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馬上歡(馬震/馬鞍磨屄出水,被當(dāng)作小母馬后入cao到失禁,熱尿灌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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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黎明,日頭尚未出來,天色是一層黯淡的蟹殼青。 因宴懷冰告誡其他弟子不必跟著他,只求速達(dá)即可,他和顧海涯騎著馬一路疾馳數(shù)十里,穿行在山林之中。 此地下過雨,初霽,雨水壓低樹梢,樹葉翩翻。二人沿著彎曲的清溪前行,樹葉上的水一滴一滴落在溪水里,水聲潺潺。 可宴懷冰卻無暇欣賞美景。 不知是不是修煉秘譜調(diào)動了他身子的yin性。他以前騎馬沒有什么不適,可如今雙腿分開,夾緊馬背,在馬身上起伏的時候,他的身子一起一落,豐滿的陰阜隔著衣物一下下撞在柔韌的皮質(zhì)馬鞍上,好像有個人用手掌拍打掌摑著他腿間鼓起的花苞,擠壓著內(nèi)里隱秘的女xue。 剛剛騎馬騎了多久,他的陰阜就挨了馬鞍多久拍打。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花阜已不再是之前的青澀緊閉,而是嫩縫微張,花瓣吐露,被摩擦幾下就會yin心大起,溶溶露滴,渴望硬物的搗弄。 宴懷冰偏過頭,看與他并肩同行的顧海涯。 師弟今日身著一襲玄衣,側(cè)面凌厲若斧鑿,深刻又俊美。他的脊背挺得筆直,修長有力的手握著韁繩,整個人看起來干凈利落,氣勢凌然。 似乎覺察到自己的視線,他轉(zhuǎn)頭看過來,漆黑的眼睛深邃至極:“師兄怎么了?” 宴懷冰心跳亂了半拍,有些慌亂地說:“這馬鞍太硬了,弄得我有些不適。” 顧海涯以為他是腿根肌膚嬌嫩,所以被馬鞍磨得脹痛,遂道:“師兄與我同乘一騎罷?!?/br> 他們二人拉緊韁繩停下,顧海涯翻身下馬,走到宴懷冰身畔。宴懷冰將腿放到一邊,正準(zhǔn)備跳下來,卻被顧海涯抱著接住了。 顧海涯將他抱到自己的馬上,坐在他身后,握緊韁繩繼續(xù)前行。 宴懷冰靠在他溫?zé)岬膽牙?,兩條腿雖然沒分開坐了,但那馬背依然上下動著,撞著他的陰阜和臀部。他不想讓師弟知道自己身子變得多么放蕩yin亂,強忍著下體傳來的鈍痛和快感,不發(fā)一言。 可天不遂人愿,那馬不知踩到什么,忽然往上跳了一下,宴懷冰被它震起,又落下,正好重重擦著了從兩片花瓣中探出頭來的花珠,一陣酸軟的快感瞬間從他下體傳來。 “......啊?!毖鐟驯鸵饕宦?。 他的聲音好像花陰里鳴囀的流鶯,語調(diào)輕媚,足以讓每個男人都聽了熱血上涌,血脈賁張。 顧海涯垂眼看著懷里的美人,他的眼睛鮮翠欲滴,抬眸望著自己的時候含著些微繾綣的情意;秀面朱唇,猶帶半點胭脂顏色。他心中一動,低頭去夠?qū)Ψ綃绍浀拇桨辏鐟驯R上伸出淡粉舌尖,輕舔他薄薄的嘴唇。兩人舌尖交纏在一起,發(fā)出纏纏綿綿的水聲。 待唇瓣相分,宴懷冰蹙著眉,兩只袖子環(huán)住了顧海涯的脖頸,吻著他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顧海涯一邊騎馬,一邊攬住他的腰肢。 “師弟,我好想要。”一雙素手隔著衣物撫摸著顧海涯修長結(jié)實的身軀,宴懷冰在他的懷里輕輕喘息,散發(fā)著蘭馥一般的暖融香氣。一對琉璃般的眼睛被淚水打濕,閃爍著碎光,在眼睫中明明滅滅。 顧海涯毫無動容,他淡淡問:“想要什么?” 宴懷冰生性純凈,能向他求歡已是不易,現(xiàn)在顧海涯反還要逼他說出更羞恥的話來。他羞慚極了,但情欲在他身上涌動,再難克制,于是只好咬唇道:“好想,好想......被插,下面好難受?!?/br> 顧海涯伸出一只手到他的衣擺下,摸到他的褻褲已經(jīng)全濕了,他的手掌寬大修長,一手包住飽滿的陰阜,濕嫩的觸感隔著一層褻褲都能傳來。 “騎個馬就濕成這樣?” 宴懷冰把頭埋在他懷里,低聲道:“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br> 顧海涯吻了吻他的頭發(fā),開始用手按揉著他的陰阜。 他的手掌在陰阜上按壓,一根手指點在花蒂上,重重揉弄。宴懷冰被他揉得一片酸軟,嘴里輕輕哼著,帶著甜膩的尾音。 他和顧海涯靠得好近,所以覺察到師弟已經(jīng)硬了,雄偉的陽物頂在他的臀部,散發(fā)著灼熱,彰顯著強大而不可忽視的存在感。 顧海涯將手伸進(jìn)他的褻褲里,插了一根手指到他嬌柔的女xue,綿軟濕滑的嫩rou隨即裹住他的手指,輕輕抖顫出yin靡的蜜汁。他開拓了一會兒,宴懷冰的身子已經(jīng)酥得不行,他軟軟道:“師弟,進(jìn)來罷?!?/br> 顧海涯將他翻過身來,讓他平躺在馬背上,一只手仍然拉著韁繩cao縱方向,另一只手稍微扯下褲子,掀開衣擺,露出腿間粗碩的yinjing對準(zhǔn)花唇微分的粉屄,挺身而入。 “嗚......插得好深......” 師兄這口xue太緊太窄,而且媚rou和褶皺重巒疊嶂,得用力才能插進(jìn)去,顧海涯往前傾,壯碩的rou根擺脫媚rou的糾纏,直插到宮口附近。他淺插輕抽,等花徑y(tǒng)in水變得更加充足,男根進(jìn)出順滑來去自如之后才開始大力撻伐。 “嗚嗯......慢些?!毖鐟驯纳碜虞p輕顫抖,他伸出手擋住眼睛,衣袖順勢落下,袖中清瑩的皓腕微微露了出來,無力地擺搖著。 粗長的yinjing抽出小半截,又緩緩蹭過敏感柔膩的褶皺深入,將他整個花徑都cao開,輕輕撞著他柔軟的宮口。顧海涯道:“師兄出了好多水,馬鞍都被打濕了?!?/br> 宴懷冰喘息著低頭看,他兩片花唇上沾滿了清液,緊緊夾著在他屄中進(jìn)出的深色柱身,顧海涯將被女陰吮得油光水滑的男根拔出,那兩片花唇便如蝴蝶翅膀顫顫巍巍地開合,一翻一縮,從中吐出一口清透的愛液到馬鞍上。 師弟的陽具著實太過瘆人了些,粗壯的rou根上盤繞著跳動的rou筋,越發(fā)顯得他的xue眼嬌小可憐。他尚未看清楚,顧海涯的碩大的rou刃又滋溜一聲,順著濕滑的愛液插入了他的花xue。 顧海涯開始快速又大力地cao他,他的性器不斷進(jìn)入軟膩的嬌xue中,發(fā)出撲哧撲哧的聲響,屄內(nèi)的軟rou被他死死廝磨,發(fā)出濕膩的水聲?;ù蕉急凰鹀ao得紅腫外翻,從飽滿的陰阜中探出頭來,黏在他進(jìn)出的男根上。 “啊......哈......啊......”豐滿的陰戶不停地被撞擊,宴懷冰的腰肢也跟著一上一下晃,他感到自己的宮口被男人的guitou挑逗,不斷從中涌出滑膩的yin水。