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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玫瑰在線閱讀 - 椅子上自瀆,面包蘸yin水,在餐館里穿著貞cao帶失禁

椅子上自瀆,面包蘸yin水,在餐館里穿著貞cao帶失禁

    比賽共十天,陸璨大概是最早一批上交了作品的選手。

    “本來想現(xiàn)在就陪你出去好好玩玩,不過我表哥剛又打電話來說要請吃飯,”陸璨脫下睡衣,又翻出件純色的衛(wèi)衣套上,少年人修長結(jié)實的身體一閃而過,“那就中午出去吃飯吧,下午再好好玩?!?/br>
    傅長雪躲在被子里悶悶地應了一聲。他早上在陸璨的要求下?lián)Q了三套情趣內(nèi)衣,一套比一套布料少,最后那件干脆在內(nèi)衣上摳了三個小洞。

    怎,怎么有這種衣服......雖然穿也穿過了,玩也玩完了,傅長雪還是想一想就臉紅腿軟,整個人躲在被子里不肯出來。等外面沒聲了,才偷偷摸摸掀開被子的一角,反復確認陸璨真的不在房間里,再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從窩里爬出來。

    但沒過一會兒,光著身子的小奴隸又很可憐地跑到臥室外去找他的主人。

    陸璨正在套房自備的小廚房里,他當然是不會做早餐的,就簡單切了幾片土司,抹上花生醬。

    聽到動靜后他回頭一看,傅長雪正用手捂著上下的私處,扭扭捏捏地在小廚房外面看他,見他回頭還受驚似的跳了下:“主,主人!”

    陸璨心中微哂,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還皺起眉呵斥他:“哪來的小sao貨,光著身子就出來了?”

    傅長雪猝不及防被倒打一耙,烏黑漂亮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不是的!是因為沒有找到我的衣服,衣柜里沒有,行李箱里也沒有?!?/br>
    他都懷疑陸璨是不是只記得給他帶床上用品了,當時收拾行李也不肯他碰,說奴隸沒有私人物品,不需要自己準備行李。

    陸璨沒忍住露出點笑意,聲音拖得長長的:“所以說,小奴隸你偷翻主人的東西?”

    “啊......”傅長雪愣了一下,然后慌慌張張地搖搖頭,“不是,我,我忘記了,我不是有意的......”按法律規(guī)定,奴隸侵犯主人的私人物品是違法的。

    陸璨端著盤子出來,正看見個眼眶發(fā)紅的小奴隸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主人...我錯了...”他頓了下,又猶猶豫豫地道,“您罰我吧......”

    他自認為已經(jīng)大致清楚陸璨的脾性,撒嬌服軟總是有效的,而且效果越來越明顯。不像以前,哭得半條命都要沒了,陸璨也是一副沒什么表情變化的冷臉。

    他的小心思陸璨心里多少也有數(shù),甚至樂見其成:“行了今天不罰你,離中午還有快兩個小時,先吃點面包墊墊肚子?!?/br>
    傅長雪心里一甜,甚至都忘了自己還沒穿衣服,乖乖巧巧地找了張椅子在餐桌旁坐下來。

    因為中午要外出吃飯,陸璨一共也就切了五片土司,一人吃了兩片后,只能下一片光禿禿的,什么醬也沒有的面包擺在盤子上。

    “花生醬用完了,”陸璨盯著傅長雪看,“寶寶身上有好吃的醬料,是不是應該貢獻出來?”

    醬料?傅長雪眨眨眼,神色迷惑:“沒有啊,我沒有帶醬料?!?/br>
    “有的。”陸璨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寶寶身上有個地方一直會流甜甜的蜜水,比醬料還好吃?!?/br>
    “!”傅長雪臉色羞紅,下意識地閉緊了大腿。

    主人太壞了!

    “哦,看來寶寶也知道是哪里有醬料了,”陸璨勾了勾唇角,伸手去掰傅長雪的大腿,分別搭在兩邊的椅子扶手上。

    中間的小花xue還有些紅,早上剛被蹂躪過的嬌軟yin豆突在外面,被銀色的小環(huán)拉得微微垂下去。

    傅長雪僵硬地維持著這個羞恥的姿勢,然后眼睜睜看著陸璨伸出食指在xue口上刮了刮。

    “咦,干的?”少年挑起眉,“我還以為小sao貨下面一直是濕淋淋的呢。”

    怎么會有人下面一直流水?。?/br>
    傅長雪很想反駁他,但是心里多少還是對陸璨有些畏怯,再加上...只是被手指輕輕碰了一下,就沒忍住呻吟起來了。

    他羞慚地轉(zhuǎn)開紅暈密布的臉頰,大概陸璨再多摸兩下下面就會流水了吧。

    但是陸璨偏偏把手收了回去:“不會連這種事情都要主人幫忙吧?”似乎是怕傅長雪聽不懂,他還特地補充了一句,“自己摸摸saoxue,快點?!?/br>
    傅長雪受驚似的哆嗦了一下,雙性人重欲,他自己私下也自瀆過,但是私下是私下,人前是人前...哪怕是對著主人,也會不好意思。

    可是主人的命令奴隸肯定是要聽的,他磨磨蹭蹭地用手指碰了碰xiaoxue,試圖跟陸璨撒嬌:“主人...我不會...”

