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取向突然轉(zhuǎn)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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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瘋狂按門鈴,但里面不開,雖然球聲沒有了,可安寧還是繼續(xù)按,她發(fā)誓,今天不把里面的人吵出來就不回去。 狂按兩分鐘,里面的人還是置之不理,安寧要?dú)馑懒?,她從來不罵人的,但這么賤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開門啊,你有本事半夜打球,沒本事開門嗎?”安寧開始拍門,拍了兩下手掌疼,又拿拳頭去捶,邊捶邊喊,“縮頭烏龜!你給我把門打開!” 喊了十多聲,安寧越喊越氣,她感覺自己頭頂上一定有把火在燒。 “喂,你搞什么啊!半夜不睡覺喊什么喊?一家老小都被你吵醒了!”另一邊有人開了門,嚇得安寧差點(diǎn)跳了起來,她頭頂?shù)幕鹚查g熄滅,抖著聲音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神經(jīng)病??!”那人一臉憤怒地關(guān)上了門。 安寧受到了驚嚇又覺得尷尬,不敢再鬼叫,灰溜溜回去了。 好在這么一鬧,害人精鄰居沒有再打球,安寧苦不堪言,打算明天再去問問物業(yè),到底有沒有幫她去溝通這件事。 又是一個沒睡好的晚上,安寧起來的時候腦袋有些昏沉,她早餐都沒吃,匆匆收拾后下樓去找物業(yè)。 物業(yè)還是很好的態(tài)度,跟她道歉,說昨天聯(lián)系了隔壁的業(yè)主,但對方電話一直無人接聽,今天會上門找對方去溝通。 安寧實(shí)在受不了,卻又沒辦法,說:“如果可以的話你們能不能把對方的電話告訴我?我愿意當(dāng)面跟那人溝通,那人的行為真的太影響我休息了?!?/br> 物業(yè)又是一遍道歉,說這樣做不符合規(guī)定。 安寧也不是故意要難為人,再三叮囑一定要盡快解決后才去上班。 她一天都記著這件事,下班回家立刻去找物業(yè),確認(rèn)他們有沒有聯(lián)系上隔壁的人,令她松了一口氣的是物業(yè)說已經(jīng)電話聯(lián)系上了,對方不會再晚上打球。 安寧聽完簡直興奮,道謝后回家。 她這幾天都沒有睡好,想著今晚要早點(diǎn)睡,但吃完飯又沒了睡意,做好衛(wèi)生,還是下樓去散步。 安寧有固定的散步路線,每天都會走那一圈,在路過籃球場時,有人匆匆跑上前,她下意識去看,瞧見一個穿著籃球衣的年輕小伙子望著自己,她左右看看,沒見到旁邊有其他人,于是指了指自己,“你是找我嗎?” 小伙子點(diǎn)點(diǎn)頭,表情略顯羞澀。 “請問有事嗎?” 小伙子還沒開口,籃球場幾個圍在一起的男生狂喊:“表白?。?!” 那小伙子不好意思地?fù)蠐项^,“……請問我能加你微信嗎?” 安寧錯愕,“啊?” “我,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每天這個時候都會來這里散步,我……我很喜歡你,想跟你交個朋友行嗎?” 安寧頓時羞紅了臉,她確實(shí)每天都會下來散步,可僅僅只是散步消食而已,從來沒想過竟會有人偷偷關(guān)注自己! 安寧有些猶豫,也有些緊張,盡管以前上學(xué)時收過不少情書,可這樣面對面被要微信還是第一次,她抿唇,也有些不好意思,琢磨自己是不是真的長得還行,不然怎么會有人喜歡她呢? 