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回門-【彩蛋母犬踹逼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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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崔春枝嫁到宋府的第三日,按照晉朝的風俗,正是回門的日子,宋俞城特意推了一天的事務(wù)同他回崔家。 回門要帶的禮倒是被宋府管家早早安排好了,不用崔春枝cao心。同在徽城,兩家隔得實在很近,崔春枝同宋俞城同坐一輛馬車,差不多一刻鐘便到了崔府。 高大的府宅前屹立著兩座大石獅子,石像的技藝精湛,石獅子栩栩如生,看著威風凜凜,而崔府的大門大開,崔家的人早就在等著了。 崔府那一眾人,為首的正是崔老爺和蘇汝煙,見了面,崔老爺?shù)故嵌酥戎鴥鹤雍蛢盒鲞^來請安,而同他站在一塊的蘇汝煙去是快步往前一把拉住了崔春枝的手。 她到底風韻猶存,今日的打扮更是精心打扮,妝容精致,她拉著崔春枝的手,臉上滿是歡喜,高聲道:“可算把窈瑟盼回家了,這幾日可過得安好?我同你爹爹日日念著你,夜夜睡不好?!彼f罷,淚水就從眼眶中緩緩流出,看著倒像是真是一位慈母了。 崔春枝卻冷眼看著她的表演,生生從蘇汝煙手中抽回了自己手:“母親不要在此失態(tài)了?!彼舷抡J真打量了一邊蘇汝煙,目光認真,似乎要把蘇汝煙看出一個洞來。 大庭廣眾之下被這樣審視,蘇汝煙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了,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輕聲開口:“窈瑟這樣看我是做什么?可是母親哪里有什么不妥?” 崔春枝一臉鄭重,聲音足夠讓圍著他們的侍從婢女全都聽清,“方才我觀母親身形并未消瘦,反而豐盈了些,想來母親思念我時,并未忘了用膳,如此兒子便安心了?!?/br> 此話一出,站在崔春枝身側(cè)的宋俞城便笑出聲來,他與崔父相識多年,甚是交好,自然知道崔府中的陰私,或者說崔家這位繼夫人不得崔家少爺心意的事人人皆知。 蘇汝煙被氣得發(fā)抖,雙目怒視崔春枝:“你……” 原本還在等兒子和兒婿上前拜見的崔老爺見了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手握拳抵唇,輕輕咳嗽一聲,看熱鬧的眾人頓時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崔老爺身上。 “今天是好日子,都堵在這作甚?先去內(nèi)院用飯吧?!贝蘩蠣敯l(fā)話,目光掃在自家小兒子身上,氣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不給蘇汝煙面子,讓旁人看了笑話,嘴唇翕動,想要說些什么,但是看著崔春枝冷著的那張臉,到底忍住了沒說出口。 崔老爺說完就要往內(nèi)院走,蘇汝煙見狀趕忙跟上去,走時還不忘回頭沖崔春枝招手:“窈瑟,兒婿快些進來吧?!彼Z音輕快,仿佛在與崔春枝的交鋒中勝利了一般。 崔春枝面無表情站在原地,看著兩人并肩而行的身影,那個位置本該是他母親的。 “窈瑟。”宋俞城低沉的嗓音在崔春枝的耳畔響起,他側(cè)頭一臉好奇的看著崔春枝,詢問道:“她為何這樣喚你?” “是我娘給我取的小名?!贝薮褐φf完這話,便拉著宋俞城的衣袖,轉(zhuǎn)移話題,催促宋俞城道:“咱們快些進去吧,別讓父親久等了?!?/br> 進了內(nèi)院,剛剛氣得險些失態(tài)的蘇汝煙又恢復了那副賢妻良母的模樣,無論他們談話間崔春枝怎樣拿話刺她,她都笑得溫柔大度,用無限的耐心包容這個名義下的兒子。 崔春枝知道肯定是崔父許諾了這個女人什么,或許是珠寶,或許是華服,無論是什么玩意只要讓她不在宋俞城這個外人面前露出兩人不和就行了,這么多年,崔老爺慣用的手段就是如此。 既然如此,崔春枝也懶得拿話去刺她,只好好吃了一頓飯,還在飯桌上把崔府那個廚子討了去,今天這個老家伙格外的好說話,崔春枝只向他要了一個廚子,老家伙卻表現(xiàn)得恨不得將所有廚子都送去宋府,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崔老爺真的疼愛崔春枝如珍如寶。 而宋俞城的這個人演技也不賴,一口一個岳父大人,多謝岳父大人將春枝嫁給自己,自己定當疼愛春枝。 