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慰被發(fā)現(xiàn),雨林激情野戰(zhàn),被蟒蛇舔到失禁,淪為rou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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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蒼瀾干得猛,給他補營養(yǎng)也很猛,咖喱椰漿飯海鮮變著法兒喂他,許弈深也不客氣,由著他喂。 阮蒼瀾便笑,還意猶未盡摸他的腰和臀:“吃飽點,才挨得住爺折騰?!?/br> 陳叔的速度很快,打完錢回寨子,趁阮蒼瀾不在,第一時間拉了許弈深私下說話:“爺圖快活,兩百萬甩出去不算什么,叫你許爺,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你可別糊里糊涂,忘了自己是誰,別蹬鼻子上臉?!?/br> 許弈深算是聽出來了,陳叔這是不滿阮爺給他稱號,找茬呢。 換旁人被陳叔這么警告,早嚇尿了,許弈深卻只淺淺地笑了聲,反駁道:“阮爺這么寵我,讓我不蹬鼻子上臉,我可做不到。” 陳叔面色凝重:“你少得意,兄弟們都懷疑你是條子,你最好別叫我抓到小尾巴,不然阮爺都保不了你。” 許弈深瞇起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陳叔。毋庸置疑,陳叔是個精明能干的人,當年毒梟藏砂橫行金三角無阻,一度讓此地的毒品交易量,占據(jù)全球交易量的百分之八十,他富得流油,組建起武裝部隊,泰緬軍方都拿他沒辦法。 一代梟雄全身而退后,不放心愛徒,派了個心腹來扶持阮蒼瀾,這人便是陳叔。 有陳叔在,潛伏計劃極有可能暴露。 許弈深明白這一點,更明白,他能上床哄住阮蒼瀾,卻不能那樣哄陳叔。 這些考量,只在電光火石間,他聽見走廊上有推門聲,靈機一動,登時就把陳叔的手抓起,按在自己大腿上,扭捏著,還大叫一聲:“啊!陳叔你干什么?救命??!” 阮蒼瀾來找許弈深,一眼就看到陳叔的手,貼在許弈深腿縫間,頓時臉色鐵青。 “我沒有!”陳叔百口莫辯,觸電似的縮手。 “陳叔,你,我尊敬你,你怎么能這樣,我又不是個誰都能上的玩物?!?/br> 他說著,還拼命想擠出幾滴眼淚來,奈何自己也覺得荒誕,一通賣力,只勉強把眼眶擠紅了。 “陳叔,我不是說了,我的人不許碰?!?/br> 陳叔在風中凌亂,委屈道:“我沒有……” 阮蒼瀾皺起眉頭,神色中似有厭惡,他揮揮手,陳叔只好退下,不敢再多看。 怎么回事?阮爺素來頭腦清醒,怎么沾上這小子,就變得跟昏君似的? 阮蒼瀾看去,許弈深還是那個文弱學生,穿著白襯衫,戴金絲眼鏡,在陽光下美得驚心動魄。他委屈巴巴地噙著一點淚花,但眸子里,分明閃著狐貍一樣狡黠的光,看得人心癢癢。 “狐貍精?!比钌n瀾掐了掐他下巴,曖昧一笑道:“陳叔的人品我知道,他有妻有兒的,你坑他干嘛?” “看他不爽。”許弈深心虛地別過頭。 就算阮蒼瀾信任陳叔,以后陳叔見到他,怕是還會低下頭,不看他,好避嫌,那他就好遮掩了。 “你可把他膈應壞了?!比钌n瀾笑得開懷。 許弈深為自己的這點小聰明開心,也笑了,一抬頭,只見竹屋走廊上,養(yǎng)著一株蘭花盆栽,開得正好,細弱的莖上,穗穗鵝黃色小花飄香。 