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sao被打屁股,小公主出生,孩子面前被揉奶狠cao,奶水四濺
傅長雪被陸璨按倒在沙發(fā)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的計劃是主人沖過來cao他,而不是把他按住。 難道主人想從后面上? 他嗚嗚咿咿地呻吟著,眼中都是欲望凝結(jié)的水汽,不再纖細的腰肢輕輕擺動,屁股也扭動著,像兩顆飽滿的水蜜桃擠來擠去。 陸璨看他還敢亂扭,冷笑一聲,揚起手對著白嫩的臀rou就是一巴掌。 “啪——” 傅長雪張大了嘴巴。 打,打屁股,為什么? 他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yin浪過了頭,十二萬分地挑釁了主人的男性尊嚴,并且還附帶暴露了兩個自己好不容易藏起來的寶貝。 失策失策,飲食男女,欲望害人。 他正想撒個嬌討個歡,調(diào)還沒起,就被陸璨啪啪又打了兩個巴掌,臀尖傳來脆亮的疼,夸張得能聽到臀rou被抽得亂顫的聲音,然后是鈍鈍的麻癢,讓他想抓著兩瓣屁股好好揉一揉。 他這算不得嬌貴的屁股rou也是被陸璨抽過數(shù)回的,往日的羞憤里都摻雜著幾分說不清的興奮和愉快,只有今天是實打?qū)嵉男吣X。 ——他都要當阿爸了,主人怎么還打他屁股! “嗚,不打,不打了......”他他哼哼唧唧著抗議,聲音軟乎乎。 陸璨還在抽他,把圓滾滾的屁股打得紅通通的,聲音嚴厲:“知道錯了沒有?” “知道了,嗚,嗚啊,sao貨知道錯了?!?/br> “那現(xiàn)在該說什么?” 陸璨一邊兇傅長雪,一邊又小心地扶著他的腰,怕壓著圓挺的肚子。 “嗯...”青年沒忍住又扭了下屁股,被陸璨毫不留情地又賞了一巴掌之后才哎哎叫著,撅起屁股把臀rou往兩邊掰,聲音甜甜軟軟的,尾音帶著撒嬌似的上翹:“小sao貨想挨cao,主人快插進來呀。” 陸璨神色這才舒緩了些,他扶著傅長雪的腰,勃發(fā)的roubang對著水淋淋的yinxue,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里面真是濕得要命,像cao進了水簾洞,抽插間都是咕嘰咕嘰的水聲。 只要想到傅長雪背著自己不知偷偷摸摸流了多少sao水,陸璨就覺得心里酸溜溜的,cao弄得愈發(fā)起勁,恨不得把傅長雪給榨干了。 ...... 九個多月的時候,傅長雪搬進了病房待產(chǎn)。 這天檢查的時候,他破天荒地問了好些問題,比陸璨還要啰嗦好學。 “孩子的位置正嗎?” “我身體健康吧?” “這種情況是可以正常生產(chǎn)的吧?” 醫(yī)生沒太琢磨清楚他說的正常是個什么說法,但想想孕夫和孩子確實都健康正常,便點了點頭。 傅長雪便哎了一聲,松了口氣又隱約有些悵然的模樣。 “怎么了,在想什么?”等醫(yī)生走了,陸璨捏捏他的手。 “沒什么......”傅長雪表情懨懨的。 陸璨也不追問,轉(zhuǎn)身給他削了個梨子。 青綠色的梨子皮一卷一卷地在他指間滑落,這種梨甘甜汁水多,傅長雪特別喜歡吃。 但這次即使是最愛的梨也沒能讓他高興起來。 “你怎么不繼續(xù)問我了,你是不是不關(guān)心我!”傅長雪蹬了蹬小腿,因為挺著大肚子沒能撲騰起來,只能笨拙地躺在床上鬧騰著。 可能是臨近預產(chǎn)期的緣故,他這幾日時不時腹部有陣痛,睡覺也睡不好,臉色都憔悴了,情緒也可見的變差。 以前那么乖巧,軟和和窩在陸璨懷里撒嬌的愛人,現(xiàn)在像變了一個人,會發(fā)火,會喜怒無常,會無理取鬧。 都是懷孕磋磨的。 陸璨心疼他,總是好聲好氣地安慰著。 不過他沒說的是其實看傅長雪發(fā)脾氣還挺有意思的,往常沒一點脾氣的軟綿小美人,無理取鬧的樣子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再兇也是可愛惹人憐。 “好吧,那你在想什么呢?”陸璨用水果刀切了一小塊梨rou送到他嘴里。 傅長雪把果rou脆脆地嚼了,吃了,還連吃了好幾塊,好像接下了對方投誠的禮物,只是吃完禮物后他就翻臉不認人:“我才不要說,主人根本就是敷衍我!” “沒有呀,我真的想知道,寶寶告訴我好不好?”他把手貼在傅長雪臉上揉了揉,“告訴我吧。” 傅長雪表情軟下來,甚至主動用臉蛋蹭了蹭陸璨的手。 他雖然有脾氣了,但還是好哄得要命,只要陸璨說句軟話,或者溫溫柔柔看他一眼,他就整個人化成雪后春水,軟的,熱的,融融的。 “我不想說...”他垂著腦袋,沮喪又難過的樣子,“我在想很壞很糟糕的事情,我說了主人肯定會生氣的,可能,可能還會不喜歡我... ”他越說聲音越低,腦袋垂到了胸口。 