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買婚房/匡匡不愛/相遇的回憶/彩蛋較少
我穿著職業(yè)西裝,點頭哈腰,鞍前馬后的伺候他們,其中讓我映像最深刻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男人,對,那男人用年輕貌美來形容一點兒也不過分。 光是他站在屋子的落地窗前,那雄偉挺拔的身姿,和啤酒肚,西裝挑大碼穿的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都不一樣,雖然我看過他的個人信息,知道這男人今年就要三十歲了,可是那人臉蛋兒年輕,一張素臉,反而像個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也愛笑,這笑十分靦腆。 這位先生叫張兵,也是個當兵的,聽說前不久才退伍,所以這一舉一動都還透露著部隊的作風,脊背挺得值,張兵看了看屋子,滿意的點點頭道:“這屋子很不錯,我喜歡?!?/br> “那張先生,這屋子你是有意向買下來么?”我看這單生意能成,只差當場掏出合同讓他簽字了。 張兵繼續(xù)往這屋子臥室走了走,這屋子我派人打掃過,干干凈凈沒落灰,臥室的床都是現成的,躺下就能睡。 張兵摸了摸床,有些皺眉,我在一邊兒小心試探道:“張先生,這床有問題么?” “我習慣睡硬床板,這床墊太軟了?!?/br> “哦?!蔽乙稽c就通,這當兵的都是在部隊睡野營帳篷,硬床板。這人哪,真要睡習慣了硬床板,便也不喜歡這種軟綿綿的彈簧床了。 我拿出小本本記著,一邊兒道:“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馬上讓人給你換。所以你看,這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沒了。這屋子我很喜歡,應該還沒人買下來吧?!?/br> “沒有沒有?!蔽艺f道,“本來今天下午還有一批看房的人,你既然要買下來,那么現在去我們公司簽合同么?” 張兵還沒回答,手機響起來,我站在一邊兒耐心等待。屋子靜悄悄的,我也能聽見張兵手機傳出來的話,聽著聲線是個男人,我眼睛撇著那邊兒看了看,張兵的側臉輪廓分明,皮膚是麥色的,眼睛黑亮亮,鼻子高挺,在說話的時候喉結上下滑動,誘惑人極了。 突然張兵將頭轉向我道:“房經理,這間屋子的地點在哪里?” 我說出了地址,張兵便對電話那邊兒的人重復了這地址,看來那人似乎要往這邊過來。 等著張兵掛斷電話,我再次重復,“張先生,你現在跟我去簽合同么?” “不了?!睆埍謾C揣兜,“這屋子我會買下來,現在它算是我的了吧,我要在這里等個人,簽合同可以緩緩么?” “當然可以。”我道,這顧客就是上帝,這間屋子出手,公司會抽成百分之二的房子價格,此刻我還因為又交易一單而暗自高興,走了出去。 這間屋子和附近大商場挨的遠,不好打車,我就徒步往前面走,去搭乘公交車,路上,我看見一輛和我擦身而過的轎車,那是輛邁巴赫,車身黑藍色,炫酷拉風。 張兵在屋子里等人,他心跳的飛快。 這是復式二層簡約別墅,客廳落地窗前邊兒是個游泳池,還有一大塊的草地,環(huán)境幽靜。 在部隊里,張兵就是打野戰(zhàn)的,對外界的變化比常人都要敏感,他耳朵聽見車輛發(fā)動機在前院熄火的聲音,車門打開,主駕駛座上下來一個人,先是那半短的男士發(fā)型探出頭來,張兵瞧見從車里下來的人,心臟都跳的飛快。 來人關上車門,很是隨意的往前面走,他穿著一身合體裁剪的西裝,寬肩窄腰,五官生的精致,嘴角帶著壞笑,眼角風情萬種,甚是柔媚,張兵被眼前的人迷的暈死,這人和他在部隊的接觸的鋼鐵戰(zhàn)友都不一樣,這人雖然不是女人,可是皮膚偏白,但氣質卻不柔弱女氣,張兵知道這男人在床上是如何的厲害,光是看著,張兵喉嚨干澀,面皮發(fā)熱。 匡明進了屋,張望了這間屋子,笑道,“這屋子采光好,亮堂堂的,相中了么?” “嗯?!睆埍盟o匡明接了半杯水, 像是對待長官一樣,雙手捧著水杯,遞給面前的人。 匡明接過水杯放在唇邊淺淺酌了幾口,張兵目光從匡明嘴唇一路向下,滑過喉結,鼓囊囊的胸膛,西裝裹著的腰,再到匡明的皮帶,最后停留在匡明的褲襠部,那地方褶皺突起,張兵全身都開始熱起來,頭更往下低,他有反應了。 張兵退伍才不到三個月,還沒習慣穿貼身緊繃的衣服,性器有了反應,被布料束縛,雖然是西裝褲,可是彈性及其好,被昂揚勃發(fā)的性器頂著鼓出一塊。 喉結上下滑動一下,張兵眼神染上情欲,聲音低低道:“匡明,臥室在里面那間,有床。” 