正一面猶豫一面竊喜中,不知哪里飛來一顆球,直接砸在安寧腦袋上,安寧腦袋被砸得一歪,眼淚頓時飆出來,她捂著腦袋和義憤填膺的年輕小伙子同時去看,卻見籃球場上,穿著一身運(yùn)動衣的唐北燃冷冰冰地站在那里。 安寧驚呆了,她做夢都沒想到會再見唐北燃,還是在這里,她以為自己將贖身的錢還給唐北燃后,自己就和他的世界剝離了,余生都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幾個月沒見,唐北燃還是那樣,意氣風(fēng)發(fā)又冷傲不屑,他身形似乎瘦了一些,但還是那樣耀眼。 只是安寧沒時間感嘆久違的相遇,她甚至都來不及細(xì)品再見唐北燃的感受,只知道腦袋疼得很,可她掛著淚珠子還沒罵人,唐北燃便在幾步之遙的地方,趾高氣昂地命令她:“喂,那邊那個穿白衣服的矮子,給我把球撿過來?!?/br> 白衣服……矮子……所有特征都指向安寧。 年輕小伙子替安寧打抱不平,“你太過分了吧?打到人不說,還這個態(tài)度讓人給你撿球!” 安寧又疼又氣,瞧著那張欠扇的臉,飛起一腳將唐北燃的籃球踢進(jìn)了另一邊的草叢,然后拔腿跑了。 安寧覺得自己被唐北燃那顆球撞成了腦震蕩,因?yàn)閺幕@球場一直跑回家,她腦袋都又痛又暈,意識到這個問題,她沒敢再亂動,連忙緩緩躺在沙發(fā)上閉眼休息,大約十來分鐘后才覺得痛和暈緩解了不少。 安寧認(rèn)為自己上輩子一定是親手殺了唐北燃,這輩子他才會陰魂不散地纏著自己,不過想想自己剛才一腳將他的球踢飛,又覺得開心痛快,唐北燃雖然是個富家公子哥,但她現(xiàn)在既不是指望他給錢的小姐,也不是祈求他不要開除自己的下屬,她過上了普通卻自由的生活,再也不用巴結(jié)討好看他臉色。 她沒必要怕他。 今天傷了腦袋,又連續(xù)幾天沒睡好,洗過澡安寧衣服都不想洗,倒床上就睡了,她睡得香甜,夢見自己漲了工資請同事們吃好吃的,她夾了一個香酥雞腿正要啃,飛來一顆球砸在她腦袋上,她氣得抱著球到處找砸她的人,可轉(zhuǎn)了幾圈都找不到,安寧又氣又急,這一急,竟然急醒了,手里沒有雞腿,腦袋也不疼了,只有隔壁的球聲在一片漆黑里顯得突兀又詭異。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物業(yè)不是說跟隔壁的人已經(jīng)溝通好了嗎?為什么這個點(diǎn)球聲依舊? 大概是每晚氣急敗壞夠了,安寧今晚實(shí)在提不起力氣,隨便那人怎么拍怎么打,用被子蒙住頭,在打球聲中竟然悠悠睡著了。 晚上睡得早,第二天就醒得早。 安寧洗漱后將昨晚的衣服也洗了,出門時記起昨夜的事情,徑直走過去按門鈴,左按右按老半天,里面根本沒人應(yīng)。 這么早就出去了嗎? 安寧準(zhǔn)備走,又有些不甘心,手里的鑰匙緊了緊,用身體背對攝像頭將鑰匙往鎖眼里插,這人壞,她為什么不能壞? 扭了扭沒扭動,正要換一邊扭時,門竟然從里面打開,安寧握著鑰匙石化了,驚慌失措往里面看。 她的鄰居長得不高,但極其壯,穿著白色的背心,有些透,她甚至能看見貼著衣服的兩顆rutou。 “你要干什么?”壯漢鄰居聲音粗獷,他對于安寧的行為十分生氣,拳頭捏起時兩塊胸肌竟然在抖動,安寧嚇壞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壯漢似乎見她行為過于鬼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是小偷吧?想進(jìn)屋偷東西?走,跟我去公安局!” “我不是我不是!”安寧狠狠甩開他的手,也硬氣了,“我是你隔壁的,就是你每天半夜打球擾民吧?