陸璨突然屈起手指,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白白嫩嫩的額頭頓時留下一個淺淺的紅印。 “哎呦!”傅長雪捂著頭叫起來。 “又胡說,”陸璨彈完了又覺得心疼,伸手幫他揉了揉,“我不喜歡你喜歡誰?” 傅長雪想了想,是這個理,又一咧嘴,喜滋滋地笑了起來。 “那我說咯,”他清了清喉嚨,扭扭捏捏地不去看陸璨,聲音像在說悄悄話,“我怕生了孩子之后你就不喜歡和我zuoai了...” 他被這個問題困擾好多天了,雖然每每想起就會暗罵自己太自私,但這個念頭還是在腦海里盤旋不去。 他說的還算含蓄,但陸璨一聽就明白了。 他先是握拳抵在唇邊悶笑,然后笑聲越來越大,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直到傅長雪又羞又氣地用拳頭輕輕錘他,他才勉強收斂了笑意。 “雖然我很想借這個機會表心意,”陸璨臉上還是滿滿的笑意,“但是寶寶啊,你不知道雙性是不能順產(chǎn)的嗎?” 雙性人的產(chǎn)道天生狹窄,順產(chǎn)的話危險系數(shù)比較高,所以基本都是剖腹產(chǎn)。 傅長雪瞪圓了眼睛,然后拉起被子蓋住臉,把陸璨的小聲隔絕在外面。 ...... 孩子的小名在出生前就想好了,是陸璨第二次選錯了寶寶,被真寶寶一頓錘的時候急中生智想出來的。 “小名就叫陸小嬋,女孩子叫嬋嬋多好聽啊,寓意也好?!?/br> 傅長雪被分散了注意力,拳頭也停了:“嬋嬋,嬋嬋,”他念了幾遍,點點頭,“就這個吧,那如果是男孩兒呢?” 輪到男孩子,陸爸爸就隨意了許多:“男孩就叫小寶吧?!?/br> “太隨便了吧!”傅長雪抗議。 “男孩子不用太講究,取個簡單名字皮實?!标戣舱裾裼性~。 他不會告訴傅長雪他的小名叫大寶,而且因為他小時候愛搗蛋,這個諢名曾經(jīng)在陸mama的傳播下響徹學校。 陸家的男人就要承受這樣的考驗,兒子,你認了吧。陸璨冷酷地想。 不過可惜陸小寶暫時錯過了這份殊榮,伴隨著嘹亮哭聲呱呱落地的是陸家的小公主嬋嬋。 陸小嬋是個漂漂亮亮的乖小孩,剛出生時臉還有點皺巴巴的,沒幾天就脫胎換骨,皮膚白白嫩嫩像剝了殼的雞蛋,水靈靈圓溜溜的大眼睛跟他的阿爸如出一轍。而且她不愛哭,總是眨巴著眼睛好奇地看來看去,安靜乖巧。 “嗚,別,別在嬋嬋旁邊......”傅長雪緊張地咬著手指,扭頭去看,睡得香噴噴的寶貝女兒也咬著白嫩的手指,呼呼地吐著泡泡。 “沒事,嬋嬋睡覺跟小豬一樣?!标戣操u女兒一點也不客氣。 不過也確實,嬋嬋不像別的小孩兒愛哭鬧,睡覺就老老實實睡覺,還不容易醒。 陸璨抱著他躺在大床上,手伸到睡衣里揉著飽滿的奶子。 生了孩子之后奶水明顯變多了,不是懷孕期間那零星一點點能比的,rutou也漲成了更艷麗的紅色,鼓鼓脹脹的誘人的很。 他擰著敏感的乳果搓弄,聽著傅長雪低軟的,媚氣十足的呻吟,鼻息間都是奶香。 傅長雪算產(chǎn)后恢復的很不錯,但是小腹上還有些軟rou,四肢也豐腴些。 他自己不甚滿意,陸璨倒是喜歡的緊,愛憐地揉著他軟乎乎的大腿和小肚子。 奶香氣越來越濃,像有人打翻了奶瓶,指尖有了溫熱的濕意。 “嗚,你,你不能吃...”傅長雪勉強找到一點理智,“今天還沒給嬋嬋準備奶?!?/br> 不zuoai的時候他就自己喂奶,如果要做,他就會提前把奶水擠好裝進奶瓶,不然會被陸璨給吃光的。 “好吧,不吃?!标戣矐艘宦暎缓髩男牡乇鸶甸L雪,雙手托著他的腿彎,一直抱到搖籃旁邊。 roubang就插在yinxue的深處,搗弄著濕軟的xue心,就著這個姿勢cao弄到了最深處,宮口都被撞得麻麻的。 “不,不行,”傅長雪赤著身子跟陸小嬋來了個臉對臉,羞得渾身都紅了,兩頰像被打翻了的胭脂盒子,“嬋嬋會,嗚,嗚啊,會看見的,哼恩——” 他的抗拒聲和呻吟聲隨著搖晃的身體一起破碎在空氣里。 傅長雪唯恐真的吵醒了陸小嬋,緊張不安地咬著手指,眼睛睜得大大的,偶爾又因為欲望滲出的淚水而微微瞇起。 “那就讓嬋嬋看看我們關(guān)系有多好?!标戣捕核浤鄣拇竽套颖辉谡菩娜喑筛鞣N形狀,雪白的兩團晃來晃去,從嫣紅的rutou里流出乳汁來。 “哼恩,嗯,嗯啊——”傅長雪眼睜睜看著奶水流出來,隨著亂晃的雙乳甩的到處都是,甚至有幾滴落在了陸小嬋臉上。 粉粉嫩嫩的小嬰兒皺了皺鼻子,似乎是聞到了熟悉的,安心的奶香,突然露出個甜甜的笑容來。 陸璨也不是真的想讓陸小嬋直面他兩個爸爸干柴烈火的感情,見好就收地抱著傅長雪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