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jing開始使勁往yindao里捅
書迷正在閱讀:恩將仇報、鴛鴦秘譜、[女攻太監(jiān)受]公公偏頭痛、別sao,一滴也無、無價寶、犬欲情人、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霸道總裁的墮落、mama和兒子的家庭luanlun、逃冉(雙性攻/總攻)
前天熱得開空調(diào),今天冷得穿外套,安寧縮著脖子在雨夜里走。 下雨天公園本就沒什么人,更何況大晚上還這么冷,更是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想到鬼影子,安寧心里一緊,突然有些害怕了,一邊埋怨自己胡思亂想,一邊加快腳步往前走。 公園雖沒人,但路燈都亮著,安寧走到籃球場外借著光亮往里看,可就是這一眼卻叫她渾身一震,胸口像是被人活生生劈了一刀,又疼又酸,不知道為什么,還帶著一股莫名的氣。 有個身影就站在籃球架下面,剛好他邊上有燈,光線投下將他的影子拉得好遠好遠,看起來孤單而落寞。 大雨嘩啦下著,他也沒撐一把傘,平時精心打理的頭發(fā)不知淋了多久的雨,全部貼在頭上,毫無造型可言。 安寧一顆心狂跳不止,迅速上前,瞧見唐北燃凍得臉發(fā)紫,嘴唇也是烏青色,她連忙上前一步用傘擋住他。 唐北燃大概真是冷得不行了,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有人來,他僵硬地抬頭,看到安寧時眼里迸發(fā)出徹骨的寒意,一揮手狠狠打掉自己頭上的雨傘,“誰需要你的傘?給我滾開!” 安寧嚇了一跳,沒了雨傘的遮擋,雨點像冰子砸在她臉上,她發(fā)著抖要去撿傘,唐北燃又是一聲爆怒,“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等你?就你這種女人,給我提鞋都不配!” 唐北燃長得人高馬大,眼神印著寒光可怕極了,他用惡毒的話羞辱安寧,可明明安寧以前那樣懼怕唐北燃,而此時此刻,卻沒有絲毫恐懼感,連生氣都沒有,她看著唐北燃張牙舞爪,甚至覺得他像個沒長大的淘氣小孩。 雨實在下得太大,安寧全身都濕透了,她冷得瑟瑟發(fā)抖,可唐北燃卻伸手將她一推,“你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你滾?。 ?/br> 安寧沒站穩(wěn),順勢坐在地上,唐北燃身形一頓,下意識要伸手,卻又在瞬間將手縮回去,轉(zhuǎn)身往外走。 安寧并沒有摔疼,她褲子濕了,連忙爬起來把傘撿起,再抬頭時唐北燃已經(jīng)走出去了,她舉著傘追上去拉他,“你要去哪里?” “不用你假惺惺。”唐北燃甩開安寧的手,聲音冰冷刺骨。 傘又掉了,順著風往后吹出兩米遠。 安寧有些著急,顧不上傘,先拉住唐北燃,“身上全部濕了,一定會感冒的,先去我家吧,我給你煮姜湯喝?!?/br> “我讓你滾你聽不懂嗎?我不用你管,你給我滾遠點!” 唐北燃也冷得不行,他雖然聲音聽起來又兇又狠,可身體冷得一直發(fā)抖,安寧咬咬牙,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強硬幾分道:“我去把傘撿回來,你站在這里別動?!彼f著頓了一下,又補充,“唐北燃,如果你走了我就不會再去追你了?!?/br> 安寧回頭去撿傘,聽到唐北燃冷哼:“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安寧沒停頓,打著哆嗦跑過去撿起傘,等再回來時發(fā)現(xiàn)唐北燃還站在原地,連剛才發(fā)脾氣的姿勢都未變過。 她緊握傘柄的手一緊,突然記起上次兩人落水,唐北燃將她從水里撈出來時,他們也是這樣濕淋淋的。 