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丶還真怕疼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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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jing被拿捏在別人手里,路一凌只能屈辱的扭過臉,在心里把祁陸生吞活剮了幾百遍。 祁陸彎下身子,在路一凌的后頸上咬了一口,叼起一塊軟rou含在嘴里,狠狠吮吸著。 “唔……嘶,啊!你他么是狗嗎!” 路一凌聽見背后一聲低沉的笑。 祁陸的手開始往上鉆,鉆進凌亂的襯衫,順著腰腹間的線條,一路摸到胸膛。 路一凌沒有明顯的胸肌,但兩顆rutou嫩嫩的,比綠豆還小,祁陸攆著其中一顆,很不溫柔的碾磨起來,指尖刮過乳尖,疼痛和酥麻同時襲過,沒兩下,乳尖便在祁陸手中頂成一枚硬豆子。 “呃……嗯唔?!甭芬涣枭眢w緊繃,牙關(guān)咬緊,溢出一聲細(xì)弱的呻吟。 路一凌叫得好聽,祁陸卻不急著提槍上陣,他松開乳尖,轉(zhuǎn)去解路一凌的襯衫扣子。 祁陸問:“擅長koujiao、道具、私語?” 路一凌把臉埋在沙發(fā)里,恍若未聞,像個鴕鳥。他當(dāng)然知道這句話是情色哄睡電臺里他錄得試音宣傳,祁陸這時候問這個,意圖太明顯。 “先點你給我koujiao,嗯?” 祁陸微微起身,將路一凌翻了過來,他跨坐在路一凌的大腿上,即便路一凌正面朝上,依舊被壓得死死的。 襯衫完全敞開,粉嫩的乳尖翹起,露在褶皺的衣料外面,順著看下去,暴露在外的還有白皙緊致的肌理,臍下毛發(fā)稀疏,像一條線,一直延伸到黑黝黝的褲縫中,誘人深入。 路一凌惡狠狠的瞪著身上的男人,大罵道:“你他媽要是敢把那玩意兒放進我嘴里,我就咬斷它!” “哼?!?/br> 祁陸冷冷一笑,突然抓住路一凌的頭發(fā),十分粗暴的將路一凌的頭抓到自己小腹前,威脅說:“只要你敢露牙齒,我就把你上面這張小嘴cao爛?!?/br> 他的眼神陰沉沉的,像蟄伏的毒蛇,蛇信子在路一凌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路一凌被迫仰起頭,露出脆弱的脖頸,活像只待宰的麋鹿,他的臉貼著祁陸的小腹,喘息間,聞到的全是對方下半身的味道。 祁陸松開手,路一凌重重的跌回沙發(fā)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祁陸解開褲子,扯下內(nèi)褲,握著roubang跪坐在自己的胸膛上。 “嘴巴張開?!逼铌懼逼鹧?,將roubang遞到路一凌臉上。 路一凌別過頭抵死不從,祁陸便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強迫對方張嘴。 “唔——” 雙頰被掐得生疼,但路一凌死死咬住牙關(guān),怎么都不松口。 祁陸的姿勢給了他反抗的空間,他的雙腿胡亂蹬著,上半身瘋狂扭動掙扎起來。 祁陸眼神一凜,重重的坐了下去,大手伸至背后,一巴掌扇在路一凌的yinjing上。 “啊啊——” 路一凌慘叫一聲,曲起身子,疼得瞬間冷汗都下來了。 祁陸見他嘴巴張開,腰身立刻往前一頂,直接將自己的roubang塞進路一凌嘴里。 