    陸璨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語氣還是溫和的,神色卻一點點冷下去:“寶寶,恃寵而驕的奴隸是會被主人扔掉的。”

    傅長雪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原本羞澀含情的面頰也刷的雪白,慌張地伸手去摸xue口的嫩rou,那動作說是摸更像是在摳弄,花唇和蒂珠都被摳紅了,但是往常分外敏感的地方卻還是一片干涸。

    “主人,別,別扔掉我。”傅長雪牙齒打顫,更用力地去摳下面,快,快出水啊,多流點水可能主人就不生氣了。

    好像嚇得有點過了?陸璨皺起眉,抓住傅長雪哆哆嗦嗦的小手:“寶寶,冷靜一點?!痹俳o小奴隸弄下去,下面怕是要被摳破了。

    “不會扔掉你的,”他用手掌貼著傅長雪的手背,帶著他在花xue上輕柔地愛撫,撥弄,“恃寵而驕的奴隸會被主人扔掉,但是寶寶先是我的寶寶,然后才是我的奴隸,所以再嬌氣也沒關系?!?/br>
    “嗚——”傅長雪軟軟地嗚咽著,他能感覺到陸璨的指尖和他的一起,從蒂珠上慢慢劃下去,一直劃到xue縫兒上,然后插進了xue腔里,輕輕抽插勾弄。

    沒勾一下,就有細細的yin水流出來。

    太好了,他恍恍惚惚地想著,下面濕了,太好了。

    等心情真正安定下來他才注意去聽陸璨說的話,我,我在主人的心里已經(jīng)不完全是奴隸了嗎?他突然有點不敢看陸璨的表情,只是默默地閉上眼睛,眼圈紅紅的。

    太過分了,總是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哄得他忘乎所以。

    朦朧間,他感覺陸璨好像把手指抽了出去,xiaoxue不滿地收縮了下。然后是少年的輕笑,有什么粗糙的,軟硬適中的東西在xuerou上蹭了兩下,刺激得他一邊低吟一邊在椅子上縮起身子。

    “寶寶,睜眼,”陸璨捏了捏他軟乎乎的臉頰,捏出個可愛的小雞嘴,然后在傅長雪睜眼的時候把已經(jīng)被咬了一口的土司塞進他嘴里。

    “怎么樣,甜不甜?”

    很普通,有一點腥味,根本不像蜜水,也沒有花生醬好吃。

    而且,而且還是從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

    傅長雪皺著鼻子小口小口地咀嚼著,強忍著羞意小聲道:“甜。”

    陸璨暗暗松了口氣,看來是哄回來了。

    他繼續(xù)用土司在傅長雪的xue口磨來磨去,把淺色的面包染的亮晶晶的,然后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過會兒見了我表哥,知道該叫什么嗎?”

    傅長雪小貓似的呻吟著,臉色酡紅:“嗚,不,不知道?!?/br>
    也是,小奴隸該怎么叫啊,陸璨咬了口面包,“先叫張哥吧。”他表哥姓張,這樣叫肯定沒問題。

    傅長雪一邊嗚咽一邊點頭,看表情應該是真的聽進去了。

    “那你知道在外面要叫我什么嗎?”陸璨用土司的方角去勾銀色的蒂環(huán),蹭得小yin豆一顫一顫的,又噴出不少水,全吸進了面包里。

    “主,主人?”

    “笨!”陸璨懲戒似的擰了下yin豆,“要叫我陸璨。”

    傅長雪被他哄著也叫了好幾次名字,沒那么難說出口了,所以雖然此刻有些驚訝,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

    陸璨的姑姑是個小有名氣的藝術收藏家,尤其喜歡名畫,耳濡目染之下家里的獨子張青也對繪畫頗有興趣。

    “原來這個小美人就是你的繆斯!”一見到陸璨和傅長雪,張青就怪叫起來——他看過陸璨的畫,一個赤裸著躺在花叢里少年,性別和相貌都是模糊的。但只要看了那幅畫再來看傅長雪,沒人會懷疑他不是畫中的主角。

    傅長雪倒是有些迷惑,他并沒有看過陸璨交上去的畫,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的淵源。