他抓緊身下馬頭上的鬃毛,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嬌喘。 遠(yuǎn)遠(yuǎn)看去,只能瞧見這可憐的美人躺在馬背上,上半身衣衫齊整,下半身卻露出一枚粉嫩的美xue,被男人粗黑的孽根猛搗猛入,屄口緩緩流出透明粘稠的愛液。 馬終于走出密林,到了無人的大路上。 顧海涯托起他軟軟的細(xì)腰,讓他坐起來,他低聲道:“師兄,抱緊我的脖子?!?/br> 宴懷冰摟住他的脖子,兩條腿纏在他身上?!鞍。?.....”宴懷冰忽然拔高聲調(diào)呻吟一聲,眼中水霧聚集成淚流到了顧海涯的脖子上。 原來是因為顧海涯用力往上一頂,將他的宮口猛地撞開,碩大的guitou卡在宮口,前后進(jìn)出。 他難受極了,被這蹂躪宮口的快感席卷全身,整個身子軟軟掛在顧海涯身上。 顧海涯提起馬鞭,狠狠抽打在馬的身上,馬朝天嘶鳴一聲,四蹄懸高,快速奔馳起來。 兩人的身子都被馬背顛得一起一落,下體交疊碰在一起,發(fā)出激烈的響聲。 “嗚......嗯......哈啊......”宴懷冰摟緊顧海涯的脖子,淚流滿面,師弟guntang的guitou剛才忽然破開他花徑里的軟rou,一下子捅到了他的zigong里面,泡在一壺濃稠的yin液里,撞擊軟嫩的宮腔。 “哈啊......受......受不了了......zigong好酸......”他的身子被馬背顛得一上一下,陰阜每一次都掉到師弟鼓脹的囊袋上,白軟的陰阜rou被精囊壓得下陷。粗硬的guitou一次次插入他的zigong,把他的zigong撐得滿滿的,上頭青筋抵著宮腔嬌嫩的媚rou鉆磨,激起酸麻的快感。他高高揚起頭,露出一截秀美的細(xì)白脖頸。 宮口已經(jīng)徹底被cao開了,嬌軟的zigong像一團融化的脂膏吮吸著男人的刑具。他的身體一邊顫動,一邊被馬顛簸得一晃一晃,只能靠屄內(nèi)那根粗長性器苦苦支撐。 他一口rou腔濕滑柔軟,瘋狂地吮砸著不斷插入其中的guntang性器,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潮淋在guitou上,有些yin液yindao實在容不下了,便順著rou鞭的抽插流出屄口,沿著花阜圓潤飽滿的曲線落在馬鞍上。 那匹馬忽然又高跳起,落回地面,宴懷冰的身子也被高拋出去又被帶回顧海涯身上,男人的rou鞭這一次入得極深,像是要把他的zigong插破,宴懷冰被撞得眼神渙散,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他哽咽道:“......zigong要被插爛了......” 顧海涯抽插數(shù)百下,終于在他的zigong里射出陽精。宴懷冰被他內(nèi)射得雙目失神,雪白的腿根一陣陣抽縮,腿間噴濺出的yin液將身下馬鞍都浸成深色。 四周除了雨后草木清爽的氣息,還有他下體散發(fā)的情欲的馥郁香氣 顧海涯抽出半硬的yinjing,看宴懷冰閉著眼睛靠在他懷里,濃黑長睫上掛著淚珠。等走過一段路,顧海涯蹭了蹭他的臉道:“師兄,我們前面要穿過一座城鎮(zhèn)。這個姿勢有些不妥?!?/br> 宴懷冰懶懶抬眼,顧海涯將他抱著轉(zhuǎn)身,讓他背靠著自己的胸膛。 