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內(nèi)褲,穿女裝狗爬,參觀主奴俱樂部,被少女壓在廁所磨胸磨xue
“不,不想穿這個......”身形纖細(xì)的少年雙手抓著裙擺,大著膽子對主人的要求提出抗議。 他穿著貼身的純黑色小禮裙,V領(lǐng)的設(shè)計露出胸口一片豐盈的雪白,兩條細(xì)細(xì)的肩帶搭在單薄的肩膀上,又收進(jìn)半裸的脊背里,裙擺搖曳如云,露出的雙腿玉一樣泛著泠泠的光。 也套上了項圈,但是更加輕盈漂亮,如果不是那根牽在陸璨手里的細(xì)細(xì)的銀鏈,傅長雪幾乎以為這就是一個裝飾用的choker。 也不是不愿意穿,但是穿出門就太奇怪了。 “會被看出來的?!彼皖^看看自己,又可憐巴巴地抬起頭看著陸璨。 “不會的。”陸璨給他戴上假發(fā)套,再把額角抹干凈,“寶寶很漂亮?!?/br> “乖,把這個也穿上。”那是一條黑色的蕾絲邊內(nèi)褲,布料是半透明的輕薄,中間的位置是開襠的,連著一串瑩潤的珍珠。 傅長雪刷的一下臉就紅了,頗艱難地把那條珍珠內(nèi)褲接過來,“要穿這個出去嗎?”他小聲問。 陸璨點了點頭,盯著傅長雪羞羞怯怯地給自己套上了珍珠內(nèi)褲。 “好,好了。”傅長雪拉了拉裙子,從床上下來。 “真的穿好了?”陸璨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對,對啊,”傅長雪躲躲閃閃地不敢看他,一邊緊張地攥著衣角一邊想著怎么岔開話題,只是他還沒想到就整個人被陸璨推到了床上,及膝的裙子被掀到了胸口,腰胯和大腿都露在外面,暴露了他的一點小心機(jī) ——他沒有真的把那條情趣內(nèi)褲穿好,而是將將卡在大腿根部的位置,這樣就不會挨到中間那條珍珠串了。 “小壞蛋,主人的話都敢不聽了。” 見小心思被戳破了,傅長雪頗難為情地捂著自己的熱乎乎的臉頰,不自覺地跟陸璨撒嬌:“聽話的,就是,就是有點不好意思?!?/br> “現(xiàn)在不怕挨罰了?”陸璨也乜著他,似笑非笑。 聽到那個罰字,傅長雪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過下一秒他就鼓起勇氣主動伸手抱住陸璨,還羞答答地湊過去親了親少年的下巴:“不怕,主人疼我。” “撒嬌也沒用?!标戣怖浜咭宦暎瑤退麑?nèi)褲穿好,珠子本就細(xì)小,正正好卡在微張的花xue上,又被陸璨一顆顆摁進(jìn)去,緊貼著中心敏感的xuerou,被最外面粉白的蚌rou包裹住。 傅長雪自然是不敢再不聽話的,他乖巧地被陸璨拉著從床上坐起來,但只是這么一動珠串就晃動起來,引得他小聲喘息著。 他試探著走了兩步,腿腳一下子軟得不像話,腰眼也發(fā)麻,他踉蹌了一下摔到厚厚的地毯里,小貓似的輕吟著。 “走不動了?”陸璨蹲下里看著他。 傅長雪連忙點點頭,泛起薄霧的眼睛怯怯地看著陸璨。 要是,要是主人能抱我下去就好了,他偷偷想著。 “那爬下去吧?!标戣舱酒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應(yīng)該會比走路好一點。” “......”傅長雪有些委屈地撅了撅嘴。 “快一點,”陸璨提醒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點十三了,傭人們六點半就會出來?!?