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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裙下臣(高辣)在線閱讀 - 你必須一直喜歡老子

你必須一直喜歡老子

    因為唐北燃,男同事對安寧的熱情頓時消失,大概也是覺得事情鬧得尷尬,話都沒有再和安寧說。

    安寧想了想,私底下主動找到男同事,解釋說自己跟唐北燃之前確實在一起過,但因為一些事情暫時分開了,安寧對男同事表達了感謝,話里謝他昨晚送自己回去,話外謝他喜歡自己,又委婉表示暫時不想談戀愛,只想好好工作。

    這番說辭是她昨晚組織了很久的,她不擅長拒絕和表達感情,便先把拒絕的話提前想好,好在幾年書不是白讀的,一番話有情有理,再加上男同事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兩人將話說開,便沒了尷尬,也不再避著對方。

    到下午,公寓的物業(yè)打電話給安寧,說這周末小區(qū)安排了天然氣安檢,請安寧在時間段里留個人在家,方便專業(yè)人員上門檢修。

    那公寓是唐北燃的,但安寧是屬于租客搬進去的,電話號碼也暫時留得是她的,所以物業(yè)肯定找她。

    安寧想著也是小事一件,周六便踩著點過去處理,結(jié)果物業(yè)和安檢的人到這層后仍舊聯(lián)系不上隔壁的,便問安寧認(rèn)不認(rèn)識隔壁的住戶。

    隔壁也是唐北燃的,安寧當(dāng)然知道,她原本想答不認(rèn)識,但想著天然氣安檢很重要,又想著自己又沒有哪里對不起唐北燃,為什么要躲著他怕他,于是當(dāng)著物業(yè)的面撥通了唐北燃的電話。

    電話通了,唐北燃也接了,但那頭沒說話,安寧公事公辦,語氣平淡地說:“唐先生,今天物業(yè)安排人來天然氣安檢,你要不要過來一趟?”

    那頭不說話,安寧又重復(fù)問一遍,唐北燃還是沒開口,安寧看了一眼物業(yè)人員期待的眼神,硬著頭皮自顧自答:“哦,你現(xiàn)在不方便是吧?好的,那就……”

    “鑰匙在你房間床頭柜的抽屜里?!?/br>
    安寧:“……”

    “我在開會,先這樣。”

    唐北燃把電話掛了,安寧尷尬地朝物業(yè)笑笑,開門從家里拿出鑰匙開了唐北燃的門,那物業(yè)看得目瞪口呆,一臉“你干嘛要逗我”的表情看著安寧。

    檢修時間并不長,兩邊都弄好后,安寧原本是想把鑰匙扔桌上算了,但想了想,還是把鑰匙帶走了。

    她在這個地方和唐北燃度過了一段最開心的時光,可惜沒想到會那么短,短到還有好多好多事情都沒來得及和唐北燃做。

    安寧離開小區(qū),在去地鐵站的路上碰到了田磊。

    自從上次她在田磊家吃了火鍋后,兩人就再也沒見過面,本來之前安寧還想著請他吃飯表示感謝,但后來和唐北燃在一起后便忘了這事兒,這段時間忙著種種,她沒和田磊聯(lián)系過,田磊從那天后也沒再給她發(fā)過微信。

    安寧主動揮手跟田磊打招呼,可沒想到田磊一看到她,轉(zhuǎn)身就走了,她莫名其妙,疾步上前將人攔?。骸疤锢?,我是安寧啊,你這么快就不認(rèn)識我了嗎?我搬家了,現(xiàn)在不住這里了?!?/br>
    “我管你住哪里!你這人真是惡心,有男朋友了干嘛還跟我吃火鍋?害我那么丟臉,你離我遠一點!”

    安寧更是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在說誰?”

