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迷惘(騎乘,上藥,受要求延長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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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浮力減輕了遼軒豪的體重,阻力卻增加了付博堯的運動量,遼軒豪聽到身后付博堯的喘息,于是主動提出到外邊進行。 兩人擦干身體,躺在床上。 “你明天要上班吧,我來就好?!边|軒豪說著,雙腿跨過付博堯的身子,手指掰開后xue,一手抓著付博堯yinjing,讓它湊到xue口附近。 “哈啊……”付博堯打了個哈欠,他其實有點興趣缺缺,那三個生蠔半點用都沒有。但是對遼軒豪好像有點作用,因為遼軒豪的jiba現(xiàn)在還硬著。 xue口張開,輕輕含住付博堯的guitou,因用的次數(shù)不多,它看起來比遼軒豪的還要粉嫩些。 “進來了……”遼軒豪提醒道。 付博堯抓過手機,重新開啟錄音。 “啊?。〔﹫颉瓌e錄……真的、我……”遼軒豪一邊說一邊蹲下,將付博堯的性器一點一點吞進xue內(nèi)。透明的潤滑劑順著柱體流出。 “我給自己聽的?!备恫﹫虬矒岬馈?/br> “你、說話……唔!算話……”遼軒豪后xue脹痛,因此有點不想繼續(xù),他不知自己剛才怎么想的,居然會渴望被付博堯cao? 很快付博堯的性器就全根沒入,他痛苦地抬起臀部,一陣撕裂的痛感從他xue內(nèi)傳出。 “嘶……”遼軒豪雙眼緊閉,倒抽一口氣。 “怎么了?”付博堯發(fā)現(xiàn)遼軒豪的不對勁。 “好痛……”遼軒豪撐在床上的手握成了拳頭。 “后邊?”付博堯追問。 “唔……”遼軒豪垂頭,來不及吞咽的唾液聚在他口腔里。 “我看看?!备恫﹫蛞话驯ё∵|軒豪的身體,將他從身上拽下來,這一抽不在遼軒豪的意料之內(nèi),他的xuerou因為疼痛還緊緊夾著那根roubang,被guitou一帶,整段直腸被扯出來般一陣劇痛! “不要!”遼軒豪仰頭痛呼,張開的口中可以清晰看見他虎牙之間拉扯出的銀絲。 真像個擬人野犬啊……付博堯心里感嘆道。 “那么怕痛嗎?”付博堯好似又抓住遼軒豪的一個弱點。 “唔……”遼軒豪不甘示弱地?fù)u頭。 付博堯有意戲弄他,手指伸到遼軒豪后xue作勢要摳進去,就被遼軒豪一連串的“別別別”給阻止了。 “我去給你拿藥?!备恫﹫虿粮蓛粜云魃系臐櫥瑒显∫氯ピ∈已擦艘蝗?,找到一個備用藥箱,拿出本來就是準(zhǔn)備為遼軒豪治療后xue撕裂傷的藥膏。 他讓遼軒豪撅著腚趴著,戴上手套,抹好膏藥,探入遼軒豪xue內(nèi)。 “唔……”遼軒豪咬牙咬得渾身顫抖。 “你別抖啊,我都怕不小心擴大你傷口?!备恫﹫驘o奈地扶住遼軒豪的身子。 “你不就是……想讓我……疼嗎?”遼軒豪不明白付博堯到底在想什么,一會兒對他好一會兒對他不好。 “讓你疼是另一回事,把你搞病了我他媽還要給你花更多錢,糞便里細(xì)菌很多的,要是沒好好治療和清理,說不準(zhǔn)明天你就發(fā)燒了?!备恫﹫蚪o遼軒豪上好藥,也沒心思逗弄他,但到末尾還是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老子可沒心思伺候你!” 遼軒豪坐起來,面朝付博堯嘿嘿地笑。他認(rèn)為,付博堯多半是在傲嬌。 “后邊不能用我用嘴給你玩?”遼軒豪討好地問。那藥膏在他屁股里很快就起效了,感覺傷口也沒那么疼了,還有點涼涼癢癢的感覺,遼軒豪禁不住扭了扭腰,朝付博堯湊過去。 付博堯嘆了口氣:“算了,明天我要上班呢,先睡吧?!?/br> “還有兩天哦?!边|軒豪的眼神追逐付博堯的臉,直到見他躺下。 “最后一天老子玩一票大的,我都不急你丫急什么?”付博堯嫌棄地拉起被子蒙住頭。 遼軒豪笑了,他趴在付博堯身上試圖求情:“博堯……能讓我睡床嗎?地上畢竟……那個……” 付博堯不耐煩地打斷他:“給老子窩床邊去!敢挨到我明天你死定了!” “謝謝老大!”