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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太監(jiān)受]公公偏頭痛在線閱讀 - 四、趙公公和他那酷愛調(diào)戲人的娘娘

四、趙公公和他那酷愛調(diào)戲人的娘娘

    挽云雙手捧著膳食,胯骨微微側(cè)傾撞開了房門,屋內(nèi)的女子斜斜地趴伏在貴妃椅,一手拿著話本,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嘴里塞著奶棗。她全程面無表情地盯著字瞧,瞧到逗趣的段落時才勉為其難地輕笑一聲。

    挽云道:“娘娘,您都看了一上午了,歇歇吧。”

    雁阿初頭也不抬:“去去去一邊玩去,別來打擾你家主子。”

    挽云知曉她那不著調(diào)的脾氣,恍若未聞的把盤子往桌上一擱:“娘娘,再不吃菜便涼了!”她裝作生了氣,一張嬌俏小嘴撅得老高,“放著好好的御膳不吃非要托人去宮外買那些不值錢的零嘴吃,萬一吃出了個什么毛病,奴婢怕是要擔心死了?!?/br>
    她一張嘴便說了個沒完,直到她家娘娘刷地一下從書里抬起頭,她嚇了一跳,頓時卡了殼:“怎么,怎么啦?”

    “挽云啊,你說太監(jiān)沒了那玩意兒……那他怎么出恭啊?是站著呢,還是跟我們一樣蹲著呢?”雁阿初歪著腦袋思索著,她皺著眉毛一副苦惱郁悶地模樣,仿佛在探究什么嚴肅高深的學問似的。

    “啊……”挽云不可置信地張開嘴,緊接著她稚嫩地臉頰開始迅速發(fā)紅、發(fā)燙;雁阿初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對這位年僅十六的純情少女無異于五雷轟頂,最終她帶著掩藏不住的羞怯與惱怒喃喃道:“娘娘,娘娘做什么問這些,我哪能知道啊……”

    雁阿初不解道:“哦,失禮了,”她在打破沙鍋問到底之前常會加一句失禮,“你們私下接觸到太監(jiān)的機會多些,我還以為……”挽云急忙解釋道:“娘娘,我聽其他宮女說,宦官那兒……那兒是個殘缺的,時常會漏些出來,所以身上總有些味兒……唉,奴婢真不能說了,娘娘!”她眼尖的瞧見話本上的幾行小字“小宦官與那徐娘初常云雨”聲量驟然提升:“您今早跟奴婢換衣裳就是去拿這些?。俊彼铧c背過氣去。

    可嫻妃娘娘沒有半分女兒家的羞澀,她在男女之事上有時候木訥的像塊木頭,挽云在她眼前揮了揮手掌,雁阿初拿書拍了她一下,轉(zhuǎn)過了身。

    她在想:那日那位姓趙的公公走了以后,整個屋子都可以聞到一股淡淡地香味,不知他用的哪款香料來遮身上的味道,下回遇見便問問他好了……

    趙小樓自然不曉得有人心心念念都是他。

    他的世界里,只有今日拿誰的官兒,明日抄誰的家,馬蹄兒奔波穿梭在市井之間,身后落下的是一串串哀怨與仇恨組成的血rou之花。

    有些事上頭不宜出面,而他就是代替皇權的那把刀,剃功臣的骨頭削文官的皮rou,他做的是干凈利落、漂漂亮亮。

    尋常百姓紛紛讓出一條寬闊的道路,他騎在高高在上的馬背,只看得見人群一片片低垂的頭顱,如同見了惡鬼似的,唯恐與他視線交集。

    趙小樓在心里嗤笑一聲,駕著馬離開了。

    午時,他回了宮里打點事務,東廠那一大群廠衛(wèi)轟轟烈烈的跟在他的身后,平常窄窄地過道活活讓他們走出了登基大典的氣勢。趙小樓額角一抽,用手里的扇骨狠狠敲了一下領頭的家伙,厲聲罵道:“帶這么多人做甚么?又想讓人家參我一本啊?”

    陸青委屈巴巴地說:“督公,最近江湖上有些小道消息,我這不是怕您……”

    “這里是皇宮!……你們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壁w小樓掏出帕子抹了一把額角被太陽曬出的薄汗,沒好氣地把人全給驅(qū)了。

    正午的陽光跟燒碳似的熱得人頭暈腦脹,他輕咳了一下,極為克制的將一絲不茍地領口稍稍拉松了一寸。

    心念一動,他走向另一條被宮墻陰影遮蔽的道路。

    前方的位置逐漸偏僻,連太陽都不屑于在如此老舊的院落過多停留,于是這段路比其他宮殿都要陰冷些。

    趙小樓站住腳,前面那人喊他:“趙公公!”