他一勾手,便掐了那花枝,細細地嗅,一鼻子甜香,殊不知自己這副情態(tài)落在阮蒼瀾眼中,又純又欲,誘惑而不自知。 “這花很貴,我八萬買來送人的?!比钌n瀾提醒。 許弈深一抖,手里的花,突然不香了。 阮蒼瀾捏住他的下巴,湊上來,吻了吻他:“把你自己賠給我。” 一邊說,一邊伸了只手在他褲子里,不輕不重揉搓著他的yinjing,很有技巧,又加進一只手,摟住他的柔軟臀瓣,揉得十分色氣。 “不行!昨天弄了一下午,今天又來,你就這么饑渴?” 阮蒼瀾加重力道,用力掰著他臀瓣,將他扳進自己懷里,緊緊貼合,嗔道:“說什么呢!” 許弈深求饒道:“我受不住,放,放過我?!?/br> 阮蒼瀾瞇起眼睛:“哦?嘴上說不行,下面硬梆梆的?” 許弈深心里也嗔怪,那東西怎么那么不爭氣,就這么隨便揉揉,就硬了,生怕阮蒼瀾不知道他多饞。 阮蒼瀾不管,一把將他的褲子扒到腳踝處,露出他勃起的欲根,使勁搓了搓,捏了捏他的囊袋。 “不,不行!那邊還有人?!?/br> 他們在屋后,那群俘虜以及阮蒼瀾的手下,都在屋前空地上,相距不超三十米。 他們可能聽到喘息聲,只要轉(zhuǎn)個彎,就能看到許弈深這副yin蕩姿態(tài)。 許弈深又怕又羞。 他想提起褲子跑掉,阮蒼瀾卻踩著他的褲子,不許他走。 阮蒼瀾哄道:“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唔……不行,不能,唔……”許弈深被親得喘不上氣。 阮蒼瀾似乎打定主意要在這弄他,手上力道加重,隨即又往他后xue探去。 許弈深毫無反抗之力,只好夾緊雙腿,不讓阮蒼瀾摸,阮蒼瀾似乎有些不開心,拍了把他的屁股,都拍紅了,命令道:“把腿張開!” “不……”許弈深反對無效。 阮蒼瀾扒開他的雙腿,將粗厚的帶著繭子的手掌伸進腿縫,有節(jié)奏地揉著xue口。 一根手指,如蜻蜓點水,若即若離,好像馬上要鉆進去,又好像只是摸一摸,弄得許弈深很癢很癢。 “嗯……啊……不行了!” 那一處yinxue和許弈深的欲根一樣饞,大概是挨cao上癮了,被阮蒼瀾這么弄,竟然開始主動分泌yin水,不一會兒就濕漉漉的了,沾了阮蒼瀾滿手都是。 阮蒼瀾趁機伸進去三根手指,使勁扣弄著,時不時碰到那最敏感刺激的一點。 許弈深無法自拔,捂著嘴,還是逸出了嬌喘聲,上氣不接下氣。 阮蒼瀾抬手,把一手yin液給他看,笑道:“哦?你就這么饑渴?” 他竟然拿他的原話來嗆他。 許弈深抿嘴,苦苦忍著,惱怒地瞪了阮蒼瀾一眼。 “爺還收拾不了你?”阮蒼瀾拿手指做兇器,瘋狂抽插起來,許弈深憋出眼淚來,還是沒憋住,求饒道:“爺,求求你,放了我?!?/br> “什么聲音?”屋前有人疑問,許弈深嚇得魂都飛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許弈深趕緊捂上嘴,心驚膽戰(zhàn)的,阮蒼瀾竟然還不收斂,笑道:“怎么樣?是不是很癢?要不要爺摘個木瓜,給你解解饞?” 話一出口,他自己就意識到錯了。 昨天許弈深還為木瓜跟他鬧別扭,他怎么現(xiàn)在就忘了?還這么惡劣地調(diào)戲他。 許弈深果然生氣了,瞪他一眼,猛然抬起胳膊肘,拼命往他小腹一撞,在外面人還差幾秒來之前,掙扎著跑進了芭蕉林。 那人走到跟前來,只看到阮爺跪在地上,捂著小腹“哎呦”叫喚,忙上前扶起他:“阮爺你怎么了!”。 “這小逼崽子?!比钌n瀾咬牙。 不過,還挺帶勁兒,他就喜歡許弈深這樣的。 