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母親夜總會賣yin被我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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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叫曾友權(quán),是個胖子,家住在濟南歷下區(qū),我們上的高中叫做山師附 中,是離山東師范大學(xué)比較近,山師附中是整個濟南地區(qū)比較好的學(xué)校,曾胖子 學(xué)習(xí)很好,是自己考上的,我呢學(xué)習(xí)很爛,年的那時候,腐敗查的不是很嚴,我 家里花了點錢,給我買上了上這所高中的資格,那時候這是可以的,我們這些花 錢買的就叫做計劃外招生,現(xiàn)在不行了,嚴了。 胖子是那種腦子好,不愛聽課,但還是學(xué)習(xí)成績死好的那種,就愛跟我這種 差等生混跡在一起,抽根煙,打個球啥的,我就是在球場上跟他混熟的。我們倆 成了上下課形影不離的一對。 胖子的父親是我們當(dāng)?shù)匾凰拇竺旱V上的工人,整天七點上班下午五點 下班,或者下午五點上班,早上起點下班,我們這里管這種人叫做干七五點的。 我們那個時候煤礦產(chǎn)業(yè)蒸蒸日上,煤礦的效益很好,一個礦上的工人每個月能賺 四五千,四五千在當(dāng)時算是高收入了。所以胖子和他媽算是衣食無憂的了。 由于我跟胖子的關(guān)系好,家又離得近,所以經(jīng)常去胖子家玩,一起打當(dāng)時非 常著名的游戲拳皇,所以經(jīng)常見到胖子的mama,而他爸經(jīng)常上班,所以不是常見, 偶爾他在家,也是在睡覺,這時候我們會輕手輕腳的走過客廳,然后到胖子的屋 子里玩,我跟他媽就這樣熟悉了,由于他是胖子的媽,身材也比我媽「魁梧」, 所以我就習(xí)慣性的叫胖姨了,現(xiàn)在才意識到,那不是胖,那是豐滿。 因為我跟胖子兩個人關(guān)系好的緣故,我媽跟胖姨的關(guān)系也逐漸熟絡(luò)了起來, 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去逛個街,買個衣服什么的,胖姨特別愛買衣服,由于身材豐滿, 穿什么衣服都能「撐」的起來,穿上什么都能有樣,又加上家庭條件比別的女人 好,因此,服裝換的也比較勤,款式也都是很時尚很新穎的,因此年紀看上去也 比其他同齡的中年婦女要輕,從背后看總能以為是二十八九的樣子。 胖姨渾身都透著香氣,用的不是什么上檔次的香水,但是,聞上去總是那么 讓人心曠神怡,尤其是夏天的時候,一般的婦女總是喜歡穿那種肥肥大大的衣服 然后配上一雙平底的涼鞋,遜透了,而胖姨不同,總是穿著粗跟的涼拖或者防水 臺的魚嘴鞋,配上一雙薄薄的絲襪,裙子把屁股裹得緊緊的,總能透出內(nèi)褲的樣 子來,背后總有那些個三十~ 歲就跟五十歲一樣的婦女在嗤之以鼻的罵她sao狐貍。 胖姨很喜歡我,很喜歡我去她家,每次都留我吃飯,我也不把她當(dāng)外人,一 口一個干媽的叫著,有時候跟胖子打完籃球,就直接在胖姨家洗澡,那時候也不 知道什么叫做避諱。 胖姨在家里穿著比較隨便,不穿襪子,裸露著大腿,胖姨的腿很粗很壯,不 是肥胖的那種粗壯,而是健美的那種粗壯,不穿襪子的時候皮膚很白,在家里的 時候,胖姨就穿著一個小背心,露著兩個足球一樣的圓滾滾的大奶子,我那時候 不知道什么叫性欲,只知道胖姨很好看,每次都喜歡盯著她看好久,我想胖姨是 知道的,因為有的時候我見她回過頭去偷笑,我們都沒有把這種事情忘歪處想, 就是覺得年輕的小小子對女人身體好奇而已,或許只是我這么認為吧。 后來高~ 三畢業(yè)了,胖子去了西北大學(xué),在陜西西安,而我不出意外的沒什 么大學(xué)要我,好不容易調(diào)劑了本地一所三流都算不上的小學(xué)院,總算也能混個專 科文憑。 我跟胖子的緣分就此就分別了,有時想起來會打個電話,聊聊近況。 