一股濃烈的味道撲面而來,口腔里,鼻息間,全是祁陸的味道,微微腥咸,還帶著汗味,但沒有令人作嘔的惡臭,只是捅得太深,免不了幾下干嘔。 路一凌紅了眼,瞪著祁陸,心里盡是屈辱,張口就想咬下去。 祁陸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使了全力,兩根指頭捏出兩抹血印,硬是讓路一凌連嘴都合不上,更別說咬了。 口腔內(nèi)火熱濕滑,祁陸舒爽的瞇了瞇眼,胯下巨物脹大兩分,直直的抵著最深處的軟rou。 路一凌最先察覺到祁陸的變化,又是兩聲干嘔,眼角生理性的滲出兩滴淚珠,擠碎睫毛末端,趁著微紅的眼眶,多出幾分凄慘孱弱。 祁陸擺胯往路一凌嘴里捅了幾下,精壯的小腹次次都壓在對方高挺的鼻尖上,可始終覺得不夠爽快,便低眸下達命令:“用你的舌頭,舔。” 說這話時,他的手還掐在路一凌臉上,沒有絲毫松動。 路一凌嘴里被迫含著他的roubang,眼里恨意凜然,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祁陸突然嗤笑。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來日方長?!?/br> 他往里狠狠一頂,便將roubang完全抽了出來。 路一凌難耐的別過頭,胸腔劇烈起伏,咳了好一會兒,口中分泌出大量津液,順著嘴角流下,滴了幾滴在沙發(fā)上,臉頰不可避免的掛著涎液,有些荒yin。 祁陸見他稍微緩和,便扣著雙肩,再次將人翻了過去。 他原本是跪坐在路一凌的胸膛上的,路一凌趴回去后,他跟著移了下去。 沉甸甸的roubang上還沾著水漬,抵在路一凌的臀縫之間,不輕不重的蹭了幾下,碩大的guitou頂住嚴(yán)絲合密的xue口,祁陸移了下腰,作勢要往里進。 “啊——不要!” 路一凌高高的弓起腰身,反扣在身后的雙手拼命的去推祁陸,身子雖被壓得難以動彈,卻還是奮力扭動。 磨蹭間,卻感覺到那根roubang又硬了些許。 路一凌的掙扎更像是撩撥,roubang貼著兩瓣又嫩又翹的臀rou滑來滑去的,祁陸短暫的皺了下眉頭,手上青筋鼓動了下,按著路一凌的頭又將人按了回去。 他趴伏在路一凌耳邊,喘息粗重,狠狠捏了一把路一凌的腰rou,手指順著縫隙一路下滑,摸到xue口。 周圍一圈褶皺,xue口慌張的蠕動著,卻閉得很緊,祁陸試探性的往里戳了戳—— 太緊了,連第一個指關(guān)節(jié)都進不去。 “是雛嗎?”他貼著路一凌的側(cè)臉,在他唇角舔了一下,難得溫情。 路一凌被壓得無法動作,連脖子都轉(zhuǎn)不了,祁陸湊過來想吻他的時候,他便立刻張開嘴,恨恨的咬了過去。 祁陸的上唇破了一大塊,血染紅了兩個人的嘴,他騎著路一凌坐著上半身,眼里滑過殘暴。 “雛你媽逼!”路一凌獰笑起來,將嘴里的血混著唾沫一起吐出,報復(fù)的快感讓他感覺終于扳回一城。 祁陸居高臨下的盯著路一凌,也笑了。 難得碰上個這么有感覺的,后xue緊得像是第一次受苦,想著輕一點、緩一點讓他好過些,眼下看來,根本不用。 祁陸重新將手指抵住熱烘烘的xue口,開始強勢粗暴的慢慢往里推送。 路一凌的笑瞬間凝在臉上,然后,像是脫了水的魚,瘋狂板動起來,“王八蛋,老子一定要殺了你!” 祁陸立刻按住路一凌的頭,將人死死的按在沙發(fā)里,他越是掙扎,臉就越是陷進去動彈不得。 手指像是披荊斬棘的利劍,刺破層層軟rou,直達深處。 “啊啊!哈呃——啊——疼!” 異物進入體內(nèi)感覺十分痛苦,路一凌的身體崩成一把僵硬的弓,抽著冷氣,再也不敢動作。 