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清理身體(灌腸)
昏暗的地下牢籠內(nèi)除了執(zhí)刑者的住所有些必需品和用來處刑的刑具外就沒有其他可以使用的東西了。蘇宇昂身前的鞭打傷要處理,屁眼也得好好清理一番,這讓執(zhí)刑者感到有些頭疼。所幸住處還有一些消炎藥和嗎啡,到時候用高壓水槍洗洗干凈蘇宇昂的身體就可以了。 執(zhí)刑者帶著準備好的用品回到蘇宇昂的牢房,他看到蘇宇昂像是完全丟了魂,眼神空洞的望著上方,瞳孔好像有些渙散了,估計是疼的。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忍,但手上還是麻利的給蘇宇昂打了嗎啡止疼,然后胡亂的在對方的傷口上撒了些消炎藥粉。 蘇宇昂還是沒有動靜,他的呼吸輕輕的,仿佛隨時都可能停止。雖然打了嗎啡,但效果沒上來時還是疼的。他咬緊下唇,手指也蜷縮了起來,身體會抽搐,不頻繁卻明顯。 執(zhí)刑者輕輕嘆了口氣,他席地而坐,用手分開蘇宇昂的雙腿觀察屁眼的狀態(tài)。雖然還是合不攏,但相比剛被他cao完那會兒已經(jīng)好多了,jingye射的有點深,里面的大概還沒有流出來,需要手動清理。這里一沒灌腸用具,二沒浴室,只能稍微用手指引出來一點,外部洗洗干凈后送到蘇宇揚那邊。 執(zhí)刑者毫不猶豫的將兩根手指插進了蘇宇昂還紅腫著的屁眼里,guntang的腸rou瞬間將他包裹,雖然不如剛開始緊,但能恢復成這樣也算是天賦異稟了。 體內(nèi)又有異物入侵,蘇宇昂發(fā)出了小聲的嗚咽,他的牙齒開始打顫,大腿的肌rou也緊繃了起來。但執(zhí)刑者更用力的分開了他的腿,兩根手指完全插了進去,開始摳挖深處的jingye。里面濕漉漉的,手指彎曲后果然帶出了不少自己的子子孫孫。因為蘇宇昂發(fā)著燒,那些液體也變得十分溫熱。 執(zhí)刑者發(fā)覺自己又硬了,他壞心眼的用兩根手指大力攪拌著蘇宇昂體內(nèi)的軟rou,jingye大股大股的流出,蘇宇昂還會發(fā)出好聽的抽泣聲。只可惜不能cao了,再cao下去蘇家那幾個人真會讓他死,而且蘇宇昂也經(jīng)受不住他的cao弄了。 恍惚間又想起方才少年對他說的話,執(zhí)刑者手上的動作放輕了一些。直到清理的差不多了,他拿過了放置在一邊的高壓水槍,調(diào)到最小檔對準了蘇宇昂的屁眼。水一開就極速噴射了出來,水壓打在蘇宇昂本身就脆弱的屁眼上讓他發(fā)出了低沉的嘶吼。蘇宇昂仰起脖子無聲哀叫,可執(zhí)刑者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水壓噴射在那洞口的模樣。 太好看了。蘇宇昂的屁眼因為水壓的侵入開始迅速收縮,可是并沒有什么用,他剛用手指將那塊好不容易快要合攏的地方捅開,只能松松垮垮的任由水流沖進屁眼內(nèi)部,沖洗掉外面的jingye與血塊。 順便再將蘇宇昂的身體沖洗了一下,執(zhí)刑者關掉高壓水槍,將被水流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蘇宇昂拖了起來。這時候嗎啡的效果上來了,蘇宇昂除了覺得自己的下半身空蕩蕩的以外,疼痛都幾乎感受不到了。 執(zhí)刑者拖著軟綿綿的蘇宇昂走出牢房,半響還是將對方抱了起來,隨便找了塊布蓋在了蘇宇昂赤裸的身體上。 他把蘇宇昂送了出去。 蘇宇揚命令執(zhí)刑者將蘇宇昂放置在了蘇宅一樓的一間客房里。說是客房其實也不會讓客人居住,因為這間房間常年照不到陽光,陰冷無比,除了一些必需的家具外,他們四兄弟也沒再準備其他東西。 不過對于剛從地下牢籠回來的蘇宇昂來說,重新接觸到床鋪是非常奢侈的享受。剛被放到床上,他就昏昏欲睡起來。高燒讓他放下了心中的戒備,思緒完全被擾亂,讓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夢還是身處現(xiàn)實。 恍惚間他聽到執(zhí)刑者對他說了什么,但他還沒聽完就暈了過去。后來才知道那個率先將他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執(zhí)刑者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他。 