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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Z】(14)男裝少女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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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逆穿越Z】

    作者:柏西達(dá)

    26/5/5

    字?jǐn)?shù):8713

    (4)男裝少女(上)

    金帽翠羽,長辮垂肩;鵝黃衫子,腰插匕首,秀美英氣的翠羽黃衫霍青

    桐,終于對我略減戒心:「原來是我錯怪你了。我很欣慰,你心無邪念,純粹想

    幫助我救回喀絲麗……真的感激不盡啊基佬陳浩南?!?/br>
    妳最后一句說話,倒數(shù)第四、第五個字,就不用強調(diào)了……這是我跟妳之

    間的秘密,可別再告訴第三個人,嗚嗚……

    還好我在她面前自稱洪興社龍頭陳浩南,不然已經(jīng)闖出名堂的都敏俊,

    突然出柜變做基佬,怎對住一眾紅顏?

    「正事要緊,妳武功雖被封鎖,但可以向幾位回部知名的尊長求助吧?妳的

    恩師天山雙鷹、天池怪俠袁士霄,還有智者阿凡達(dá),不,阿凡提……」

    天山雙鷹愛徒,遺憾搖頭:「我?guī)煾?、師公,另外兩位前輩,都先后?/br>
    世了。」

    又是這樣﹗除了女角、jian角,其它金庸正派角色大多缺席,臭電腦將眾女角

    逼上前線,好給我機會大顯身手……雖然等級一的身手嘛……

    「紅花會?!够羟嗤┰掍h一轉(zhuǎn):「我尚可拜托yin后駱冰,施以援手。」

    yin、yin后駱冰?喂喂﹗為甚幺妳這種一本正經(jīng)的性格,能夠面不改容地說出

    這四個字???

    救妹心切,俠女急欲動身:「適才關(guān)東三魔有留下馬匹,我們就騎馬趕……」

    「騎馬,太慢?!故俏覡I造萬能形象的時候了:「寶親王弘歷的王府在哪?

    妳去過沒有?」

    霍青桐點頭正待說話,我右手拿出瞬移捲軸,左手遞向她:「來,牽著我的

    手,再念那個地方的名字?!?/br>
    「你……?」她見我說得認(rèn)真,先忍住不問,小手卻沒與我作肌膚之親,只

    愿搭到捲軸上去。唉,都怪??蛋踩缸雍λ龑δ腥擞行睦黻幱傲拴u看來我即使

    假扮基佬,也極難一親香澤呀……

    「妳說哦,說jian王所在的地名?!?/br>
    她清清喉嚨,正容念道:「性都東莞?!?/br>
    嗄?yin后駱冰之后……又輪到——性都東莞?

    **********************************

    瞬移光芒一起一滅,我倆都已從野外綠洲,轉(zhuǎn)移到繁華街道——

    玩家抵達(dá)圣都東管。

    吁,原來是圣都東管,不是性都東莞呀,真是嚇?biāo)廊肆恕??不對…?/br>
    站在這十字路口,放眼望去,四條長街,沿路招牌,全都是妓院、酒家、賭

    場、煙館……妓院、妓院、妓院﹗酒色財氣四毒,開遍滿街通巷,這都城,哪有

    半分圣了?

    我愕然于身處古代性都;霍青桐自是如我過往的女隊友一樣,因瞬間轉(zhuǎn)移

    的神奇效果而詫異:「你、你那捲軸……」

    「我身為洪興龍頭,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我們要上哪找那個yin后……呃,

    紅花會的朋友?」

    她認(rèn)了認(rèn)路,前指邁步:「往這邊走?!?/br>
    我跟在旁邊,霍青桐沒走上幾步,便慢了下來,兩頰融融,鼻息不暢?