安寧說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但肯定有什么東西在潛移默化里發(fā)生了變化。 其實兩人渾身上下都濕透了,打不打傘意義都不大,但安寧覺得至少能緩解些冷意。 唐北燃太高,她直起手臂才能擋住他,等終于進了大樓,才將酸痛的胳膊放下,可惜唐北燃并不領(lǐng)情,冷嗤一聲自顧自往里走。 “你先回去洗澡換衣服,我煮好姜湯給你送過去。” “我沒帶鑰匙。”唐北燃聲音很冷,表情看起來有些別捏。 安寧開了門,又說:“那你先來我家洗澡,你讓你助理給你送套衣服,順便把鑰匙拿過來。” “我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了?!?/br> 安寧回頭見他全身都在滴水,也顧不上那么多,趕緊讓他進來。 “你衣服都是濕的,別坐沙發(fā)啊?!?/br> 安寧才剛說完,唐北燃就一屁股坐下去,棉布的沙發(fā)罩很快就浸濕,而唐北燃更像是報復(fù),不僅坐,還狠狠地坐,身上的水濺得到處都是。 “怎么搞的你……算了,你快去洗澡吧,我去煮姜湯了!” 唐北燃冷得不行,這會兒也不罵人了,起身直接進了浴室,很快的里面便響起水聲。 安寧也冷,先回房隨便擦了擦換上睡衣,又去廚房煮姜湯,等唐北燃從浴室出來后,她將薄毯子遞給他,“實在沒你穿的衣服,你先湊合一下,我去給你把衣服洗了,哦,姜湯在飯桌上,你趕緊喝。” 她叮囑完,自己進了浴室,剛脫掉衣服要開花灑,又走過去把浴室的門反鎖,自己匆匆洗過吹干后,將兩人的濕衣服全部扔進了洗衣機。 她忙活半天出來,發(fā)現(xiàn)唐北燃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沙發(fā)對他來說有些小,毛毯也不大,但看樣子他是真的累了,就那么窩在上面,腿蜷縮著,腳還在地上,看著怪可憐。 安寧發(fā)現(xiàn)碗里的姜湯空了,她推唐北燃,“你去我床上睡吧。” 唐北燃沒動,于是安寧拍他的肩膀,可他仍舊沒動,安寧知道他肯定醒了,想著他不愿意就算了,正準備去房里抱一床空調(diào)被出來,唐北燃突然開口:“為什么要讓我等那么久?” 安寧頓住,抿抿唇,說:“我沒打算去見你?!?/br> “那你為什么又來了?” 這個問題安寧回答不上來,但她反問:“那你為什么要等我那么久?” 安寧把沙發(fā)罩拆下來掛起來,她不知道唐北燃吃過沒有,但他不愿意跟自己說話,她也不想問了,等衣服洗好后全部晾好,打算去房里抱一床被子出來在沙發(fā)上湊合一夜,結(jié)果去推門時發(fā)現(xiàn)唐北燃把門反鎖了。 安寧頓時無語,想著這人有什么好鎖門的,難不成她會對他怎么樣嗎? 外面沒有可以蓋的東西,這種雨夜不蓋安寧是熬不住的,她也不管會不會打擾唐北燃,使勁拍門:“我要拿被子,你開一下門?!?/br> 以唐北燃的性格,安寧已經(jīng)準備好了敲十五分鐘的門,可沒想到她才拍第三下,門就打開了,她一時有些沒收住,差點一巴掌拍到唐北燃臉上。 “我拿個被子就出去,等下就不進來了,你沒必要鎖門?!?/br> 安寧去開衣柜,一眼看到唐北燃車里的那條毛毯,手一頓,越過毛毯去拿了另一條空調(diào)被,要出去時被唐北燃扯住。 他拽著她,把她拖到床上,自己也上去,又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強迫她睡在他身邊。 安寧沒掙扎,就那么以不協(xié)調(diào)的姿勢躺在唐北燃懷里。 唐北燃什么都沒做,連手都規(guī)規(guī)矩矩抱著安寧,沒有往她身上靠近一分,兩人這樣呆了片刻,唐北燃開口打破沉默:“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br> “我知道。”安寧沒有絲毫停頓地回答,她都不問唐北燃說的哪件事情就了然了,思緒在回憶里漸漸放遠,“你這個性格,應(yīng)該會更喜歡在滿是人的會議上說我是妓女。” 