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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盅,染了點血更加漂亮了,卻不知里面究竟是幾點?!?/br> 我淡淡道:“只可惜答案永遠(yuǎn)不會有人知道?!?/br> 侏儒緊緊盯著我,眼神有若毒蛇般尖利,道:“為什么,莫非這盅竟然開不得的嗎?” “自然是開不得的。” “假如有人硬要開呢?” 我笑笑,道:“那么就會有人流血?!?/br> 侏儒也笑了起來,露出兩排缺漏的黃牙:“卻不知會是誰的血,是你的,還是我的?” 我微笑道:“閣下莫非想試試?” 說到最后一個字,隱龍巧妙地畫了個圈,又把侏儒的手封了回去。剛才我們雖然若無其事地談話,但殺機(jī)早已暗藏,侏儒手上變化,連出二十五種不同的招式,想要把盅揭開,卻被我一一拆解開來。 耳邊突然傳來另一個有若洪鐘般響亮的聲音:“在下倒也想試一試呢!” 話到人到,巨漢已從旁側(cè)猛力攻來。 這兩人看似不和,但對敵時卻又能放下彼此恩怨。多了這個巨漢的攻擊,我立刻感到形勢嚴(yán)峻起來,這兩人的武功一剛猛、一陰柔,天衣無縫地配合起來,真正發(fā)揮出的力量遠(yuǎn)在兩人實力相加之上。 再與兩人對了一掌,借此一震之力,我退后一步,便待拔出隱龍,卻聽得門口傳來一個女子柔媚的聲音:“兩位護(hù)法可否暫停動手,岳掌門可是奴家請來的貴賓,你們這樣做豈不是令奴家為難?”語聲雖柔,語氣卻不容置疑。 眼前兩個桀驁不馴的人聞言,立刻恭敬的退開。我隨聲望去,心弦也不由得震顫,我決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事實上無論是冰清影,還是朱若蘭,甚或鳳湘湘都是百里無一的美女,但當(dāng)我見到眼前的女子,還是忍不住為之驚艷。 火紅而華麗的衣裙,再配上艷麗的容顏,令她整個人有如一團(tuán)最為瑰麗的火焰,再加上她身上那種與身具來的高貴氣質(zhì),使她象極了鳳凰,火色的鳳凰。 她身后還隨侍著另一個少女,與她不同,少女的臉上寫滿了冷漠,嬌俏的容顏仿佛上了一層寒霜,不知為什么,這女子總令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此時,這主仆兩人已來到我面前,那兩名被稱作護(hù)法的人也自動站到她左右兩邊,顯示了她無上的權(quán)威。在近處,我更容易看清眼前女子的容顏,她身材嬌小,靈秀的五官富于變化,而一雙明媚的雙眼卻有著勾魂奪魄的力量。 眼前的女子也在仔細(xì)的打量著我,她目光中異彩連閃,柔聲道:“我想和岳掌門單獨談一談?!?/br> 說罷,她轉(zhuǎn)身領(lǐng)路而去,似乎料定了我不會拒絕,她身邊的人不會反對。我尾隨在她后面,眼前的女子似乎是在按一種奇異的律動走動著,她纖細(xì)的柳腰輕擺,豐滿的臀部隨著走動而挺翹起伏著,顯露出完美的曲線。 我心中怒火和yuhuo同時涌動,從進(jìn)入客棧以來,局面便被眼前的這個女人cao控著,這種感覺很不好受。我很想走上前去,把眼前女人背后的衣服撕裂,往她惹人遐思的屁股上狠狠插入,讓她高貴的臉轉(zhuǎn)為yin蕩的哀嚎和求饒,把jingye肆意噴撒在她臉上,就像冰清影一樣。但理智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眼前女人的才智手段一點都不下于我。 她關(guān)上門,房間里便是漆黑一片。她一進(jìn)入,這房間便彌漫了一股芳香,令我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存在。封閉的環(huán)境令我的欲望高漲,我向來不喜歡對女人用強(qiáng),剝開一個女人的心理的感覺,并不比剝掉她們衣服來的差。但這個女人卻成功的挑起了我要強(qiáng)暴她的欲望。我想要強(qiáng)暴她,用最兇猛的方式。 “君子不欺暗室,岳掌門想來不會對我這個小女子如何吧?” 柔媚的語聲,故作可憐的姿態(tài)分外挑起人的欲望,她說“不會對她如何”,卻很容易讓男人想到“可以對她如何”,這樣的暗示比赤裸裸的挑逗更令人心癢難搔。 我感覺到自己下身的異動,沉聲道:“姑娘于一年前便處心積慮的要對付岳某,卻不知岳某有何好處,要讓姑娘如此賞識?” 那少女發(fā)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道:“若非我的布局,岳掌門目下恐怕還要在江湖上奔波勞苦吧!又如何能俘獲你那美若天仙的師母,騙取那純情可愛的小師妹,甚或是峨嵋那動了凡心的小道姑呢?