后來山東的煤礦縷縷出現(xiàn)重大事故,瓦斯爆炸啊,崩塌啦,滲水了,死了好 多人,中央下了死手,關(guān)停小煤礦,大煤礦停業(yè)自檢,再加上煤礦行業(yè)是夕陽產(chǎn) 業(yè),越挖越少,國企改革轉(zhuǎn)型又搞的不是很順暢,開始走下坡路,胖子的老爸雖 然沒有下崗,但是由于濟南本地的煤礦關(guān)停了,只能被調(diào)到附近的淄博煤礦做一 些井上的工作,工資也沒有原來那么好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就再也沒有見過胖姨,他們家搬去了淄博煤礦區(qū),在那里租 房子住。 而我的大學(xué)生涯也是一片糜爛,一連換了好幾個女友,玩一陣子就玩膩了, 親了嘴,上了床之后就沒什么意思了,總覺得差點什么,可差點什么我也說不清 楚,就是覺得跟喝涼水一樣,沒什么感覺,太淡了。 于是我開始尋找刺激,離家太近不敢使勁作,于是我們宿舍幾個死黨便在周 六周日的時刻去淄博張店那邊的夜總會去玩兒,說是去玩兒,其實就是去找那些 泡吧的女人看看有沒有那些個褲子好脫的玩上一把,對于年輕人來說,邂逅總是 好過長情。 夜總會里燈紅酒綠,音樂震天響,那時候里面大多都是些小年輕,三十歲以 上的人很少見,而我則在百花叢中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胖姨。在一明一暗中 辨認一個人是很難的,而且大家都不希望在釋放激情的時候被熟人認出來。但胖 姨的身影對我來說太熟悉了,在嘈雜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胖姨仍舊穿著十分時髦,但現(xiàn)在的時髦已經(jīng)同原來的時髦不一樣了,應(yīng)該說 叫做前衛(wèi)了,緊臀的豹紋裙子只能到大腿根上,稍微一活動,底下的內(nèi)褲便會跳 漏出來,上身里面是吊帶,而外面是一件透明的黑紗一樣的東西,我不知道該怎 么描述。 胖姨站在吧臺不時的胡亂扭著,面前的吧臺上擺的是一排的啤酒,就是那種 夜總會專用的小型啤酒。那時候的規(guī)矩,只要有這種場景在,就說明這個女的是 出來賣的,你只要給她買一瓶啤酒放在她面前,她只要跟你對上眼,認為你可以 賣,就會摟著你扭一會,然后兩個人就可以出去干那些事情了,有的女的一晚上 能喝十好幾瓶。 我本來是來玩的,但看見這個場景,一下子被吸引了,于是在舞池的外面找 了張酒桌,點了幾瓶啤酒,一邊看,一邊喝。 果然不一會,便有人過來送酒了,一邊扭動胡亂的舞,一邊把酒放在胖姨的 面前,胖姨看了來人一眼,然后就把手摟住了那個人的脖子,兩個人開始跟隨著 音樂的節(jié)奏扭動了起來,那個人不時在胖姨身上摸索著,胖姨也不反對,任來人 摸著。 之后,胖姨主動拉起來人的手,往外面走,我知道他們是要出去「交易」了。 我情不自禁的跟了出去,說實在的,我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不想相信胖姨做了那個。 我戴著牛仔帽,那時候進場都很時興的打扮,帽檐壓得很低,盡量保持距離, 不讓胖姨注意到我,他們一路走,來的了廁所,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那時候很多 女的賣都是在廁所里,這樣一晚上可以接好多的客。有的場子管,定期會有人都 廁所巡邏,看到這樣的會制止,而有的則一點都不管,看來這個場子就是三不管 的地方。不管偷,不管搶,不管賣。胖姨高挑豐滿的身材真的是實在太適合干這 行了,最起碼很吸引人,至于年齡,胖姨本來就顯年輕,而且抹了粉底,戴了假 發(fā),不仔細看,就會當(dāng)成個十八九歲的樣子。 他們搖搖晃晃的到了廁所,廁所就是很高檔的那種,是坐便器式的,我見他 們進了廁所,約莫已經(jīng)進了大便間了,我便進去了,果然有一個隔間門被關(guān)上了, 我便趕緊來到隔壁的間里蹲下來,這在場子里叫做「聽春」。