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趁醉襲胸/趴在身上吃奶/禁忌的快感/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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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喜歡下廚,中西餐都有涉獵,為了慶祝荊宴考上a大,他關(guān)上門自己在廚房忙活了一下午,成功做出來一桌非常豐盛的中+西式晚餐。 排骨湯熬的火候正好,湯味濃郁rou質(zhì)軟爛,很容易就和骨頭分離開來。脆皮烤鴨外皮酥脆,咬開rou質(zhì)十分鮮嫩,沾上特制微辣醬汁,嚼完唇齒留香。牛排煎的五分熟,南瓜奶酪披薩、焗土豆泥和番茄意面也安排上,到最后他還拌了份水果沙拉充數(shù)。 荊宴正是長身體的年紀(jì),飯量大,一桌子飯菜不一會就讓他下去了一大半。 溫知特別喜歡看荊宴吃東西,速度快卻不粗魯,干凈利索,一滴湯汁都不會濺到桌子上去。 飯吃到一半,荊宴突然提議開瓶香檳助興,溫知考慮了一會,想著反正荊宴都成年了,喝就喝吧。 溫知對酒不感興趣,家里僅存的幾瓶香檳還是上次他過生日時村子里的朋友們帶來的,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我就喝一杯,多了要醉了?!睖刂诰屏可厦娣浅S凶灾鳌?/br> 荊宴打開木塞,給溫知倒了一大杯,“醉了就醉了,也不是一直都要很清醒?!?/br> 溫知手托著臉,對荊宴的話不置可否。他想起了上次生日時的場面,那天他被村子里的朋友勸了好幾杯酒,非常沒出息的直接在餐桌上就睡過去了,醒來還斷片,聽朋友說那天還是荊宴把他給抱上了樓?,F(xiàn)在想想真是哭笑不得。 “我上次喝醉有撒酒瘋嗎?”溫知隨口一問。 “......”荊宴靜默了三秒,清了清嗓子,違心道,“小奶媽喝醉之后就睡了,很乖。” 很...乖...? 溫知起了雞皮疙瘩,他總覺得“乖”這個字是年長者用來形容年幼者的,荊宴這么形容他,好像哪里怪怪的。 荊宴低頭叉了塊蜜桃,放在?嘴里嚼,臉頰泛起莫名的紅暈。 上次小奶媽喝醉,荊宴剛把他抱進(jìn)臥室他就醒了,哭哭啼啼的在房間里找吸奶器,嘴里哼哼唧唧的說什么“別人都聞到了”。 荊宴是了解小奶媽性格的,如果不小心在哪里丟人了,哪怕過了十幾年再想起來還是會尷尬一陣子。 當(dāng)時荊宴就知道小奶媽說的是他們剛來m國的時候,在船艙里發(fā)生的事情。荊宴對那天印象十分深刻,那是荊宴第一次被自己喜歡的味道包圍住全身,滿滿的安全感,直到現(xiàn)在他都割舍不掉小奶媽奶乳的味道,雷打不動的每天還要喝兩杯。 那天生日,喝醉的小奶媽怎么也找不到吸奶器,衣服被半拽開來,露出一半白嫩飽滿的rufang,胸前優(yōu)越的弧度吸引著荊宴的眼睛。 “小奶媽,找不到就別找了,聞...聞不到的?!?/br> 溫知臉頰酡紅,根本不聽荊宴說了什么,將整個房間都翻了個底朝天,手捂著胸,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他們都看我......肯定聞到了......嗚......” 荊宴被撩到爆炸,直接按耐不住伸手摟過他的腰,直接帶到床上,將他壓在身下,“那我來幫小奶媽好不好?” 溫知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聞言忙不迭點頭:“怎么幫?” 荊宴用行動給了他答案。 胸前的布料被少年雙手撕拉一聲扯開,溫知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敏感的乳尖就被少年一口含進(jìn)了唇中,少年吮吸著,喉結(jié)上下滑動,快速的吞咽,沒一會兒溫知兩個rufang中的乳汁就全被少年一滴不剩解決干凈。 被吃干抹凈的溫知躺在床上還懵懵的,荊宴給他系上扣子,盯著他粉潤的唇看了半晌,一時沖動,又在撬開唇含住他的舌頭繾綣地遞上一個吻。 ...... “誒,想什么呢?”溫知坐在餐桌前,伸手在荊宴眼前晃了晃。 荊宴從回憶中走出來,下意識舔了舔唇,笑道:“沒什么,走神了。” “這個酒度數(shù)是不是有點高啊......”溫知把酒瓶遞到荊宴手里,“我怎么覺得我有點暈了,你看看這是幾度的?” “13度?!鼻G宴盯著溫知空蕩蕩的酒杯,手心有些出汗。 “那我怎么回事啊......”溫知手托住臉打了個哈欠,以前他能喝兩杯的,今天怎么一杯就暈乎乎的快要醉了。 溫知喝酒上臉,一沾酒臉就紅撲撲的,白里透紅,特別可愛。 荊宴毫不掩飾的盯著他看,溫知早就習(xí)慣了荊宴時不時莫名其妙的注視,沒當(dāng)回事,拿小勺小口小口的舀湯喝。 “A大在臨陽吧?