只要不踹到命根子,一切都好說,他紅著眼想,小崽子,別叫我找到你,不然用這玩意兒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他揮退那人,一人在芭蕉林中穿行,瘋狂地找許弈深,底下那玩意兒硬得跟鐵棍似的。 他一下子沒找到,停在溪邊,自己動手撫慰了下。 許弈深拼全身力氣打了人家一肘,還嫌不夠,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拎了滿滿一桶涼水,偷摸摸繞到阮蒼瀾身后,等他不防備,一抬手,使勁往阮蒼瀾身上倒下! 阮蒼瀾自慰到一半,被這桶水一澆,激得身子一顫,差點軟了,當即爆粗口道:“cao!” 許弈跑得飛快。 阮蒼瀾瞎收拾了一下,拎起褲子就去追許弈深,跑進營地,怒吼一聲:“狗日的許弈深呢?” 有人道:“許爺不是跟您在一塊嗎?沒見著啊?!?/br> “吃苦頭了吧!”陳叔見他這般狼狽模樣,忍不住好笑,這尊千年冰山一笑,其他人也跟著哄堂大笑。 除了打群架,他們哪看過阮蒼瀾這么氣急敗壞這么狼狽的時候。 阮蒼瀾懶得理他們,往樹林子里找。 各種蕨類植物在林間茂密生長,遮得嚴嚴實實,柔軟青苔富有彈性,腳踩上去,很快又恢復原狀,很好地遮掩了許弈深的逃跑軌跡。阮蒼瀾本來是沒辦法追蹤到的,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立馬猜到許弈深跑得不遠。 這壞東西,肯定就躲在近處看他出丑呢! 他四處轉(zhuǎn)悠,只見近處一棵榕樹的樹皮上,有刮蹭的痕跡,還很新鮮。 許弈深就躲在這棵榕樹上,低下頭,揪心地看著阮蒼瀾,見他繞了幾圈,沒往上看,心里又有點洋洋得意。 這個頭腦簡單賊好騙的毒梟,絕對想不到自己蹲在樹上! 阮蒼瀾找不到,放狠話道:“許弈深,別叫老子找到你!要不然,老子就把你綁了,當著幾百個人的面cao你!讓別人都看看,你后面怎么濕的,怎么被爺cao壞的。” 許弈深心里嘻嘻哈哈,心想你有本事找到我再說,開心地坐樹枝上蕩著腳丫。 他心里很快活,心想阮蒼瀾也就能嘴上喊喊,昨天讓他喝牛奶木瓜籽的仇,他記著呢!偏偏阮蒼瀾哪壺不愛提哪壺,他就喜歡看阮蒼瀾氣急敗壞,團團轉(zhuǎn)找他又找不到的樣子。 阮蒼瀾站在榕樹下,嗅了嗅:“別躲了,流那么多水,我都聞到你身上的sao味兒了。” 許弈深腿縫里還是水淋淋的,聽說這話,嚇得夾緊了腿,。 什么?這也能聞到嗎?這人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還好阮蒼瀾只在放狠話,沒發(fā)現(xiàn)他,見沒人回應,便往營地方向走了。 許弈深松了一口氣,看阮蒼瀾消失在一片蔥蘢綠色中,躡手躡腳從樹上下來。他現(xiàn)在還不想回去,剛澆了阮蒼瀾一身冷水,這會兒回去,屁股非被cao開花不可。 可是他又很饞,欲望襲來按都按不住。 阮蒼瀾說得對,他流了很多水,后xue很癢,很想被侵犯。 思來想去,許弈深往森林深處走,連翻了小山坡,見濃重樹蔭里,有一片溫暖濕潤的青草地,因前不久下過雨,草地被洗得干干凈凈,絨絨小草蓬松如一張地毯,光腳踩上去,軟軟的很舒服。 雨林里植被茂盛,蕨類植物舉著綠油油的大葉子,把這草地藏得隱秘。 此處離營地已經(jīng)很遠了,壓根空無一人。 許弈深放下心來,在草地中央坐下,背靠一棵榕樹,深呼一口氣,等待欲望平息下去。 他討厭大腦不清醒的感覺,高潮固然快樂,卻讓他不清醒,思考被干擾。他只想趕緊把這問題解決了,卻不料越是忍耐,欲望愈發(fā)熾烈。 身體在叫囂,什么都好,把自己喂飽。 