我聽到了皮帶解開 的聲音,然后直入主題,我聽見了噓噓率率的吮吸聲,這是只干口活的,男的的 腳在外面,女的坐在坐便器上,吮吸聲音很大,一陣一陣的,那男的不時倒抽一 口涼氣,不時聽到女的悶悶的哼哼著。 男的很快就謝了,隨著啊啊兩聲,然后是皮帶的聲音,然后是人民幣折疊的 聲音,男的隨后就出去了,女的還留在間里,門又被插上了,然后是干嘔的聲音, 胖姐呸呸的往外吐著那個男人的殘留物,之后聽到拉拉鏈的聲音,是隨身的皮包, 再然后就是漱口的聲音,之后好像是聽到了粉底盒子開合的聲音,應(yīng)該是在補妝, 我以為這時候她會走,但這時候她朝我這個方向喊了一句:「聽也得給錢,做不 做,一百一次,只有口活」,看來她是注意到我是在這里聽春了。 我緊張的不得了,jiba早已經(jīng)豎起來了,但我確實不想讓胖姨認出我來,可 是jiba又憋得難受,想想胖姨那早已經(jīng)覬覦已久的身材,于是狠狠心說了句, 「做,進來吧!」 我趕忙把圍巾圍在臉上,我那天晚上搭的是牛仔風(fēng),幸虧脖子上纏了條薄薄 的圍巾。 胖姨進來了,看見我蒙著臉,呵呵一笑,說「害怕被人認出來啊,沒事,這 里沒人管」 我嗯了一聲,胖姐也沒有計較,就開始來解我的腰帶,她將我的褲子褪到大 腿處,然后就開始雙手攥住我早已經(jīng)挺拔的起來taonong起來,胖姐顯然對我的jiba 很滿意,不時的撫摸一下,我的jiba又亮又紅,看起來特別嫩的樣子,不像有的 人,又黑又難聞。胖姐先用手擼兩下,然后再用嘴巴吃,先慢慢的舔guitou,然后 含著一點點的深入,嘴里面的舌頭還不時的擾動著,弄得我跟上了條似得,但我 不敢大聲叫,雙腳爽的都快離地了,胖姐那接了長長眼睫毛的大眼睛死死的頂著 我的臉看,這樣弄起來更有感覺,她的嘴巴每在我的jiba上擼一遍,我的身體就 像過電一樣,整個人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以前我的那些女朋友也給我koujiao過,但 都沒現(xiàn)在這次爽,大約兩三分鐘的樣子,我射了,射到了她的嘴里,她一點點的 把嘴巴從我的yinjing上退下去,最后一閉嘴唇,這樣所有的jingye就都被她擼走了, 一滴都不剩,很干凈。我給他一張紙讓她把jingye吐出來,她擺了擺手,然后見她 一咽,居然把我的jingye給吃下去了,我或你怎么咽下去了,她說年輕小伙子的精 液好吃,她喜歡。 我受不了了,使勁抱住了她,然后在她身上亂摸著,摸著她的屁股,肥肥大 大的,超有感覺。 「一會我可以陪睡的,你要不要,打一炮二百,包夜八百」,胖姐這是在讓 我嫖她,我趕緊說要,她說她還要再做幾單口活,讓我先玩兒,要了我的電話, 說一會完事了聯(lián)系我。 我說行,之后她便又回到了場子里,我的心一直在嗓子眼,久違的刺激感又 圍繞了我。 那夜我跟胖姐到了一個出租屋,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凈,有一張木床,上面是 粉紅色的床單,窗簾也是粉紅色的,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性感。 胖姐說你把面巾摘了吧,我說不能,她問為什么,你怕啥,我說習(xí)慣了,她 說還有這習(xí)慣,第一次見,之后就沒再說什么,然后就是洗澡,我們倆一起去洗 澡,胖姐一件一件的脫衣服,最后剩下內(nèi)褲和胸罩了,整個身體就暴露在我面前 了,我沒有等到洗澡就把她撲到了床上,她說不洗澡了,我說等不及了,她便把 剩下的都脫了,插入的時候特別緊張,也很刺激,草起來的時候,里面水很多, 由于是第一次,也沒用什么奇怪的招數(shù),就是男上女下,由于剛才已經(jīng)射過了, 所以干的時候持續(xù)的時間很長,胖姐叫的也很好聽,啊啊的,好像嬰兒的哭。 做到一半的時候,胖姐突然幫我把面巾撤下來了,一見是我,開始楞了一下, 后來很吃驚的樣子,我們的zuoai停了下來,胖姐很害羞,臉紅了好長一段時間, 然后說,怎么是你,我說是你自己勾引我的,她說你就不能避避,這么熟你也下 得了手,我問她怎么做這個了,她說混不下去了唄,又不像你家一樣,開了那么 多買賣,沒飯吃了。