遼軒豪得意地拱了拱手,拉著付博堯的被角,縮到角落里躺下。 然而這一夜,一向好眠的遼軒豪卻失眠了。 他是半夜被噩夢嚇醒的,夢里,他最好的朋友阿田爬上了他的床,貼著他耳朵一遍遍說“我愛你”,抓著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前。遼軒豪之所以會被嚇醒,是因為他感覺自己摸到了女人的rufang,雖說那觸感其實是金曉媚的,但這胸脯長在阿田一個大男人身上實在是過于驚悚。 遼軒豪第一次夢醒還不至于睡意全無,他很快又迷迷糊糊睡過去,結(jié)果這一次夢到了自己的meimei,坐在病床上不斷地咳嗽,周圍都是血紅的顏色:墻壁床單病號服甚至窗外的世界均一片血色。遼軒豪走上前去打算查看meimei的情況并安慰她,毫無預(yù)兆地、meimei猛地抬起沾滿鮮血的臉,一半容顏卻是他已經(jīng)過世的二姐! “哥哥你太讓我失望了!”meimei朝他怒吼,臉上的皮膚喀拉喀拉地裂開,血rou一塊塊往下掉,連眼珠子都兜不住了,隨著下巴上最后一塊rou,一起落在滿是血污的被子上。 被嚇醒的遼軒豪不住地顫抖,雖然meimei從未嫌棄過他。遼軒豪不禁想:但也許,讓meimei知道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在犯罪,她真的會討厭我的吧? 遼軒豪一直在發(fā)呆,好不容易熬到清晨六點,想著應(yīng)該給付博堯做飯,于是躡手躡腳下床,穿上付博堯給他準(zhǔn)備的浴袍,打開門朝廚房走去。 “喵~”遼軒豪走到廚房門口時,一聲貓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付博堯收養(yǎng)的三花公貓阿三哥正蹲在冰箱旁邊,左前爪扒拉著門。 遼軒豪拿出本來是付博堯給他準(zhǔn)備的狗碗,洗干凈后給阿三哥倒了一罐r(nóng)ou,阿三哥在他腳邊繞了一圈,蹭蹭他的小腿才低頭開吃。這一蹭讓遼軒豪暖心不已。 要給付博堯做什么飯才好呢?遼軒豪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還有面條,于是把面條、蔬菜和雞蛋還有rou末拿出來,回想之前付博堯說的東西,撓撓頭發(fā),硬著頭皮給付博堯做飯。 付博堯早在遼軒豪打開門的時候就醒了,他跟著遼軒豪去了廚房,親眼見他喂貓做飯。這個之前在車行再見時還一臉陰鷙的男子,此刻卻帶著淡淡的笑容在忙碌,不時撇嘴露出為難的神情。 “那家伙……不吃蔥姜蒜的嗎?家里都沒點蔥油的……算了,面條當(dāng)然還是要放點芫荽和蔥花才好吃??!”遼軒豪一邊拿筷子攪拌面條一邊碎碎念。 煮好面條之后,遼軒豪看了看時間,端著面回到餐廳,然后轉(zhuǎn)頭鉆進浴室里洗漱完畢,正打算去房里叫醒付博堯,就跟守在門口的人撞了個滿懷。 “哦,醒啦!早上吃面可以嗎?”遼軒豪的驚訝一瞬即逝,回神后笑著問眼前的人。 付博堯受他感染,也揚起一抹微笑:“好,辛苦了。” “誒?”遼軒豪一愣,因為那句辛苦了而尷尬不已。 他紅著臉跟在付博堯身后,來到餐桌前,付博堯主動讓他坐下吃飯。 兩人無言各吃各的,付博堯吃完后拿出手機,嘆了口氣:“莊先生真沒發(fā)短信過來。有點可惜?!?/br> “嗯咳……”遼軒豪咳嗽一聲,拿起付博堯的空碗,轉(zhuǎn)身往廚房走去。 “唔……”付博堯沉吟,這聲音吸引了遼軒豪的注意力。 “明天嗎?有點緊啊?!备恫﹫蛘f著,緩緩起身,走向廚房。 “怎么了?”遼軒豪轉(zhuǎn)頭詢問。 “明天我要出差,去xx的分公司那邊對賬,可能會待上幾天?!备恫﹫?qū)|軒豪說。 “真是湊巧啊。那邊很遠(yuǎn)吧。”遼軒豪回頭繼續(xù)工作。 付博堯抿了抿唇,正心想接下來要說些什么,便聽遼軒豪主動提出:“要我?guī)湍憧醇颐矗俊?/br> 付博堯聞言一愣,隨即搖頭說道:“準(zhǔn)確來說我是上周四帶你來的,周五開始折磨你,我就跟你玩一天然后提前放你走吧。”他這句話可不是什么欲擒故縱,也沒有在試探遼軒豪。他只是突然感到有些麻煩而已,因為遼軒豪破壞了他的計劃。為什么不說是突然的出差命令破壞他的計劃?