許弈深無奈,見四下無人,只好將手伸到腿縫間,撫摩著,安慰著,自瀆著,有些恥辱,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快樂。他從未對自己做過這種事,有些生疏,但更有種沖破禁忌的快感。 他很快攀至高潮,身體guntang,面頰潮紅,每個毛孔都是暢快起來,一呼一吸間,好像在同一片雨林交媾。 “啊……哈……”他情不自禁,張開嘴呻吟出聲,甚至沒察覺,一縷津液從嘴角淌下,十分誘人。 手下速度越來越快,他終于xiele出來,前面的欲望是紓解了一番,后xue的瘙癢止不住,他沒有辦法,翻過身,坐在了那棵樹粗大的樹根上,扭動臀部,讓粗礪的樹皮蹭著那紅亮水潤的xue口。 如此蹭了片刻,仍舊不解渴。 許弈深只得趴伏在柔軟草地上,脫了褲子,把手從小腹伸下去,一咬牙,把自己手指戳了進去。 xue口早已濕潤無比,手指進入得異常順利,他嘗試給自己加入三根手指,沒有章法地捅著,偶爾擦過那敏感的一點,被刺激到,淚水猝不及防就漫出眼角。他爽得口水直流,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阮蒼瀾的模樣,有些羞惱。 怎么自己做這種事時,還會想著阮蒼瀾? 自己又不是沒他就不行了! 他心情復雜,用手指褻瀆片刻,爽得意識模糊,加上眼含淚水,更是放松了警惕,舒服地瞇眼。 一睜眼,忽見阮蒼瀾就站在自己面前,也不知看了多久。 “??!”許弈深驚叫,往后退了退。 “怎么不叫了?”阮蒼瀾用玩味的眼神瞅著他,笑道:“自己玩都能玩這么浪蕩,你還真是個sao貨?!?/br> “我不是……”許弈深后退,阮蒼瀾卻猛地蹲下身子,一把扯過他雪白細瘦的小腿,將他按倒在草地上,掐著他的下巴,威脅道:“還敢說不是?怎么?潑我一身水就跑了,在這扒了褲子只顧自己爽?” 許弈深早已嚇得魂飛天外,生怕自己屁股開花,掙扎了下,求饒道:“爺,我錯了,這次放過我行不行?” 阮蒼瀾加重力道,掐著他的下巴,說道:“放過你?你真該找面鏡子照一照,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有多yin蕩,是個男的就想上你,你讓我放過你,嗯?怎么可能!我今天就要猛干你,讓你記住教訓!” 他說干就干,扒下褲子,按住許弈深的腳,把他雪白的大腿往兩邊掰開,一挺身,就把腫脹挺立的yinjing,狠狠地插了進去,盡根沒入,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每一次抽出來,都剛好到xue口,不等那翻出來的媚rou縮回去,就又狠狠地cao進去,又狠又深。 那處xue口,早就濕漉漉的了,吞吐著阮蒼瀾的欲根,終于得到了滿足,分泌出更多體液。 許弈深憋了許久,自慰經(jīng)驗不足不得其法,被阮蒼瀾實打?qū)嵏善饋?,爽得淚水不斷,口水直流,后xue里也不停地淌水。他也是憋狠了,忘了和阮蒼瀾那點不愉快,一心一意挨cao。 “啊……爺,快一點,好爽?!?/br> 阮蒼瀾腰桿發(fā)力,每一下,都插到最深,那兩個囊袋便在許弈深屁股上,撞得啪啪直響,撞得汁水橫流。 阮蒼瀾像是要懲罰他,故意這么弄,弄得深,卻也有點痛,還故意不碰那塊最敏感的地方,許弈深喘道:“爺,太深了,淺一點,弄那里?!?/br> “哪里?” “就是……那里,最舒服的那里。”許弈深紅著臉。 阮蒼瀾笑笑,不再為難他,又是狠狠地幾下,每一下,都正中花心,刺激得許弈深尖叫。 “媽的,吸這么緊,想爺想狠了吧?” 許弈深點頭:“還是被爺cao最舒服。” 這話重度刺激了阮蒼瀾,他掐住許弈深的腰,雙手為掌托住一半臀部,讓他的身體隨著節(jié)奏,一下下往上拱。他本來想逼迫許弈深這么做,主動承歡,沒想到手上還沒用什么力,許弈深就自己拱了起來。 一下一下,配合他的節(jié)奏,yinjing往里插,他就把屁股往上拱,兩相撞擊結合,爽得兩個人都欲仙欲死。 只可惜這么弄,許弈深的腰力撐不了多久,不一會兒,就癱軟在了草地上。阮蒼瀾俯身,一手托住他的肩膀,一手托住他的后腦勺,后腰發(fā)力,用更猛烈頻繁的速度抽插。 許弈深伸手勾住阮蒼瀾的脖子,兩人貼得更緊密,從上身到下身,都緊密結合著,汗液體液相融,真正的魚水之歡。 阮蒼瀾cao他,親他,把他上下兩張嘴都填滿了,讓他覺得無比安心。 阮蒼瀾親夠了,又往下移,咬住他的rutou,輕輕扯了扯,又舔了舔,激得他精關失守,一下子xiele出來,白色液體噴在小腹上,恥毛上,流得到處都是。 “爺,我……我不行了?!?/br> “不用你行,我行就行了?!比钌n瀾繼續(xù)面對面cao他,做了一會兒,許弈深已經(jīng)癱軟得不成樣子了,嘴被親得殷紅,微微發(fā)腫,上半身的雪白肌膚上,全是阮蒼瀾留下的野獸一樣的吻痕。 他情動不能自已,身體泄過兩次,敏感無比,阮蒼瀾偏偏不放過他,弄得他失魂落魄,阮蒼瀾說什么就是什么。 “乖,翻個身?!?/br> 許弈深乖乖翻身,那讓他爽得死去活來的好東西,暫時脫離他的身體,剛抽出來,他就有了反應,后xue像舍不得似的,拼命吸住不讓走,阮蒼瀾笑了:“就這么好吃,不松口?” 許弈深埋頭,把臉藏進軟綿綿草叢里。 阮蒼瀾哄他:“給爺爬一個好不好?含著爺,爬到對面那棵樹那里,好不好?” 許弈深臊紅了臉,這怎么行?對面那棵樹離這里,十米距離,要他爬過去不難,含著那東西爬,怎么行? 阮蒼瀾狠狠地往里一捅,催他:“來嘛,試試。” 他只能跪伏著往前爬,臀部高高翹起,每一次發(fā)力,就忍不住收縮肌rou,連帶著括約肌一起收縮,把阮蒼瀾夾得緊緊的,舒暢無比。許弈深自己也很爽,收縮的內(nèi)壁包裹著yinjing,勾勒出那東西粗大勃發(fā)的形狀,很擠,也很刺激。 阮蒼瀾按耐不住,繼續(xù)抽插起來。 他慢慢地爬,阮蒼瀾彎著腰快快地cao,蠻橫直接,撞得他雪白臀瓣都紅成一片,顫抖著。 身體里的性器滑溜溜的,許弈深爽得身子一顫,感覺那東西差點滑出去,連忙用力夾緊,阮蒼瀾笑著,拍了拍他的臀部,笑道:“sao屁股,怎么這么會吃?慌什么,這么大一根火腿腸,都是你的?!?/br> 說完,又是狠狠地一撞。 天氣本來就熱,許弈深被這么弄,身上更是一片潮熱,敏感無比,忍不住停下來,伸出一只手摸自己的性器。 “怎么停了?這才爬了一半呢,繼續(xù)給爺爬!”阮蒼瀾掐了把他的腰,用力一插,許弈深被撞得險些趴下。 他就像一頭耕地的牛慢慢爬,阮蒼瀾那根roubang子像鞭子,狠狠地抽他屁股,不許他慢,不許他放松,不許他從這種被凌虐的快感里有絲毫的分心,不到目的地,就得一直被干。 “爺,幫幫我……”許弈深無助地呻吟著,阮蒼瀾便把他扶起來,自己身子往后坐著,把軟成一灘水的許弈深撈起來,仍舊把yinjing插在那水流潺潺的后xue里,空出一只手,有技巧地幫許弈深揉。 “啊……啊……嗯啊,好舒服,爺,我喜歡你?!彼麆e過頭,兩人交換了一個黏糊糊的吻。 許弈深歇了歇,阮蒼瀾又催他:“還沒爬完呢,繼續(xù)。” 