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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玫瑰在線閱讀 - 遛狗,馬背磨xue,快感限制,被圍觀高潮

遛狗,馬背磨xue,快感限制,被圍觀高潮

    “今天帶你出去走走。”

    陸璨打開籠門讓傅長雪爬出來,然后從茶幾上拿來一個方形的盒子,將它打開,里面是個純黑色的皮質(zhì)項圈,連著一條細長的銀鏈。

    “小狗在家里呆的無聊了吧,”他將項圈扣到傅長雪纖細雪白的頸項上,“是我太粗心了,小狗一定要牽出們遛的?!?/br>
    傅長雪僵直著身子,只覺得脖子上纏了一條冰冷的毒蛇:“我,我不覺得無聊,”他鼓起勇氣看著陸璨,“可以不出門嗎?”他已經(jīng)幾乎自暴自棄地習慣在陸璨面前像只小狗一樣跪爬,但是,但是如果要離開這個封閉的空間,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所有人看著自己的丑態(tài)......嗚,不行的,他真的做不到......

    “不可以不出門,”陸璨像摸小動物似的揉了揉他的下巴,“今天要帶你去個地方。”

    “好了,快走吧?!辈淮蛩阍俳o他討價還價的時間,陸璨直接站起身,銀鏈被他拉在手里輕輕扯了扯。

    傅長雪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被他拉扯著往前爬。

    兩個人一點點逼近門口,卡擦,陸璨按住把手,門開了。

    傅長雪瞬間汗毛直豎,他渾身僵硬地爬到房門口,手掌按著地上那條線,如何也不敢再往外一步,全身上下都因為羞恥而微微泛紅。

    不想出去,不想被別人看到。

    陸璨試著拉了下鏈子,傅長雪被扯得頭部高高仰起,很可憐地嗚咽著,但就是不肯出來。

    “我數(shù)三個數(shù),”陸璨沉聲道,“每數(shù)一個數(shù),我就會脫掉你一件衣服,如果我數(shù)完了三個數(shù)你還不動,”他放柔了嗓音,一字一句落在傅長雪耳邊,“那我就讓你光著身子在這棟宅子里爬上一整天。”

    “嗚——”傅長雪仿佛一只被猛獸威脅而渾身發(fā)抖的可憐幼獸,不等陸璨再開口就慌忙邁開手腳爬了起來。

    從臥室到二樓的樓梯口有一個長長的走廊和一個拐角,目前,走廊上并沒有人。不僅如此,整棟陸宅都顯得意外的安靜。

    也許,也許現(xiàn)在還早,大家還沒有開始工作?如果我快一點,說不定就不會有人看見了。

    被這個想法鼓舞,傅長雪心中也浮現(xiàn)出一點希望。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一直到樓梯處都沒有第三個人出現(xiàn)過。

    要爬下樓梯并不太容易,陸家是中式古典的建筑風格,木制的回旋樓梯偏窄,臺階也偏高。傅長雪小心地保持著平衡,屁股不得不向上翹著,上身向下匍匐,飽滿的雪乳像兩滴渾圓欲墜的雨滴一樣向下垂著,領(lǐng)口本就寬松,不僅會摩擦到rutou,甚至動作起伏一大,整個奶子都會露在外面。

    傅長雪越爬身子越軟,等到下半截樓梯的時候,rutou已經(jīng)被磨得又燙又麻,簡直像要融化一樣。

    “別發(fā)sao?!标戣餐ü缮咸吡艘荒_,腳尖惡劣地伸進因為翹起屁股而半張的花xue里,碾弄著兩瓣軟嫩的小花唇。

    “嗚,嗚嗚,”傅長雪不受控制地被陸璨的腳玩出了感覺,左右搖晃著屁股想躲開男人。

    樓下突然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腳步聲,有人要來了?傅長雪頓時一愣,只瞬間,原本火熱的身體就凍得像寒冰一樣,不要,不要過來——

    下一秒,有個拿著杯子的女傭急急匆匆地沖了出來,正對上跪趴在樓梯上的傅長雪和站在他身后,拿一根銀鏈子拴著他的陸璨。

    被,被看光了,奶子全都露在外面,還看到我搖著屁股被男人踩xue......傅長雪呼吸一窒,整個人因為可怕的恥意而戰(zhàn)栗著,他甚至顧不上陸璨先前的命令,極力將身子蜷縮起來,雙手掩蓋著露在外面的皮rou,頭縮在膝蓋里:“別看我,別看我,不要再看了,嗚......”