唐北燃是安寧見過最壞的人,他是真的壞,壞透了的那種,可他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壞,未對她使過什么見不得光的卑鄙招數(shù),他不會,更不屑。 當初安寧氣昏了頭,沖上去找唐北燃,她認定了是他,是后來才慢慢想明白這件事情。 她知道自己很笨,但有些事情還是拎得清也想得明白的。 回想著這些,安寧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說起自己曾是妓女的話時,心頭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濃厚的自卑感,她很感慨,不知道是現(xiàn)在的生活慢慢改變了她,還是她自己慢慢將生活改變了。 “你今天為什么來了?”唐北燃又挑出這個問題,安寧回過神,抿唇不答。 唐北燃等了會兒,手臂收攏將安寧抱得更緊,他的頭更低了些,去親吻安寧的頭發(fā)。 她似乎鐘情于某一種味道的洗發(fā)水,剛洗過的頭發(fā)上全是那個味道,唐北燃以前聞過,但也不知道是哪一次,悄悄將這個味道記住了。 他吻她的頭發(fā),很快的,也吻上了她的面頰。 唐北燃呼吸很熱,唇卻是涼的,安寧在他吻到自己嘴角時,胸腔冒出一股酸澀感,她就在他唇邊問:“唐北燃,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上次在唐北燃家,安寧問過這個問題,但唐北燃沒有回答,這一次在她家里,她又問了,可唐北燃仍舊沒有回答,他沉默數(shù)秒,最終只是吻住了她的唇。 當兩個人嘴唇碰在一起時,熟悉的感覺瞬間回歸,唐北燃用舌尖分開安寧的雙唇,去觸碰她的牙齒和牙齦,安寧有些癢,躲了躲,唐北燃的力氣便大了些,翻身上來將她壓在身下,扣住她的面頰將舌尖探入,絞住安寧的唇舌。 安寧根本沒法躲,也沒有躲,她承受著久違的熱吻,腦子有些亂,與唐北燃的氣息交融,她的手臂被他推著,被動地抱住他的腰。 他沒有衣服可穿,掀開了毛毯,身體便赤裸了,欲望來得洶涌,也可能早就蓄勢待發(fā)等著這一刻,那樣硬邦邦的家伙抵在她小腹上,讓她記起了電梯里他的性sao擾。 吻越來越深,身體的曖昧也越來越猛,剛開始只是頂和蹭,漸漸的,下身和下身開始摩擦,皮膚的溫度越來越熱,小腹里更是有火在燒,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摸的誰身體,氣氛已經(jīng)到了最高的溫度。 安寧睡衣下的內(nèi)褲被蹭掉,她光滑的小腹被唐北燃的陰毛蹭著,他那里的毛發(fā)又硬又多,蹭著蹭著便越發(fā)往下,堅硬略涼的yinjing蹭到了安寧的陰部。 陰毛夾雜在一起,兩具身體緊貼著,雙唇也熱切地親吻著,一切的一切,仿佛他們是世上最親密最彼此信任的兩個人。 安寧有些緊張,因為她還沒有足夠的水,好在唐北燃并沒有急于進去,他吻著吻著,繼續(xù)往下,含住了一顆rutou。 在印象中,唐北燃是不喜歡安寧胸部的,他一直嫌她小,嘲笑她要是沒有rutou的話,在黑夜里根本無法區(qū)分正反面,幾次zuoai,唐北燃會玩弄很久其他地方,但胸部都是很快帶過,只在做到情濃時揉捏幾把。 而這一次,唐北燃親了很久,柔軟的rutou被他吸得硬起來,他抿唇將它拉長,再用舌尖裹住快速撥弄,安寧從最初只是覺得癢,慢慢來了感覺,rutou每被弄一下,她下身便會跟著一抖,yin水因此慢慢變多,順著股縫流下。 在安寧正舒服時,唐北燃松開了rutou,她以為他是要進去了,卻不想他突然分開她的雙腿,用唇包住她整個陰部。 rutou被玩弄時尚且能忍住身體的刺激感,但陰部就不行了,那里實在太敏感,安寧身體瞬間繃緊,在唐北燃舌頭伸進去舔yinchun時,呻吟沖破喉嚨而出,她下意識去摸唐北燃的頭,將手指插進他的頭發(fā)內(nèi),神秘的森林里每被舔一下,身體便跟著上移一次。 