/br> 好氣!主人果然就是想好了要看他爬下去! 傅長雪委委屈屈地在地上跪好,挪動著手掌和膝蓋在陸璨的牽引下往外爬。 后裙擺被扯上去,露出大半個圓潤的臀部,勉強(qiáng)被單薄的內(nèi)褲遮著。 雖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還是覺得好羞恥。 等下了樓梯的時候,傅長雪雙頰連著脖頸都像抹了胭脂似的紅,還隱隱綴著細(xì)汗。 主人騙他!傅長雪羞惱地想,跪爬的動作也越來越慢,這樣根本沒有比走路好多少,臀腿扭動的時候小珍珠蹭來蹭去的,蹭得花xue熱乎乎的,一路上不知道流了多少yin水。 陸璨還在后面點評他:“小奴隸穿女裝真不錯,這樣更像發(fā)sao的小母狗了?!?/br> “不是,才不是母狗!”傅長雪又羞又氣。 “哦,那怎么流了這么多sao水?”陸璨把腳伸到傅長雪的腿心,對著濡濕的內(nèi)褲碾了碾,一小截布料被他踩得陷到了xue縫里,來回磨著濕軟的媚rou。 “嗚,嗚嗯——”傅長雪說不出話了,翹著屁股跪在地上,嗚嗚哀哀地呻吟著。 等玩得差不多了,陸璨才牽著踉踉蹌蹌的小奴隸出了門。 他帶傅長雪去的地方是個類似主奴調(diào)教的俱樂部,過來玩的成員基本都有一個甚至多個奴隸,愛玩的人多,但是氛圍還不錯,不算是太重口的。 傅長雪甫一走進(jìn)去,便敏感地察覺到有好些目光落在他身上,赤裸裸的打量讓他有些微的不適。 但很快他的眼睛就不大夠看了,陸璨說這里氛圍還不錯,但到底是主奴俱樂部,到處都是穿著露骨的奴隸,有人被綁著,有人跪在地上,角落里甚至已經(jīng)有更限制級的畫面。 傅長雪看得眼花繚亂,甚至忍不住伸手拉了拉胸口的衣服。 他脖子上也套著標(biāo)志性的項圈,細(xì)鏈就牽在陸璨手里,奴隸的身份不言而喻,但比起在場的幾乎所有奴隸,他穿的幾乎可以用保守來形容。 當(dāng)然這衣服本身也并不露骨,只是有點性感風(fēng)的小禮裙。 傅長雪走快了兩步,靠陸璨更近些——他有點害怕。 “陸璨,這里!” 有個看著和他們一般年紀(jì)的少年在不遠(yuǎn)處的卡座揮了揮手。 陸璨便帶著他走了過去。 少年大爺似的靠在一邊沙發(fā)上,兩邊各坐著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少女,一個喂水果,一個喂酒,曲線玲瓏的身體幾乎貼在少年身上。 “我朋友,劉讓?!标戣草p聲對著傅長雪道。 “這就是你那個小奴隸?”劉讓笑了笑,“怪不得藏得跟寶貝似的,確實是個寶啊?!?/br> “你今天收著點,”陸璨不客氣地拍掉他遞過來的酒瓶,“別嚇著他?!眲⒆寪弁?,說話行事也頗不忌諱。 “知道知道,”劉讓沖他擠擠眼,陸璨有和他通過氣,傅長雪雖然是他的奴隸,但也是正式交往中的男朋友。 傅長雪乖巧地打了個招呼,然后便是坐在旁邊吃吃水果喝喝飲料什么的。 陸璨給他點的是果酒,酸酸甜甜的他還挺喜歡,喝了兩杯下去也沒覺得醉,只是臉頰熱乎乎的。 而且坐下來之后小珍珠就不大亂動了,傅長雪心情甚好地吃著果盤,有特別喜歡的水果還會往陸璨盤子里放。 “還挺乖啊你這寶貝?!眲⒆寷_著陸璨擠眉弄眼,“好福氣。” 陸璨沒說什么,只是把傅長雪遞過來的水果都吃了干凈。 “慢慢吃,過會兒還有節(jié)目?!币姼甸L雪又喝了一杯果酒下去,他忍不住捏了捏小奴隸軟乎乎的臉,“小心喝醉了出丑?!?