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被蛇咬加密室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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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yīng)該很清楚的,男人,總是善變的。”洛伊德驀地用力一攬柔韌的腰肢,將她牢牢箍在身前,粗礪的手心擦過細膩的肌理,細細揉著那一圈玉頸。 “別忘了,我也是女人?!?/br> “你不一樣,”洛伊德附耳低語,guntang鼻息盡數(shù)糾纏發(fā)間,手間愈發(fā)用力,“你夠辣,我想像剛才那樣,把你五花大綁,干得,下不了床。” 尤迦娜遇到過不少花言巧語的男人,但望進幽深的黑瞳,一下子就被支配了腦中那根神經(jīng),混沌陷了進去。 身上的女人眼波流轉(zhuǎn),洛伊德?lián)踝√降较赂沟氖终?,順勢掐了一把腰間的軟rou,“明天,等我緩過來,再大干幾個回合。” “你說的,可不能食言?!迸藡珊咭宦暎瑧賾俨簧岬刈似饋?。 ······ ——呲 飛船后部噴出無形一股尾氣,融合在海風(fēng)之中,將樹葉吹得嘩啦作響,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普恩推開艙門,借著月色縱身一跳,像貓一般輕盈地落在粗壯的枝椏間,光屏上的昭示洛伊德位置的紅點反復(fù)在跳動。 ——就是這里了。 他定眼一瞧。茂密的樹木圍繞著一座白色三層別墅??此破狡綗o奇,但一掠而過看見的內(nèi)部守衛(wèi),以及圍墻上空在光下滋啦一閃而過的電流,都暗含玄機。 “蛇姬真是情欲旺盛啊,那么多男人都不夠她搞,剛剛又帶回來一個?!?/br> 大門前的守衛(wèi)看著寧靜的夜空,猥瑣一笑,說話聲隨風(fēng)飄向遠處。 “嘿嘿,讓我上,保管一晚上就讓她吃個夠?!备舯诘拇髩K頭許是無聊了,也和他嘻哈調(diào)笑道。 “能得吧你,使勁吹?!?/br> “嘿,你還不信了!算了,我去抽個煙?!?/br> 那守衛(wèi)逼逼叨叨地轉(zhuǎn)過墻角,懶洋洋地倚在一顆樹干上,悉悉索索地從口袋掏出一根煙。 ——咔擦 一簇火苗幽幽地了起來,照亮一方空間,不過一秒,猝然又暗了下去。伴隨著重物倒地的鈍響,一尾針尖反射著細碎的光。 “喲,怎么快就抽完啦?” “尿急,不和你說了!” “你腎行不行???還說搞一晚上,哈哈~” 那守衛(wèi)徑自前進,留著同伴在那調(diào)侃,徑自捂著襠急急往里走,好似真的忍不住了似的。 平直的通道和草坪直直延伸到深處,遠方一尊裸女雕像手持壺瓶,一簇水流沿著瓶口傾注到池中。 靜夜水流的咕嘟聲和心跳撲通撲通聲,相互交錯,在普恩耳中匯聚成混亂的二重奏。 他自嘲道:哈?難道還會比墜入風(fēng)暴里更兇險?況且強搶民男還有理了? 想通了這一層,普恩穩(wěn)了穩(wěn)心神,提步往前走去。 突然,黑影重重的角落里傳出咕嚕咕嚕地低吼,現(xiàn)出兩點吊詭的紅光。伴隨著利劍削落葉片的細微聲響,一只龐然大物悄無聲息地踏步而來。 