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穿刺、束縛、艸洞,疼痛的發(fā)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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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在自己房間里躺在床上看一本情節(jié)傻呵呵的故事書。他17歲的jiejie沖進來一把從他手里抽走了那本書,“安東尼!你又進我房間亂翻!” “這本書里的女主角根本就是弱智。你怎么看這玩意兒?”安東尼坐起來,陽光透過百葉窗曬在他背上暖烘烘的。 穿著湖綠色無袖衫和短褲的jiejie攏了攏上周剛修剪過的長發(fā),不自然的把手里的書放在身后,但語氣蠻橫的回答說:“你這種小孩懂什么,這是本愛情?!?/br> “那個男的有什么可喜歡的?性格那么無聊死板,而且潦倒得不可思議,無非就是長得帥而已。”安東尼抱怨道:“你平時一起玩的哥哥們都不是這樣的,你怎么會看這種書?” “哪里死板無聊了?”jiejie反駁道:“明明是憂郁又努力?!?/br> “哦,你喜歡平時看不到的類型?!卑矕|尼看著他姐臉上發(fā)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屋里很熱,他笑嘻嘻的問:“愛情就是這樣嗎?要外貌好看,要與眾不同,要不容易得到?” jiejie跳到床上捶了他一下,說:“你也就看了個開頭,后面還有很多情節(jié)呢,有好感和愛上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小屁孩,別以為喜歡你的人多就那么得意,你根本就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的。是不經意的想念,是見到就想靠近擁抱,是失去理智的占有......” 安東尼拉了拉衣服的前襟扇風,屋里被日頭曬的越來越熱,蒸烤得人難受,他伸手去拿床頭柜上的水杯,卻發(fā)現里面是空的,只好煩躁的咂咂嘴。他轉頭看向他姐,她倒是清爽的很,絮絮叨叨凈說些青春期少女的胡話,于是揶揄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忽然對著門外大喊:“媽!姐有喜歡的人了!” 他姐翻身騎到他身上一邊伸手捂住他的嘴一邊捶打他,怒道:“你敢亂說!我就把你10歲的時候拆過爸心愛的古董唱片機裝回去還多出個零件的事告訴他!還有你偷改媽買來的菜譜,讓全家陪著吃姜汁芝士蛋糕的事!” 安東尼一邊大笑一邊和他姐打鬧起來,忽然房子連同大床一起搖晃了一下,然后周圍就暗了下來,安東尼聽見騎在他胸口的jiejie用奇怪的聲音說:“小母狗,你的屁股流sao水了!” 安東尼的意識忽然極劇收攏了起來,他原本放松的身體劇烈抖動了一下,睜眼看見昏暗的燈光里有一個黑影就在他上方。他的胸口被一直大手用力壓著,股間夾著正在翻撥他后屄的另一只手。四周都是濃烈的帶著血腥氣的信息素味道,壓迫得他連一根手指都無法移動。 夢境總是讓他無比的留戀家人的溫暖,可他已經開始害怕再做這些夢了,因為睜開眼睛他就會回到這個陰暗的地方。心里好容易建立起來隔離痛苦感受的屏障被想要回家的渴望撕開一個裂口,滲出斑斑血跡來。 暗夜睡到一半就聞到了甜香,隔著地下室的鐵門,這香氣都飄竄上來,等進入地下室,簡直像打翻了香水瓶一樣甜到刺鼻。他看到男孩在軟墊上一邊低聲囈語一邊輕微的扭動身體,用手一探就能摸到男孩軟黏的肛口。那雙忽然睜開的大眼睛映著一點黃暈的燈光,露出茫然和驚恐,卻水潤的厲害。