    “惡心,你還裝什么?就是那個在籃球場上砸了你腦袋,看起來像個閻王的男人啊!你好綠茶啊,還裝不認(rèn)識呢,呸,越想越惡心!”田磊表情厭惡,走了。

    安寧無語,一方面是田磊的轉(zhuǎn)變,一方面是沒想到唐北燃會這么幼稚,他竟然去找了田磊的麻煩,也不知道那家伙跟人說了什么,把田磊那樣陽光的男孩子弄成了這樣……

    本想著這些又破又小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昨晚說了狠話把唐北燃也氣跑了,安寧終于能安安靜靜看書,她下個月有資格證書考試,實在不想裸考,可這天晚上,唐北燃竟然又來了。

    安寧以為他不甘心昨晚她cao了他,堵在門口十分警惕,可沒想到唐北燃過來竟然是找她拿鑰匙。

    “你把我住的那邊鑰匙帶走了,現(xiàn)在我開不了門,拿不了衣服?!?/br>
    安寧回想了下,不太確定,“不可能吧,雖然鑰匙長得一樣,但我記得沒弄錯。”

    “我試過了,你留下的鑰匙只能開你的門?!?/br>
    他這么說,安寧的不太確定變成了不確定,她猶豫數(shù)秒,說:“那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拿。”

    安寧要關(guān)門,唐北燃突然伸手將門抵住,安寧陡然提高音量,“你干嘛?”

    “借個廁所?!?/br>
    “不借,你開快點回去上?!?/br>
    “憋不了那么久。”

    安寧不愿意,“那你隨便找個角落解決吧,這么晚又沒人會看到。”

    “昨晚不是很厲害?這會兒又在怕什么?”唐北燃一聲譏笑。

    話音剛落,安寧一把拉開門,“尿完趕緊走?!?/br>
    唐北燃表情悠然,走到廁所門口往里看眼,評價一句:“真小?!?/br>
    “你很大嗎?”安寧氣。

    “我大不大你不清楚么?”

    他故意歪著說,安寧便不再跟他扯,論嘴上功夫,她向來不是唐北燃的對手。

    轉(zhuǎn)身去拿鑰匙,唐北燃正好從洗手間出來,他洗了手,手在空中亂甩,水全部甩在了安寧臉上,安寧懶得跟他計較,擦擦臉上的手,把鑰匙遞給他,可唐北燃并不接,走到床邊坐下,抽了紙巾擦手,他正好看到桌上攤開的書,又是一聲譏笑,“工資不高,倒是挺努力賣命?!?/br>
    安寧不生氣,她太清楚唐北燃了,他這個大少爺之前沒少譏諷她,只是兩人好了后他就像變了個人,她干什么他都覺得好,但昨晚她刺激了他,又把他變回了嘴毒的大少爺。

    “趕緊走?!卑矊幇谚€匙塞到他手里,唐北燃不動,安寧沒去扯他,她不想跟昨天一樣,你推我拉的兩人又滾在一起。

    安寧當(dāng)唐北燃不存在,坐下來看書。

    看了會兒,聽到唐北燃從身后走過來,她提高警惕,想著如果唐北燃敢動手動腳,她就用書砸在他臉上。

    近了……更近了……

    唐北燃站在了她身后,安寧立刻抓住書,正要往后砸時,唐北燃突然開口:“老子第一次這么喜歡一個人,憑什么這么輕易就放棄?安寧,老子要繼續(xù)喜歡你?!?/br>
    安寧捏書的手一頓,不可思議睜大眼,聽到唐北燃在身后繼續(xù)說:“我確實說不出喜歡你哪里,可憑什么說不出來就不能喜歡了?誰他媽規(guī)定喜歡一個人就必須說出一二三四?老子看到你就高興,跟你在一起就很輕松,老子往后就樂意跟你在一起,誰都管不著,你也管不著?!?/br>
    明明是情話,可唐北燃卻帶著一股氣惱的意味,不知他是被男同事送她回來刺激到了,還是被她說的話傷到了,話里還有幾分哀怨,只是這些詞和唐北燃這個人都不搭,安寧放了書回頭去看,瞧見唐北燃臉色陰郁不滿,耳朵卻紅彤彤的立著。

    總是在一起過了一些日子的,安寧多多少少對唐北燃的生理特征有幾分了解,他這是害羞了。

    只是在這種真情告白的時候,他不柔情蜜語就算了,還冷冷瞪她,“看什么看,老子就是喜歡你,喜歡得……”

    “嘔——”安寧忍了好幾下都沒忍住,想要起身往洗手間沖,但剛起身就忍不住了,將臟污全部吐在了唐北燃衣服上。

    唐北燃呆住,安寧也呆住,她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想吐。

    “……你瘋了嗎?想罵我就直說,何必用這種方式?”

