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洞房(下)cao屄吞精初次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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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爺走到喜床邊上,拿著喜秤掀開了自家娘子的紅蓋頭,昏黃燭光下崔春枝微微抬頭,眉眼溫婉,高挺的鼻梁,如含春水的眼眸,涂上了胭脂的唇瓣嬌艷欲滴,猶如牡丹之色,艷麗的容貌盡入宋老爺眼底,一眼動人心弦。 勞是宋俞城這等,紅塵滾過幾遭,見識過的美人多如過江之鯽的風(fēng)月老手也為之心顫了顫。 “夫君,還未喝合巹酒呢?”崔春枝柔聲道,面上皆是溫婉之色。 宋俞城被提醒,忙拿了屋內(nèi)紫檀木桌上早就放置好的合巹酒來,兩人同坐一床喜被,手腕交錯,共飲下了這杯合巹酒。 床沿的紅帳被放下,宋俞城壓在了崔春枝身上,雖是被小嬌妻的美貌所驚艷,但宋俞城已然是風(fēng)月老手,怎會同童子男一般,他熟練的吻上了自己妻子的唇,含著崔春枝那唇瓣舔弄,極具挑逗地伸出舌頭舔盡了紅唇上的胭脂。 是甜的,花香味。 宋老爺微微瞇了瞇眼,調(diào)笑道:“連嘴唇都竟是些甜香的?!?/br> 崔春枝到底年紀(jì)小,白嫩的臉頰霎時抹上了一層紅暈,一副羞羞怯怯不敢抬眼,小聲解釋道:“是胭脂的香味?!?/br> 宋俞城喜愛美人,最好是年歲大一些的,年歲大的美人,風(fēng)韻十足,自有一派風(fēng)情,而年歲小自有年歲小的好處,猶如一張白紙,任你肆意涂抹,調(diào)教成自己最歡喜的模樣,但就需多費(fèi)些心思。 往日里宋俞城對青澀嫩瓜的小美人可不怎么感興趣,唯獨(dú)今兒瞥見了崔春枝,竟生得柔情萬分,起了好好調(diào)教一番的心思。老男人在崔春枝白嫩的脖頸間嗅了嗅,說道:“不光是唇,身上也香得肯?!?/br> 他說著,大手摸到了崔春枝的腰間,慢條斯理的解著崔春枝的衣裳,時不時親吻幾下小妻子的唇、臉頰、眉骨、額頭……一步步往下探尋。原是兩個從未相見過的人,洞房花燭夜是頭一遭相見,因著各有所求,連最親密的情事都順利起來。 兩人在喜床上滾來滾去,衣衫已經(jīng)脫盡,崔春枝白嫩光滑的手搭在宋俞城的脖子上,微微蹙著眉忍受著男人身上的酒味,他自幼就受不了這味道,今夜被這么熏來熏去,已經(jīng)是吃了大苦,不過夜色漸近,宋俞城也瞧不清他的神色,不必裝作享受,這倒令他舒了一口氣。 宋俞城雖是商人,武藝卻不曾間斷,因而大魚大rou下來也不同平常的富商一般脂油滿腹,肥頭大耳,反而相貌端莊,身材健碩,他早年是進(jìn)過書院,也讀過很多書的,只是商賈之家出身,不能考恩科,多年飽讀詩書,給他添了幾分儒雅的氣質(zhì)。 崔春枝被他壓在身下,兩條白嫩的腿夾在宋俞城精壯的腰腹,下身的嬌嫩的rou花早被男人玩弄地汁水橫流,宋俞城那粗壯硬挺的yinjing對著rou逼小口研磨著,猩紅的guitou壓過嬌嫩的軟rouyinchun,嬌嫩的rouyinchun濕濕噠噠,guitou馬眼流出黏液將整個rou逼透濕,同崔春枝的rou戶中流出的sao水混合在一塊,那嬌嫩rou逼小嘴翕張著,早已做好了接納yinjing的準(zhǔn)備,緊密接觸rou柱的陰rou還不由得伸縮夾弄著大jiba,好似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宋俞城卻不急,他埋頭在崔春枝胸前乳rou,那兩個椒乳挺翹滑嫩,乳尖粉里透白,被宋俞城用嘴吸了又吸,牙齒碾磨著rutou,像是幼兒吸奶似的,不停吸吮,下身抵在崔春枝腿間,時不時刺激一下那饑渴的陰戶。 “啊嗯……啊夫君我……夫君快進(jìn)來嗯……不要……嗯啊……不要再玩了啊啊啊……” 雙性人本就是敏感,出嫁之前未嘗情欲還能忍住,如今被宋俞城百般挑逗,崔春枝已經(jīng)被情欲逼的額頭出了一層細(xì)細(xì)密密的汗,他討好似地主動挺起胸前,把乳rou送到丈夫的嘴邊,讓自己的丈夫吸奶,嘴里嬌聲道:“給……給夫君吃嗯啊……輕一點(diǎn)啊……輕一點(diǎn),夫君……” 崔春枝下身的臀rou也不由地隨著宋俞城的離開而擺動,努力靠近宋俞城的身體,將整個火熱的陰戶都貼在了宋俞城的下身,炙熱的yinjing完全貼合在了rou逼之上,私密處如此親密接觸,可見崔春枝有多難忍受于情欲。 見目的達(dá)成,老男人放開了嘴里的乳尖,勾起一抹笑意,問道:“春枝要夫君做什么呢?” 崔春枝臉上滿是情欲潮紅,柔聲回答:“要夫君同我行敦倫之禮。” 到底是大家族出來的雙兒,連caoxue也說的如此文雅。 宋俞城獎勵似的親了親崔春枝的嘴角,然后下身的粗大的yinjing對著那個早已等待多時的rouxue口cao了進(jìn)去,猩紅猙獰的rou柱捅進(jìn)了嬌嫩的處子xue,嫩逼里頭陰rou緊致的吸吮感讓宋俞城爽翻了天,差點(diǎn)就要繳械投降了,好在他強(qiáng)行忍了下來,沒有在新婚妻子面前丟人現(xiàn)眼。 而崔春枝卻沒有這么好受了,再怎樣準(zhǔn)備充分,他仍是第一次破瓜,異物塞入體內(nèi)的難耐感讓他忍不住掉了淚珠,渾身無力,他手無力的抵在男人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開。 “嗚嗚疼……嗚嗚好疼……夫君啊輕……輕一點(diǎn)嗚嗚嗚嗚嗚……” 崔春枝的呻吟猶如小貓叫春似的,叫得宋俞城心頭yuhuo橫燒,席卷了整個身心,男人哪里還忍得住,雙手覆上小美人的手掌之上,同小美人的十指交叉,將白嫩香軟的小美人禁錮在身下,開始挺動腰身。 粗大的jiba在嫩逼里進(jìn)進(jìn)出出,rou體拍打聲絡(luò)繹不絕,每一次挺進(jìn)插弄嫩xue的rou道理,宋俞城都十分用力,恨不得將yinjing全都塞進(jìn)著銷魂蕩魄的rouxue中去,只是崔春枝初次承歡,雖然被前戲撫慰好了身體,但哪里受得了塞得進(jìn)整根jiba,宋俞城強(qiáng)行塞了半天也只進(jìn)去了三分之二的長度,又見美人哭哭啼啼地模樣實(shí)在可憐,憐香惜玉之情涌上心頭,只好作罷。 碩大的guitou在陰xue里搗弄,一下又一下,汁水橫流,yinjing柱身又粗又大,隨著宋俞城的力度而狠狠鑿進(jìn)rou道里,嫩逼被粗魯?shù)眯詯壅勰サ募t腫不堪,連逼rou都被磨得紅艷糜爛。 隨著caoxue的動作重復(fù)幾十次,崔春枝也漸漸得了些趣,又很快因?yàn)樗斡岢莄ao得越來越深而難受的嗚咽,整個嫩逼被jiba插得發(fā)酸,敏感點(diǎn)被大jiba數(shù)以千次的碾壓,整個陰戶被強(qiáng)行撐開,陰rou蜷縮著,忍受jiba粗暴的動作。崔春枝渾身酥麻,連腳趾都微微用力蜷縮起來,嬌媚的呻吟在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給予宋俞城一次又一次cao屄的動力。 兩人結(jié)合處一片泥濘,嫩逼xue的陰rou都被撐得發(fā)白,rou嘟嘟的陰蒂被宋俞城隨意用手玩弄,手指摸在那敏感柔軟的陰蒂上,指尖按壓玩弄著rou蒂,整個rou逼因?yàn)閞ou蒂被玩弄而更加緊致的縮緊著,rou逼xue里陰rou一圈又一圈像是一張張小嘴似的緊吸著宋俞城的roubang,快感如潮水層層疊疊,淹沒了兩人的神智。 