暗夜盯著那雙眼睛,慢慢的撫摸男孩的身體,他喜歡看男孩的表情,從茫然變成恐懼,轉而絕望麻木,最后被發(fā)情期的欲望磨得柔軟嬌艷起來。 暗夜拉著項圈把人拎起來,伸出舌頭沿著男孩的脖子和臉頰舔,真的好香!香的讓人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安東尼的身體是催熟的,混亂的初潮之后又過了將近兩個月,這期間他被補過針劑塞過春藥,原本還不夠成熟的第二性征腺體在反復的刺激中緩慢的繼續(xù)生長,發(fā)情期再來的時候,明顯比初潮還要猛烈一些。 暗夜原計劃是等著男孩發(fā)情,先鞭打一番慢慢的享用,可這香氣沖得他頭腦發(fā)脹胯下發(fā)疼。他翻過男孩,一口咬住散發(fā)著刺鼻香氣的脖頸,就把yinjing頂進了那濕脹的軟屄。 安東尼只因為疼痛掙扎了一下就掉進了快感的旋渦,他燒灼著的身體強烈渴望著alpha的性器渴望著被侵入,肚子里像生著一只貪婪yin蕩的妖怪,若吃不到男人的jingye就要撕裂他的臟器,一旦得到滿足便開始震顫,顫得他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酥麻舒服,皮rou被獠牙撕扯咬緊的疼痛裹挾在流竄的快感里顯得微不足道,僅僅帶來更多的感官刺激而已。 安東尼懼怕自己的這種反應,除了情欲本能再沒有一絲做人的尊嚴,可他抗拒不了。從初潮開始,他就沒有被alpha當人對待過,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性愛,唯有屈辱和疼痛伴隨著快感推搡他經歷一次又一次非自愿的高潮。而這高潮的快感又太過強烈,輕易就讓身體上癮,不管心里如何抗拒,感官依舊不管不顧的享受著男人的侵入。 男人不滿足似的不停換著地方啃咬他的身體,下身跟著一起快速抽動,安東尼張著腿任由cao弄,rou屄被干得噗噗響,粘液順著他大腿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軟墊上濡濕了一大灘。他低著頭難耐的呻吟,仿佛很難過又仿佛很歡愉,他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男人腐血一樣腥臭的信息素氣味壓制著他,連抬手的力氣也使不出。 暗夜射過一次之后依舊硬的難受,他很少被omega的氣味蠱惑成這樣,性欲強烈又綿長催動著他的神經,他把還插在他jiba上的男孩抱起來帶到地下室的大廳里,用鐵拷鎖在木制刑床上,吊起雙腿。他一邊惡狠狠的cao干一邊用鋼釬扎男孩的光滑rou感的大腿,男孩流著眼淚哀嚎,肛腸卻吸緊了他的rou根卷舔不停。 暗夜低頭吮吸那些傷口里流出的鮮血,甚至都覺得春藥一樣甜膩,他需索無度的享受男孩的rou體,直把那對rou臀之間cao的沾滿了yin水jingye和鮮血還覺得不夠,反而覺得那roudong散發(fā)出的香氣愈發(fā)的冶艷。 安東尼的背頂在木床凸起的尖銳金屬鉚釘上,他承著自己和暗夜的體重,被干得搖搖晃晃,背上磨得全是破口,他已經不知道被cao噴了多少次了,可小腹里的yin欲卻還是無休無止的叫囂。他厭惡這具yin浪的身體,憎恨像畜生一樣發(fā)情的自己,但只要張開嘴他就會開始呻吟,刺激著捅在他身體里的男人加快抽插的速度。 任何的抗拒帶來的都是更強硬的壓制,對自我的厭惡讓安東尼再沒有余力思考,他再次把自己從身體里隔離開,像個無關的外人一樣哀傷的看著自己的rou體沉淪在被男人性器侵入的歡愉里放肆呻吟。 暗夜又一次射在rou屄深處,男孩閉著眼睛在他懷里劇烈的抽搐喘息,腰臀還在因為高潮快感而本能的扭擺。他依舊十分興奮,記憶中似乎有好幾年沒有單純因為情欲這么瘋狂過了。