擺設(shè)的路燈緩緩揭開它身上的黑幕。尖銳而彎向下顎的倒勾獠牙,背上鋒利的羽翼,宛若劍齒虎的深灰身形,怎么會?! 這里怎么會有異獸!普恩瞳孔本能地擴散,震驚非常,抑不住地倒退幾步,抬手掩住驚呼。 這種異獸沒有上層貴族幻變成的遠古獸類所具有的特異能力,相反比一般獸類更加兇殘、毫無理智、喜愛殺戮,禍害了不少星際居民,遭到軍方的大肆屠殺,早已滅族了才對。 “普恩,你先回去吧,剩下的異獸我來處理?!?/br> “卡斯柯上將,它們殺了我們那么多人,我不能讓您獨自冒......” “普恩!他們都是我的部下......” 四周散落著殘缺的尸塊,同伴不瞑目的頭顱,猩紅的血色,直直沖進每個人的視網(wǎng)膜,沿著那根緊縮的神經(jīng),狠狠地攥緊了心房。 “必須由我了結(jié),” 老者寬闊的身形在地上投下劍一般的陰影,漸漸拉長,隨著劍光一閃,垂死掙扎的異獸飛濺的血滴飛上蒼穹,灑下殷紅的帷幕。 “才能對得起士兵們的亡靈!” 明明,明明卡斯柯上將抹殺完最后一只...... 異獸尖利的爪子一下一下刮蹭,在地上扎出一個個坑洞來,那景象令普恩的思緒亂麻般糾纏起來。 對了!洛伊德的表弟從小就喜歡變成黑豹,來掩護自己的身份。最近主星風(fēng)靡一種寵物食糧,兩人打算逗他,就買了一些,放在隨行空間腕表里。 普恩事不宜遲拿出那種大型貓糧,緩慢地扔到了它的面前。 “噓,乖乖地,就給你好吃的。” 異獸嗅了嗅,可能是被喂養(yǎng)慣了,減了兇性,竟真的低頭自顧舔食,但眼睛還是死死地吊著他。 ——好一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 普恩又扔了一包,就連身上的氣味,也一并隱藏在偽裝之下,迅速地跑向了左側(cè),那兇獸還在原地呼嚕呼嚕大快朵頤。確保無人之后,他三下五除二就著窗沿向上攀爬。 定位追蹤太過近了,不能確定具體位置,他只能一間一間找過去。 磨砂玻璃內(nèi)有兩個模模糊糊的人影,看不清面容。普恩拿出一個放大鏡似的物體,往上一放,景象便像刨了砂紙一點點明晰起來,緩緩現(xiàn)出躺在床上遍體鱗傷的赤裸男子。 如果洛伊也被那般褻玩??。?! 普恩咬合的下顎剔出鋒利的線條,手臂肌rou一松一繃,利索地躍至隔壁的窗戶,金發(fā)在黑夜里甩出飄動曲線。 奢華厚重的室內(nèi),床簾勾起一角??∶罒o濤的男人正禁錮著懷中艷紅倩影,極致曖昧。嘴唇一翕一張,離得遠了,聽不清在講什么。 看清如此,普恩心頭火苗猝起,轟轟艷光占據(jù)整個眼眶。好你個洛伊,虧我還累死累活來救你,你倒是溫香軟玉在懷,好不愜意。 普恩伏在窗外多時,掌上青筋隆起不可思議的高度。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徹底隔絕了在門外。不多時,輕微的吱呀聲打破了臥室的寂靜。 “洛伊,玩得開心嗎?” 普恩陰陽怪氣地質(zhì)問道。床上男人卻一動不動,他走近床頭打量,幸好還穿著下午的衣物。 他又湊近一點,宛若受了誘惑般,卻瞬間被拉扯著倒在床上。 “別動,普恩?!?/br> 洛伊德挺著鼻子在普恩頸窩深深嗅著,像個無可救藥的癮君子拿到了靈藥,“讓我好好聞一聞。” 青年一把推開他,“你!” “你吃醋了?!