許弈深只好又跪趴著,往前爬,阮蒼瀾不遺余力地用那根鐵棒子捅他,捅得那一處xue口,暫時都有些合不攏,只一味貪吃,接受著粗大性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迎合著,吞吐著,吸吮著。 短短十米路,許弈深覺得自己永遠爬不到頭,求饒道:“爺,都插上百次了,你怎么還不射。” 阮蒼瀾:“爺要是射那么快,還怎么滿足你?” 說罷,還用手捏了把他的尾椎骨,笑道:“到時候你這個sao屁股,該找別的大jiba干你了,不喝jingye就不舒服?!?/br> 阮蒼瀾拱一拱他:“繼續(xù)爬,別急,爺會慢慢喂飽你的?!?/br> 許弈深好不容易爬到了終點,整個人都軟得跪不住,腰酸乏力,勉強翻身騎在阮蒼瀾腰間,那兇器,還在他股間不停抽插,像畜生一樣的玩意兒,一進一出,帶出溫熱黏膩的汁水。 再怎么累,那張小嘴,還是在不饜足地吮吸,吃得嘖嘖有聲。 阮蒼瀾是個強勢的人,不喜歡處于下位,許弈深騎了沒多久,就又被阮蒼瀾放倒,軟軟地躺在草地上。 青苔很軟,蘭花很香,他躺在一片蔥蘢綠色中,渾身泛著潮紅,無力地敞開雙腿,后xue涌著汁水,好像在呼吸,一吞一吐,連貼著他恥毛的小草似乎都想鉆進去,更別提阮蒼瀾。 阮蒼瀾毫不猶豫地,再度捅了進去,這一次更加猛烈,如疾風驟雨,把許弈深帶到一片波濤洶涌的海面上,翻覆起伏,極盡歡愉。 “啊啊啊啊??!” 一陣高頻率的抽插后,阮蒼瀾用jingye,把許弈深澆了個透。 guntang炙熱的jingye,射進了許弈深最里面,燙得他一激靈,淚水漣漣,他捂著小腹,感覺小腹裝著阮蒼瀾的東西,都微微隆起,有種懷上了的錯覺。 太多了。 多到后xue吃不完,許弈深只是躺著,阮蒼瀾的那些東西就淅淅瀝瀝,從股縫里往下淌。 阮蒼瀾把暫時軟下去的性器摸了摸,竟扶著它,又插了進去,還說道:“含住,堵嚴實了,給我生個孩子。” 許弈深被填補得滿滿當當,伸手摸了摸被撐大到極致的xue口,有些難堪地哭了:“我……我不能……” 阮蒼瀾被他逗得心情愉快,親了親他:“我勤播種,試試看呀?!?/br> 阮蒼瀾只是故意逗他玩,不多時,把性器抽了出來,兩人就這樣赤身裸體,在雨林深處綠草地上躺著,萬籟俱靜,只有歡愉的鳥叫聲,一切都清新而潮濕。天氣熱,即便是光著身子,也不會覺得冷,只覺得涼爽無比,自由無比。 以天為被,以地為廬。 視線所及,是湛藍干凈的天空,和繁盛葳蕤的植被花朵,山是寥廓的,人是舒暢的。 許弈深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亞當夏娃。 神話傳說中的人,被蛇誘惑,初嘗禁果,也是這樣兩副赤條條的身軀相纏綿嗎?也是這樣自由嗎? 他和阮蒼瀾的膚色有差異,一個雪白,一個蜜色,對比起來,更有種視覺上的刺激感……好像他是一朵出塵不染的白蓮花,被淤泥弄臟了,他被阮蒼瀾弄臟了,一次次,用jingye弄臟。 不過,臟也臟得開心快活,心甘情愿。 比起第一次的痛,這一次是純純粹粹只剩下歡愉。 他有點累,累之外,又油然而生一種奇妙的心理:似乎自宇宙運行,萬物萌生時,他和阮蒼瀾就該是這樣的,他被阮蒼瀾侵入,被占有,他是屬于阮蒼瀾一個人的,那一處也是只為接納阮蒼瀾而生,終于,他們不可思議、不正確地結合了。 他們在蔥蘢蓬勃的原始森林里交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親密無間,不分彼此,無問時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無比契合般配。 