我都已經(jīng)去物業(yè)投訴你好幾次了,請你不要再半夜打球了!” 她說著,聽到屋里有手機(jī)鈴聲在響,響了幾聲,有個聽不太清的男聲在里說:“知道,我馬上出門?!?/br> 安寧聽著屋里的人說話,又瞧見壯漢這模樣,見他略長的頭發(fā)梳得格外光滑,身上似乎還噴了香水,腦子立刻浮現(xiàn)出最近追的一部耽美劇,她梗著脖子道:“就算你不管隔壁左右的,你……男朋友晚上總要睡覺吧?如果你今天還繼續(xù)打球的話,你才要跟我去公安局吧!” 安寧語氣硬,但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怵,雖然自己占理,可對方看起來不像是講理的人,要不然怎么會經(jīng)過物業(yè)溝通后還每晚打球?再者壯漢確實(shí)壯,他們還是兩個男的,要真吵起來,搞不好她會挨打。 安寧說完就跑,等進(jìn)了電梯,又責(zé)怪自己太膽小,她應(yīng)該再狠一點(diǎn),讓壯漢知道她雖然不壯,但也不是好惹的。 她再次去物業(yè)反應(yīng)了情況,這一次安寧表現(xiàn)得沒那么好說話,她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前兩次自己太好說話,物業(yè)在敷衍自己。 “如果一直不解決好的話下個月物業(yè)費(fèi)我是不會再交了?!卑矊帒B(tài)度堅硬,得到物業(yè)再三保證,走了。 雖然話說得狠,但安寧還是覺得懸,畢竟隔壁確實(shí)很難搞,人家物業(yè)再敬業(yè)也只能去溝通,總不可能因?yàn)樗尭舯诎峒野桑?/br> 算了,要是今晚隔壁再吵的話她就報警,物業(yè)不好使,警察來了那壯漢還敢囂張嗎? 安寧很苦惱,將事情跟幾個同事說了,其中一個男同事給她出主意:“你傻啊,你也去買個籃球啊,和他對打,不,等他打完睡覺了你再起來打,他不讓你睡,你也別讓他睡?!?/br> 幾句話說得安寧豁然開朗,連著幾天,她一直想的是提醒和溝通,卻從未想過用無賴的方式去解決。 她受到啟發(fā),下班就去買了顆籃球準(zhǔn)備著,等吃飽喝足后,安寧改了散步路線,和以前相反的方向走。 這個公園附近好幾個高檔小區(qū),唐北燃可能在附近有房子,所以在這邊運(yùn)動,也可能剛好和朋友過來打球,但不管怎樣,她不想再碰見這個人,以后也不想去籃球場了。 散步回來歇一會兒,洗澡洗衣服,上床的時候剛九點(diǎn)鐘。 安寧生活作息很規(guī)律,她追一個小時的劇,十點(diǎn)就會睡覺。 這一晚,打球聲如期而至,安寧瞬間清醒,看了眼時間,十一點(diǎn)四十,她醒了后睡不著,索性玩手機(jī),當(dāng)球聲停止時,時間是十一點(diǎn)五十五。 一秒不停地打了十五分鐘,壯漢果然是壯漢。 安寧等候片刻,用耳朵貼著墻壁,聽到隔壁靜悄悄,琢磨壯漢和他男朋友應(yīng)該睡了,于是拿出自己買的籃球,用力打在墻壁上。 同事給她出的主意不錯,籃球打在墻壁上發(fā)出的聲音很響,可他們都高估了安寧的體力,而且她不會打籃球,當(dāng)籃球撞在墻壁上彈過來時根本接不住,只能追著球滿屋子跑,然后再往墻上狠狠拍,根本不像隔壁的壯漢,一下一下打得連貫又有力,還能堅持十五分鐘。 拍了幾下,安寧累慘了,撿起球后拼命往墻上一砸,這一次她沒來得及躲開,那顆球像個火箭一樣飛過來,砸在了她腦袋上。 安寧被砸哭了,她捂著腦門,哭得超大聲,既哭自己沒用連反擊都沒本事,又哭隔壁的人變態(tài)每晚折磨她,她太心累了,罵出了人生第一句臟話:“cao他媽!” 