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大結(jié)局(番外)
日子過得飛快,一眨眼邢一一就從個只會蹣跚學(xué)步的小丫頭,長成了個橫沖直撞,性子脾氣都野的小炮彈。 從小邢一一就知道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小寶貝,所以越長越大性子也被邢棟寵的無法無天。 每回許茜過來看邢一一都會忍不住的懷念,那個還不會走路時任人揉搓的粉團(tuán)子。 “歲月不饒人吶…如今邢一一都這么大了…當(dāng)年的小音音現(xiàn)在也成了風(fēng)韻猶存的少婦了。唉…” 沈清音聽著許茜的感嘆,搖了搖頭,“你這么多年了,還不定下來?” 許茜,“定?那可能定不了…” 沈清音挑了挑眉,“邢棟他那個兄弟,跟你不是床上很合拍?聽說好幾回你都差點(diǎn)兒讓人捉j(luò)ian在床?” 自從上回婚禮過后,許茜也不知怎么回事跟韓斌兩人睡到了一起,而那男人似乎還挺喜歡許茜。 每回許茜出去亂勾亂搭,那男人總能出其不意的攪黃她好事。 許茜,“切,就是睡了幾次而已,跟我床上合拍的男人多了去了…他算老幾?!” 要不是礙于邢棟的面子,她早翻臉不認(rèn)人了。 沈清音,“…………” “你啊……” 許茜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問道,“你meimei跟秦毅呢?秦毅不是這兩年忙著造人?都這么久了,還沒一點(diǎn)兒動靜?” 沈清音臉上的笑意凝了凝,“恐怕…秦毅…這輩子都抱不上孩子了?!?/br> 當(dāng)初她生邢一一的時候,放棄了一切在賭命,而蕭雨對秦毅的感情顯然沒有到她這種程度。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是蕭雨的傳統(tǒng)。 所以秦毅這輩子,有的等…她能陪他一世卻不會為了他放棄一切。 沈清音抱著邢一一給人扎著小辮子,邢一一尚且還算乖巧,“麻麻…粑粑壞…不給一一吃棉花糖…” 邢一一奶聲奶氣的控訴著邢棟,小臉兒一臉的委屈。 沈清音捏了捏懷里的小rou團(tuán),“你忘了你吃了棉花糖,小牙牙又要被蟲蟲咬…蟲蟲一咬,一一的牙牙就疼…疼了一一就哭…爸爸聽一一哭也心疼…” “哼…”邢一一卻不聽,叉著小腰,“粑粑不喜歡一一!都不讓一一跟粑粑麻麻睡!” 沈清音,“………” “一一是大孩子了,大孩子都是要自己睡覺的…” 邢一一,“我不嘛,我就是想跟麻麻睡…” 許茜,“你們倆也是夠了!自己親女兒就這么對待?” 沈清音撫了撫額頭,她也沒辦法邢一一每天晚上折騰到很晚才睡,早上又醒的早。 睡眠淺不說,身邊一有點(diǎn)動靜就會醒,弄的每次邢棟都覺得像是偷情,久了以后每次邢一一一睡著,邢棟就把人送到隔壁房間。 然后每天早上全家都被邢一一的魔音喊醒,比鬧鐘都要準(zhǔn)時。 每天一大早邢一一就扒著主臥室的門,扯著嗓子又哭又嚎,“粑…粑…壞…哇…粑粑…壞…” 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父女倆因為這事沒少斗智斗勇。 可邢棟卻樂在這幼稚的游戲里,從邢一一說話不利索,只會重復(fù)幾個簡單的粑粑壞,粑粑壞開始,到現(xiàn)在邢一一能利索的說出短句。 每每一大一小斗嘴,邢棟都開心的像個長不大的大孩子… 沈清音看著這一大一小,勾了勾唇,她從不后悔就這么一世的時間。 哪怕沒有來世,這一輩子有疼自己的男人,可愛精怪的女兒,也不虛此生。 ———————————— 邢一一越大性子就越怪,別人家的女孩子玩具都是芭比娃娃,小玩偶,只有她每天扎在泥巴堆里撒潑打滾。 再大點(diǎn)之后,趁著沈清音跟邢棟不在家,在保姆不注意的時候一個人溜了出門。 邢棟在接到孩子走丟的電話,急得上了火,擔(dān)心孩子被有心人拐走,翻了別墅周圍的監(jiān)控后,前前后后帶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山上,王力直接帶著人在市區(qū)各個路口設(shè)卡嚴(yán)查過往車輛,就怕這心肝兒被人拐跑了。 沈清音本想上山,卻被男人攔了下來,“我去找…你別擔(dān)心…孩子沒事,只是貪玩兒了些…” 兩保姆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就是看她在拔草玩兒,就轉(zhuǎn)身拿個毛巾,哪知道就是這功夫人就沒影了…” 越說,邢棟臉越沉,聯(lián)想到前幾年沈清音被綁架的事,一張臉更是黑的不行。 