    安寧連忙擺擺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嘔……”

    污穢再次弄臟唐北燃的衣服。

    安寧真不知道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胸口發(fā)悶煩躁呢,她此時顧不上唐北燃,推開他急匆匆往洗手間走,可進了洗手間后又感覺渾身順暢了,漱過口后去喊唐北燃:“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洗一下。”

    唐北燃臉色是真難看,他都不敢用手,翹著蘭花指扯了安寧的毛巾將衣領(lǐng)掀開,安寧趕緊給他把衣服脫下來用水沖掉污穢。

    唐北燃嫌惡心,光著上本身站在門口不進來,只探了半個腦袋去看:“你是不是吃錯東西了?”

    “可能是吧?!卑矊庍叴疬吇貞浲砩献约撼缘氖裁矗跋扰菀幌?。”

    唐北燃萬分嫌棄,“扔了,不要。”

    “為什么扔掉?這件衣服你都沒穿兩次,我一定給你洗干凈就是了。”

    唐北燃捕捉到話里的字眼,他半瞇了眼,“你怎么知道這衣服我沒穿兩次,所以你一直在偷偷關(guān)注我?!?/br>
    “我沒有?!卑矊幍瓜匆乱?,揉了兩把,泡好衣服后推開唐北燃。

    唐北燃順勢將她的手捏住,“那你現(xiàn)在還喜不喜歡我?”

    他不說則已,一說就有些停不了,反復(fù)地告訴安寧,與她確認(rèn),和以前不屑淡漠的壞男人樣子截然不同。

    “安寧,我告訴你,你必須一直喜歡老子……”

    “嘔——”

    這一回安寧把嘔吐物吐在了唐北燃的胸前,唐北燃瘋了,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他用光了安寧的半瓶沐浴露,將自己來來回回洗了無數(shù)遍,還讓安寧聞,問她有沒有臭味。

    安寧很是抱歉,回答他說一點都不臭,很香。

    可是唐北燃并不信,他把自己一身白皮搓到泛紅,光著身子蜷縮在安寧的小床上一動不動,等安寧給他把所有衣服洗干凈后出來,聽到他眼神渙散地呢喃了一句:“老子不干凈了。”

    安寧是真抱歉,解釋說:“可能那麻辣燙不干凈,我以后再也不吃了?!?/br>
    唐北燃根本不理她,他真的很生氣,很憋屈。

    也是啊,這種高冷孤僻的大少爺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表白,結(jié)果安寧吐了他一身,現(xiàn)在大少爺連內(nèi)褲都沒得穿,一身赤裸窩囊地縮在她一米五的床上,怎么看怎么想安寧都顯得不是人。

    不過唯一的好處是唐北燃光明正大地留下來了,安寧也沒再趕他。

    本來就是很小的單間,不像之前住的地方還有沙發(fā),這兒就一張床,安寧看了會兒書,再怎么接受不了都得和唐北燃躺在一張床上。

    一米五的床能有多大位置,唐北燃那個大個子差不多占了一整張床,安寧只能躺在邊角,不過她一上去,就被光溜溜的唐北燃抱住了。

    空調(diào)開太低,安寧伸手去唐北燃那邊摸遙控器,唐北燃順勢將她抱住一滾,安寧整個人就趴在了唐北燃身上。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安寧在心里嘆了口氣,說:“我只是不想喜歡別人的男人?!?/br>
    “你就是不相信我跟她沒什么?!?/br>
    “我相信?!卑矊幝曇舻拖氯?,“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只要你相信我,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擔(dān)心的那些才是最沒用的?!碧票比挤瘩g,“我從前不覺得感情是個很了不起的東西,我母親是我父親從別人那里搶來的,但他娶了我母親后,便開始嫌棄她之前跟過其他人,甚至懷疑我不是他的兒子,我母親整天以淚洗面,我大學(xué)剛畢業(yè)就去世了,她這輩子沒得到過我父親半分疼愛,也沒來得及教我和唐北芯怎么疼愛別人,我知道我以前很壞,但你能不能不跟我計較從前?至于現(xiàn)在的事,我一定會處理好。”

