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被皮鞭抽打,滴蠟,蠟油封xue
傅長雪滿頭大汗地坐在鋼琴前。 這其實是他很熟悉的一首歌,但他還是彈得心驚膽戰(zhàn),好幾次都差點出錯。 埋在體內的按摩棒高速震動著,傅長雪顫顫巍巍地坐著,身上的汗也越來越多,后背薄透的衣物幾乎浸在汗水里,要花費全副心神才能將譜子彈下去。 不過還好,就差一點點了。 蒂環(huán)猛地閃過電流,軟嫩的花蒂迅速腫大,痙攣似的抽搐,然后將痛楚的戰(zhàn)栗傳遍全身。 傅長雪慘叫一聲,手指無力地落下,在琴鍵上敲出最后一個變調的音符。 彈錯了。 傅長雪茫然了一瞬,緊接著情潮涌動的臉頰一點點褪去顏色。 “主,主人,我錯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罰,我真的知道錯了?!彼樕珣K白地看著陸璨,哆嗦的嗓音里幾乎帶著哭腔。 “去房間等我?!标戣埠攘丝谒裆涞馈?/br> ..... 用過晚飯后陸璨才回了臥室。 傅長雪已經(jīng)很自覺地跪趴在地上,衣服脫了放在一邊,臀部高高翹著。聽到開門聲后,單薄的脊背畏縮地顫了顫。 陸璨打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來一條皮鞭。 傅長雪聽到聲音后抖得更加厲害,連牙齒都在打顫:“主人,求,求您了。” 他也不知道陸璨最近怎么了,他以為他們的關系有所緩和,但事實上是,從那天之后陸璨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 而他的主人表達心情不好的方式就是發(fā)泄在他身上。 他上個星期第一次被陸璨抽了鞭子,哭得嗓子都啞了,之后一天沒能下床,現(xiàn)在只要看到皮鞭就會條件反射地汗毛直豎。 陸璨瞥了他一眼,然后揚起鞭子,啪的一聲抽在傅長雪的脊背上。 雪白的皮rou被抽出淡淡的粉色鞭痕,很快,那顏色又變深變重,成了秾艷的紅,傷口微微腫起。 這皮鞭自然是特殊定制的,不至于真的傷了身子,只是看著嚴重些,但是疼也是真的疼。 陸璨抖了抖手,鞭子接二連三地落在花蕾一般嬌軟柔嫩的身體上,綻開一個個艷紅蜿蜒的傷痕。 傅長雪一開始還咬著嘴唇忍耐,慢慢就受不住了,一邊發(fā)抖一邊慘叫。 傷口疊加交錯,一眼望過去滿背的紅腫,突起的肩胛骨瑟縮著冒出一豆暗紅的鮮血,然后又在腫成粉玉的皮rou上鋪陳渲染開。 陸璨可有可無地看了一眼,然后踢了踢傅長雪的小腿:“轉過來?!?/br> 少年小鵪鶉似的哆哆嗦嗦轉過來,一看見陸璨手里的鞭子眼眶就紅了,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后蹭了蹭。 “上個星期剛立的規(guī)矩忘了?”陸璨看著他,冷冷地抿唇。 “沒,沒忘?!备甸L雪忙不迭地抱著雙腿的膝蓋坐好。 要打前面了,他害怕地幾乎喘不過氣來,連足趾都可憐地緊繃著。 “第一鞭落在哪里好呢?!标戣沧匝宰哉Z似的喃喃一聲,然后猝不及防甩下皮鞭,直直抽在傅長雪的胸乳上。 脂玉似的乳團迅速腫起一道紅痕,rutou也被擦過,火辣辣的疼。 陸璨也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接下來幾鞭鞭鞭都落在白嫩的奶子上,rutou也次次不落地挨了鞭子,腫得幾乎像兩個碩大的櫻桃,一邊的還被蹭破了皮,滲出艷色的血珠。 “疼,疼,主人,別打了,嗚......”傅長雪甚至不敢摸一摸自己兩個被打腫了的rufang,只能一邊哭一邊喊疼。 兩個大桃子又漲了一圈,通體粉中透紅,像熟透的果實。 陸璨估摸著再抽怕是要受傷,視線慢慢下移。 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他的目光,傅長雪陡然脊背發(fā)涼,抱著膝蓋的雙手幾乎綻出青筋:“別打下面,求您了,”他拼命搖頭,“會爛的,不能打了?!?/br> 陸璨聽著他的求饒,毫無感情的目光看著那個張大的粉xue,軟嫩多汁的蚌rou不知是不是察覺到危險,一縮一縮著,想要躲回蚌殼里去。 看來也不全是痛,比起上一次,下面要濕了不少。 他心里有了數(shù),但還是放柔了力度,通體漆黑的皮鞭抽在粉嫩的xue口上。 但無論多么輕柔,對那里而言都不啻于一場酷刑。 “嗚啊——”傅長雪抽搐著發(fā)出一聲慘叫,被抽過的xuerou腫起來,有別于以往的粉嫩平坦,變得充血,紅腫,像被人反復cao弄之后爛熟的成色。 陸璨再落下一鞭,這次直接抽在嬌小的蒂珠上,花苞深處藏著的珍珠被人挖出來折磨,鼓脹guntang,細嫩的表皮好像要漲破,讓人聯(lián)想到快要裂開的石榴,身子圓鼓鼓地突出來。 傅長雪大口大口地抽著氣,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無聲的抽泣。 