    飯桌上聊天的還是張青和陸璨居多,張青也好幾次想和傅長雪搭話,但是對方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樣子,話也很少。

    “你確實厲害,我媽也看了你這次的畫,”張青豎起大拇指,“絕對能拿獎?!?/br>
    陸璨神色淡淡的,寵辱不驚的樣子:“表哥你也不錯?!?/br>
    “可別安慰我了。”張青搖著頭笑了笑,給陸璨續(xù)了茶水,又給傅長雪倒了飲料,“陸璨你這樣不行啊,怎么能晾著自己的男朋友不管。”他一邊說一邊沖陸璨擠眼睛。

    陸璨也不反駁他的話,只是把自己的杯子跟傅長雪的換了下:“他身體不舒服,不能喝冷飲?!?/br>
    “哦,原來是我多嘴了,”張青忍不住笑,“跟你哥秀恩愛呢?”

    傅長雪在原地坐著已經(jīng)快冒煙了,臉頰紅彤彤的,不用摸就能感覺到燙意。

    什,什么男朋友啊......

    他又羞又不自在,只能默默地坐在一邊喝水,吃菜,聽兩兄弟聊天。

    沒多久就喝了幾杯水下去。

    小腹處漸漸有了尿意,傅長雪正想去衛(wèi)生間,身體突然一僵——出門前,陸璨給他穿了貞cao帶。

    他坐立難安了片刻,小腹處酸脹感越來越明顯,終于忍不住扯了扯陸璨的衣角,小聲道:“主,陸璨,我想去衛(wèi)生間?!?/br>
    “那就去吧?!标戣才呐乃募绨?,神色自然,“衛(wèi)生間就在走廊的盡頭。”

    “......”傅長雪先是一愣,然后眼中就多了幾分焦慮,如果不是顧及著有外人在,他差點就忍不住要問陸璨“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又等了幾秒,確定陸璨真的沒有要和他一起去的意思,傅長雪只能咬著嘴唇點點頭:“那,那我去了?!?/br>
    走出門前最后一秒還在看陸璨。

    等人真的離開了,張青頗有點曖昧地沖陸璨笑了笑:“哪兒找的寶貝,這么粘人?”

    嘖,要是真的粘人就好了。陸璨心里這樣想著,面上卻是笑而不語,神色自若地扯開話題:“表哥你明年就要去法國了吧。”

    提到這個張青的臉色就黯淡了些:“是的。”

    “你要是真不想去,我可以找姑姑聊聊?!?/br>
    張青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不用了,去法國念商科是我自己同意的,能在國內(nèi)大學念一年藝術已經(jīng)很好了,我......害,我也知道我沒什么天賦,跟你不一樣?!?/br>
    見陸璨想反駁什么,張青做了個制止的動作,“就算不說畫畫的天賦,我跟你情況也不一樣,璀姐是女強人,可以撐起陸家的公司。我家...雖然沒多大的產(chǎn)業(yè),但我這個獨子總要承擔起責任的?!?/br>
    陸璨頓了頓,也點了點頭,他表哥心里總歸是有數(shù)的。

    “嘿,你男朋友怎么還沒回來啊,總不會迷路了吧?!睆埱嘤职言掝}扯了回去。

    陸璨看了看表,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去看看吧?!?/br>
    進廁所的時候,陸璨一開始還沒找到人,最后在最里面的隔間找到了紅著眼睛的小奴隸。

    “這是怎么了?”陸璨伸手拉他,“我不是帶著鑰匙來了么?!?/br>
    他不說還好,一說傅長雪直接開始掉眼淚:“你,你,現(xiàn)在帶鑰匙有什么用?!?/br>
    陸璨先是莫名,然后是恍然。

    “寶寶尿褲子了?”他湊過去咬傅長雪的耳朵。

    他,他怎么還說出來了!傅長雪又羞又急,躲閃著不肯讓陸璨碰他:“別,我身上都弄臟了?!?/br>
    陸璨按住他不肯讓他動,然后拿鑰匙解開了貞cao帶的鎖。果然,內(nèi)褲都濕透了,連外褲內(nèi)側(cè)也濕了,還能聞到淡淡的腥臊味。

    “唉,小sao貨怎么連尿都管不住,”陸璨裝模作樣地嘆氣,“要不給你下面插兩根管子,再連個尿袋好了?!?/br>
    “不行!”傅長雪差點叫起來,雪白纖細的大腿微微打顫,又開始掉眼淚,“嗚,主人就知道欺負我......”

    陸璨差點繃不住笑,從口袋里掏出手帕給傅長雪擦拭濕漉漉的腿心:“好了好了,我不欺負自己家的寶寶,難道去欺負別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