第二章、匕首插xue、初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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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回谷地處偏僻,瘴氣叢生,林深葉茂,人跡罕至,常年不見天日,是妖獸的樂園。 隱藏在懸崖峭壁之間的洞xue,入口狹小,彎彎曲曲,里面通道眾多,縱橫交錯,形成一個天然的迷陣。再往里走,山泉潺潺,符文隱隱,四壁鑲嵌著十余顆珍貴的夜明珠,將幽暗的洞xue照得如同白晝。 寬闊的青石床上,趴伏著一位冰肌玉骨的美人,烏發(fā)凌亂,玉體橫陳,隨著那尖尖的刻刀一次次刺入,本能地顫抖。 抵抗九重天劫耗盡了重華真元,他的意識漸漸模糊,卻因為連綿的痛楚而被迫保持清醒,苦苦支撐。 “師尊猜猜看我刻的是什么?”鐘離焱興致勃勃地問道。 是一個小篆的“焱”字,彎彎曲曲,鮮紅奪目,如火焰般熾烈,為這霜雪似的肌膚平添幾分艷色。 這個人以一副馴服的姿態(tài)伏在面前,袒露整個身體,任他隨意地打下烙印,這種可以肆意妄為毫無顧忌的感覺,實在令鐘離焱很愉悅。 好像他就是重華的主人,想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最后一筆收尾,鐘離焱掌心按著蝴蝶骨下的烙印,熱烈的真元噴薄而出,灼燒著新鮮的血痕。重華猝不及防地悶哼了一聲,鬢邊滲出細(xì)細(xì)的冷汗。 “真漂亮?!辩婋x焱著迷地?fù)崦莻€赤紅的烙印,舌尖舔去一滴將墜未墜的血珠。 重華猛然繃緊了身體,驚訝地睜大眼睛:“你干什么?” “當(dāng)然是干你。”鐘離焱用一種天真無邪的語氣,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他的五官清朗純正,看上去就是那種風(fēng)華正茂、前途無量的少年英才,眉宇間甚至略帶一點可愛的稚氣,是長輩們和小姑娘都很喜歡的那種長相。 重華愣了愣,懷疑自己誤會了對方的意思。鐘離焱收刀入鞘,匕首帶著火焰的溫度,在脊背上游移,所過之處燙出了一道長長的紅痕。 這具身體委實太脆弱了,與重華的靈魂很不契合,跟腳太低,妖氣駁雜,經(jīng)脈堵塞,比他原本天賦異稟的單系水靈根差得很遠(yuǎn)。如果不是鐘離焱強行插手,他原是打算轉(zhuǎn)修散仙的,即便要借體重生,也不會選擇這樣三靈根的狐貍。 刀鞘上刻著一只浴火的麒麟,栩栩如生,須發(fā)畢現(xiàn)。匕首滑入兩瓣挺翹的山丘,周圍的皮膚立時被燙出一片紅暈,仿佛胭脂灑在了雪堆上。 “師尊,你好像還是處子吧?”鐘離焱手中的匕首對準(zhǔn)幽深的入口,殘酷地宣告,“從今天起,就不是了?!?/br> 堅硬火熱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插了進(jìn)去。重華毫無防備地痛吟出聲,無處憑依的雙手在粗糙的石床上抓出了幾道血痕。 “你……何必如此……啊!”冷汗涔涔而下,洇濕了如畫的眉目。他徒勞地掙扎著,卻被釘?shù)酶罡巍?/br> 元嬰剛剛運轉(zhuǎn)出一些真元,立即就被后背上的烙印吸走了,繼而輸送到鐘離焱體內(nèi)。他仿佛變成了一個漏水的容器,雖然水聲不絕,卻什么也留不住。 匕首毫不憐惜全部插了進(jìn)去,只留了一截刀柄。堅硬的利器劈開了緊閉的腸道,燙得腸壁瑟瑟發(fā)抖,無助地推擠著。鐘離焱掐動劍訣,與他心意相連的含光,自發(fā)地旋轉(zhuǎn)插動起來。狹窄的腸道被迫撐開,柔嫩的腸rou被燙得通紅,就像餓狼爪牙下的小綿羊,毫無反抗之力,被硬生生地cao開了。 “唔……”重華無意間咬破了口中的唇rou,滿口血腥味,下身疼得神思恍惚。元嬰顫顫巍巍地雙手環(huán)膝,縮成一團,委屈無助地看著他。 他究竟做錯了什么,要淪為被教養(yǎng)多年的徒弟以這種不堪的方式凌辱的下場? 沒有任何潤滑的東西,匕首插動得很是艱難。但是無所謂,鐘離焱有的是時間。