離這兒挺遠(yuǎn)?!睖刂肓讼?,突然放下勺子蹙眉道,“那你以后豈不是要半年才回一次家......” 荊宴沒說話,他在期待小奶媽說一些別的東西。比如,提出要跟他一起走,一起去臨陽,離開這個地方。 如果是這樣,那一切都可以慢慢來。 如果不是...... 荊宴仰頭喝了一口酒,強迫自己停下聯(lián)想,停下那些奇怪的想法。 他原?是荊家繼承人,從骨子里就擁有競爭的血性,該是他的,不是他的,他都要。 這些年明里暗里追小奶媽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小奶媽就仿佛天生沒有愛情這根筋一樣,愣是真情實感的覺得人家是要跟他當(dāng)朋友。 荊宴有時候?qū)Υ撕軕c幸,有時候又有很重的無力感。 “半年回一次家的話,那以后家里要是再有蛇該怎么辦啊......”溫知崩潰。 在鄉(xiāng)村就是這點不好,院子大草多,蛇窩也多,不定啥時候就看到屋里盤著一窩蛇。雖然不會主動攻擊人,但還是挺滲人的。 溫知害怕一切沒有四肢的動物,也不敢上前去趕它們出去,還好荊宴從小膽子就大,只要等到荊宴放學(xué),溫知就能松下一口氣。 但如果荊宴一去半年......天吶,噩夢...... 時間一點點過去,溫知醉意漸濃,雖然努力清醒著,但整個人已經(jīng)趴到桌子上去了。 荊宴站起來,將他從桌子上扶起來,攔腰摟著,“小奶媽想跟我一塊去臨陽嗎?!?/br> 溫知想也不想的拒絕,“不行,我一院子花呢......” “可以把花搬過去?!?/br> 溫知迷迷糊糊,“搬過去放哪啊......” 臨陽是M國首都,房租非常貴,租一個單間都好幾千,要是在那里租一個帶院子的小別墅,他剩下的這些錢......都夠嗆能撐到荊宴畢業(yè)的。 “房租那么貴,我不去?!睖刂獜那G宴懷里掙扎出來,扶著墻往樓上走,“困死了,我得睡會覺,碗留著我明天刷,晚安宴宴?!?/br> ...... 很早以前,荊宴就立過誓一定要將荊家奪回來,他確實做到了,說來可笑,一群老jian巨猾的老骨頭居然被一個半大的小孩整垮了。 一時富可敵國,一朝全軍覆沒。 種什么因,結(jié)什么果。 都是因果報應(yīng)。 他早已經(jīng)在臨陽買好了房,和這里面積差不多,不算偏僻但也不在鬧區(qū)里,院子很大,各類花架也都已經(jīng)做好,可以說萬事俱備只差小奶媽。 但他一直沒敢開這個口,今天借著酒勁才敢說。 小奶媽已經(jīng)為了他離開過一次家鄉(xiāng),他真的要為了一己私欲再讓小奶媽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嗎。要這樣嗎。 而且小奶媽對他這些年所做的事情絲毫不知情,如果被小奶媽知道,小奶媽還會這么親密的叫自己宴宴嗎,小奶媽會覺得他虛偽、恐怖嗎? 荊宴跟上去,在溫知關(guān)門前成功溜進(jìn)房間,“小奶媽,今天一起睡好不好?” “不行,你都多大了......”溫知走去浴室,閉著眼睛漱口。 “我房間空調(diào)壞了,很熱的。”荊宴黏著溫知,說謊不打草稿。 溫知的床很大,躺床上一般都挨不著對方,他想了會,終于遲鈍的點了下頭,表示同意。 其實荊宴也只會在溫知醉酒時提這種要求,因為如果小奶媽現(xiàn)在還清醒著,一定會讓他去客廳睡,說什么客廳也有空調(diào)。 荊宴對溫知的每種反應(yīng)幾乎都了如指掌,因為溫知真的是個很好懂的人。 荊宴甚至都想不到這樣的人會擁有什么秘密。 ...... 夜里。 荊宴不老實的將手搭在溫知腰上,溫知在酒精的催眠下已經(jīng)完全睡熟了,呼吸平緩。 屋里開了盞小夜燈,荊宴盯著那月亮形狀的夜燈看,越看越無睡意。 沒有一個男人在和喜歡的人躺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不會起旎念。荊宴硬了有一會了,在腦海里翻來覆去cao了小奶媽無數(shù)次,現(xiàn)實中卻強忍著沒去動小奶媽分毫。 小奶媽是他心里最干凈的人,那件最親密的事,他想在小奶媽清醒的時候做。 但是,又好想碰一碰小奶媽...... 荊宴慢慢將目光轉(zhuǎn)移到溫知胸前的凸起上,手掌慢慢往上,將那團(tuán)他肖想了許久的軟rou一手捏住。 心跳快的幾乎要從胸口直接跳出來,荊宴輕輕吐氣,翻身將小奶媽壓在身下,低頭吮住小奶媽水潤的唇,撬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 他雙手撥弄著小奶媽微硬的乳尖,呼吸變得急促,粗硬的rou莖與花xue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摩擦,他一下又一下的喘息,禁忌的快感逐漸將他淹沒,彼此交纏,理智不復(fù)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