沈清音知道邢棟想多了,忙道:“你別多想,去山里面看看吧…說不定躲在哪兒玩兒泥巴呢……” “嗯…”邢棟應(yīng)了聲,留下了幾個人在別墅里盯著電話,“一會兒有電話來,讓他們接…知道嗎?” “……”沈清音看了眼如臨大敵的男人,應(yīng)了聲,“好…” 她不是不擔(dān)心孩子,只是邢一一有那么兩個無所不能的‘舅舅’跟小姨,背后又有傅爵在,從小就沒少送她特殊的‘護(hù)身’符。 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測,她跟安僅山蕭雨他們能立刻感應(yīng)到,而現(xiàn)在卻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都沒有,只能說明邢一一那熊孩子跑到山里面瘋的找不到家。 邢棟一行人圍著山喊了半天,終于在一個山洞里發(fā)現(xiàn)了渾身是泥的邢一一。 邢一一揮著臟兮兮的爪子,一瘸一拐的奔向邢棟,“爸爸…兔…兔…” 邢棟一把抱起小泥人兒,仔細(xì)看了看,“一一告訴爸爸你身上哪里痛?” “爸爸…兔兔…”邢一一指著山洞里的兩只小兔,喊道:“兔兔…我要兔兔…我要兔兔…” 衛(wèi)青瞧著面前這活力十足,半點(diǎn)害怕都沒有的小魔王,揉了揉太陽xue,對身邊的人說道:“如果以后我想要生孩子,你就拿邢一一來警示我!” 他家里要是有這么個熊孩子,他估計得少活個十幾年! 天知道邢棟今天差點(diǎn)兒要把他過往的死對頭一個兩個全給清算了。 平安回家的邢一一收到了兩個小時的面壁思過懲罰。 委屈的邢一一癟著小嘴兒,絲毫意識不到自己親爹這一整天的心理歷程。 “爸爸…小jiojio疼…”說著,邢一一扭了扭臟兮兮的小腳丫子。 邢棟冷著臉,半點(diǎn)兒沒有白天時候的緊張跟擔(dān)心,“你給我站好?!?/br> 沈清音,“為什么一個人往山里跑?” “麻麻…山里有好多好多的兔兔…”說著還邊比劃,“山里面還…還有個漂亮叔叔…他帶我…帶我找了好多兔兔…” 邢一一說話雖然大喘氣,卻還是說出了山里面有人,邢棟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什么樣的漂亮叔叔?是不是他帶你上山里的?!” 邢棟原以為不過是邢一一貪玩兒,趁大人不在亂跑,可現(xiàn)在卻意識到事情沒那么簡單。 邢一一歪著小腦袋想了半天,最后耷拉著腦瓜,低聲道:“對不起…爸爸…漂亮叔叔不讓我跟你們說…” 沈清音卻在第一時間想到了一個人,看了眼臉色難看的邢棟,低聲道:“我跟孩子說吧…你再去看看別墅門口的監(jiān)控…” 話還沒說完,邢棟就起了身。 沈清音看著不安分絞手指的邢一一,“邢一一…” “mama…我還能去山里找漂亮叔叔玩兒嗎?他會給我抓好多好多小兔兔…” “如果爸爸不知道那個叔叔是誰…你以后就再也不能住在這里…也再也見不到那個叔叔了…你告訴mama,是那位叔叔帶你走的嗎?” 邢一一搖了搖頭,“不是…是我自己跑出去追兔兔的,可是我在山里面摔了一跤,兔兔丟了,然后漂亮叔叔才出現(xiàn)帶我去找兔兔的…” 沈清音摸了摸邢一一的小腦瓜,“你要在這樣亂跑,爸爸就只能帶我們住回湖邊的家…” “mama…一一以后不調(diào)皮了…一一喜歡這里…” 沈清音搖了搖頭,邢一一永遠(yuǎn)都是認(rèn)錯積極,卻死不悔改。 也不知道到底是隨了她跟邢棟誰的性子。 邢棟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幾遍監(jiān)控,才確定邢一一真的是自己跑進(jìn)山里,而不是被人引誘進(jìn)山。 考慮到山里有個隱形的威脅,最后一家還是搬回了市區(qū)。 邢一一為此悶悶不樂了好幾天,直到邢棟把她送去上學(xué)以后才好起來。 邢棟瞥了眼自家閨女,對沈清音道:“別讓我找著那人,不然老子把他腿給打斷!” 現(xiàn)在就開始惦記他閨女,能不把他腿打斷?! 沈清音,“………” 雖然知道那人是誰,但為了少一事,還是默默地選擇了閉嘴。 只是將邢一一看得緊了些。 蕭雨,“你們?nèi)齼骸€真是生生世世的糾纏不休…” 沈清音,“他沒有惡意,我也不能說他什么。” 邢棟這兩年升職后就調(diào)了崗位,再經(jīng)過邢一一跑丟的事,從那以后每天親自接送孩子上下學(xué),十足的好爸爸。 不管誰看了都不得不感嘆一聲,“女兒奴”。 邢家人自從邢棟跟徐梅離婚以后,幾年來邢棟就強(qiáng)硬斷了往來,除了該付的贍養(yǎng)費(fèi)一分不少以外,邢家那邊再也沒有了來往跟聯(lián)系。 只是偶爾聽說邢父想出來鬧事,可每回都是雷聲大雨點(diǎn)小,這兩年身子骨不大好了也折騰不了了,除了邢莉守在病床前以外,另外的兩個兒子除了掏錢,人也沒出現(xiàn)過。 