然后掀開他的衣擺,沿著那道濕紅臀縫將自己的男根搗入宴懷冰黏濕的女陰。 宴懷冰身形一顫,整個身子窩進(jìn)了顧海涯的懷里,他皺眉道:“師弟,你......” 顧海涯悠悠問:“師兄,可以嗎?” 宴懷冰一向不會拒絕他,此時他薄面含羞,纖纖十指一收,攥緊了身下的衣袍:“......好?!?/br> 他們騎著馬徐徐進(jìn)入城鎮(zhèn),周圍人只見那英挺冷峻的青年懷里抱著一瞳色稀奇的美人,紛紛投以探尋好奇的目光。 宴懷冰被他們看著,臉上逐漸發(fā)熱。這些人不知道,他們二人此時衣冠楚楚,但衣擺下師弟粗碩的男根正嚴(yán)絲合縫地嵌在他腿間的花蕊中,花徑中的媚rou緊緊黏合著性器,栩栩如生地再現(xiàn)出性器的形狀,同時也潮涌出大量的愛液滋潤著埋在其中的陽物。 那孽根guntang的熱度,莖身上跳動的青筋以及緊貼著自己臀rou鼓脹脹的精囊和粗礪毛發(fā),他都能夠覺察出來。 那根男根埋在他體內(nèi),光是不動就給他帶來極大的快感 “大師兄!”身畔忽然傳來一聲驚喜的叫喚,宴懷冰轉(zhuǎn)過頭,看見他的四師弟宋致騎著馬在他的邊上,對他笑道:“你也到這里了?!?/br> 宴懷冰勉強應(yīng)道:“是,師弟?!?/br> 宋致瞧他秀眉頻聚,玉肌染粉,又問:“師兄是不是不舒服?” 宴懷冰答:“確實有些不適,你不必等我,有小師弟陪我便行?!?/br> 宋致這才不咸不淡地瞥了顧海涯一眼,顧海涯視若無睹,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他輕蔑地想,不過是攀上了大師兄這根高枝,有甚么好傲氣的? 他聽出宴懷冰不想他多留,順?biāo)炱湟?,快馬加鞭離開此地。 等走出城門,他才回想起宴懷冰和往日不同的神態(tài),一瞬間有些發(fā)怔——他還是第一回看到大師兄那個樣子。他以往和煦如春日,方才卻仿佛飲了酒,似醉非醉,臉上被逼出濃艷的顏色,風(fēng)流極了。 他也不是沒有肖想垂涎過大師兄,這樣的絕世美人誰不會喜歡?何況他還有顯赫的出身和極高的天賦。只不過杜之行老暗地里給那些覬覦宴懷冰的人使絆子,云外派其他人敬畏他的家世、懼怕他的修為,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反而都去討好他,他也不能免俗。只有顧海涯是個例外。 顧海涯與宴懷冰終于走出那座城鎮(zhèn),繼續(xù)穿行在另一片密林之中。 等到了溪邊一棵梧桐樹畔,顧海涯拔出自己的男根,把他師兄從馬上抱了下來。 此地沒有下過雨,草地十分干燥,還有一層厚厚的樹葉鋪著。顧海涯在這里鋪開自己的外袍,把宴懷冰放到上頭,開始脫他的衣服。 不一會兒,只見一美人平臥在地上,日光好像在他身上蒙上一層輕薄的紗衣,一片剔透玉肌若隱若現(xiàn)。 宴懷冰還沒有準(zhǔn)備好,青年高大修長的身體就壓倒在他身上,他顫著眼簾攏上顧海涯的脊背,被親得喘不過氣來。 自己好像一只被猛獸壓在爪子下無法動彈的獵物,被他用利齒撬開最柔軟的地方。 顧海涯親夠了,起身看著他。 “師弟......”宴懷冰低囈道。 “不要叫師弟。” 顧海涯將他翻過身,拎起他的腰肢,迫使他擺了一個跪趴的姿勢。 宴懷冰哆嗦著,他的臀被男人guntang的掌心揉捏,雪白的臀rou像酥酪一般從顧海涯的指縫中溢出來,顫顫暈暈,雪膩酥香。