    這段時間安寧一直堅守著底線,可唐北燃的話讓她不禁有些動搖,她開始反反復(fù)復(fù)地問自己,她追求的是什么,是唐北燃這個人,還是一段純粹的感情,唐北燃無法做主婚姻,但他的感情是自由的,可如果她接納他,那她就真正成了個小三。

    安寧極其矛盾,她甚至感覺心中的稱已經(jīng)開始偏向唐北燃,她感覺自己就快要向感情投降。

    唐北燃將臉埋在她發(fā)絲里,聲音有些悶,卻十分清晰,“安寧,我想學(xué)著對你好,學(xué)著疼愛你,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這最后一句哀求成功擊破了安寧的防守線,她情緒在此刻起伏,什么底線什么尊重,她全都不要了,她這回偏偏要為了心中的感情勇敢一次,就像電視里的每個主人公一樣,哪怕最后沒有理想的結(jié)果,起碼她愛過恨過,以后想起來這一段感情也不會后悔。

    安寧腦海里翻涌出大段大段的情話,她想把它們和這段時間壓抑的思念和感情一一告訴唐北燃。

    她血液有些沸騰,感覺自己激情澎湃,正欲開口回應(yīng),唐北燃卻輕撫她的頭發(fā),帶著疲倦說:“睡吧。”

    安寧:“……”

    唐北燃有事,天邊剛隱隱泛白光就起來了,衣服是安寧昨晚洗好的,已經(jīng)干透,衣服上還有她常用洗衣液的香味。

    他穿好衣服,被淡淡清香縈繞,回頭看到昏暗的房里安寧躺在床上,竟生出幾分幸福感。

    從前他覺得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才是幸福,但大概是從這段時間開始,他覺得安寧每天在自己跟前晃才是幸福,可天知道他曾經(jīng)有多不屑這種感覺。

    這轉(zhuǎn)變真他媽詭異。

    安寧睡得香,一截小腿探出毛毯外面,皙白滑膩,唐北燃看得眼熱,實在沒忍住上去摸了摸,安寧縮縮腿,迷迷糊糊地醒來。

    唐北燃順著腿摸上去,“要是今天還不舒服就去醫(yī)院看看?!?/br>
    安寧也不知聽清楚沒有,眼睛都沒睜開,含糊應(yīng)一聲又睡著了。

    唐北燃回想了下,好像壓根不記得第一次見安寧時她是什么樣子,后來真正對她有印象是她運氣好給他贏了游戲,不過即便如此他對安寧也沒什么感覺,她膽小又木訥,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把自己縮在殼子里,在哪里都沒有存在感。

    真要說第一次認(rèn)真看安寧,恐怕是在車?yán)锔齴uoai那次,再往后安寧在他那里的輪廓就一點點清晰了,后來……停尸房她抱住他那次,在水里他把她撈起來那次,唐北燃感覺自己對女人這方面的認(rèn)知漸漸被安寧打破,她好像用自己給他重新定義了女人。

    曾經(jīng)唐北燃最喜歡看安寧躲閃畏懼,卻又不得不屈服在他和金錢yin威下的樣子,那種征服欲雖還算滿意卻并不太令人滿足,總感覺差了那么點什么。

    現(xiàn)如今,唐北燃卻莫名覺得安寧發(fā)火時才是最鮮活的,打破了那個總是將她藏起來的殼子,變得有趣了。

    嗯,是這樣的。

    于是唐北燃把安寧喊醒,面對一臉錯愕不知發(fā)生何事的安寧,唐北燃很認(rèn)真地說:“我剛才沒把你吵醒吧?現(xiàn)在還早,你再好好睡一覺?!?/br>
    安寧懵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怒不可遏地推開唐北燃的手,罵了句:“神經(jīng)病。”然后用毛毯罩住自己,繼續(xù)睡去。

    嗯,就是這種感覺。

    唐北燃渾身痛快了。

    安寧差點遲到了,因為平時到點就響的鬧鐘今天沒響,好在生物鐘已經(jīng)固定,只是醒來已經(jīng)比平時晚了二十分鐘,手機靜音了也沒接到拼車司機的電話,她匆匆梳洗,自己打了車去,趕在最后一分鐘指紋打卡進了公司。