他被陸璨那一鞭子抽得幾乎要昏厥過去,所有的感官本能都跟著炸裂,身體輕飄飄的,又被疼痛拽下來,恍惚又麻木。 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這鞭子抽到了潮噴。 xiaoxue好像也麻木了,噴出來的yin水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一下下地往外吐,每吐一口,硬挺的陰蒂就跟著抖一下。 挺不禁玩的,才沒幾下就像要壞掉了一樣。 陸璨有點煩躁地丟下鞭子,他冷著臉思考了片刻,還是拿出了自己本來準備好的道具。 傅長雪眼睛濕漉漉的,他用力眨了眨,看著陸璨手里的東西,眼中閃過迷惑。 蠟燭,為什么要拿蠟燭? 對于未知的恐懼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心里壓力,傅長雪聲音顫抖,無措到了極點甚至可笑地向陸璨尋求幫助:“主人,我害怕......”一邊說,一邊緊張地夾緊了雙腿,然后又因為碰到傷口,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陸璨拿著蠟燭的手微微一頓,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揉揉傅長雪的頭發(fā):“有點疼,但是不會讓你受傷的,別怕?!?/br> 安撫到此結束,陸璨蹲到他身旁,蠟燭對著左乳嬌蕾的位置微微傾斜,一滴清涼的蠟油滴下來,正正好落在乳尖上。 “嗚?。 备甸L雪條件反射地叫了一聲,身體也蜷縮起來——嬌軟的乳尖傳來一陣熾熱,然后是一陣短促的灼痛。 叫了一聲后,傅長雪有些疑惑地愣住,他這時已經(jīng)緩過勁來,意識到滴蠟似乎并沒有挨鞭子那么疼,精神也終于稍稍松懈下來。 緊接著,另一邊的rutou也嘗到了一滴灼燙的蠟油,兩個圓潤的紅果呈現(xiàn)出蠟質的光華觸感,又后知后覺地疼痛起來——畢竟先前被打腫了,現(xiàn)在只是被冷卻的蠟油包著也會感到痛楚。 陸璨的手慢慢下滑,火紅的蠟燭一傾身,一汪灼熱的燭淚便淅淅瀝瀝澆在了傅長雪光潔平坦的小腹上,綻開一朵朵半透明的燭花。 傅長雪這次有了些心理準備,只是發(fā)出些輕微的嗚咽,只是若是蠟油滴到先前被鞭子抽過的地方,叫聲便會低軟可憐些。 沒過多久,他的雙乳,小腹,大腿上都布滿了斑駁的蠟片,渾身也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印在臥室曛黃的燈光下,顯出幾分凄楚動人。 “抱著腿?!标戣驳吐暿疽狻?/br> 傅長雪一滯,剛放松了些許的身體頓時緊繃如弓弦,雙腿羞怯不安地分開,花xue還腫著,可憐巴巴地突著一大塊嫩rou,是以從xue縫里吐出的晶亮yin液也就分外明顯,挺起的花蒂和花唇都濕潤一片。 “sao貨?!标戣膊焕洳坏攸c評了一聲。 他將蠟燭移到小腹下方,清透的蠟油一滴滴落下,燙著紅艷腫脹的花xue,又順著那里深深地流入臀縫中。 敏感脆弱的地方受到灼熱氣息的侵蝕,傅長雪顧不得羞恥,幾乎是語無倫次地尖叫求饒起來。 因為過分充血,xuerou對溫度要更加敏感,guntang的蠟油滴下,哪怕只是短短兩秒鐘,xiaoxue快被燙熟的恐懼還是讓他崩潰地流出了眼淚。 對滴蠟最敏感的地方依然是花蒂。 陸璨有意抬高了蠟燭的位置,蠟油一滴滴地燙著濕潤的yin豆,在蒂頭留下成膜的痕跡。 傅長雪痛得大腿根部微微痙攣,漂亮的臉蛋也幾乎扭曲,但與此同時發(fā)生的,是xue口潺潺流出的yin液,昭示著暗藏在痛楚之下,被yin蕩的rou體默默吮吸的快感。 陸璨又將手微微下移,再舉高些,一汪蠟油對著xue口的位置直直倒下去。 些許蠟油流進了身體里,燙得rou壁拼命收縮抽搐。傅長雪是真的要受不住了,他一邊求饒一邊企圖并起雙腿,卻被陸璨用力按住,蠟油在空中纏綿下落,一滴滴落在xue縫上,越積越多,最后成了個半透明的膜子,將xiaoxue給密封住。 傅長雪已經(jīng)哭得喘不過氣來,連掙扎都是綿軟無力的,蒼白的臉頰哭出了些許紅潤,卻顯得更可憐了。 “聽話一點,別把下面給弄破了,”陸璨警告了一聲,猶豫片刻,又抱著傅長雪放到沙發(fā)上躺好,“別哭了,今天結束了?!?/br> 說罷,他就急匆匆轉身出了臥室。 約莫過了五分鐘再回來的時候,用盡了力氣的傅長雪已經(jīng)昏睡過去,眼角還帶著淚痕,疏秀的眉毛微微皺著,像是在忍耐什么的樣子。 陸璨沉默著走過去,幫他把嚴重一些的傷口抹上藥。 他其實有一點歉疚,不是因為他對傅長雪做的這些事,而是因為他知道,他在做這些事時,心里想的都是無理的遷怒。 惱怒于,他好像有一點點喜歡自己的小奴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