他咬唇問:“為何不能叫師弟?” “師兄有這么多師弟,我卻只有師兄一個師兄?!?/br> 宴懷冰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他是獨占欲犯了,他輕輕緩緩道:“海涯......啊?!贝执蟮膟injing貼過嬌軟的臀縫,直直搗入前面花xue的一腔嫩rou里抽插。 宴懷冰手肘撐在地上,一只晶瑩的雪臀被另一雙手給捧起,輕輕扭彈,被前頭下塌的纖細(xì)腰肢一襯,越發(fā)豐盈可人,如一只水嫩的蟠桃,輕輕一掐似乎就能掐出蜜汁來。 顧海涯挺腰,重重一撞,他堅硬的胯部拍打在那渾圓的臀上,瞬間引起連綿不絕的白浪。 “啪啪......啪啪......”他腰身持續(xù)不斷向前挺動,每一下都重重撞在那搖晃的屁股上,把一對玉雪可愛的嫩臀給拍打得戰(zhàn)栗不止,沁出薄薄一層誘惑的胭脂紅。 “啊......哈......”宴懷冰喘息著擰著腰身,像一朵不斷被雨水拍打的花枝,在冷風(fēng)中搖曳。他不經(jīng)意間瞥見身旁草地上自己和師弟的影子,羞窘到恨不得鉆到地底。 影子里的他好像一匹牝馬,四肢著地,高高翹起臀部迎接身上男人的侵犯。師弟的男根即使在影子里也如此猙獰粗長,不斷出沒于自己的腿間,兩人如野獸一般瘋狂交媾。 身子被撞擊得一前一后,他實在受不了這個yin蕩的姿勢,只好如母犬一般跪著朝前爬行。顧海涯沒想到他會忽然逃離自己的禁錮,男根一下子從嫩屄中全部滑出,莖身上不斷往下滴著亮晶晶的yin水,還殘余著花xue含吮時細(xì)細(xì)密密的觸感。他額上青筋一陣狂跳,雙目發(fā)紅,捏著宴懷冰的腰將他拖回來,腰肢悍然一撞,噗嗤一聲將孽根貫入了紅膩腫脹的雌花。 “嗯......啊......受不了了,海涯......”他臀縫間吸含roubang的雪蚌輕輕顫抖,yin液四濺,被精囊拍擊成一片白沫糊在花阜表面。水紅的蚌rou被硬物撬出,嘟出xue口,糾纏黏附在不斷抽插的男根上。 兩人交合了約半個時辰,宴懷冰實在維持不住了,女xue中的硬熱rou具搗得他的小腹升騰起一股尿意,他掙扎道:“師弟,我要......小解?!?/br> 然而顧海涯并未將他松開,反而用硬碩的guitou更加猛烈地頂弄他的花心,一只手搔刮他兩片yinchun中突起的紅腫花珠。包裹著他的女xue瞬間瘋狂絞動,怒涌出一大股陰精出來。 宴懷冰的小腹又酸又脹,顧海涯的yinjing蹭過他的花心,重重研磨著,那股尿意快要憋不住,他帶著哭腔哀求:“嗚......不要了......啊!要尿出來了……” 他精關(guān)失守,前端玉莖射出精水,柔嫩的女戶卻炸開一陣酸脹難言的快感,淅淅瀝瀝地流出透明的尿液,一部分順著他的腿根淌到衣袍,一部分順著兩人交合處流到顧海涯垂墜在xue口的囊袋,再緩緩滴下。 宴懷冰仰起頭,嫣紅的唇瓣無助地張合,細(xì)白腰肢下陷至極,幾乎弓成新月的形狀,兩瓣被捏得桃粉的臀也隨著他呼吸起伏上下晃動。 ——他居然被師弟cao到失禁。 顧海涯的男根被他xue腔一陣瘋狂砸吮,從頭到根部都被熱乎乎的陰精淋了個徹底,也有了射精的沖動。他托起宴懷冰柔膩生暈的軟臀,將男根徐徐送入嫩rou糾纏的女陰之中,插開早已紅腫如櫻桃的宮口,在zigong里頭噴射出guntang的陽精。 他的jingye又多又燙,有力地射在宮壁上,弄得宴懷冰腿間雌花一陣皺縮,又淅淅瀝瀝淌出殘余的尿液。