    他沒有注意到,其實女傭臉上的表情比他還要驚恐。

    “對,對不起,”她臉色發(fā)白,一邊鞠躬道歉一邊后退,“小少爺,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

    “滾回去?!标戣材樕料拢蛱煊刑氐胤愿肋^,九點之前不許任何人出門,沒想到還是有人冒冒失失沖了出來,還正好撞見了他們。

    把人轟走了,但傅長雪顯然還沉浸在崩潰的情緒里出不來。

    陸璨也沒想到他自尊心這么強,先前陳姨當眾罰過他,手段很難看,但傅長雪還是忍過來了?,F(xiàn)在看來他心里那道坎根本沒過,只是壓在心中引而不發(fā),一旦再受到類似的刺激就會崩潰。

    算了,其實他本來也只是想讓傅長雪爬下一樓就好。陸璨揉揉額,拉著傅長雪的手讓他站起來。

    拉了兩下還不肯動,他頗用了點力才迫他站了起來。

    “你不是一直想用腳走路嗎?”陸璨拍拍他的背,“走吧,車子在外面等我們?!?/br>
    這句話對傅長雪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畢竟他一直奢望可以不用像狗一樣在地上爬。但是他又拿捏不準這是不是什么新的折磨他的方法,只能一邊試探著往前走一邊偷偷打量陸璨的表情。

    “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标戣矡o心和他你來我往,大步向門口走著。

    傅長雪慌忙跟上去。

    上了車,陸璨遞給傅長雪一套新衣服和一個鞋盒:“換上。”

    他打開看了看,似乎是套很正常的馬術(shù)服。

    所以今天要去馬場?傅長雪看了看陸璨,這才發(fā)現(xiàn)他穿著polo衫和緊身長褲,腳下踩的也是一雙長筒馬靴。

    他猶豫了一下,當著陸璨的面把衣服脫了,然后換上馬術(shù)服。

    而等換褲子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件正常的衣服——下面的褲子居然又是開襠的。

    換好衣服,傅長雪有些僵硬地坐在陸璨旁邊,馬術(shù)服包裹得很嚴實,只有腿心開了一道縫,但也就是這樣才顯得更加情色。

    他幾乎控制不住地在心中不安的猜測,過會兒到了馬場陸璨又要怎樣玩弄他。

    馬場只有兩個人,看見陸璨也只是揮揮手打了個招呼。他應該常來這里,徑直走到一匹棕黑色的高大馬匹前,親昵地給馬順了順毛,又喂它吃了點東西,便將他牽了出來。

    “它叫Brown,是我十歲的時候父母送給我的?!标戣矠t灑又利落地翻身上馬,然后沖傅長雪伸出手,“上來吧。”

    “你忘了套馬鞍了?!备甸L雪提醒他。

    “套了馬鞍你就不喜歡了?!标戣惨馕渡铋L。

    等上了馬,傅長雪才明白他的意思

    馬背上的皮毛粗糙,而他穿著開襠褲,裸露在外的花xue就這樣直接在馬背上被磨了起來。甚至因為兩腿不得不張開,xue口也是打開著的,兩瓣小花唇直直壓在馬背上。

    陸璨握著韁繩輕抖,馬匹也馴服地小跑著,傅長雪隨著動作上下晃動,xue口輕輕抬起又迅速落下,很快就被磨得微微發(fā)紅,yin液流出來,把背毛染成濕潤的一綹綹,又繼續(xù)搔弄著xuerou。

    “嗚嗯,嗯啊——”馬毛硬厚,即使被染濕了也沒有多軟化,反倒變得像個毛刷子似的來回掃弄著yinxue,小花唇被磨得嫣紅大張,頂端藏著的花蒂顫顫巍巍露出來,馬兒身子一抬,蒂頭便被粗糙的毛發(fā)狠狠劃過。

    “不,不,哈啊——”傅長雪嗚咽著吟叫起來,雙手撐著黑馬的后頸,試圖將腿抬起來一點,逃避這可怕的快感。

    陸璨自然不會讓他如愿,他騰出一只手按住傅長雪的肩膀,不由分說將他整個人按下去,腿心緊緊貼著馬背,yinxue整個壓上去,花唇幾乎有些發(fā)痛,豆蒂一會兒被壓扁,一會兒被輕柔地搔弄,可恥地腫脹起來,完全突到花唇外,方便身體更直接地感受快感。

    “怎么樣,磨得shuangma?”陸璨語聲戲謔,按在他肩膀的手慢慢下滑,解開胸口的兩顆扣子然后伸進去,抓住一側(cè)綿軟飽滿的嫩奶揉捏起來,指尖來回撥弄著rutou,感受著它慢慢變大變硬。