一整根手指完全進去了,火熱的xuerou緊緊絞著,根本無法抽動。 祁陸毫無憐惜之心,用蠻力將手指抽出一半,緊接著放上第二根,作勢要將兩根手指一起推進去。 “別,不要,啊————” 路一凌慘叫一聲,繃緊的身子瞬間脫力,軟在沙發(fā)上劇烈喘息著,再無力氣。后xue從xue口到深處,全是火辣辣的疼,可侵犯者還在往前推進,知道兩根手指盡根沒入,才短暫的停了下來。 “唔唔……嗯,疼?!?/br> 祁陸低下頭,發(fā)現(xiàn)路一凌眼眶中竟然包著一汪眼淚,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表情非常痛苦 想再進第三根手指的念頭緩了一下,祁陸松開按著他的手,俯下身,安撫性的在路一凌的肩膀上吮吻了下,戲謔道:“還真怕疼啊?!?/br> 路一凌現(xiàn)在確實很疼,胸膛劇烈起伏著,雖然心里把祁陸千刀萬剮了幾百遍,卻只顧得上呼吸,無法像之前那樣破口大罵了。 后xue盡吞了兩根手指,xue壁依然緊緊咬著,沒有絲毫抽動的空間,祁陸也不著急,耐心十足的頂著最深處的一團嫩rou開始旋轉(zhuǎn)摳挖。 其實他并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取悅安撫零號什么的,祁陸完全不懂,但他運氣很好。 路一凌的G點有些深,兩根手指在里面探索了一小會兒,意外按上了一個點。 “啊……嗯哈……唔!” 路一凌立刻抽搐扭動起來,祁陸感覺到后xue緊繃的rou壁也開始絞動,一松一緊。 手指就勢開始抽插,只是每次深入,都戳在那一點上,戳得路一凌更加瘋狂的抽搐起來。 “不,不要……啊啊……” 被捆住的雙手一會兒張開繃起,一會緊握成拳,路一凌沉下腰,扭動著想躲開祁陸的攻擊,兩瓣屁股左右亂擺,沒能脫離祁陸的鉗制,反而幫助了兩根手指的抽動。 酥爽取代了疼痛,路一凌很快被送上一波高潮之路。 “啊啊————” 頭顱高高揚起,復(fù)又落了下去,路一凌將臉埋在沙發(fā)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體尚還停留在高潮之中,凈白的皮膚沁出一層薄薄的汗。 后xue含著兩根手指,劇烈抽搐,雖然依舊很緊,卻軟了不少。 祁陸將手指抽出一半的時候,路一凌受不了摩擦,身子又狠狠的抖了幾下。 趁著路一凌高潮,祁陸伸出第三根手指,頂住xue口,開始緩緩?fù)锼汀?/br> 周圍一圈褶皺全部被撐開,疼痛夾雜著酥麻,雖然是同時進了三根手指,卻比之前的粗暴感覺要緩和很多。 祁陸專頂著路一凌的G點,路一凌很快又受不了了,開始劇烈扭動起來,滅頂?shù)目旄芯鸵竭_頂峰,祁陸將手指全部抽了出來。 “哈嗯……嗯……”路一凌像是得救了一般,軟在沙發(fā)上,細(xì)微的呻吟著。 隨后,一根粗碩熱燙的roubang頂上了xue口。 擴張的過程讓祁陸胯下巨物略微有些軟怠,但捏著兩瓣手感極佳的屁股,在臀縫間蹭了幾下,roubang便又生龍活虎起來。 他將rouxue開掰開,guitou頂這艷紅的軟rou,伸手扶住,開始慢慢往里推擠。 roubang太大了,上面盤著兩根凸起的血管,guitou抵在一根手指就能填滿的xiaoxuexue口處時,顯得更加可怖。 真槍實戰(zhàn)的推進,讓路一凌從第二次高潮的前奏中跌回了痛楚的深淵。 “疼……?。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