顧海涯也早已有了尿意,他準(zhǔn)備將男根抽出花xue再小解,誰料zigong嫩rou痙攣,yindao汁水豐沛的褶皺像無數(shù)張小嘴貪婪地吸著他的男根。他馬眼一松,竟射出一道力度驚人的尿柱到不斷收縮的zigong之內(nèi)! 宴懷冰因為臀部被他托著無法動作,只能如一匹牝馬般仰臀承受,差點被他內(nèi)射到崩潰。由于宮口被男根堵住,zigong里的jingye和尿液流不出來,撐得他小腹越來越圓潤,好像懷孕五月的女子。他能聽見自己zigong里水流翻攪的聲音,那激撒出來的尿液刺激得他zigong上的軟rou,使其不斷戰(zhàn)栗,激發(fā)更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他無力的指尖扣緊衣袍,朝上的雪白腳掌掙扎,粉嫩玉趾向內(nèi)蜷縮,發(fā)出小獸一般的嗚咽聲。 顧海涯射完后將男根抽出,yinjing抽出yindao的強勁力道又引起身下人一陣痙攣,他把宴懷冰小心翼翼抱到懷里,撥開他臉上被汗打濕的烏發(fā),看見他滿臉淚痕,淺淡的眼眸汪著一泓水,不禁心生憐惜。顧海涯輕嘆一口氣,用指腹拭去他的眼淚,低低道:“對不起,師兄?!?/br> 宴懷冰扭過頭去,把臉對著他胸口,不理他。 過了許久,他才悶悶地說:“以后不許這樣。” 顧海涯抱著他站起,走到溪畔。才過芒種,溪水并不清寒,反而被日光曬得溫?zé)?。宴懷冰坐在溪邊石板上,緩緩分開雙腿,腿間被精水尿水澆灌的肥腫rou花徐徐展露,仿佛一朵被潑了白精和尿液的稠艷牡丹。那處大小花唇都被鑿開外翻,花蒂也紅鼓鼓翹著,淋滿了各色液體。他緊咬唇瓣,強忍羞意,任由顧海涯給他清洗臟污的下身。 顧海涯給他清理完后,隨便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二人穿好衣裳,繼續(xù)上馬前行。 宴懷冰疲乏至極,一上馬靠著顧海涯就睡著了。 他倆到了黃昏才到約定之處。 顧海涯將宴懷冰抱下馬,走入客棧,被告知幾個先到的云外派弟子已經(jīng)替宴懷冰安排好房間。自然沒有他的份。 他亦沒有感到屈辱,只對這種鬼蜮伎倆感到不屑 顧海涯抱著宴懷冰到房間門口,果不其然杜之行站在門外,伸出手道:“師兄交給我罷,我同他一間房?!?/br> 顧海涯道:“我再去定一間?!?/br> 他轉(zhuǎn)身就走,杜之行一時氣急,上前攔住他:“不許走?!?/br> 顧海涯抬眼看他,眼神冷冽似冰雪。二人僵持片刻,直到聽到窩在顧海涯懷里的宴懷冰緩緩道:“師弟——” 兩人都以為他叫的是自己,都不發(fā)一言,由他定奪。 只見袖子里伸出一只素手,好似冬日綻放的瓊枝,冰肌玉骨,指尖染著淡淡的粉色。 那只手摸了摸顧海涯的臉,宴懷冰含含糊糊道:“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顧海涯親了親他的眉心:“好?!?/br> 他再沒看杜之行一眼,抱著宴懷冰揚長而去,只留杜之行一人留在原地,獨自失魂落魄。 明明和宴懷冰青梅竹馬的是他,先認(rèn)識宴懷冰的也是他,他家世勝過顧海涯千倍萬倍,憑什么顧海涯就能捷足先登,搶走他最心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