沈清音從不會用血緣關(guān)系去道德綁架邢棟,對邢棟來說養(yǎng)那么一大家子人早已仁至義盡…有了自己的家庭后,當(dāng)然是以自己家為主。 而徐家自從婚禮想鬧事被傅爵請出去之后,邢棟就讓人收集了不少徐丁的混賬事,年紀(jì)一到就把人送進(jìn)了監(jiān)獄。 徐父沒了獨(dú)苗苗,對徐梅又看不上,徐母年紀(jì)大了不能再生,就在外面又找了個女人想要再生個兒子。 可沒想到外面的女人,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哄的徐父把大半積蓄都給了她,最后落得個人財兩失,家底兒都被人卷跑了。 眼看日子過不下去,徐母提了離婚跟同村的鰥夫好上了。 而這邊人財兩失,有妻離子散的徐父沒有旁人可以撒氣,只能把怒氣都撒在徐梅身上。 當(dāng)初要不是徐梅出軌綁不住邢棟,好好一個家又怎么會落到這地步。 陰狠的徐父不光自己虐待凌辱徐梅,為了錢更是逼著徐梅出去‘打工’,所謂的打工就是去外面的工地上接客,只要肯給錢不管什么人,都來者不拒。 沒過多久徐梅就染上了臟病,而徐父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兩人沒幾個月就客死異鄉(xiāng)無人問津。 村里有亂嚼舌根的人把這事兒傳回了村里,大多數(shù)人都是一笑了之,對兩人的遭遇沒有多少同情憐憫。 而邢父則因為外面的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甚少出門,有時候也在想當(dāng)初看上那么個兒媳婦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錯。 然而這些人和事邢棟都不在意,他現(xiàn)在唯一在意的就是懷里這個嘰嘰喳喳的小霸王,還有身邊這個溫柔的小嬌妻。 邢棟,“老婆…” 沈清音從書中抬眸看了眼男人,“嗯?怎么了?” 邢棟伏在女人耳邊,低聲道:“一一說她想要個meimei…” 沈清音睨了眼男人,“有這么一個小辣椒你還不夠受?還想要第二個?萬一是個皮小子怎么辦?” “要是個小子的話,就不管他,再生一個…”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不生,要生你生!” 邢棟勾了勾唇,“你說的,我生!那你可別反悔!” 沈清音,“………” “邢棟,你流氓!” 邢棟在最后還是沒舍得讓沈清音遭第二次罪。 平時也就嘴巴上說說,過過嘴癮。 而湯周那邊,自從沈清音搬回市區(qū)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男人。 或許是男人真的想開了,徹底放棄了又或者說是自己選擇了眼不見為凈的消失。 ———————————————— 一天晚上,邢棟抱著沈清音在陽臺看流星雨。 無數(shù)的流星劃破天際,邢棟突然開口問道:“老婆…我們之前遇見過幾輩子?” 沈清音愣了愣,低聲道:“遇見過好幾世…” “那你一共嫁給我過幾次?”男人將頭埋在沈清音脖頸間,悶聲問道。 沈清音心口抽了抽,“嗯…” “一次都沒有?” 沈清音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邢棟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兒,“為什么?老子就那么差勁,讓你這么看不上老子?” 沈清音搖了搖頭,“不,是我不能在你的世界里停留…” 每次匆匆相逢過后就是別離…她從第一世的遇見,到后面幾世的相逢她始終都是他生命里的過客。 他有自己的人生跟命運(yùn),而她則是被綁定著去做了無限次任務(wù),直到終了退休。 她本可以去養(yǎng)老,可她把所有任務(wù)積攢下來的功德值給了邢棟,來換取他后世的平安順?biāo)臁?/br> 她換取的十年,就是想陪陪他,彌補(bǔ)前世的遺憾。 “那你為什么會嫁給他…” 沈清音經(jīng)男人這么一提,才回想起上輩子跟慕煦的孽緣,“嫁給他…是因為他跟你一樣責(zé)任心太重…” 慕煦于她也不過是萬千世界中的一場露水夫妻,可那時候的慕煦卻認(rèn)死理兒… 覺得自己必須承擔(dān)起男人的責(zé)任,在他鍥而不舍的糾纏下,她為了完成任務(wù)磨的沒了辦法兩人結(jié)了婚。 也不知是慕煦生性多疑,還是對她過于不放心,兩人婚后生活不盡人意,他不相信她… 兩人之間的開始本就不是因為愛情,后期的種種都是前期的不謹(jǐn)慎所埋下的種子。 后面遇見邢棟的前世,那時候的邢棟是位人民教師,儒雅斯文,因為時代背景的不同,一人周旋在當(dāng)時好幾方勢力之下保護(hù)自己的學(xué)生。 