安寧渾身都guntang了,她像從魚缸被放回河流的魚,那種興奮難以言喻,細腰舒服得弓起,往細軟的唇舌上靠,讓溫熱的舌尖往xiaoxue口里頂,陰蒂泛著水光,也分不清是yin水還是口水,當嘴唇猝不及防碰上來時,陰蒂便止不住的跳動。 當欲望蔓延全身,唐北燃封住了安寧呻吟的嘴,他將沾染了她下身氣味和yin水的唇舌與她的纏繞,安寧緊緊抱住唐北燃,她感受他的精壯,感受他的熱情,努力回應(yīng)他。 唐北燃翻了身,安寧從他身下變成了在他之上。 當安寧趴著時,她的乳垂下看著大了一些,像兩顆懸掛的rou球,在唐北燃的胸膛上擠壓磨蹭,安寧很舒服,主動去吻唐北燃的脖子,rutou,她的唇舌一路往下,在唐北燃的皮膚上留下一串濕印。 最后她去吻了那勃起的yinjing,安寧沒有急于去含住,而是細細密密地親吻guitou,再從yinjing上往下滑,一口含住yinnang。 “唔……”唐北燃皺起眉頭,大概因為過于興奮和刺激,他的腿輕輕顫了下,安寧便一手握住yinjing,一手撥著yinnang往嘴里塞。 一顆不夠,兩顆又太滿,安寧用唇舌不斷刺激,握著yinjing的手開始上下taonong。 下體的雙重刺激,讓唐北燃身上冒出一層薄汗,他輕撫安寧的臉,感覺yinnang被刺激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不夠痛快,他扣住了安寧的后腦勺,讓guitou從她的雙唇間插進去了。 溫熱和濕潤齊齊刺激著他最敏感的地帶,唐北燃根本忍不住,飛快的挺動腰胯,讓yinjing更快速從安寧口中出入。 痛快! 有一下插得太深,guitou似乎要沖入喉嚨,安寧干嘔,將yinjing拔出一些,等吞咽著緩過氣了才重新把guitou吞入口中,她稍稍用力吸住guitou和yinjing。 唐北燃感覺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他太久沒有過女人,此時接連刺激,想拔出時身體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jingye從馬眼射出,略腥咸的jingye全部射入安寧口中。 她剛開始想含著等下吐出,可jingye太多,又射的快,她含住一些,還有一些直接順著喉管流入喉嚨里,她越忍反倒越忍不住,下意識吞咽時,嘴里含著的jingye直接咽了下去。 安寧推開唐北燃,jingye已經(jīng)全部吞下,她感覺怪怪的,但并不嫌棄,手背抹了下嘴角,翻身躺下,原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卻不想唐北燃在瞬間再次勃起,他分開她的大腿按住,guitou從xiaoxue口里擠進來。 “你輕點……”太久沒做了,安寧xiaoxue口被碩大撐得好疼,她聲音很低,說到最后幾乎沒了音量,唐北燃全部插入,讓xiaoxue口夾住自己的yinjing根部,擺動胯部,讓guitou在yindao最深處攪弄。 里面的軟rou有些癢有些麻,安寧閉著眼哼哼,哼得人骨頭都酥了,唐北燃趴下去,一口咬住她的肩,臀部上下,讓yinjing在yindao內(nèi)淺淺地抽插。 安寧爽得腳趾頭都翹了起來,她感受著碩大在自己體內(nèi)進出的舒服,也感受著唐北燃一口咬下去的微痛,抱著唐北燃的腦袋賣力浪叫,身體肌rou繃得很緊,在并不迅速的抽插中,只感覺一股酥麻從yindao直逼大腦,很快的大腦就無法思考了,腦海里有白點飛快擴大,返回yindao,安寧頓時張著嘴顫抖,抱著唐北燃高潮一波接一波。 yindao不受控地收縮,一收一緊地去夾yinjing,夾得唐北燃悶哼,咬著安寧的力氣也變大,yinjing開始使勁往yindao里捅。 這一次做的時間太久,安寧再一次高潮過后,便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大腿一直被掰著,酸痛又脹,好像被撕開了一樣,等唐北燃射完抽出后,大腿根本沒法合攏。 