宋俞城瘋狂挺動腰身,caoxue的動作又快又重,猙獰粗大的roubang重重刺入rou逼深處,roubang在嫩逼里馳騁,碩大的guitou撞得陰rou發(fā)酸,崔春枝被動的接納這一切,終于再數(shù)百次插干下,再也難以忍受,崔春枝渾身一顫,呻吟一聲,達(dá)到了高潮。 rou逼里頭的陰精一泄而出,sao水噴灑在體內(nèi)的guitou上,水流沖刷著蘑菇頭的馬眼,滅頂?shù)目旄兄睕_宋俞城的頭顱,白光乍現(xiàn),情欲滿身,那插在嫩逼里的rou柱也再難忍耐,噴射出guntang的濃精,白濁的jingye在陰rou壁上沖刷,燙的崔春枝渾身一哆嗦,死死捏著夫君的手掌不肯放松。 性事舒暢,宋俞城的對小妻子也溫柔了幾分,將人摟在懷里輕聲安撫,低頭在崔春枝的眉骨上親了又親,一手摸上了崔春枝的因裝滿了jingye而鼓脹的小腹,柔聲細(xì)語的說:“春枝給夫君生個娃娃可好?” 崔春枝卻是雙目失神,也不知有沒有聽明白,只乖巧的縮在丈夫的臂彎下,乖乖點(diǎn)頭應(yīng)好。 崔春枝懵懵懂懂聽話的樣子十足招人喜歡,老男人吻了吻他的額頭,眼里也多了幾分真心實(shí)意的歡喜,詢問道:“春枝的陽具可還能出精?” 時下雙兒養(yǎng)育方法無非有二,一是當(dāng)做男兒養(yǎng),繼承家業(yè),二則是當(dāng)如女子一般嫁人的雙兒養(yǎng)。 雙兒的生育能力不如女子,因此少有雙兒嫁做當(dāng)家主母,除非是高門望族的雙兒,身份尊貴自然不會低嫁做小,這便是正經(jīng)人家的養(yǎng)法。 不正經(jīng)的養(yǎng)法則是千奇百怪,有將雙兒陽根整根廢掉,那物件只做擺設(shè)用,有的則只不能出精,各人各色,千姿百態(tài)。 崔春枝則幸運(yùn)些,雖然生作雙兒,親母又早逝,他頭上還有一個大哥,是真心疼他,一心想讓弟弟娶妻生子,他從未服用過什么藥,全憑因著體質(zhì)增長,陽具雖不長卻還是能硬起出精的,只是他大哥崔毅,前年同船隊(duì)出海做生意,沒再回來,他爹又偏心那個繼母,為了崔家和宋家的生意,把他嫁給了這個老鰥夫。 …… “春枝,春枝。”宋俞城見崔春枝低著頭思索,以為他是年歲小羞澀,忙寬慰說:“不要害羞,照實(shí)說就是了?!?/br> 聽見宋俞城的話,崔春枝這才回過神來,臉上陡然羞赫,答道:“是能出精的?!?/br> 宋俞城被他羞澀的樣子逗笑了,在人臉上親了一口:“春枝不必如此羞澀,我是你的夫君,夫妻本一體,我們是天底下最親密的人,在我面前,你只需如實(shí)說就是了,不要對我有任何隱瞞,知道了嗎?” 崔春枝點(diǎn)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漆黑的黑眸里滿是信任與真摯:“春枝記住了?!?/br> 而宋俞城的手卻摸上了崔春枝胯下那根陽根,那陽根同崔春枝本人一般,生得秀氣精致,顏色是粉里透紅,看得出使用的寥寥無幾,宋俞城的手又大又熱將整根roubang握在掌心擼動,那根東西很快就變得硬挺起來。 宋俞城的掌心不斷摩擦著崔春枝的小roubang,甚至還用指甲去撥弄那蘑菇頭前的馬眼,戳弄那個流水的小孔,初經(jīng)人事的崔春枝哪里禁得起這樣的把戲,很快就噗嗤噗嗤的射在了夫君的掌心。 jingye流了宋俞城一手,他當(dāng)著崔春枝的面,自然而然的將jingye送至自己嘴里品嘗了一下,煞有其事的評價道:“甜的?!?/br> 崔春枝眼里滿是疑惑,這東西。腥味如此明顯,怎么可能是甜的呢? 下一秒宋俞城就把手伸進(jìn)了崔春枝的嘴里,帶著jingye的手指在濕熱的口腔中攪弄,崔春枝的小舌品嘗到了自己的jingye的味道。 呸,難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