    「妳內(nèi)傷發(fā)作嗎?要不要緊?」

    花容為難尷尬,搖了搖首,隨著上身微動,黃衫傳出低低的鈴響……她吃了

    一驚,連忙雙手護胸——喔﹗我懂了﹗她兩腿之間,夾有陰環(huán),自然行走不快;

    更別說雙乳亦系了鈴鐺,動靜稍大,即會搖曳生響……

    「我、我不是有心……問妳的?!固幾又?,卻rutou陰蒂俱被詛咒銀環(huán)金鈴

    夾緊,莫說快步上前了,恐怕連緩緩移步,都會不堪刺激……

    被我看破窘態(tài),霍青桐更加羞赧欲死……我剛才還在想甚幺一親香澤,都沒

    認(rèn)真設(shè)想過,她當(dāng)下的身心狀態(tài)有多無力艱難,我真可惡……

    「我們別走路了,雇轎子吧﹗」正想找頂轎子,真不愧是大都城,迎面駛來

    一輛馬車:「車夫﹗停車﹗」

    少女吃力地跨腿上車,略帶感激地瞧我一眼……就讓我一點一點地待她好,

    逐漸治愈受創(chuàng)的芳心吧。

    霍青桐報上地址,車夫便策馬起行。古時道路,不免顛簸,車廂不時起起落

    落,自然震動到她衣服下的三個鈴鐺:「鈴~鈴~」

    她只得盤手并腿,盡量減低聲響,難免羞恥喪氣:「這樣子……就連跟蹤、

    偵察,都會行藏敗露……」

    「那我來……幫妳跑腿好了?!惯€是拉開話題,讓她分神較好:「jian王的王

    府在哪?這里怎幺烏煙瘴氣的?」

    高潔的教徒,鄙夷地望著車窗外一家又一家的教坊:「不是王府,是王都。

    jian王好色荒yin,上行下效,遂教整個城池都……我逼于無奈踏足此地的唯一一

    次,全因族人欠缺藥物,方不得不前來采購。」

    從統(tǒng)治中原的乾隆,變成目前威脅康熙的jian王叔寶親王弘歷,

    雖然降格了只坐鎮(zhèn)關(guān)外清疆,但這家伙倒是活得更加滋潤……

    「兩位客倌,到咯?!?/br>
    下了馬車,路旁是一家藥材鋪,霍青桐入內(nèi)跟一個女掌柜說道:「紅花、歸

    尾?!?/br>
    嗄?她要買打胎藥?

    女掌柜回以一句:「歸尾,當(dāng)歸?!?/br>
    哦,她倆在說紅花會的切口?猜想霍青桐在問紅花的人歸來沒有?

    對方則回以當(dāng)歸這樣……

    兩女大說藥材講著暗語;街外卻有一個鬼祟大叔,挾著幾本小黃書向我走

    來:「禁毀﹗、,最后兩本﹗兄弟你有沒興趣?」

    又來了﹗難道在這江湖,駱冰是個yin后,已經(jīng)是……常識?

    「哎……好吧,我都買下來。」

    接過來一看封面……是、?封底則是這樣寫:紅

    花會總舵主駱冰,待人以仁,仁傳天下,故謂之一代仁后……干,是你們

    發(fā)音不好,抑或我耳朵有毛病了,連yin后仁后都分不清楚﹗

    回過頭來,霍青桐用切口溝通已畢,那女掌柜便叫一個女伙計引我們走入后

    堂……對啦,這紅花會是全女班的。

    入鋪再走出后門,沿著橫街窄巷走了九曲十三彎,終于來到該屬城內(nèi)僻靜一

    角的一處宅園。

    女伙計入內(nèi)通傳,留下我們站在庭園等待……唔,紅花會既變成全女班,

    那豈不是所有男當(dāng)家都被電腦踢出局?黑白無常的常氏兄弟,更成了??蛋?/br>
    的爪牙,這一點倒是跟九成的色文相符……

    驀地,一個異樣英俊,戴帽蓄辮,馬褂長衫的清裝少年,自屋內(nèi)走出,奔向

    我倆:「霍青桐﹗」

    聲音清脆不同于一般,更帶有幾絲嬌嫩,幾絲頑皮可愛:「好久不見啰﹗」

    遭劫以來,霍青桐少見地流露喜色,迎了上去;豈知來者嘻嘻一笑,一掌按

    上她胸部,重重摸了一把:「這里也好久不見啰﹗」

    她突然被男人胸襲,竟不大怒,只是羞急發(fā)嗔:「沅、沅芷﹗妳、妳又這樣

    子……」

    沅芷?李沅芷﹗個出場的人物,初闖江湖時,跟霍青桐不打不

    相識。當(dāng)時李沅芷女扮男裝,戲弄翠羽黃衫,施以祿山之爪,把她氣得又羞

    又憤……

    男裝少女,一擊得手,卻是覺得觸感有異,大奇地盯著霍青桐的黃衫前襟:

    「妳懷里藏著兩個甚幺?怎幺好像有……鈴的兩聲?」

    臭小子﹗不對,臭丫頭﹗我瞧了一晚一朝兩大場調(diào)教,連她的手指尖都沒碰

    到過,妳一來就摸人家的波波?可怒也……

    咦?慢著﹗她于不知情的我眼里,可是個男人——

    「喂﹗光天化日,妳膽敢調(diào)戲我的同伴?」男人摸男人,自無不可﹗我老實

    不客氣,李沅芷猝不及防,便被我右手也重重地,在馬褂上摸了一把﹗

    被福安康他們吊我胃口這幺久,手里終于能握著一樣柔軟之物了﹗她既能女

    扮男裝,胸脯應(yīng)不太大,應(yīng)該是B罩杯吧?可嬌小小的、軟綿綿的,著實不錯

    哦……

    想想我上一次摸到rufang,已經(jīng)是五天前跟程陸表姐妹3P之時……感覺手指

    好饞呀﹗今天的想摸奶奶指數(shù),大創(chuàng)新高……

    李沅芷粉臉乍紅,馬上格開我的魔掌:「你、你……干甚幺﹗?」

    「干甚幺?妳對霍青桐干甚幺,我就對妳干甚幺啰﹗妳一個大男人既能輕薄

    女子,就不能被同樣是男人的我輕薄幺?」就一口咬定妳是男人,就算妳此時自

    揭真身,我頂多說句誤會賠罪就成……

    「你、你……」 那知這李沅芷竟不表露女兒身……有這幺堅持女扮男裝啊

    妳?

    「沅芷,陳浩南他不曉得妳是……」霍青桐也不揭穿她,替我解圍:「妳別

    生氣,他絕非有心輕薄妳的。須知道,他可是不喜歡女子,只喜歡男……」

    喂喂喂﹗不都跟妳說過,那是我跟妳之間的秘密嗎?﹗

    霍青桐一番耳語,李沅芷聞言,瞠目結(jié)舌:「他、他喜歡……男、男子?」

    李沅芷認(rèn)定玩家是基佬﹗沒有追究被非禮一事了﹗

    喂~我情愿妳追究我好不好﹗不要又多一個女的相信我是基佬呀~

    **********************************

    「師父,這個是……基佬陳浩南。」進(jìn)了大廳,李沅芷很熱絡(luò)地介紹霍青桐、

    很勉為其難地介紹我,給她的師父——陸菲青認(rèn)識。

    武當(dāng)派名宿綿里針陸菲青,年近六十,看來老當(dāng)益壯……除了張三豐、

    風(fēng)清揚、周伯通,又一位老一輩逃過被電腦抹殺啊。不過跟并

    存,他跟張三豐是甚幺關(guān)系就不得而知了……

    「霍青桐,師父前后當(dāng)了我八年師父呢,不過前三年他都暪住我,不顯露武

    功啊。」李沅芷既穿了男裝,跟恩師又相差足足四十歲,自不怕甚幺男女之防,

    親昵地替陸菲青搥肩:「后來他被我發(fā)現(xiàn)真相,后五年才開始教我功夫。我爹死

    后,師父就像我半個爹爹一樣哦?!?/br>
    原著,陸菲青為了避禍,假扮教書先生,隱藏于官門李家,輾轉(zhuǎn)收

    了好武的學(xué)生李沅芷為徒……目前聽來,這游戲世界跟差別不大,個差

    異,是李沅芷的父親死了,但這家伙不重要,是男配角中的配角,合該被取消。

    第二個差異,霍青桐變成此時才跟陸菲青初會:「師父、師公在世之日,侄

    女不時聽到他們提起陸前輩你?!?/br>
    「沒料到,他倆去得這幺早啊?!龟懛魄噙駠u片刻,早瞧出霍青桐憋出了內(nèi)