崔春枝嘴角帶笑看著他們表演慈父慈母和賢婿的戲碼,但倘若有人能夠仔細端詳他的神情就會發(fā)現(xiàn),那笑意并未達眼底,他那雙明眸之下是一片淡漠。 果不其然,用過午膳后,宋俞城就同崔父去了書房。宋俞城走時還親昵的用手指刮了刮崔春枝的鼻尖,語氣寵溺:“我同岳父有事相商,你若等得不耐就去你的院子里睡會兒,等夫君完事就帶你回家。” 崔春枝雖不明白宋俞城在崔府這副對自己十分寵愛的作態(tài)是為何,卻沒有戳穿,只是點頭答應。 崔父和宋俞城一走,蘇汝煙臉上的笑就消失殆盡,她坐在崔春枝左側(cè),轉(zhuǎn)過頭盯著崔春枝,柔聲說道:“嫁給一個老鰥夫的感覺怎么樣?他那兩個兒子好像比窈瑟還要大上幾歲,有沒有欺負咱們崔家的寶貝啊?” 蘇汝煙的語調(diào)輕輕柔柔的,卻飽含了譏諷和惡意,“據(jù)說宋俞城在外頭還養(yǎng)了好幾個外室,窈瑟知道這回事嗎?” “別叫我窈瑟。” 崔春枝拿著桌上茶盞就沖蘇汝煙摔了過去,茶盞摔到蘇汝煙身上又彈到地上,啪啦一聲,碎了一地,蘇汝煙驚叫一聲,忙往后倒,她整個人往后倒連帶著椅子也跟著翻,身后的侍女忙上前去扶她,接住了這位夫人沒讓她摔倒在地。 所幸的是那茶是溫熱的,蘇汝煙雖被嚇了一跳,卻也只是衣裳弄濕了些,并無大礙,她整個人正處于一種驚慌的狀態(tài),被婢女扶著才勉強站穩(wěn)身形,一臉不可置信地怒視崔春枝。 崔府的侍從都被這一變故嚇得垂下了腦袋,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整個宴廳安靜至極。 蘇汝煙怒火中燒,一手指著崔春枝:“你,你居然敢拿茶盞摔在我身上? 崔春枝獨坐檀木椅,仰頭看她,語氣溫柔無辜:“春枝只不過聽見了窈瑟二字想起了生母,一時失手,母親不會責怪我吧?!?/br> “你哪里是一時失手?你分明就是故意砸我!”蘇汝煙聽見崔春枝狡辯,越發(fā)生氣,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那母親想要如何呢?是要將父親叫過來給我們斷案評理嗎?”崔春枝俊俏的臉上滿是笑意,反問道。 如果驚動了老爺勢必驚動宋俞城,崔家同宋家的大事在即,老爺哪里會責罰崔春枝呢?這小畜生就是想要害自己受責罵。 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蘇汝煙幾乎咬碎了牙,她手里的帕子都要攥碎了,卻還是強忍著怒火:“哪里要驚動老爺呢,左右不過弄臟一件衣裳罷了,我去換身便是?!碧K汝煙說罷就轉(zhuǎn)身離場了,崔府的下人們忙開始收拾殘局。 蘇汝煙越是忍耐,崔春枝就越明白崔父在和宋俞城做一樁大生意,這生意很重要,重要到雙方都要裝作對自己寵愛萬分。 這生意又十分危險,否則的話,這個利益紐帶不會落在自己身上,他是宋俞城的正室夫人,又是崔府的嫡子,只要他在就能把兩家死死綁在一起,但倘若這樁生意做不成了,崔府可以推諉自己是嫁出去的人,宋俞城則更簡單只要休了自己便可。 崔春枝在不經(jīng)意間就做了他們手中的棋子。 坐在座椅上的崔春枝忽然有些累了,他現(xiàn)在極其想要回到母親的院子里去。 他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帶著頌霞云雁進去了崔府原先的正院,院中的海棠樹還在,一簇簇的海棠花在樹枝上綻放,院中有一個秋千,是崔父親手替母親做的,崔春枝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整個院子。 母親去世后,大哥也失去了蹤跡,本該是至親的崔父卻帶回來了蘇汝煙這個女人,還有那個女人生下的孩子。 崔春枝有多思念母親和兄長,就有多恨崔父和蘇汝煙。 偶爾有清風吹過,好奇地撫過這個一臉哀傷的年輕人的臉頰,清風不知人心,很快就飄走了。 崔春枝一個人進了主臥,將婢女和侍從都留在了門外,穿著衣服睡在了床榻上,他將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去聞被子的味道,崔春枝腦海中的記憶翻滾,母親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沖自己招手的畫面,兄長許諾自己背出論語便帶自己出去踏青…… 阿娘。 兄長。 我好想你們。 …… 崔春枝闔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白皙的臉頰上流下了眼淚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