靳程,是執(zhí)刑者的原名。 蘇宇昂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直到有人將他的雙腿掰開以后才猛然轉(zhuǎn)醒。大概是意識到他發(fā)燒了,來人在他的額頭上貼了一張退熱貼,可手上的動作卻毫無情面。 蘇宇昂可以感受到那人正盯著自己的下體看,他不知道是不是二哥,但看情況估計只有二哥會來。他輕輕喊了聲二哥的名字,嘶啞的嗓音讓對方愣了一下,隨后皺起了眉。 蘇宇昂覺得對方的動作更粗暴了,好像是拿了兩根一次性筷子插進了他的屁眼里,然后用力分開。高壓水槍雖然將他的屁股清洗干凈了,但里面還是有殘留著的jingye,這讓來人十分嫌棄的“嘖”了一聲。 “為什么要那樣對薇薇?”蘇宇揚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躺在床上的小弟,“你到底想怎么樣?” 蘇宇昂抓了抓身下的床單,他條件反射地搖起頭,隨后又想起他已經(jīng)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水……”可喉嚨太疼,他說不出話來。 蘇宇揚不耐煩地倒了杯水,拉起小弟的身體將水杯放到了對方的嘴邊。他不顧蘇宇昂的進水速度直接灌了一杯進去,惹得蘇宇昂咳嗽起來,一大半水都流到了胸前那些鞭打傷上。 “我們哪里對不起你?薇薇哪里對不起你?”見小弟喝完了水,蘇宇揚繼續(xù)追問。 可蘇宇昂自己也說不上來。兄長們沒有誰對不起他,可向薇這個女人卻一直在暗中給他使絆子,將他搞成了現(xiàn)在這樣。到底是誰對不起誰?蘇宇昂自己都迷茫了。因為兄長們無條件的信任向薇,他便成為了愛情的犧牲品。 所以他一定要犧牲嗎?蘇宇昂苦笑一聲。說什么都沒用,不管承認與否都會得到殘酷的懲罰。他已經(jīng)怕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真的很后悔,從小寵你到大,居然把你寵成了這樣!”蘇宇揚的表情有些猙獰,“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和薇薇爭寵,和一個女人爭寵!” “我沒有爭寵……我沒有……”只有這一點蘇宇昂是永遠不會承認的,他對兄長們從來沒有抱過別的心思,對于他來說就是單純的兄弟情。因為二哥最寵愛他,所以他也會粘二哥,沒想到就因為這樣給向薇留下了編寫謊言的素材 ,然后所有人都信了。 蘇宇昂低聲為自己辯解,可是氣上頭的蘇宇揚卻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小弟的鼻子謾罵道:“你沒有!然后還找了人去輪jian薇薇!你沒有!然后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對自己的兄長敞開大腿露出最yin蕩的……” 蘇宇揚還想說什么,可是他看到蘇宇昂哭了,那個從來不在人面前展露自己脆弱的小弟居然哭了。 蘇宇昂的眼淚對現(xiàn)在的蘇宇揚來說簡直是催化劑,他越發(fā)暴怒,覺得自己的小弟完全淪落為了嬌弱的“女人”,企圖用流淚的方式重新獲得他的寵愛與疼惜。 蘇宇揚的眼里頓時布滿了血絲,他一邊說“好”一邊點頭,然后將蘇宇昂從床上拽了起來。他將蘇宇昂拽進了浴室,直接甩在了地上。 蘇宇昂突然被拽起,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拖拽到了浴室,接著,他二哥就從旁邊拿出了一堆他從未見過的東西,將其中一根導管插進了他的屁眼里。屁眼根本不需要擴張就能很容易插進直徑五厘米的橡皮導管,蘇宇揚完全不顧昔日的兄弟情,塞了足足二十厘米進去,然后將外面的那端連接在了一包甘油上。 蘇宇昂終于開始掙扎起來,可是一掙扎就讓胸前好不容易結(jié)痂的鞭打傷又裂了開來,鮮血直直流下,讓他疼得打顫。他哭著說“不要”,但是蘇宇揚卻沒有理會他,直接打開開關讓甘油流進了他的體內(nèi)。 一袋甘油500cc,剛灌一半就讓蘇宇昂的肚子又脹又痛。他已經(jīng)哭累了,也明白自己反抗不了,只能趴在馬桶上迎接身后溫熱油膩的液體灌入體內(nèi)。 “我們誰也舍不得薇薇疼,你既然這么想被親兄弟cao,等我把你洗干凈就滿足你!”蘇宇揚一邊加快甘油的流速一邊冷笑道:“你已經(jīng)那么臟了,除了我們還有誰會cao你?