何況岳掌門目下功成名就,眼看那武林盟主之位都快要到手了,難道不該謝謝我這個布局之人嗎?” 我心中一跳,三女之事被她知道毫不希奇,但關(guān)于那武林盟主之位,她顯然話中有話。難道被她知道了?我心中忖道,當(dāng)下便問道:“天象大師武功高強(qiáng),后面更有少林武當(dāng)兩大支柱,武林盟主之位當(dāng)然非他莫屬,姑娘又何出此言?” 少女輕笑一聲,道:“岳掌門是何等人物,這一年來雖人在點蒼,但卻早已運籌帷幄,那些布置一經(jīng)發(fā)動,大半個武林便都要為你搖旗吶喊,區(qū)區(qū)少林、武當(dāng),又算的了什么?” 我頓時落在下風(fēng),感到整個人被看了個晶瑩剃透,只得說道:“岳凌風(fēng)既然一切都已落在姑娘掌中,卻不知道姑娘為什么又要把在下招來?” 那少女又是“咯咯”笑道:“岳掌門英雄年少,點蒼山頭白衣勝雪,一劍光寒,引得江湖上多少年輕少女為你夜不能寐,相思斷腸。小女子也不過是其中之一,當(dāng)然也想親眼見見深閨夢里人,一解相思。” 我淡淡道:“姑娘說笑了,岳凌風(fēng)的一切早已被姑娘盡悉。在姑娘眼中,岳凌風(fēng)恐怕只是一個下三濫的yin賊,又怎會鐘情于我?” 那女子默然一會兒,道:“也許是這樣吧!但你知不知道,這種野心與危險性,本身對女子來說就已是一種誘惑……” 她頓了一頓,室中突然一亮,她的臉龐在明亮的燭火下艷麗無匹,“就像飛蛾,明知這燭光甚是危險,也忍不住要撲上去。” 我不知她的話是真是假,凝目望去,眼前的少女神情無比嬌媚,那艷麗的紅唇更是一種無聲的誘惑。我忍不住湊過頭去,對著她的紅唇貪婪的吮吸起來,少女熱情的反應(yīng)著,香舌很快與我交纏在一起,渡過陣陣清香。 良久,我們依依不舍的分開,少女嬌媚地道:“比起你師妹又如何?” 我邪笑著撫上她的酥胸,道:“要試過這里才知道?!?/br> 少女嬌吟一聲,兩團(tuán)溫香軟玉已被我完全掌握,這女人身材嬌小,但該大的地方絕不小,真是天生尤物,我心道。 我心中充滿了暴虐的欲望,先前所受的氣一齊爆發(fā),再不管這女子的危險,將一只手伸入她衣里,狠狠揉捏起她豐滿的胸部。 少女不堪我如此大力,嬌聲道:“好疼……輕點……溫柔點……” 我冷笑一聲,將她那只奶子提了出來,她的rutou已有些充血腫脹。我毫不猶豫,大力咬了下去。 “啊……好疼……啊……” 我聽著少女的呼痛聲,心里反而升起一種暴虐的快感。正待繼續(xù),卻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女人身體熱了起來,嘴里的呼痛竟也伴隨了呻吟。我不由一愣,這女人莫非喜歡受虐? 心念到處,我嘴下再不留情,從她肩膀上一直咬了下去,留下一排深深的齒痕。果然,她似乎很痛,卻并不是很抗拒。另一只手,伸入她下體,在她濕透的陰戶摩擦了兩下,我抬頭看她,感受到她眼中的疑惑,我心中冷笑,食中二指猛力插入。少女發(fā)出一聲輕呼,不知是表示快樂,還是表示痛苦。 我毫不憐惜的讓雙指在她私處肆虐,每當(dāng)看到她似乎有快樂的表情,便用力拉扯她私處的毛發(fā),疼得她彎起腰來抵受痛苦。 我心中充滿了征服這危險女人的快感,拿起桌上的火燭,懸到她身體上方,并箍住她身體不能動彈,在她驚恐的注視下,一滴guntang的火油便滴在她雪白的rufang上。她終于忍不住尖叫起來,聽到我耳中猶如仙樂般悅耳。 這時,門外已有人聽到聲音來敲門,外面一個女聲問道:“小姐,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拿起燭臺,放回原位,正準(zhǔn)備穿衣,突然被那少女拉了一把,頭不由自主的埋在了她胸部。 她道:“小詩嗎?進(jìn)來吧!” 我沒料到她會讓她進(jìn)來,一陣開門聲響起,進(jìn)來那少女驚呼一聲,便再無聲息。我知道眼前的場面,十分yin靡,女人衣衫不整肩頭裸露在外,一只雪白的rufang也袒露出來,而我則整個身子伏在女人身上,頭埋在女人胸前,仿佛在吮吸她的蜜汁。 我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看到那叫小詩的少女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景,肩頭顫動著。在恍惚的情欲中,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愈發(fā)強(qiáng)烈,我心中猛然一震,我想起來了,這女子就是那一年前在那個客棧中與我交合的女子。那柔軟的肌膚,激情的呻吟,恍如隔世。 這時,小詩似乎已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一言不發(fā)地出去了。 