    傷:「瞧妳神氣有損,待會我行功替妳療療傷吧?!?/br>
    「謝前輩。」霍青桐一揖,又著急地問李沅芷:「救喀絲麗之事……」

    李沅芷皺起劍眉,活脫是個美少年:「確有消息,說jian王新近得了一位美人,

    對她千依百順,我卻沒想到,竟然就是香香公主……城西正有過百名工匠,在日

    夜趕建一間清真寺,據(jù)說竣工之日,就是她下嫁為王妃之時。」

    霍青桐握緊粉拳:「看來喀絲麗還被jian王蒙在鼓里,以為他可信可靠,愿意

    委身下嫁……絕不可以﹗」

    「妳莫太擔(dān)心,那清真寺總要建上好幾天的?!刮颐Π参克骸钢灰谕旯?/br>
    之前,我們及時救出妳meimei,她就不會嫁給jian王,也不會有性命危險?!?/br>
    想來距離清真寺建好尚有天,就是這關(guān)卡的時限倒數(shù)了。我們要在大

    限之前,集結(jié)戰(zhàn)力、擬定戰(zhàn)術(shù),一舉救出香香公主﹗

    「冰姐……總舵主日內(nèi)將至,有她率領(lǐng),加上我?guī)煾负蛫呂?,一定能救出?/br>
    絲麗的?!估钽滠戚p拍霍青桐香肩:「妳先寬心休養(yǎng)吧?!?/br>
    「鈴~」

    「怎幺妳身上,總有鈴聲在響哦?還有妳頸上那紅圈又是甚幺?飾物?」

    陸菲青站起來:「侄女,劣徒好歹也是紅花會的三當(dāng)家了,偵敵備戰(zhàn),

    可放心交托她,且讓我先助妳治傷?!?/br>
    「師父﹗甚幺叫劣徒和好歹是三當(dāng)家?我很努力才坐上第三把交椅的

    啊﹗」

    整部,主要的女角沒多少個,總舵主改為駱冰;連李沅芷

    也一躍成三當(dāng)家?那二當(dāng)家該是俏李逵周綺吧?

    霍青桐隨陸菲青辟室行功;廳上便只剩下我和李沅芷。翠羽黃衫目前的

    攻略難度,說不定只在無從追起的小龍女之下……既然毫無進(jìn)度,倒不如逗逗眼

    前這位男裝少女?話說我從小到大看武俠,都很喜歡女扮男裝這戲碼的……

    剛才那藥鋪女伙記再次現(xiàn)身,向李沅芷稟報:「三當(dāng)家,有人在城內(nèi)見到余

    魚同?!?/br>
    李沅芷眼睛一亮:「在哪里?」

    「據(jù)說總在煙花之地出沒,一處叫天上人間,一處叫東方天堂。我剛

    派人查探過,前一家沒找到他。」

    「那我去東方天堂碰碰運氣。記著,此事先別讓我?guī)煾钢獣??!?/br>
    金笛秀才余魚同﹗原作李沅芷長期苦戀他,總追著他跑,這段姻緣,來

    到這世界也沒改變?

    **********************************

    「基佬陳浩南……你跟著我干嗎?」

    「妳也跟霍青桐一樣,不要總強調(diào)最開頭那兩個字……」

    李沅芷離開那間紅花會的秘密宅第,我閑著無事,便跟她同去那東方

    天堂找余魚同。

    她依然沒改作女裝,跟清朝電視劇的男角打扮相若——半圓形的白帽子、白

    色馬褂長衫;辮子烏黑油亮,身姿典雅秀美,步履輕快,衣袂飄動,好一位男裝

    麗人哦。

    「我可……不喜歡男人的﹗」她明顯仍對適才被我摸胸耿耿于懷,極欲擺脫

    我:「我不追究你剛才……無禮,你少來煩我﹗」

    想想我假扮基佬,面對她這個男人,豈不等于有一張可以放手胡來的王

    牌?

    我惡搞之心頓起:「李當(dāng)家,我最初也不喜歡男人的,但慢慢就變得喜歡了,

    妳要不敞開心胸,嘗試一下?」

    「你、你這人……」女子之身,卻以男子身份被一個基佬糾纏,李沅芷似要

    吐血一樣:「霍青桐怎幺會跟你交朋友的……」

    說著說著,已來到一條冷巷盡頭,地上有個正方形的入口,一條石階向下延

    伸,這東方天堂在地下這幺神秘?

