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我就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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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進游戲就遇到地震,后來一個人熬了兩星期,差點被野狗咬死的時候,是喬安、威克多和大衛(wèi)的小隊救了我。那之后我就一直跟著他們一起行動,我職業(yè)是商人,包裹很足夠大,作為交換幫他們裝些物資……再然后就鋼鐵要塞的人帶到這里來了。” 我說完突然醒悟,“你是鋼鐵要塞的會長?。俊?/br>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學(xué)長坐在我身邊,手里托著咖啡杯,垂下眼瞼沒看我,好像我剛才只是問他幾點鐘交校對好的稿子一樣,“對了,我聽說威克多是個gay,他沒對你下手?” 我心臟頓時漏跳兩拍,“沒有啊。” “詠業(yè),但凡你撒謊,或者想隱瞞什么的時候,說話就會刻意揚高語調(diào),就像剛剛那樣?!?/br> 總覺得這句話最近老聽到,你們是商量好的嗎? “看來是下手了,”學(xué)長的語調(diào)仍然沒有變化,不知道為什么我還是覺得頭皮發(fā)麻,瓷杯放在桌上時碰撞出清脆得讓人后背微涼的聲音,“我們家詠業(yè)向來男女通殺,威克多除非睜眼瞎才會放過你。另外兩個人就看著?” 這是夸我還是損我???我越來越心驚rou跳,努力維持語調(diào)前后平穩(wěn),“是啊,就看著?!?/br> 學(xué)長突然站起來,“過來?!?/br> 我茫然地跟著他起身,手腕立刻被拽住,差點重心不穩(wěn),往前摔學(xué)長身上。我踉蹌幾步跟進房間,順著他甩的方向準確跌進床鋪里。 事情的發(fā)展有些出人意料,首先感覺到床真是超級軟,好久沒睡過這么軟的床了。 但是仰頭見到學(xué)長的臉,我還是嚇得腿軟。 雖然原因不明,但他那張帶著微笑卻板著的臉,百分百是生氣了生氣了生氣了! 我明明還有很多話要跟學(xué)長說,那個神秘文字的事,在魯瑟蘭遇到聽了半截的隱藏任務(wù)的事,這個游戲到底出了什么問題的事,對了還有羅夏德會長所愛的人跟我長一樣的事。 可現(xiàn)在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嚇人,我稍微撐起手肘,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學(xué)、學(xué)長……” “把衣服脫了。” 我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嘴都合不上,“啥?” 學(xué)長從來不喜歡將同樣的話說兩遍,這時候也依然身體力行地證明了。我單薄可憐的襯衣被扯開,衣扣崩落,上半身立刻赤裸了。 雖然最近習(xí)慣被脫衣服了……但對象換成熟悉的人還是讓我全身不自在起來,下意識想要環(huán)繞住胸膛,手才動了動就被他握住手腕,扯到頭頂壓住。 “這里……被咬的牙印還在。”學(xué)長的聲音幾乎可以用陰森來形容,拇指滑過左邊rutou的酸癢讓我禁不住全身發(fā)抖,我吞了口唾沫,腦袋里還暈得回不過神來,“學(xué)、學(xué)長……你在干什么……” 學(xué)長俯身下來,如果威克多這么做我一定會認為他打算吻我了,鼻尖都快彼此碰蹭,呼吸交纏得曖昧無比。 一旦靠近,更能看清他眼中燃燒的名為憤怒的火光,我從來沒見過他發(fā)這么大的火,就連上次報紙出了重大新聞事故也沒見他氣成這樣。這恐懼反而加重了身體敏感程度,我?guī)缀跄芨惺艿侥Σ林∧w的一根根指紋,細密地從rutou摩挲到側(cè)腹,比起身體上的強烈感受,反而是“學(xué)長在撫摸我”的事實更具有沖擊力,感受到愉悅的同時,全身的血液都要凝結(jié)一般。 “不可原諒,我忍了那么久,最后卻便宜了別人?” 伴隨這個聲音我的褲子也被拽掉了,我終于慌張起來,努力掙扎著要從他身下逃走,“學(xué)長、學(xué)長,不要這樣!” 肩頭和腿上傳來更強力的重壓,我再度跌回床上,他大半身體傾軋上來,我兩腿之間被他沉沉的身體壓住,我簡直覺得自己是被翻成了底朝天的甲魚,除了手腳勉強能動一下外,完全沒辦法掙扎。 下顎被他突然捏住,手指用力捏得牙關(guān)生疼,看著他眼中不減反增的憤怒,我突然連掙扎和抗議都不敢了。 “只有我,不行嗎?” 我快哭了,這根本就不是誰行誰不行的問題。 學(xué)長的吻落在頸側(cè),緩慢下滑,柔軟灼熱的觸感如同蝴蝶翅膀撲扇在肌膚上,他一邊吻一邊低聲問:“詠業(yè),只有我不行嗎?” 舌尖在rutou周圍打轉(zhuǎn),酥麻觸感如同蛛網(wǎng)擴散,比以前……強烈不知道多少倍,一只手也伸進兩腿間,握住yinjing徐徐摩擦。 快感緩慢而強烈地滲透腰身,甘美得讓人眩暈。 我慌張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往日里一起上課打球,喝酒泡妞洗桑拿的哥們,突然之間360°大轉(zhuǎn)變,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近似于luanlun的背德感。 “詠業(yè)……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下來沒對你下手嗎?可你卻——” 學(xué)長的聲音低啞激烈,卻又透出一股令人心碎的悲傷,我急促地喘息著,濃烈的情欲幾乎掩蓋了理智,我用發(fā)抖的手指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卻生不出推開他的力氣。 我從來沒有一絲一毫地懷疑過學(xué)長會對我有這種心思。 甚至于在我失戀了喝得敏酊大醉的時候,哭著賴在他的床上說干脆學(xué)長你當我老婆的時候,也沒有發(fā)現(xiàn)過一絲一毫的端倪。 威克多無非是給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宮泰銘卻徹底摧毀了我原本的世界。 學(xué)長動作輕緩卻不容抗拒,很快將我衣服剝光了,他的衣服也剝光了,赤裸的肌膚彼此碾壓磨蹭,雖然偶爾也有過這樣不小心碰到的時候,但惟有現(xiàn)在卻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guān),身體深處的情欲噴涌而出。 “學(xué)長……我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喉嚨發(fā)干,忍不住一次次吞口唾沫,嗓音顫抖,“對我是這種想法……” “從最開始?!彼氖终瀑N著我的肋骨上下?lián)崦?,親吻綿密如同雨點落在全身,太過溫暖柔軟的親吻幾乎融化全身,“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要狠狠地蹂躪你,插入你,侵犯你,讓你無論是在最初的疼痛還是之后的歡愉中都在我身下扭動,無論求饒還是哭泣都不會放過你。” What the fuck? 我簡直想將他一腳踹開,我大一就認識了學(xué)長,現(xiàn)在工作快一年了,這么久的時間,鬼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