我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女人,感到越來越不能明白她。 她緩緩站起,開始慢慢地整理衣服,道:“那是我的侍女小詩,你也許已經(jīng)想起她了?!蔽揖従忺c頭。 她笑了笑,續(xù)道:“以前因為需要,她也并不是沒有陪人上過床,但是我知道自從一年前她與你交歡以后,她的心就被你俘獲了?!?/br> 我驀然地看著她,心里有些明白了。 她深深的看著我,道:“從小時候起,我要的東西就沒有拿不到的,無論是什么,包括男人。沒有女人能和我爭,小詩是如此,冰清影是如此,朱若蘭也是如此。” 我淡淡道:“你知道我一定會喜歡你的嗎?你知道你在我眼中和別的女人會有區(qū)別嗎?” 她這時已整理好衣衫,聞言,喘息著貼到我身上,道:“你舍得嗎?這世上哪里會有女人比得上我?” 我感到她的手指輕輕在我頸后按摩,另一只手在下面撥弄著我的睪丸,她似乎用上了某種手法,我的yuhuo又迅速被撩起。我享受著她的撫弄,感受著她酥胸驚人的彈力,不得不承認(rèn)她確實有這個資本。 她續(xù)道:“而且要一統(tǒng)江湖,難道你不需要一個可以為你出謀劃策的賢內(nèi)助嗎?何況,江湖上一些見不得人的暗殺,也需要我去替你完成呢!夫郎當(dāng)然必須是白道高高在上的神,這些小事盡可以交給奴家來辦?!?/br> 我被這女子高超的手技,撩的yuhuo升騰,正想一把將她摟住。 但她卻似早已悉破我的企圖,一下子跳了開去,嬌笑道:“想要我嗎?拿下武林盟主的席位作聘禮吧!” 我重新冷靜下來,這女子的武藝似乎也在我預(yù)料之上。我冷冷道:“你究竟是誰?” 她步至門口,聞言并不轉(zhuǎn)身,道:“我姓憐,名流蘇,現(xiàn)任神月教第十二代掌教。” 我心中一動,憐流蘇顯然和上代神月教掌教一代劍魔憐滄海是有著關(guān)系的,我正自思量間,那女子的聲音又響起道:“還有,你會用的招數(shù),人家也會用,小心身邊之人。另外,你所救的那個女孩也不是普通人物,是福是禍我也難以預(yù)料?!?/br> 我呆呆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心中思潮起伏,她的意思顯然是指派中有內(nèi)jian了。不管憐流蘇這女人說的是真是假,眼下的情形,除了和她合作之外,恐無他途。 明白了這一點,我反能放開心懷。踏出廳外,卻見外面的賭客早已散盡,只留下剛才為我所救的女孩和掌柜,方遠(yuǎn)的尸體也已被收殮起來。 那女孩突然徑自向我走來,我憶起憐流蘇的話,不由心中警惕。只見她突然雙膝跪地,向我行了一禮,道:“謝謝岳掌門為我方叔叔報仇,又救了小女子的性命。” 我淡淡道:“報仇不敢當(dāng),也并非為了方遠(yuǎn),救你性命只是巧合,我不過是看不慣祁連雙妖的囂張氣焰,小作懲戒罷了?!?/br> 那女孩卻道:“無論岳掌門是否有意,都是有大恩于小女子的,理當(dāng)受我一拜。”說完,頭往下磕??耐觐^,她續(xù)道:“另外,小女子有事相求,請問岳掌門武藝是否天下?” 我沒料到她居然會問這話,想了一下,道:“是不是天下,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假如我自承天下第二,沒有人敢認(rèn)?!八挚牧艘粋€頭,低聲道:”我懇求您收我為徒?!?/br> 我愣了一愣,道:“什么?” 她漠然道:“這一個月來,先是我娘被人毒死,臨終前將我托付給一個大胡子叔叔。叔叔和我一起為了躲避追殺,化妝成商旅,沒想到路上又被排教的人截殺。方叔叔看我可憐救了我,現(xiàn)在卻又死無全尸……” 我看她說起這般慘事,竟是臉色不變,不由訝道:“你居然一點都不覺得難過嗎?” 女孩抬起頭看我,木然道:“一開始,我只要想到我娘慘死的模樣,就忍不住要哭。那時候,大胡子叔叔還會一個勁的安慰我,后來大胡子叔叔也被人砍死了,我在排教地牢里每天都看到有人被殺死,我好怕下一個會是我,每天半夜里都嚇得哭了出來。方叔叔把我救了出來,排教里的人卻不放過我們。那時候,方叔叔每天都要添幾道傷口,晚上我?guī)退部偸侨滩蛔】?。剛才方叔叔死啦,我看著他的頭被切下來,我好想哭,但我卻再哭不出來啦?!?/br> 我冷冷道:“所以,你想報仇?” 女孩茫然道:“我只知道假如我有力量,我和你一樣強(qiáng),我娘就不會死了,大胡子叔叔也不會死了,方叔叔也不會死了?!?/br> 我冷笑道:“錯了,就算你和我一樣強(qiáng),他們也會死。你防的了他們一刻,防不了一世。假如他們下毒呢?趁你不在的時候下手呢?你防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