唐北燃大汗淋漓,將安寧又按進自己懷里。 他們用性愛結(jié)束闊別數(shù)月的生疏,卻在一次次的撞擊中,發(fā)現(xiàn)原來他們的契合度還如從前,也有某些東西和以前不一樣了,但這種轉(zhuǎn)變卻令唐北燃欣喜。 “我去洗一下?!卑矊幾饋怼?/br> 做了好久好久,身上都是汗,有jingye從yindao口流出來,黏糊糊的不太舒服,還有味道。 “我們一起洗。” 唐北燃將安寧抱進浴室,他和她一起站在花灑下,熱水從頭頂澆灌,是從頭到腳的舒服,唐北燃擠了沐浴露抹在兩人身上,兩人全身都是泡泡,他抱著她感覺特別愉悅,替她洗前洗后,手指還沾了泡沫去洗她的下身,將jingye搓掉,然后去揉她的臀和腿。 這一舉動在兩人之間從未出現(xiàn)過,畢竟以前他們的身份那樣不對等,但安寧覺得現(xiàn)在變化的不僅僅是他們的身份,還有感覺。 她盯著唐北燃的后腦勺看,說:“你要是喜歡我,那我們就好好聊聊,你要是只想玩玩,那今天過后,你就不要再來找我了,我現(xiàn)在就想過普通平靜的生活。” 這話讓唐北燃搓洗大腿的手一頓,安寧等了幾秒,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又說:“你知道我為什么弄清楚照片不是你發(fā)的后,也沒有再找你么?” “照片不是你發(fā)的,但肯定逃不脫是你身邊的誰,我跟你不清不楚地攪合在一起,倒霉的受傷的永遠是我,我不想再那樣了……”安寧說到這里,突然泄氣,余下的話感覺都不想說了。 她并不是覺得說這些話難為情,只是感覺說了好像也沒什么用。 兩人安靜地洗完澡,回到床上。 窗外的雨還在繼續(xù),安寧和唐北燃各躺一邊,各有所思。 片刻,安寧記起什么,問他:“你為什么住在這里?” “狗沒找回來,家里除了我沒別的聲音了,不想回去?!?/br> 這話讓安寧禁不住心里一疼,她手指縮了縮,還是伸出去,將唐北燃抱住,之前一直想問問唐北燃,他的大黑狗找回來沒有,現(xiàn)在突然得知沒有,心里怪難受,雖然她很害怕大黑狗,但到底見過幾次,大黑狗雖可怕但也沒有傷害她,且她知道唐北燃特別喜歡它。 唉…… 安寧這一晚睡得很沉,早上鬧鐘響了還不想起來,手伸著去關(guān)鬧鐘,先摸到的是唐北燃,她越過他關(guān)了鬧鐘,揉著眼坐起來,見唐北燃沒醒,仔細看了他一會兒,忍不住去摸他的鼻子和臉,覺得有些燙,又去摸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更燙,立刻起身喊他:“唐北燃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他昨晚那樣淋雨吹風,喝了姜湯也不管用,還是生病了。 唐北燃被推了好幾下才醒,他沒吭聲,只翻身將被子扯上去蓋住腦袋,安寧下床找藥,“你發(fā)燒了,吃了藥再睡吧?!?/br> 她獨居,擔心自己生病沒力氣下樓,所以在家備了一些常用藥,她一直沒用過,沒想到給唐北燃用上了。 唐北燃吃完藥很快又睡著,安寧用保溫杯倒了溫水放在床頭柜,自己趕緊洗漱,擔心等會兒唐北燃醒了會餓,把粥煮上,才匆匆塞了個蘋果出門。 她前一秒剛走,唐北燃后一秒就睜開眼,他將手機開機,撥出電話,“把我桌上一份紅色封面的文件拿過來,我今天不去公司,有事你先處理。” 唐北燃吩咐完掛了電話,頭暈?zāi)X脹地躺下,余光看到桌上的保溫杯,又坐起拿過來,他想了想,使勁嗅杯身,感覺上面甚至還有安寧身上的味道,他舒展緩緩眉頭,擰開蓋子,仔細觀察杯口,想找看看有沒有安寧喝過的痕跡,可惜看了會兒都分辨不出她是對著哪個位置喝水的。 算了,反正她肯定每個地方都喝過。 溫水順著喉管流下去,胃里頓時就感覺暖暖的很舒服。 他腦袋暈脹地睡下,感覺沒多久助理便來了。 助理猶豫會兒,說:“唐總,其實可以裝病的,沒必要真把自己弄成這樣。” 