她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沒哭幾分鐘,有人來按門鈴,安寧哭著起身。 門開了,門外的人冷酷又不耐,“吵死了,你不睡別人也不睡嗎?大半夜的鬼嚎什么?叫魂呢?” 安寧不哭了,豆大的淚珠子掛在臉上,她的心臟受到了沖擊,三觀也被撕毀,她看著穿著睡衣的唐北燃生氣地控訴完她,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隔壁,狠狠關(guān)上了門。 唐北燃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跟男的在一起,安寧只能這么想,但短短兩個月中,人要受到怎樣的刺激,性取向才會突然轉(zhuǎn)變呢? 安寧眼淚汪汪地關(guān)門,走出一步不放心,又折回來將門反鎖了。 所以鬧了半天,她隔壁住的是唐北燃和他男朋友,那打球的到底是唐北燃還是壯漢?應(yīng)該是唐北燃吧,那天他正好就在籃球場打球呢,可他知道隔壁住的是她嗎?不知道吧,畢竟住進(jìn)來這么久都沒跟隔壁打過照面,可仔細(xì)回想一下,唐北燃兩次見到她都沒有絲毫驚訝,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住在這里了? 安寧洗了把臉,躺回床上。 可是,關(guān)她什么事呢? 下雨了,還不小,剛上公交車就開始了,安寧往外看,期盼著她下車的時候雨能停下,不然回去肯定要成落湯雞的。 她盼望了一路,但車到站時雨勢并沒有減少一分,安寧拿包頂在頭上往小區(qū)狂奔。 剛進(jìn)小區(qū),一把傘擋在自己頭上,她抹著臉上的雨水去看,竟發(fā)現(xiàn)是那天在籃球場找她要微信的那個男生。 “你住這個小區(qū)還是隔壁小區(qū)?我送你回去吧!”男生看著有些驚喜有些羞澀,弄得安寧忽然緊張,下這么大雨,她自然不矯情,指了指這個小區(qū),和男生并排往里走。 “我叫田磊,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寧!” 男生開心地笑,“你名字真好聽,對了,我昨天好像沒看到你去散步?!?/br> 安寧沒想到自己只是一天沒去他就注意到了,驚訝之余還有些感動,解釋說:“被球砸得有陰影,我換了個方向散步?!?/br> “原來是這樣,那天那個男的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我本來想教訓(xùn)教訓(xùn)他,結(jié)果你一走他也走了?!?/br> 安寧感激一笑,“謝謝你啊。” 兩人雖然是第二次見面,但算是第一次正式說話吧,短短幾分鐘的路,他們還聊得不錯,田磊一路將安寧送到樓下,說:“我就住隔壁那個小區(qū),走過來不到十分鐘?!?/br> 他的傘并不大,一路走來又一直將傘傾向安寧,此時大半個身子幾乎濕透了,頭發(fā)更是在滴水。 安寧愧疚又不忍,問:“你要不要先去我家喝杯熱茶?” “好??!”田磊回答得大聲又快,說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兩人一起上樓,出于安全意識,也避免在封閉的空間引起不必要的尷尬,安寧沒有關(guān)門,她拿了新的毛巾給田磊,又給他倒了一杯熱水,田磊也不知是被打濕了很冷,還是只為給她面子,吹了吹,將熱水喝完了,又拿起蓋在頭發(fā)上的毛巾猛擦一頓。 安寧被他一系列的動作逗笑了,田磊見她笑,雙頰緋紅,也難為情地笑了笑,說:“我平時跟朋友們在一起粗糙慣了,你別介意。” 雖然暫時擦干還喝了熱水,但身上衣服到底濕著,兩人沒多說,田磊起身告辭,安寧將他送到門口,田磊記起什么,紅著臉問:“我能不能加你微信?。