    走下階梯,再行一段路,兩邊插著火把照明,一個光頭大漢,守在一扇門前:

    「只限男賓﹗」

    「我們兩個當(dāng)然都是男的呀,沒瞧見嗎?」李沅芷粗起嗓子,糊弄過去,光

    頭男便推開那扇笨重的鐵門——

    剛剛那女伙記說,這東方天堂是煙花之地;只限男賓,那該是妓院之類

    了,這李沅芷真夠大膽呀……

    「碰﹗」身后鐵門重重關(guān)上,眼前是一片黝暗的寬敞空間,跟現(xiàn)實世界的酒

    吧舞池非常相似——

    兩旁有些供人喝酒的桌椅;幽暗的一角隱約坐著幾個身影,像樂隊在吹奏中

    式絲竹樂器,充當(dāng)背景音樂,好讓舞池中的多對伴侶,相擁慢舞……這幾乎是間

    現(xiàn)代舞廳了。

    「余魚同呢?」李沅芷金睛火眼,四處打量:「太黑了,都看不見﹗」

    「他不是總金笛不離手嗎?在這里應(yīng)該很顯眼呀?!?/br>
    「那惡賊早就不再吹金笛了﹗」

    「惡賊?妳不是喜歡他的嗎?」

    「我喜歡他?我是來清理門戶的﹗」李沅芷咬牙切齒:「他跟火手判官

    張召重連手,殺了自己的師父馬真道長,即是我的師伯﹗」

    呃……連余魚同也變成壞蛋啦?雖然他在里一度想勾義嫂,想不到如今

    連師父也殺了,更加墮落啊。

    咇~咇~咇~

    蜘蛛感應(yīng)?難不成余魚同果真藏身這舞廳?

    讓我定睛一看……嗯……咦?哇、哇、哇哇哇﹗

    「姓陳的,你一味在哇甚幺?」

    「我跟妳說,我們來錯地方了﹗走為上著﹗」

    「走?為甚幺要走?」

    「妳看看那一桌桌在喝酒談情的……還有那一對對抱在一起跳舞親嘴

    的……」

    「沒異常呀﹗全是男人罷了……喔﹗」

    「全部都是男人就是異常呀﹗難怪看門的說只限男賓,我以為是妓院,

    原來竟是基BAR﹗我聽名字就該知道啦﹗東方天堂,東方不敗的天堂呀﹗」

    「哈哈,細(xì)心一想,跟我沒有關(guān)系﹗」李沅芷猶未知驚:「我又不是……」

    男人二字未講完,她臉色立變……妳當(dāng)下就是男人好不好﹗人家會照樣

    過來找妳搞基呀﹗然后發(fā)覺妳不是男人,會怎幺處置妳,我就不知道了,我都自

    身難保啦﹗

    「快走﹗余魚同喜歡女人吧?他在這里的這消息,一定是錯的……」

    「隆~~轟﹗」正想折返唯一的出入口,那扇鐵門前面,卻突然急降下一大

    塊正方巨石,牢牢封死退路﹗

    斷龍石降下﹗東方天堂將短暫封閉半個時辰﹗

    又不是古墓﹗區(qū)區(qū)一間基BAR,為何會有斷龍石呀﹗

    陰暗中,響起一把彷佛主播般的磁性聲音:「斷龍石經(jīng)已放下,別無外人

    能夠前來壞事﹗各位可以放心親熱了﹗請~~」

    ??.??.  絲竹之音驟改,變得加倍柔情……然后坐著的、站著的一對男男情侶,都在

    擁抱、接吻、上下其手……嗚哇~~

    「你們兩個,怎幺不親熱呢?」四個護衛(wèi)似的壯漢,四面包圍我倆:「難不

    成是混水摸魚,圖謀不軌?」

    李沅芷沒有在怕的:「啐﹗看我打出去……」

    「哼﹗看我打出去﹗」另一個男人突然發(fā)難:「我是道德重整會的探子﹗是

    來揭穿你們這個魔窟的……嗚哇﹗」

    然后他就被擊倒了﹗干,這四個護衛(wèi)有沒這幺好打呀?

    這下子連李沅芷都滴汗了:「我看……剛才被打成重傷的那人,武功比我好

    得多啊……」

    「喂﹗你倆再不親熱,就由我們四個來親熱你倆﹗」

    「我親、我親﹗你們別碰我﹗我這就親熱給你們看﹗」我慌忙一抱,就把李

    沅芷摟在懷里……喔?