    他困惑地望過去,磚紅色的宮墻上儼然坐著一位明艷女子正朝他招手。

    女子脫掉了初見時簡樸的宮裝,換上了一件藕粉襖裙,上身批了一層嫩黃色的紗質(zhì)袖衫,烏黑的長發(fā)挽起,露出一張略施粉黛、清麗脫俗的巴掌小臉,那雙滴溜溜的黑眼珠一見著他便彎成了一道月牙兒。

    “趙公公,又見著你啦?!迸油嶂X袋俯視他,語氣欣喜地仿佛在期待他的到來。

    “奴才見過嫻妃娘娘?!壁w小樓不動聲色地皺了眉頭,宮墻高數(shù)米,她究竟怎么上去的。

    “娘娘的腿傷好些了?”

    雁阿初點點頭:“多虧了趙公公送過來的藥膏,兩日功夫便消腫了?!彼陨贤虑浦w公公,趙公公生得很高,與她講話只需微微抬頭,鋒利的下頜線在光線的鍍鉻下清晰可見。

    “這是奴才的份內(nèi)之事?!边B說話都是這般冷硬。

    美人懸掛在空中的雙足在半透的裙下一搖一擺,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旖旎風情。

    趙小樓迅速垂首,他有些猜不透了,經(jīng)過之前的冒犯后,嫻妃為何又對他和顏悅色。

    雁阿初又說:“你不用這般謹慎,這條路上走動的應該都是你的人吧?!彼粗鴮Ψ侥:幻鞯纳袂榻忉尩溃骸摆w公公那日給本宮留情面,本宮自然要以禮相謝呀,否則也不會在墻上坐了三日盼著趙公公路過了?!?/br>
    趙小樓樂了,想不到雁娘娘還是個知恩圖報的性子?縱使給他十個腦袋也絕不會輕信任何一位后宮嬪妃的話。身承圣寵的拉攏他為的是鞏固地位,冷宮殘喘的奉承他圖的是復寵,嫻妃娘娘,那你呢?

    “娘娘親自拜訪道謝,奴才要是再婉拒便顯得不通人情了?!壁w小樓雖然貪,但有些人情可不好多拿,他得琢磨著想個什么法子把娘娘送的東西再給還回去。

    只見美人從袖子掏出一團小包裹,兩指輕輕捻起一顆奶棗,逗貓逗小狗兒似的對他道:“那督公你張開嘴,本宮扔給你。”

    趙小樓的臉黑的很徹底。

    他細薄的唇角挑起一道刻薄的弧度,盛滿了刺骨的冷意:她的確只當他是個取樂的玩意兒,若他是個刷墻倒桶的閹奴倒也算了,可如今他身為司禮監(jiān)秉筆太監(jiān)坐鎮(zhèn)東廠提督,豈能由她……豈能由她……

    可美人對身邊驟然降溫的氣壓恍若未聞,依舊言笑晏晏地叫著他名字,兩顆黑眼珠倒映著他的身影,不像是刻意羞辱他。

    至少看起來不太像吧,趙小樓瞪著那張宛若癡呆的漂亮臉蛋,陰暗的情緒堆積在胃部輕微刺痛。他總算是明白了話本里說的那句“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騙人”,你瞧,他只是對視著對方的眼睛便忍不住主動替人哄騙起自己來。

    在心中長嘆一聲,他鬼使神差地腳下一蹬,人便輕飄飄地坐在了同一堵墻頭上。

    他朝雁阿初張開手掌,雁阿初看著貿(mào)然出現(xiàn)在視線里的清瘦指節(jié),手忙腳亂地倒了幾顆奶棗在他手上。

    “趙公公,原來你的功夫這么好?!彼麄冎g間隔了三人遠,雁阿初有些虛驚地吐吐舌頭,找公公把棗子攥在手里也不吃,道:“雕蟲小技,讓娘娘見笑了?!?/br>
    接著便是一陣無言的寂靜,意外的和諧。

    雁阿初歪七扭八的靠著,趙小樓坐的筆直順條,他斜著余光瞟向右邊,金色的陽光拍打在女子柔和的面部上,潔白無暇的肌膚不同于他枯藤般的死白,那是一種被精心圈養(yǎng)出的精致。

    “娘娘,您每日都來這?”

    “為了等你呀?!币蝗缂韧睾f八道。

    “……”趙小樓沒再吭聲。

    他朝著她遠眺的目光望過去,坐落于京城最高地勢的紫禁城里,立于城墻向下俯瞰,整座微縮的城池皆映入眼簾。

    他突然覺得,這位娘娘或許并沒有那么流言中的那么乖僻。

    她從小遠嫁大燕,應是和親來的,連個說家鄉(xiāng)話的貼身宮女也沒一兩個,她來了宮里多少年?可曾見識過大燕的風土人情?

    雁阿初忽的從墻上站了起來,墻體并不寬闊,她直立的身體稍微晃動了一瞬,隨即站穩(wěn)腳跟,趙小樓將抬起的手臂緩慢的縮了回去。

    她迎著逆行的清風張開雙臂,寬大飛舞的裙擺將她包裝成了一只絕美的金絲雀,在這座氣勢恢宏的古老宮殿上揮翅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