/br> “才不會?!备甸L雪吐了吐舌頭,他喝過酒的,酒量和普通人差不多,光喝這種和啤酒差不多的果酒還是不大可能醉的。 不過好像確實水喝多了,傅長雪摸了摸小肚子,他其實還是有幾分醉意的,神態(tài)都比往日多了幾分嬌憨活潑:“想上廁所。” 陸璨點點頭,正要陪他去,卻被劉讓給攔住了:“欸欸欸,你不許去,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小心思,讓小夢陪他去就行了。” 他說的是跟他坐在一起的一個姑娘。 陸璨遲疑了一下,對著傅長雪點了點頭:“去吧,別亂跑?!?/br> 這個俱樂部不算亂,畢竟養(yǎng)得起奴隸的人非富即貴,鮮少有人會亂碰別人的奴隸。 在這里,傅長雪脖子上的項圈反而是他的護(hù)身符。 只是和劉讓閑聊了一陣,幾杯酒入了腸,傅長雪卻還沒有回來。 “我去看看。”陸璨皺起眉。 “害,能有什么事啊,你也太緊張了,”劉讓笑瞇瞇地和旁邊的姑娘嘴對嘴吃著葡萄,儼然已經(jīng)有些醉了,“小珂,你說是吧?” 那姑娘醉得更厲害,一邊媚笑一邊道:“主人,我是小夢啊?!?/br> “哦哦,小夢......嗯?小夢?”劉讓吃了一驚似的,差點從沙發(fā)上蹦起來,三四分醉意也去了個干凈。 “怎么了?”陸璨狐疑地看著他。 劉讓瞪圓了眼睛,看看小夢,又看看陸璨,最后搓搓手,露出個有點尷尬的笑容:“那個,兄弟對不住啊,你男朋友應(yīng)該沒出事,就是,就是那個啥......” 等陸璨黑著臉趕到女廁所找到傅長雪的時候,他正被小珂壓在隔間的墻上,小裙子被扯到了腰間,胸衣也散開了,白白軟軟水蜜桃似的胸乳和少女明顯小了一圈的嬌乳貼在一起磨蹭。 “你,你讓開,”傅長雪急得眼眶都紅了,他也不知怎么的,身上軟乎乎的,還有些熱,使不出一點力氣來,只能被這個半醉的姑娘壓著磨胸。 身上越來越熱了,傅長雪勉強(qiáng)捂著胸口不讓胸衣掉下去,但作用并不大,胸衣是陸璨為了搭裙子特地挑的,非常單薄,還是低胸,他自己都能看到rutou明顯的突起。那姑娘好像醉了,又好像沒那么醉,至少在磨胸這件事上她顯得非常清醒,相當(dāng)豪放地脫了上衣,粉紅的小rutou壓著他的乳果來回磨蹭,嬌軟的乳rou也緊挨著,擠來擠去。 “嗯,小哥哥的胸好大好軟,我好喜歡,”她一邊磨一邊用手摸,揪扯著乳rou和挺翹的rutou,“小哥哥還有乳環(huán),是你的主人給你穿的嗎,真好......” 她也想要乳環(huán),但是劉讓不肯給她弄,怕她玩胸玩傻了。 “嗯,嗚嗯,”傅長雪呻吟聲越發(fā)急促,身子也越來越軟,臉頰上都是嬌媚的紅暈。小珂看她這副樣子倒更興奮了幾分,一邊揉著磨著他的胸,大腿還從他腿間擠進(jìn)去,對著腿心磨蹭。 小珍珠被壓著來回滾動,從會陰到軟嫩的花瓣,再到前面突起的蒂珠,磨得xuerou濕潤熱燙,yin水汩汩地流著。 傅長雪嗚嗚哀哀吟叫著,扭著腰拼命往后躲。 小珂還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滿足地磨擠著少年豐盈柔軟的嫩乳,嘴里越發(fā)肆無忌憚:“小哥哥的大奶子真sao,小珂好喜歡,小珂把哥哥伺候舒服了,哥哥一直陪我磨奶好不好呀。” “好你媽x!”陸璨一打開門就看到這精彩的一幕,氣得沒忍住罵了句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