唐北燃不理他,但助理覺得自己身為助理,有些話是一定要說的,“您不妨趁著生病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安小姐,我看安小姐跟過去不同了,估計不愿意跟您這樣不清不楚,她既然愿意收留您進來,一定對您有感情,您還是盡快表白吧,安小姐長得好看人又好,身邊肯定不缺追求者……” “你好煩?!碧票比及櫭?,助理立刻噤聲,其實他還有些話沒說呢。 唐北燃將文件仔細看完,簽了字才交給助理,“有事你給我發(fā)消息,不過這段時間估計沒什么事。” “那唐董問起,我應(yīng)該怎么說呢?” “就說我死了?!碧票比颊f著一笑,“他不是一直想我死么?!?/br> 助理沒敢再問,拿著文件要走,唐北燃突然干咳一聲,“你說怎么表白來著?” 助理一怔,瞧見唐北燃眼神躲閃,似乎有些難為情,忍不住在心里嘆氣,說:“我覺得直接說比較好?!?/br> 唐北燃佯裝不耐煩,“知道了?!?/br> 助理轉(zhuǎn)身走到房門口,有些不放心,回頭,“唐總,加油?!?/br> 唐北燃:“……” 唐北燃又睡了一覺,中途被餓醒,他光著身體起來找吃的,剛走到浴室門口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又趕緊飛快轉(zhuǎn)身跳上床。 是安寧回來了。 家里有個人還在生病,她始終不放心,中午下班沒吃飯就匆匆趕回來了。 進房間發(fā)現(xiàn)唐北燃還在睡,她摸了摸唐北燃的額頭,也說不清他到底是不是退了點燒,便拿起體溫計去推他,“唐北燃,你睡一上午了快醒醒,先量個體溫,我去給你盛粥。” 唐北燃這才幽幽睜開眼,有氣無力地說:“不餓,不想吃?!?/br> “那怎么能行呢,來,快點先把體溫計夾著?!?/br> 粥溫了一上午,盛出來還稍稍有些燙嘴。 安寧查看了體溫計,發(fā)現(xiàn)退了兩度,說:“快把粥吃了,隔會兒再吃藥,你體質(zhì)好,最多明天肯定會恢復(fù)的?!?/br> 唐北燃不動,只掀開眼皮,“算了,沒力氣,不想吃?!?/br> “發(fā)燒肯定會沒力氣,我扶你坐起來?!?/br> 唐北燃重,安寧哼哧哼哧才將他弄起來靠坐著,她擔心他拿不穩(wěn)把粥灑在床上,便端了碗坐在床邊,舀了一口吹過后才往他嘴邊送。 唐北燃看著她,胸腔沒來由一軟,像是被人點中了哪個xue位,渾身都舒坦,是那種跟zuoai不一樣的愉悅和舒心,他記得自己長大后就再也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 “吃吧,不燙了。”安寧又吹了兩下,送過去,唐北燃這才張嘴吃下。 不過是白粥而已,唐北燃一口咽下,卻覺得香甜無比,他覺得他真的不像以前的自己了,但他也不想再做以前的自己。 有什么意思呢,現(xiàn)在才有意思。 安寧又舀了一勺,肚子突然咕咕叫,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唐北燃也聽到了,問她:“你沒吃飯嗎?” “還沒呢,等你吃完我再吃,哦,我給你倒了水你喝了嗎?發(fā)燒要多喝……”安寧沒能把話說完,因為唐北燃突然湊過來吻住了她。 他沒有深入,也沒有閉眼,只是將唇貼在她唇上,一雙好看的眼盯著她看。 安寧和他吻過好多次,可沒有哪一次有這一次的撞擊感,好像有東西一頭扎在心上,又像是那種撞擊感本就來自心里頭。 她的心跳開始不規(guī)律,臉頰也微微變熱泛紅,連呼吸突然都不敢。 “你想不想跟我談戀愛?” 安寧愣住,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呼吸恢復(fù)了,心跳卻更快,她抿了下唇,在唐北燃唇邊說:“想啊,你想嗎?” “我想了很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