    等喝完半杯水緩過氣來,安寧才有功夫去檢查鬧鐘,鬧鐘被關(guān)了,她自己是不可能關(guān)的,估計只有唐北燃了。

    這人真讓人無語。

    心里抱怨著,昨晚唐北燃說的那些話又禁不住在腦海里浮現(xiàn)。

    她從未體會過家庭溫暖,但她是真沒想到唐北燃也是,昨晚她不僅是因為唐北燃說的那些話動容,更因為他的身世讓她聯(lián)想到了自己,因為她體會過,所以太能理解唐北燃每一句話里的孤獨與無助,但拋開這一切和昨晚的沖動后,安寧又有些猶豫。

    以后就這樣了嗎?不計較唐北燃到底多久才能處理好他的問題,亦或他到底能不能處理好,她就這樣什么都不管不顧選擇跟他在一起嗎?

    安寧太年輕,沒有足夠的感情和人生經(jīng)驗供她做出判斷,她此刻離開和唐北燃在一起的那股熱血勁,又開始陷入彷徨。

    “安寧,這個是不是你昨天給我的?已經(jīng)做好了,喏,給你?!?/br>
    安寧回過神,忙去接,結(jié)果剛起身就感覺兩眼發(fā)黑雙腿發(fā)軟,摸著桌面坐了下去,她大腦有些眩暈感,只聽到耳邊好幾個同事在喊她,隨后她被扶起坐在了椅子上。

    好在這種感覺沒有持續(xù)太久,安寧慢慢睜開眼,見幾個同事圍著她說:“你嚇?biāo)牢覀兞耍也铧c打120了,你今天是不是沒吃早餐低血糖了?來,快把這杯糖水喝了?!?/br>
    安寧喝完糖水,暖意從喉管一直通往胃部,她頓時感覺舒服很多,剛才的癥狀也消失了。

    “我有個rou松面包,你趕緊吃了?!?/br>
    安寧拆開剛吃兩口,昨晚的那股反胃惡心的感覺又出來了,她連忙吞咽口水,怕吐出來,放下面包往洗手間走。

    還好沒吐出來,可能是走動了一下,惡心感也沒有了。

    安寧用冷水洗臉,聽到格子間有個女生在打電話求助,“給我送個衛(wèi)生巾過來,暈死,我大姨媽提前來了?!?/br>
    這瞬間她心里猛地一咯噔,突然記起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來月經(jīng)了,安寧整個人一哆嗦,連忙打開手機去看記錄經(jīng)期的app,震驚地發(fā)現(xiàn)她不僅上個月沒來月經(jīng),這月的月經(jīng)也推遲了快半個月,那意思就是說她兩個月沒來月經(jīng)了?

    安寧渾身一涼。

    她經(jīng)期本來就不是太準(zhǔn),再加上這段時間發(fā)生好多事情,實在沒顧上這個……可是明明每次做完她都讓jingye流出來了,怎么還是懷孕了啊……

    不是的,可能是生理期紊亂,不可能這么容易懷孕的,她之前有個同學(xué)半年沒來月經(jīng)呢。

    安寧自我安慰,在一上午的煎熬中終于等到中午,同事們都去吃飯了,安寧跟做賊一樣去藥店買了兩張驗孕試紙,又偷偷摸摸進了廁所將格子間將門反鎖,按照說明書上的方法,取尿滴在試紙上。

    沒有中沒有中,一定沒有中,她絕對不可能懷孕的,要是測出她沒懷孕,晚上她就找柳盈盈去吃大餐,一起去買好看的衣服,好好享受未婚未孕的自由美好時光。

    安寧弄好后蹲在地上看,一秒鐘,兩秒鐘,十秒鐘……第一條杠出來了。

    雖然上面寫的五分鐘之類顯示結(jié)果,但不到兩分鐘,第二條杠就出現(xiàn)了,顏色和第一條一樣深。

    像是冰水打濕了下半身,安寧感覺兩條腿和兩只腳涼颼颼的,她很難相信,又拆了第二張試紙。

    一秒鐘,兩秒鐘,十秒鐘……

    一條杠……

    兩條杠……

    安寧立刻將臉埋在臂彎里,心臟狂跳,說不出喜悲,說不出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