    上下同時受到襲擊,傅長雪輕扭著身子哀哀吟叫起來。

    “sao貨,騎個馬都能爽?!标戣灿昧ζ讼履填^,指甲在乳尖上刮弄,“已經(jīng)快要高潮了吧?!?/br>
    傅長雪咬著嘴唇不回應他,但體內(nèi)的快感越積累越多,yinxue幾乎是失禁般地吐著yin液,已經(jīng),快要——

    陸璨突然夾了下馬腹,原本小跑的黑馬變成了慢慢悠悠的散步。

    傅長雪本已經(jīng)到了天堂的邊緣,卻生生被拉扯下來。

    馬兒依然慢悠悠地走著,背毛輕蹭著xuerou和蒂頭,但習慣了剛剛的頻率,這樣的程度并不足以讓傅長雪高潮,可是卻會讓他越愛來越難受。

    嗚,又,又被蹭到了,但是就是差一點,嗚嗚,好難受......

    陸璨慢條斯理地揉捏著乳rou和奶頭,好心提醒他:“你自己主動磨一磨?!?/br>
    自,自己主動?主動在馬背上磨xue嗎?怎么可以,不行的。

    傅長雪搖了搖頭,一邊輕吟一邊默默忍受著磨人的快感,眉頭因為難以紓解的痛苦而緊緊皺著。

    “你抬頭看看,前面是工作人員休息的地方,如果我們走到那里的時候你還沒有高潮,我就讓這里的人看看你的saoxue,”陸璨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著,“怎么樣,這樣還不肯主動磨xue嗎,sao貨?”

    嗚嗚,不要,不要被看。

    傅長雪撐著酸軟的身子抬起頭,離休息處已經(jīng)很近了,即使馬匹走得很慢估計也用不了多久。無法,他只能嗚咽著主動扭起腰肢,yinxue在馬背上反復磨蹭。

    居然大白天的自己在馬背上磨xue,真的太sao了,傅長雪眼眶發(fā)紅,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yin態(tài)只能努力晃著身子。但可能是因為緊張,反而怎么磨都達不到高潮。

    如果再不行就要被人看到了,他心一橫,主動伸手掰開自己的花xue,手指捏著蒂珠在粗糙的毛發(fā)上來回磨蹭。

    要,要——

    他慢慢松開手,身子大幅度地在馬背上扭動摩擦,xuerou紅腫,蒂頭被狠狠碾過——

    可就在這時,兩個工作人員突然向他們跑了過來,沒幾下就到了眼前。

    不行,快停下,要被人看到了!

    但是身體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傅長雪眼前一白,仿佛白光閃過,身體緊繃如弓弦,半張著嘴大口大口喘息著,就這樣在三個人面前達到了高潮。

    這次連高潮也被人看到了。

    傅長雪手腳發(fā)涼,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難堪地低下頭不敢看他們,剛高潮過的敏感xuerou貼著馬背,居然又可恥的有了快感,讓他不得不緊緊咬著唇暗自忍耐。

    “是身體不舒服嗎?”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神色嚴肅,他們遠遠地看見小少爺帶來的朋友在馬背上痙攣似的顫抖,便立刻緊張地沖了過來。他們在馬場工作,并不知道傅長雪其實是陸璨的奴隸,再者,也鮮有人想到會有人在馬背上磨xue吧。

    傅長雪只以為對方在羞辱自己,頭埋得更低,整個人悲戚地發(fā)顫。

    陸璨早在看到兩人出來的時候就將手抽出來,并將傅長雪胸前的扣子也扣好,此刻便順著兩人的話露出焦慮的神色:“他有些哮喘,可以請你們拿一瓶水和藥過來嗎?”這和傅長雪現(xiàn)在一邊抖一邊喘氣的樣子也對得上號。

    陸家有個表少爺就有哮喘,是以馬場也備了藥物,兩個人趕緊點點頭過去找藥。

    所以,其實沒有被發(fā)現(xiàn)嗎?聽到兩人離開的腳步聲,傅長雪愣愣地抬起頭,下一秒就被陸璨抱了下來,他抽出手帕擦掉馬背上濕漉漉的證據(jù),又拍拍Brown的背,讓它自己跑回了馬廄。

    “怎么,沒被人發(fā)現(xiàn)你還不滿意了?”見他傻愣愣的,陸璨輕輕挑眉。

    “當然不是?!彼t著臉反駁,頗不自在地站在陸璨旁邊,腦海里亂七八糟的。奇怪,明明是被欺侮了,卻又覺得,好像,好像被保護了。

    他本以為陸璨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揭露他的yin蕩,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嘲笑他的丑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