俊?/br> 安寧樂意結(jié)交新朋友,如果田磊真的對她有意,她也愿意嘗試去談戀愛,她的人生現(xiàn)在是自由的,可以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邊電梯門“?!钡囊宦曢_了,有腳步聲傳來,田磊要走了,搖搖手機(jī),“謝謝你的毛巾和茶,改天我請你吃飯!” “不不不,是我該謝你,送我進(jìn)來你衣服全部都打濕了。” 兩人說著,相視一笑,田磊揮手道別,錯過他,安寧看到唐北燃站在后面,她笑意僵住,在一瞬間有些緊張,這種緊張不同于被告白的羞澀,但很快的她又恢復(fù)如常,跟田磊笑著說再見,轉(zhuǎn)身進(jìn)屋,將門反鎖。 田磊動作很快,晚上就給安寧發(fā)了微信,約她明天吃晚飯,安寧想了想,說由她來請,問田磊想吃什么。 兩人約好時間后又聊了彼此的職業(yè)等等,時間差不多安寧就要睡了,田磊沒有多說,跟她說晚安。 說實(shí)話,安寧對田磊印象很好,從兩次見面和聊天的感覺中也可以看出田磊是真心想追求自己,但目前為止,她對田磊還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好感,多接觸接觸再說吧。 她沒多想,放下手機(jī)很快就睡了。 到晚上十一點(diǎn)四十,隔壁的球聲又響了起來。 一天接一天,球聲開始后就從未停歇過,安寧從最初的抓狂逐漸冷靜,這會兒被吵醒,她淡定得不行,一動不動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又睡著了。 不知多久,門鈴開始響,安寧再次被吵醒,剛開始沒動,可門鈴一直狂響,她打著哈欠去開門,揉著眼看到唐北燃站在門外,安寧看到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驚訝,她還沒問唐北燃有什么事,唐北燃就怒氣沖沖地指責(zé):“你能不能不要唱歌了?不知道自己唱歌難聽嗎?你怎么每晚都要吵別人?” 安寧氣清醒了,正要開口,唐北燃已經(jīng)回了屋,她被氣笑,跑過去狂按門鈴,唐北燃一臉不爽地開門,“干什么?” “我哪里唱歌了?我明明是被你按門鈴吵醒的!” 唐北燃面無表情,“哦?!比缓蟀验T關(guān)上了。 安寧差點(diǎn)氣死,壯漢變態(tài),他怎么比壯漢還變態(tài),難怪能在一起,原來人以群分這句話真的很有道理。 也不知真是上輩子的仇恨還是什么,安寧住在這里差不多三個多月從未見過唐北燃,可偏偏在籃球場見過他一次后,這幾天竟每天都會碰到面。 半夜里剛鬧過不愉快,沒想到第二天又碰到了。 安寧出來時剛好電梯下來,但唐北燃也在等,所以他先進(jìn)去,安寧無視他,隨后走入。 早上人多,電梯下了一層,又進(jìn)來幾人,寬敞的電梯頓時變得擁擠,安寧原本站在最前面與唐北燃盡可能拉開距離,現(xiàn)在后退的,剛好站在了唐北燃前面,她覺得悶,期待接下來不要再上來人。 可事事不如她的意,電梯再下一層,門又開了,又有人進(jìn)來,大家紛紛后退,安寧也被迫后移,感覺自己快要貼在唐北燃身上了。 唐北燃怎么回事???不是住著那么大的別墅嗎?把壯漢接過去不就好了?干嘛要住在這種地方和他們這種普通老百姓一起擠電梯? 安寧正煩悶,也不知是她被人擠得后仰了點(diǎn),還是唐北燃被人推了一下,她感覺唐北燃貼到自己身上了,安寧身體瞬間僵硬,看著電梯門緩緩合上,感覺身后有個東西竟然慢慢變硬,直愣愣戳著她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