因為付博堯這個人,從沒把工作移出過自己的人生主干道,因此每一次驟然降臨的工作任務(wù)都在他的計劃之內(nèi)。 因為明天要出差,付博堯今天可以不去上班。他拿起手機跟秘書打了個招呼,放下手機后一抬頭,卻見遼軒豪滿臉遺憾地看著自己。 付博堯苦笑著問:“你難道不想走?” 遼軒豪點頭:“雖然在這一整天都挺無聊的,但是你這吃的也好床鋪也好,住得挺舒服,還不用上班……我這人嘛,好吃懶做的,這樣的生活真適合我。” 付博堯被這個人徹底打敗,他舉起雙手,對遼軒豪說:“你這人跟我真不是一個水平上的,像是個記憶金屬,不管怎么掰,本性在那兒就是掰不變形,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卻不改,真拿你沒辦法。” 遼軒豪也覺得自己無可救藥,他揮揮手說:“我就這么一人兒,隨你怎么想吧。你玩膩了我可還沒有,后邊好了我還能給你再cao幾天?!?/br> 付博堯失笑,他原本是想讓遼軒豪糾結(jié)自己的人生,結(jié)果這家伙順桿爬就爬到“鴨子”那條墮落路上一去不復(fù)返還挺享受的! 阿三哥吃完了,帶著一嘴rou沫過來蹭遼軒豪的小腿。 “喂喂喂!把我當(dāng)擦嘴巾??!”遼軒豪撈起阿三哥,到餐廳抽了張面巾紙給貓擦嘴。 擦到一半,遼軒豪想到什么好點子似的,一臉幸福地抬起頭對付博堯說:“阿三哥之所以離家出走,是因為你這家伙太忙沒時間照顧他!我說的對吧?!” 莫名被指責(zé)的付博堯哭笑不得:“你別他媽給我瞎扣帽子,這家伙一直都是個野貓。” 阿三哥梗著脖子朝付博堯喵喵叫。 遼軒豪得意地?fù)P起頭:“我就說吧,連貓都控訴你。” 付博堯無奈嘆氣。 “所以你還缺一個喂貓人,這個活兒就交給我吧!”遼軒豪拍著胸脯毛遂自薦。 付博堯好笑地看著遼軒豪,對這個人,付博堯越來越感到迷惘,無論是感情還是其他,他不想留遼軒豪在自己家白吃白住,但要說就這么放他走?仔細(xì)想想又舍不得。還說不清為何舍不得這才是最讓他難以接受的。 一向理性的付博堯無論遇到什么事都要理清因果,做任何事都講究理由,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改變對遼軒豪的態(tài)度。因此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試著接受那些荒唐的理由。 “過來吧,我?guī)阃嬉稽c羞恥的。”付博堯決定先放下其他,專心享受虐待遼軒豪的最后一天。 遼軒豪放下貓,跟著付博堯走進一樓另一側(cè)的客房里,這客房的布局跟主臥差不多,但比較小,也沒有衛(wèi)生間。 “你把尿放干凈了嗎?”付博堯問。 遼軒豪茫然搖頭。 “去把身體里里外外清理干凈,順便把你的胡子刮一下?!?/br> 付博堯話音剛落,遼軒豪就乖乖辦事去了。不過付博堯不放心那看起來粗枝大葉的人,于是站在衛(wèi)生間外邊看遼軒豪做清潔。 遼軒豪長得很有男人味,但他不喜歡留胡子,并不是愛干凈或者是臭美,而是他留胡子之后兇惡度會噌噌上飚,因此被老師罵過被老板罵過,他也就慢慢養(yǎng)成了定期刮胡須的習(xí)慣。 付博堯見遼軒豪把軟管插進肛門里的時候狠狠皺了下眉頭,他頓時有點心疼這個人。 “我來幫你吧?!备恫﹫蜃叩剿媲?,挽起袖子,接過軟管。 經(jīng)過一夜,混著血絲的膏藥被水沖出,遼軒豪光著身子坐在馬桶上,垂頭搓著自己的指尖。 “博堯……”遼軒豪開口了,聲音幾不可聞。 “怎么?”付博堯一邊收拾灌洗工具一邊問。 “在我后邊治好之前……那個……” “但我要出差?!备恫﹫蚶淅浠亟^。 “我不會搗亂的!”遼軒豪抬頭,向付博堯大聲保證:“我會安分地待著!等你回來我再收拾東西離開!我保證不碰你任何東西包括你的電腦手機之類的!那六萬塊你不急著給我,出差完了再給!” 付博堯沒有同意,也沒說拒絕,他將遼軒豪從馬桶上拉起來,將他摁著趴在洗手臺上,擦干凈他的屁股后給他上藥。 “博堯……”遼軒豪低聲懇求。 “再說吧?!备恫﹫蛘f完,拉起遼軒豪的手腕回到那個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