她坐起來,說不做了,讓我走,臉一直不敢直視我,我卻越 來越興奮,我說不做我可不給錢,她說不要了,開始穿衣服,我一把把衣服奪過 來,扔了出去,一下子就攀到了胖姐的身上,胖姐有些發(fā)怒,說不做了,丟人丟 到家了,一邊掙扎一邊要推開我,可惜勁兒不如我大,我壓住兩只手,然后又將 jiba插進了她的逼里,里面很熱,感覺太爽了,開始抽插,胖姐還是說不做,讓 我起來,我于是使勁捅了兩下,她臉上微微的皺了兩下眉毛,很無奈的撇撇嘴, 我于是又親她的嘴,她左右的躲著我,我這時候來感覺了,于是啪啪兩個嘴巴子 就給她扇上了,聲音很響,這樣的嘴巴子最有震懾力了,果然胖姐被嚇呆了,害 怕的看著我,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于是她一邊哭著我一邊插著,感覺很爽,一 會射了,我抱著她,不讓她起來,等她睡著了我才睡,早上的時候我醒的比她早, 醒來又干了兩遍,好像多年積攢的東西都給她了。 干完了我又問她怎么做這個了,她說你再扇我兩巴掌我就告訴你,這時候害 羞期已經(jīng)過了,有點生我的氣,我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背,又摸了摸兩個大rufang, 上面居然紋身一個大蝴蝶。 我把錢包拿過來,給了她一千,她丟回來二百,說說好了八百就八百,你以 后別再找我了。 我來勁了,又把她絆倒,撕下剛剛穿好的文胸,又插了進去,她生氣了,說 有完沒完,我說你最好順著我,你不順著我我告訴胖子他媽賣逼。這句話果然有 效果,她看著我求我不要告訴胖子,說她這么做也是沒辦法了,家里沒錢,胖子 他爸又生病,我說你們是不是離婚了,她說沒有,我說胖子爸知道你出來賣嗎, 她說知道,說胖子爸得的是矽肺,干不了活了,只能靠她出來打工,可是打工賺 的那點錢連生活費都不夠,還要買藥,后來就一點點的開始賣身了,錢來的快, 都給胖子爸買藥了。 我說你也算是有情有義了,她說所以說你不要告訴胖子,要不然胖子以后怎 么做人。 我說好,但是有條件,你得好好伺候我以后,我給錢。 她搖搖頭,說以前都是把我當(dāng)兒子看待,實在是不想做我的生意,說你怎么 不學(xué)好,來淄博嫖娼。我還是說,你勾引我的。 我要她電話,我知道她做生意和私人電話肯定不是一部手機,于是要她的個 人電話,但是她死活不給,我趁她不注意找了根繩子把她綁了起來,又把嘴巴堵 上,她眼睛一個勁的盯著我,很生氣,我就翻他的包,果然,包里有兩部手機, 我把兩部手機的號碼都記了下來。 那天中午我干了她好幾次,吃完飯就干,也不帶套,我知道她是上了環(huán)的。 慢慢的脾氣就被我捋順了,但還是對我沒好氣。我在床上躺著,她就在那洗衣服, 打掃房間,我來感覺了就起來再干她。 后來她說,她還是喜歡我的,就是過不了心理關(guān),畢竟年齡差距太大了,受 不了。 后來我們就保持聯(lián)系,一開始我給她發(fā)短信她也不搭理我,我就給她發(fā)張干 她時候照的裸照,她就開始回我,讓我把照片都刪了,別讓別人看見,我說我還 想干她,她最后沒辦法了,說你想干就來,但千萬別跟別人說。 我像是得了圣旨,每個周六周日也不去夜店了,直接到淄博找她,她說她還 要做生意,我說你兩天能賺多少錢,我補給你,她說你家里這么有錢,你找個年 輕漂亮的不行,干嘛非纏著她,我說就是喜歡她。她也沒辦法,不過關(guān)系好多了, 我們開始開玩笑,一起吃飯,做飯,我的零花錢很多,基本上我爸不管我,給我 的零花錢夠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了,于是我都補給了胖姨,我不再叫她胖姨,而 是直接叫她的名字,張君瑤。叫她瑤瑤。每次叫她她都會說滾,叫阿姨。 漸漸的她對我有了依賴,因為什么事情都對我說,我也不再讓她出去做生意 了,給她在我學(xué)校旁邊租了個地方,方便我干她。后來她去了環(huán),懷了我的孩子, 我讓她生了下來,是個兒子。誰也不知道我跟一個大我二十歲的人生了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