因為這一點奇妙的心態(tài),許弈深頭一次,主動摟住了阮蒼瀾精壯有力的腰。 阮蒼瀾愣了一瞬,笑了笑,伸手把他摟進了懷里,貪婪地嗅著他的頭發(fā)。 “你叫我怎么疼才好?!彼麥厝岬厝嘀?,像是要把他揉進骨血里,融為一體:“想要什么?跟爺說說。” 許弈深覺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爺,我想看看你的紋身?!?/br> 阮蒼瀾訝異:“這么簡單?” 許弈深點頭:“嗯?!?/br> 阮蒼瀾寵溺地笑笑,背對許弈深坐起來。 這些日子,許弈深要么是面對面被阮蒼瀾侵犯,要么是背對著被侵犯,其余時候都躺在床上休養(yǎng),還沒仔細看過阮蒼瀾的紋身。 阮蒼瀾的紋身紋得很漂亮,很細致,從后背尾椎開始,沿背脊骨攀爬,蔓延到脖頸處,最終在右耳后,留下三條鳳凰翎羽,七彩鳳凰羽毛層疊,恰到好處掩蓋住后背的傷疤,把冷酷時光磋磨出的傷痕,雕琢成明媚顏色,對比著青山綠水,更顯綺麗,美得驚心動魄,許弈深幾乎忍不住,想要親吻這美背。 他沒有吻上去,只是心猿意馬地伸手撫摸著,撫過一條條鳳凰的翎毛,一條條傷痕,像是在見證過往那些崢嶸歲月。 阮蒼瀾安安靜靜側(cè)著臉,任由他摸。 這個男人的皮囊,其實過分優(yōu)秀,銀灰色齊耳頭發(fā),略有些長,顯出一分灑脫不羈。肌rou發(fā)達,骨相完美,放肆張揚著蓬勃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像古希臘神話里的美男子,配上這片炫目的紋身,宛若神只。 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群人,長在了最精準的審美點上,美得不可方物,驚心動魄,人見人愛,雌雄都發(fā)情。 何況這個男人第一眼就看中了自己,視若珍寶。 許弈深想,如果阮蒼瀾不是毒梟,如果他沒有對自己用強,自己見到他,大概率還是會主動彎的。 如果自己不是警察,他不是毒梟,該多好。 阮蒼瀾見他半天沒動,側(cè)身親了親他:“怎么了?” 許弈深眸中閃過一瞬的驚慌,掩飾道:“沒……沒什么。” 阮蒼瀾一把將他揉進懷里,兩個人又陷入了纏綿guntang的親吻,唇舌交纏,欲望勃發(fā)。 許弈深被親得身子發(fā)軟,阮蒼瀾用眼神往下掃了掃,示意他:“你看,都怪你,它又硬了?!?/br> 許弈深往后縮:“是你太貪心!” 阮蒼瀾:“小深乖,幫我用嘴弄一回,好不好?” 許弈深扭頭不看他,用沉默表達抗拒。 阮蒼瀾捏了把他的臉:“我是心疼你,怕再進去,把你弄壞了?!?/br> 許弈深這才別過臉來,含羞帶怯地說道:“直接進來吧,我沒那么脆弱,而且,我也還想要?!?/br> 許弈深舒服得直哼哼,不多時,感覺到一股濃精在身體濺開,燙燙的,像要灌滿他的肚子。 他歇息片刻,說道:“我要真是個能生的,被你這么弄,早就一堆孩子滿地跑了?!?/br> “那你想不想給爺生孩子?”阮蒼瀾問他。 他捫心自問,當然是想的,如果能有那么一個孩子,集齊了他和阮蒼瀾所有的優(yōu)點,俊美矯健,精靈一樣,當然很好。 可是他嘴上不想承認:“不想!” 阮蒼瀾擰過他的臉,用目光脅迫他,似有怒氣,問道:“到底想不想?” “不想!” 他以為阮蒼瀾會大發(fā)雷霆,沒想到,阮蒼瀾盯了他一瞬,竟笑了。 許弈深心說,阮蒼瀾你這個笑好變態(tài)的樣子。 “既然不想,那就把吞進去的東西,洗干凈?!?/br> 他只見阮蒼瀾邪魅一笑,隨即一股更guntang炙熱的液體,毫無防備,沖刷了他的腸壁,把他的小腹灌得滿滿的,隨著阮蒼瀾抽出yinjing,尿液裹挾著那些jingye,一涌而出,從他后xue濕淋淋地流下。 靠!阮蒼瀾竟然尿在了他里面,這特么叫洗干凈? “你!變態(tài)!”許弈深大罵。 阮蒼瀾親昵地親了親他,舔著他的唇舌,溫存安慰一番,說道:“你不就喜歡我變態(tài)嗎?喜歡我猛干你,虐待你,用最變態(tài)的法子懲罰你。” 許弈深把頭藏進阮蒼瀾懷里,心想自己真是瘋了。 兩人休息片刻,去溪邊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回到營地后,許弈深完全不見外,在阮蒼瀾床上擺了個“大”字,不給他留一丁點空隙。 “小深,給老公挪個空?!?/br> 許弈深別過臉,不理他,阮蒼瀾眨眨眼,伸手便撓他咯吱窩,撓得他癢癢,眼淚差點被激出來。 “哎!離我遠點!”他撲騰一陣,最后還是無奈地挪了挪,任由阮蒼瀾躺床上,把他抱懷里,四肢交纏,胸膛相貼,親密無間。 “好熱……”許弈深小聲抗議。 阮蒼瀾寧愿用蒲扇給他扇風,也不愿放開他,溫柔道:“再忍一天,等這批貨送走,我們就出山?!?/br> 許弈深點點頭,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連忙從阮蒼瀾身上爬起來,只見陳叔端著一堆冰鎮(zhèn)水果,進了屋,放在桌子上,又沉默地出去了,來回好幾趟,把桌子擺得滿滿當當。 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敢抬頭看許弈深一眼。 許弈深樂得直笑,阮蒼瀾捏了把他的鼻子:“看你把人嚇得,調(diào)皮?!?/br> 他看過去,桌上挨挨擠擠,有榴蓮、菠蘿、椰子、西瓜、紫芒、荔枝…… 阮蒼瀾:“我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所以讓陳叔都買了些,一大早就放在后山溶洞里,用山泉水凍了大半天,這時候吃正好。” 許弈深有點感動。 怕他熱,早早備下冰鎮(zhèn)水果,這樣噓寒問暖的關切心思,從不曾有人給予過他。 阮蒼瀾問:“你喜歡吃什么?” 許弈深指了指西瓜,阮蒼瀾便扶著那個紅瓤西瓜,細細用刀剖下去,動作專注而虔誠,而后捧了一半,遞給他一枚勺子。 “我要你喂?!痹S弈深冷不丁撒嬌,。 阮蒼瀾有些驚喜,這個人,zuoai的時候舒服了,會爽得大叫,喜歡啊愛啊隨便說出口,放蕩得比特區(qū)那些妓女還要帶勁兒,可穿上衣服,就又變得冷冰冰的了,一個好臉色都不給,像塊捂不熱的石頭。 此刻,他竟然撒嬌了。 阮蒼瀾心里涌起一陣甜蜜,用勺子挖了一塊最甜的喂他,兩人目光相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繾綣。 他想,兩百萬已經(jīng)到手,許弈深固然要留在自己身邊,任憑自己索取,他完全可以繼續(xù)冷冰冰下去,可是卻對自己流露出這一點撒嬌的心思,是不是意味著,許弈深對自己,有那么一點點心動呢? 許弈深吃冰鎮(zhèn)水果吃過癮了,爬上阮蒼瀾的床,也不嫌熱了,與他相擁而眠。 長日漫漫,微風青草香,木瓜樹把它的影子拉扯長,一室寂靜,慵懶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