聽說你不想去第二層,就是想讓我們cao你吧?怎么那么賤呢?” 這是二哥第一次對他惡言相向,蘇宇昂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甚至不敢去看對方的表情,只能低著頭用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身體迎接身后的溫流。 500cc的甘油全部被灌進了他體內(nèi),這讓他的肚子都鼓了起來??啥顼@然沒打算就這樣結(jié)束,又將導管接在了一包新的甘油上。蘇宇昂想吐,原本就沒有進食,體內(nèi)突然被大量甘油沖刷,讓他覺得又油膩又惡心。他開始干嘔,可是嘔不出什么,只有一些酸水。 終于將1000cc的甘油全部灌進了蘇宇昂的體內(nèi),蘇宇揚找了一塊放在洗漱臺上的小型肥皂塞到了小弟的屁眼里,堵住了想流出來的甘油。 此時的蘇宇昂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他趴在馬桶上急促呼吸,第一次就被灌了1000cc的灌腸甘油讓他難受到想死,肚子突出猶如懷了六個月的孕婦,肚子上原先還沒撕裂的鞭打傷也因此滲出了血,慘不忍睹。小型肥皂被整塊塞進了體內(nèi),雖然形狀圓滑卻也讓他十分難受。 這時候蘇宇揚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趴在地上的小弟一眼,隨后皺著眉走了出去。 肥皂根本堵不住體內(nèi)的甘油,盡管他縮緊了屁眼,但還是有一小部分甘油緩緩滴落。肚子內(nèi)部突然開始翻江倒海,發(fā)出陣陣響聲。蘇宇昂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疼痛讓他忍無可忍,想立刻將體內(nèi)的污物排出。 大約過了五分鐘,蘇宇揚終于回來了,他站在浴室門口冷漠地看著小弟的丑態(tài),隨后命令蘇宇昂自己坐到馬桶上,將甘油和肥皂排出。 蘇宇昂顫顫巍巍地直起身子,他似乎是花了很大的力氣坐到馬桶上,可坐下去后卻發(fā)現(xiàn)屁眼習慣性的縮緊,根本無法正常排出甘油。 蘇宇揚不耐煩了,走到蘇宇昂面前一巴掌揮了上去,“排??!”他說:“這時候還要面子?你怎么不想想薇薇也要面子!” 這巴掌力道很足,蘇宇昂的頭都被打偏了。他強忍著淚放松自己的身體,終于,體內(nèi)的肥皂先掉了下來,然后是甘油,伴隨著體內(nèi)的大量污物和排泄時的聲響。 還有什么自尊?蘇宇昂了無生趣地想,他的自尊早就被兄長們踩在腳上,一文不值了。 蘇宇揚似乎是很嫌棄,他并非第一次給男人灌腸,以前也會跟著大哥和三弟尋新鮮找鴨子玩,不過從來不會帶小弟,因為那時候的蘇宇昂在他們眼里和現(xiàn)在的向薇一樣天真爛漫,除了性格嬌縱不討外人喜愛。 第一次灌腸結(jié)束后,蘇宇昂又被灌了1000cc的甘油。他看到二哥準備了足足六袋,大概是真的很嫌棄自己的身體。也是,執(zhí)刑者前幾個小時才剛剛把他翻來覆去的cao弄,在自己體內(nèi)射了四五次,換他自己也不會喜歡cao人的時候把其他人的jingyecao出來。 可是實在太難受了,蘇宇昂不斷的干嘔,眼神也渙散迷離??赡苁前l(fā)現(xiàn)肥皂并沒有用,蘇宇揚找來了一個肛塞堵住了小弟的屁眼。 蘇家兄弟除了蘇宇昂外其實都并非善人,他們都有自己特殊的性癖,也有雙重人格。寵愛蘇宇昂時,他們只會展露最好的一面,厭惡蘇宇昂時,連裝都懶得裝了。 因為肛塞是一只差不多十厘米長的假jiba,蘇宇揚惡劣的用拳頭擊打底座,那根假jiba就不斷在蘇宇昂被灌滿甘油的體內(nèi)撞擊,都能聽見甘油涌動的聲音。 蘇宇昂完全受不了這樣的弄法,他苦苦哀求蘇宇揚放過自己,可這么做的結(jié)果卻是二哥將肛塞抽出了一半,又重重捅回了自己的體內(nèi)。那一下太重了,蘇宇昂被捅的直翻白眼,只能不斷干嘔,連酸水都吐不出來了。 三次灌腸終于結(jié)束后,蘇宇昂已經(jīng)虛脫了。他的嘴唇泛白,身體無力地坐在馬桶上。冷汗將他額前的碎發(fā)打濕,他的呼吸不穩(wěn),好像隨時都會斷氣。 可蘇宇揚根本沒耐心陪他耗著,灌腸結(jié)束后就將蘇宇昂拖出浴室,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