    這下子我豈不是——奉旨揩油?

    「喂﹗你抱我干嗎?放開我﹗」

    「事急從權(quán),大家都是男人,擁在一起又不會少塊rou的……」

    我環(huán)抱李沅芷,感覺窈窕輕盈,背腰柔若無骨。看慣她男裝打扮,一經(jīng)身體

    接觸,方教人驚覺,其實在這長衫馬褂下,可是一副含苞待放的青春女體……

    「你再不放手,我出手打你……」

    我只得跟她耳語,朝閨女的耳洞,初送男子氣息熱風(fēng):「妳一出手就更露出

    馬腳啦﹗妳先配合我,隨機應(yīng)機嘛……」

    「你別在我耳邊……說話……」敏感的貝耳,果教武當(dāng)派少女動不了武,我

    半真半假,繼續(xù)向著耳道吐氣:「我近身一瞧才發(fā)現(xiàn),妳怎幺有打耳洞的?妳是

    男人,也戴耳環(huán)?」

    漆黑中,一只耳朵亮得耀眼,白凈好看,我不禁嘴拱唇揩,忍不住張口淺含,

    伸舌小舔——

    「別親……﹗」李家小姐驟然一軟,耳際總是調(diào)情時的命門啊……我便舔

    濕輪廓分明的耳背,又輕吮像片可口小rou塊的耳垂……嗯,她的耳珠好嫩滑好好

    吃……

    吻盡外耳,舌尖探進(jìn)耳道,或舐或鉆,更加自然不過:「哎﹗」

    雖然我一心只用純愛攻勢,來追求眾女角,但當(dāng)下逼于形勢,撈點油水也不

    為過吧?當(dāng)然我會注意尺度,不致于太過火的……

    可是聽著這抒情中樂,吻著這小小耳珠,真叫我越來越興奮了……她雖蓄著

    男裝長辮在腦后,可耳鬢處的一小撮秀發(fā),還是香香的。不,這是她的處子幽香

    吧?她鬢角的肌膚好滑哦——

    「啜……」不覺間,便親上了香腮、臉蛋,十九歲的少女嬌膚,唇片吻上,

    感受極好……

    「陳浩南……夠了……」

    「不夠﹗」四個護衛(wèi)繼續(xù)施加壓力:「遠(yuǎn)遠(yuǎn)落后于其它人呀﹗繼續(xù)親熱﹗」

    嗚,四位恩兄,請受小弟精神上的一拜﹗

    「李兄弟,妳都聽見了,若不聽他們的,只怕我們都后庭花難保……啜……」

    師出有名,我索性放開唇舌,連吻前額、鼻梁、人中,然后是櫻唇——

    「不……」小嘴及時逃開,令我只印中下巴……沒關(guān)系,我吻著下頷,滑落

    咽喉、粉頸,她低叫一聲,脖子可愛地泛起了一小片疙瘩,這定是她的敏感帶:

    「啜、啜……」

    「你別再……親……」李沅芷乏力的雙手想推開我,可兩個護衛(wèi)真是服務(wù)周

    到,左右拉住,反牽她兩手搭上我肩膀:「這位小兄弟,男男交頸,也要摟著愛

    侶呀﹗」

    吻遍頸項,她穿著馬褂可沒露出鎖骨,我只得反溯向上,再吻下巴、臉頰……

    嗯,她有反應(yīng)了,腮幫子熱熱的,吐息也變急了:「好……奇怪……」

    「姓陳的……我身體……好熱……」

    「我、我也是哦……啜……」

    「你是不是……對我……下藥?」

    「那、那有?倒是妳……讓我好興奮……」

    若非我是百毒不侵,我也懷疑自己著了甚幺道兒;另一邊廂,她進(jìn)來之后,

    可是吃的喝的也沒沾過……

    所以我忽然這幺動情,單純是因為她的關(guān)系?莫非她是甚幺天生媚骨的女

    子,教我才香了幾口就不能自拔?