匡明就跟著狐貍一樣精明,他看著面前的兵哥哥面色發(fā)紅,放下水杯,一把抓住張兵西裝領帶,指腹指在他臉上蹭,壓著他的嘴唇,瞇了瞇眼睛道:“這么快就上床?我還沒看夠你穿西裝的樣子?!?/br> 張兵在部隊就很受人歡迎,他的臉算是十分秀氣俊帥的,加上在部隊呆的久,胳膊上的肱二頭肌很是健壯,處處散發(fā)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板著臉都有十足的侵略性,嚴肅端莊。 不過張兵這種表面上侵略性的男人,不可怕。更可怕的是匡明這種笑面狐貍,雖然匡明身上的肌rou沒有張兵夸張,可是接近一米九的身材,比張兵還要高,力氣上更是壓倒性的,一肚子壞水,表面笑嘻嘻,實際上心里早就磨刀準備砍人了。 匡明是富二代,身邊的朋友也都是個個陰,損事兒干了不少,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張兵退伍就來酒吧做了保安,沒想到這是一件高檔GAY吧,常出入的是玩世不恭的二世祖,這天正好匡明給一個朋友慶祝生日,他們喝了不少酒,吹了不少牛,一個陰柔的0號裝醉靠在匡明身邊,被匡明推過去了。 那sao0癟嘴做到一邊兒,轉而靠在李正身上,李正伸手摸了摸sao0的屁股,對匡明抬下巴道:“小明,你心情不好啊。這么多好看的男孩,就沒你看上的?” 匡明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心情很是不佳,瞧瞧在包廂里面的都是什么玩意兒,個個濃妝艷抹,本來是男人,搞得比女人還愛撒嬌。 匡明不是個純gay,他上男的是為了找尋刺激,然而那些小男孩被他壓在身下,都很久沒讓他感覺血脈噴張了,有的只是枯燥無味,匡明也漸漸厭倦這樣的生活,要不是給李正過生日,他是不會來這里酒吧找男人的。 “我去個廁所?!笨锩髌鹕?,拉開包廂門,外面的冷風吹的他一哆嗦,而后等他慢慢的往前走,在男廁所扶著自己小弟弟的時候,他聽到有兩個生的賊眉鼠眼的男人靠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 匡明豎著耳朵仔細聽,只聽見了關鍵詞,“迷藥,保安。” 匡明腦子很好使,李正是這間gay吧的店長,所以他也隔三岔五的來這間gay喝酒,自然也知道前不久李正招了一個退伍士兵做保安的事兒,那保安別說,還是長得真帶勁兒,不說十分的俊美,這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平常就站在店門口,管管秩序什么的。 抖抖自己的兄弟,匡明將洗手完畢,沒有急著回包廂,而是照著腦子的記憶,進了員工的房子,這里裝著儲物貨架,員工們平時換工作服的地方。 他剛一推門,就見著張兵光著身子,腿間只有一間子彈褲的模樣,腹部精瘦沒有一絲贅rou,肩膀寬闊,雙腿修長,匡明眼神暗了暗,剛才喝了不少酒,張兵半裸的身體,對他沖擊就更大了。 對上張兵疑惑的目光,匡明給自己找借口道:“我是來找?guī)?,不小心走錯了?!?/br> “廁所往后面拐,不在這里?!?/br> 張兵也真是相信了匡明的話,還熱心的給人指了路。 匡明笑著道謝,不過他并沒有著急走,目光在屋子里四處掃視一邊,便發(fā)現了貨架旁邊放著的半瓶空掉的礦泉水,心下什么都知道了。 他換臉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張兵幾下換好衣服,穿上褲子道:“我們員工有規(guī)定,不準隨便搭訕客人。” “你是當兵的對吧。”匡明目光放肆的在他身上打量,這眼神和色狼一樣,張兵在這酒吧工作了一星期,也知道匡明對他有什么意思了,皺眉道:“客人,我是這里的保安,不是賣的,對男的沒興趣?!?/br> 張兵說完就要就,匡明攔住他道:“我來是救你的,剛才我在廁所,聽到有人給你下藥,你剛才喝了那礦泉水對吧,里面應該有迷藥?!?/br> 張兵瞪大眼睛,顯然表示不信,這個星期他也見過不少的人,知道這場所亂的很,也有人和他搭訕過,都被他拒絕了。不過他頂著這么一張臉,看著又沒啥背景的樣子,活脫脫是個軟柿子。有人拿捏他是早晚的事兒。不過藥效還沒發(fā)作,張兵也不會只相信匡明的一面之詞。 匡明沒給他讓路,等著張兵要出門的時候,反手捏住了他的手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出了酒吧,可能就會有人盯著你。聽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很不安全的。可能半路就被截了,然后白白被人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