他從男孩身體里退出來,起身調亮了頂燈,用手慢慢撫摸男孩線條柔軟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緊致的臀腿,欣賞著這具被殷紅色鮮血襯托得更加白皙性感的rou體。 男孩潮紅的身體因為他的撫摸而挺起了腰肢,嘴里也發(fā)出黏膩的聲音,暗夜愈發(fā)喜歡他弄來的這個小東西,他想要聽到更大聲的呻吟,想要男孩哀求索取疼痛和cao干,想要在男孩身上留下各式各樣的痕跡。 他找出幾根長長的鐵釬扔到刑床上,把依舊硬挺的yinjing重新插入男孩腫脹外翻的肛口后就捏著男孩薄薄的胸乳將長釬從下方穿了進去。 安東尼立刻慘叫著睜大了眼睛,下腹里翻滾的情欲和胸口尖銳的劇痛讓他瘋狂的搖擺身體,可不管怎么掙扎這感覺都不會消失,只是令他被鐵制鐐銬鎖緊的手腕和腳腕磨得皮膚綻裂鮮血直流。 暗夜?jié)M意的看著長釬從男孩的肋骨上方穿入從乳暈邊穿入,皮膚上小小的破口進裹著鐵釬撐出一個鼓包,血流不出來就慢慢形成一塊紫黑色的瘀斑。他調整姿勢用guitou頂開狹窄的生殖腔口來回的磨那一圈敏感的嫩rou,讓更激烈的快感來回應長釬嵌入身體的疼痛。 男孩的叫聲慢慢就變了調子,哭嚎變成婉轉的涕泣,胸口的長釬隨著身體晃動起來,含著粗硬yinjing的roudong也跟著搖擺吞吐,不時滴出粘滑的yin水。 安東尼的身體在疼痛和快感里沉浮,就像被撕裂開來似的,一半承受著無休無止的疼痛,一半燃燒著無窮無盡的性欲。反復來臨的高潮沒完沒了的驅趕著他,他甚至噴著sao水失去意識好幾次,但昏厥也不能讓他得到短暫的休息。 男人會將鐵釬抽出來再沿著舊傷口重新捅入或者在他身上穿入新的鐵釬,逼他再次醒來接受情欲和劇痛折磨。到后來,他神志不清,身體甚至自發(fā)做出了反應,只要疼痛來臨,就會痙攣著高潮。 安東尼的發(fā)情期在沒有藥物刺激的情況下只持續(xù)了三天多一點,他到底不是天生的omega,激素水平起來的快落下去的也快,周期也似乎不規(guī)律,但這已經足夠暗夜得到他想要的成果了。他被交給大夫的時候,肛口紅腫撕裂,渾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胸口和大腿上還楔著四五根長釬。 大夫看他這個樣子以為暗夜不大在乎,就想隨便治一治得了,沒想到又被告知一定不能死了,只好正正經經給他輸液上藥。 安東尼昏睡了三天,醒來時在一間有窗子的房間里,他依舊被項圈和鐵鏈鎖著,稍微動一動身體都撕扯著疼。 房門旁邊坐著一個保鏢,看見他醒了,就開門對外面吆喝了一聲。過了一會兒,耐麗莎被另一個保鏢帶了進來,端著吃的和一些傷藥。 耐麗莎的臉已經好一些了,雖然還有發(fā)青的淤痕但已經不腫了。她看著除了臉身上沒一塊好rou的男孩默默的流淚,被保鏢罵了一句,才拿起棉簽開始消毒和涂藥。 耐麗莎見到那些猙獰的傷口,手上一點也不敢用力,她一邊上藥一般輕輕對著傷口吹氣,哄小孩一樣的輕輕念叨:“上了藥就不疼了,好好吃飯很快就會好起來?!?/br> 安東尼垂下眼睛沒有動。他想,好了又怎么樣呢,好了再傷,傷了再好,你不知道這個身體現在已經變成什么鬼樣子了,如果可以選,我寧愿現在就死掉。 耐麗莎用勺子一點一點喂安東尼吃飯,她細心的把rou湯吹涼,小心翼翼的不漏出一滴。 安東尼又好久沒吃過東西了,味蕾能嘗出rou湯的鮮美,可他卻生不出進食的滿足,身體雖然被食物滋潤了,腦子卻抗拒做出反應。所謂生無可戀不過如此。 “對不起,如果我知道會變成這樣,我那時不會......”耐麗莎的話被保鏢打斷沒有說完,她又沉默下來繼續(xù)喂湯。 等耐麗莎被保鏢帶走了,安東尼就又睡了過去,他是真想能永遠睡過去,不要再從這具骯臟下賤的身體里醒過來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