甭逡恋率咐p繞著他手掌,拉高搭在枕頭之上。 “你知道嗎?你剛剛沖進來的樣子,就像個當(dāng)場抓住丈夫出軌的女人?!蹦钦加械淖藨B(tài),真真是令他愛剎他了。 普恩臉上鮮紅欲滴,一半是怒氣,一半是被揭露的不堪。男人瞅著,無聲地咧開了嘴。 “哼!叫你打情罵俏!” 青年食指中指掐住他乳尖,順時針用力一旋,惹得男人一陣呲牙咧嘴。 “好了,好了,普恩,我們先離開,回去再細說。” 洛伊德?lián)巫饋?,腦袋不合時宜地泛起陣陣暈眩。 “洛伊,你還好吧?”普恩臉上的怒氣全被擔(dān)憂代替。 “還好,他們給我打了解藥?!蹦腥酥腹?jié)按住太陽xue,“不過,那個藥真是猛......” 先進的藥、異獸,普恩心中的疑惑像漩渦般越卷越大。他暫時咽下言語,架起洛伊德就往窗邊走。 男人比他高半個頭,重的卻不是一星半點。剛剛重力一拉有點強弩之末的意味,此時整個身子全靠到普恩身上。 普恩深一腳淺一腳走著,一下不小心碰了個立地架。架上的花瓶嘚楞嘚楞地抖動,片刻重新穩(wěn)下來。他急急拖著洛伊德偏開,足下不知輕重,壓住了圓柱般的硬物。 他回頭一瞥,說時遲那時快,一條黑影飛速竄起,咬住了洛伊德的小腿。 ——是蟒蛇! 還未待普恩反應(yīng)過來,那生物便盤到一邊,搖頭晃腦地轉(zhuǎn)身去瞧它的尾巴尖,蛇信一舔一舔的,好似疼極了。 洛伊德腿部一抖,禁不住趔趄彎膝。普恩一看,擰著眉就要摸上手臂上的槍套。 “別,沒毒,只是有點疼,我們把它帶走?!?/br> 那蛇過了疼意,將頭一伸,發(fā)現(xiàn)咬的是那個男人,也呆住了。少頃,緩緩地游曳過來,小眼睛可憐巴巴閃爍,盯著他瞧。 洛伊德抬起手臂,它就顫顫巍巍地把身體一寸寸纏在了上面。卷妥之后,擱在肩膀的三角頭顱又立起一點,涼涼的信子討好地親了親他的臉頰。 “哼,它對你倒是服服帖帖???..” “全面封鎖,有人入侵!” 普恩催促的話還沒有說完,窗外便傳來吵鬧預(yù)警,走廊上亦響起急促的腳步。 “來不及了!洛伊......” 普恩邊說邊欲把他往回塞。 活音剛落,嚴絲無縫的墻面上驟然地打開一扇暗門,而蟒蛇的尾巴尖伸得老長,正正戳著墻上的一處凹陷。 “車到山前必有路,看,普恩?!甭逡恋卵劢菑潖?,“這小東西果然不簡單?!?/br> 密室里黑燈瞎火,兩人一蛇麻利地躲了進去。墻壁瞬間又悄無聲息地閉合,看不出一絲端倪。 “該死的!果然逃了!你這個蠢蛋,進來稟報怎么不留個人,還不快給我追!” 貼合著墻壁,只能隱隱約約聽見蛇姬細微的怒吼,接著是一連串腳步聲,再過一刻鐘,便什么也聽不見了。 偌大的房間里回蕩著兩人的呼吸,和鱗片摩擦衣服的細響。 ······ 小劇場: 普恩:說!摸哪了? 洛伊德:就摸了她脖子和腰...... 普恩:(鼓著腮幫,怒氣沖沖,指著洛伊)蛇,咬他! 蛇:(左望望,右望望)爸爸我什么也沒有聽見。睡覺覺~·~ 呼~幸好沒說實了下章就是rou,不然實力打臉?? 下章就是普恩的小火柴上場時間啦~~~ 悄咪咪:其實,本人還是有點雷反攻的,挑戰(zhàn)一下吧~ 另:存了好多rou梗,是不是跳出情節(jié)節(jié)奏直接當(dāng)番外拋出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