他挑起師尊的下巴,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那張失色的臉,控制著含光插得更快些。 素日里清凌淡泊的眼睛,失神地望著他,隱忍著莫大的痛苦與屈辱。越是如此,越讓鐘離焱血液沸騰、燥熱難耐。 “師尊這就受不了了?徒兒我還沒開始呢。”鐘離焱cao控著匕首飛快地旋轉(zhuǎn)震動,尋找那個每個男性都會有的敏感點。狐妖一族身嬌體軟,慣是適合歡愛的,沒道理這個身體不一樣。 果然在鞘尖戳到了腸道深處的某一點后,敏感的身體劇烈顫動著,忽然絞緊了刀鞘。表面凹凸不平的紋路摩擦著嫩嫩的腸rou,帶來異樣的酥爽感。 “啊……”重華痛楚的喘息忽然變了調(diào),無意識地張開了嘴唇,被突然侵襲的快感拍得暈暈乎乎?!昂闷婀帧?/br> 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修煉上的劍道天才,從來沒有接觸過風(fēng)月之事,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鐘離焱露出滿意的笑容。匕首按照他的心意,狠狠地對準(zhǔn)那一點,飛速地cao弄著。仿佛火熱的藥杵重重?fù)v弄著花瓣,每一下都能搗出點點汁液,沒過多久就越來越濕潤。 好像有什么東西從深處流了出來,火辣辣的腸道頓時被滋潤得一軟,舒服了許多。匕首得了助力,搗弄得愈加方便,酣暢淋漓地cao干起來。 “師尊,你好像流水了?!辩婋x焱擺出一張無辜困惑的臉,“被男人強jian都能如此興奮嗎?好yin蕩啊?!?/br> 仿佛是在印證他的話,腸道分泌出更多的液體,濕漉漉地充當(dāng)潤滑,腸rou緊緊包裹著匕首,將它送得更深。 重華好似又挨了一道紫霄天雷,整個人都懵掉了,表情一片空白。鐘離焱目光下移,意有所指地笑道:“不信你看,你有反應(yīng)了。” 他呆呆地隨著鐘離焱的眼神往下看,胯間那東西居然真的翹了起來,還激動地吐出了一點濁精。 “一把匕首都能讓師尊這么舒服嗎?真是讓徒兒大開眼界。青樓楚館的妓子也不過如此吧……” 白玉般的美人羞恥得耳朵都紅了,眼里含著水光,哆哆嗦嗦地偏過了臉。 源源不斷的快感從那一處蔓延到四肢百骸,連指尖都酥麻得動彈不得。身體好像融化成了一灘水,又酸又軟,情不自禁地低低呻吟。 綿綿的快感累積到巔峰,腸道忽然抽搐著噴出了一股透明的液體,死死地絞緊了匕首。從未得到撫慰的下身竟然也在高潮中射出了初精。 幾縷汗?jié)竦臑醢l(fā)貼在臉頰,眼角緋紅,水光瀲滟。紅潤的唇瓣好似薔薇花瓣,嫩生生的讓人想咬一口。胸口的兩點紅櫻在巨石的摩擦下悄然挺立,躲藏在長發(fā)的間隙,隨著胸口的劇烈起伏若隱若現(xiàn)。后背和臀瓣大片大片灼燙的紅痕,xue口露出一截黑色的刀柄,看起來情色無比。 重華半闔著眼,混亂地喘息著,渾然不知自己這副樣子有多誘人。 鐘離焱早就一柱擎天,當(dāng)下拔出濕淋淋的匕首,往重華面前一扔,脫下褲子直接插了進(jìn)去。他的尺寸比匕首大了一倍,哪里是初次承歡的重華能夠接受的? 綿軟的身體猛然一僵,半聲慘叫斷在了喉間,嘴唇被咬得鮮血淋漓,石床上又多出幾道刺眼的血痕。 重華的師父隕落于百年前的道魔之戰(zhàn),臨走前告訴他要把劍宗傳承下去,重華答應(yīng)了師父。他一生從不失信于人,答應(yīng)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所以,無論如何,他絕不可以死在這里。 濕軟的xiaoxue緊緊包裹著rou刃,仿佛一張美妙的小嘴,吸得鐘離焱飄飄欲仙。他腦中嗡地一響,頓時魂飛天外,本能地掐著重華的腰,興奮地沖撞。 赤裸的身體被石面磨得生疼,似乎有哪里又流血了,但重華卻感覺不到。 他心里反復(fù)念著,不疼、不疼、不疼……好像念多了,就真的不那么疼了。 二十元嬰,百歲大乘,他今年還不到一百二十歲,已經(jīng)失去了敬愛的師父,和兩個心愛的弟子。這第三個,趁他渡劫之時暗中下手,囚禁凌辱。 他究竟做錯了什么,要落得這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