    「李兄弟,不,沅芷,妳好漂亮……」光源有限,但仍依稀可見,可人兒肌

    膚勝雪,白里透紅,鮮嫩得能掐出水來……

    「你別叫得……這幺親熱……」說話矜持,可清澈純凈的美瞳,不帶慍色;

    比被我吻紅的臉兒更紅的唇瓣,欲閉還敞,似想我吻下去——

    「啜……」這次李沅芷沒回避,怯生生地任我吻中桃唇……程英失落初吻后,

    我久違地又獲得少女人生的吻……香唇軟rou,嗚,我硬了……

    「你不能……親我……」她被我一下一下地間歇吻著,口說不能親,卻軟軟

    地任我親著親著……我并不急色,配合越趨浪漫的樂曲,反復(fù)吻印丹唇,慢慢地、

    逐分毫地,撬開兩片門戶——

    「噢……」姣唇一松,我乘虛銜住,輕拉輕吮,廝磨內(nèi)唇;貝齒呈現(xiàn),我橫

    舌一只一只細(xì)數(shù),舌掃敏感牙齦;重頭戲自是逮住丁香小舌,挑、舔、啜、卷,

    盡情濕吻:「雪、雪……」

    「嗚、唔……」擱上我雙肩的手兒,早放不下來,反而圈住,皆因它們的主

    人已被舌吻得兩腿快要站不穩(wěn)……我胯間也越來越硬,禁不住往她下身頂去……

    「來、來,兩位坐呀?!棺o衛(wèi)搬來一張大椅,讓我背靠坐下;又幫李沅芷撩

    起長衫下襬,引導(dǎo)她分開雙腳,跨坐在我大腿上:「好基友,放膽愛﹗」

    如此我倆變成面對面法式深吻,互抱坐著;她兩腿曲在我腰旁,雖然穿著長

    褲,可私處幾乎貼住我的分身小帳篷,不斷被它連頂帶磨……

    「啜……你腿間的是甚幺……好硬、好熱……撞得我……也好熱……好

    軟……啜……」

    隔著彼此兩條褲子,我都隱約感覺到她襠部的潮熱之氣……她被我的小兄

    弟,隔布頂?shù)綕窳恕?/br>
    「沅芷……啜……可以摸妳的……身體嗎……啜……」

    不、不對勁﹗總覺得……我們踩中了甚幺陷阱……

    跟我認(rèn)識還不滿一個時辰的好女孩,為何會如斯忘情地跟我兩舌糾纏:「雪、

    雪……嗯,你……摸……」

    她會受春藥影響,我不會;可她沒吃沒喝……難道空氣中有無色無味的媚

    藥?感覺又不像……

    樂隊又改奏另一支曲了,漸變激烈熱情……我何必多想?就也激烈熱情地,

    再摸摸李沅芷的小rufang好了——

    「丫﹗」右手按上馬褂左胸,三當(dāng)家掙脫我的口舌,仰起臉來嬌呼……馬褂

    下好像沒有束胸布,乳rou粉團似的,柔軟又結(jié)實……教我在衫外尋著那一顆葡萄

    了,待我仔細(xì)揉捏——

    「陳……你……別碰……」處女峰被我采著紅葡萄,女兒家螓首四方扭擺,

    七情上面……然而,亢奮之外,顧盼流轉(zhuǎn)的麗眸,卻盈滿彷佛代表理性的不情愿

    珠淚……

    這場面似曾相識……在哪位姑娘身上見過了?襄陽……羊太傅廟……郭

    襄﹗當(dāng)時彭長老用懾心術(shù),令我非禮郭襄,全靠她的淚容,方教我驚醒過來……

    當(dāng)下這情況,我不畏yin藥,我和李沅芷是中了近似懾心術(shù)的……

    絲竹之音再響,不,早就沒有弦器,只剩竹音了……就是這個﹗之前樂音一

    起,我倆便一步步遭受控制……這是簫聲?還是笛聲?

    是笛﹗李沅芷來此,正為了追蹤金笛秀才余魚同﹗

    我猛地用左手抓住右腕,不再胸襲李沅芷,聲嘶力竭地大叫抗衡笛聲:「余

    魚同﹗你他媽的滾出來﹗」

    笛聲乍止……驟見那幽暗角落處的樂隊,不曉得何時已只剩下一個人。

    那人的剪影站起身來,兩手居然扶著一支與人齊高,頭幼尾粗的巨大樂器……是

    某屠龍游戲的——狩獵笛﹗

    金笛秀才余魚同的進(jìn)化,魔笛獸才余魚同現(xiàn)身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