而她跟慕煦最大的矛盾也是因為邢棟,不知為什么,邢棟的出現(xiàn)可能讓慕煦察覺到了危機(jī),處處跟邢棟作對,甚至以公報私。 慕煦的種種做法除了讓兩人之間的矛盾越積越深以外,沒起到任何作用。 直到她跟另一個女人被慕煦對手綁架,慕煦在眾人面前為了他肩上的責(zé)任,選擇放棄她救了另一個女人。 而她……從高樓被人扔了下來時,是邢棟奮不顧身的上前接住了她,兩人雙雙倒在地上血泊里,也是邢棟抱著奄奄一息的她,引爆了他提前埋好的炸彈,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她陪了葬。 邢棟本做了幾世好人,積攢了無數(shù)的功德,下一世本可以有好的人生,只因遇見了她,為了她‘濫殺’了那么多無辜,也因此受到了‘因果輪回’的懲罰。 余下的幾世里都要為自己‘前世’的種種罪孽贖罪,而她也是… 所以她完成了那么多的任務(wù),積累了那么多的功德,又何嘗不是在贖罪。 百因必有果,邢棟的厄運(yùn)一開始就是她。 如果沒有遇見她,他當(dāng)時的人生,以后的每一世都不會凄慘寡苦。 所以最開始許茜問她是不是愛邢棟的時候,她的回答才會那么的模棱兩可。 還記得當(dāng)初她說的是‘重要’…邢棟對她來說很重要。 —————————————— 邢棟聽完女人的話,明亮的眸子突然閃了閃,“老子為了你賭上了幾輩子,這輩子你不得多給老子生兩個孩子?”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你好意思,當(dāng)初你勾引有夫之婦你還有臉了?!” 上一世縱使知道邢棟的心思,她也沒有逾越過半分,畢竟軍婚出軌犯法。再加上慕煦的脾性更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所以直到死…她都沒有回應(yīng)過邢棟,也正是這一份遺憾,才讓她對邢棟念念不忘,掛懷多年。 邢棟卻不以為為意,“他要是真的愛你,把你當(dāng)成他妻子,又怎么會不相信你…又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去死?” 在說這話的時候,邢棟眼神明顯虛了幾分,他又怎么會不了解自己。 他從來都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好人,雖然前世的記憶他沒有了,可他依稀能猜的出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做。 這世上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心里的那點(diǎn)小心思,當(dāng)年的慕煦或許是看穿了他的把戲。 才會那么的惱羞成怒,但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不夠愛…又或者不夠信任她… 這輩子,慕煦用他前世挑釁他的法子來對付他,只能說是…手段太低。 上輩子就玩兒不過他,這輩子還想玩兒過他。 他早就說過,他不是好人,既然看上沈清音不擇手段又如何,就是綁了她囚在家里,都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沈清音又怎么會知道邢棟前世今生都是個切開黑,只是想到慕煦,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嘆息。 邢棟見人心思又放在了慕煦身上,手上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在想誰?” 沈清音搖了搖頭,“沒…嘶…” 女人衣服被掀起,晚風(fēng)的涼意鉆進(jìn)了皮膚,沈清音這才回過神來瞪了眼男人,“你干什么???” “讓你想別的男人!”邢棟手在女人腰間捏了捏,“以后老子身邊少想點(diǎn)野男人!” 沈清音“………” “還不是你自己要提他的,關(guān)我什么事?!” 邢棟冷呵一聲,“反正從此以后你不許在想他…” “邢棟…”沈清音心里無奈,“對他…我從來都不恨…更不怨他…” 前世的對與錯,對于現(xiàn)在來說,都過去了…在她第一次看到湯周的時候,她就放下了過去… 她又何嘗不希望慕煦也能放下。 邢棟在女人脖子上狠狠的咬了口,“還在想?” 沈清音輕輕搖了搖頭,側(cè)身摟著男人腰身吻上了男人。 “邢棟,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邢棟聞言挑了挑眉,“做好人可娶不到老婆。” 沈清音,“…………” 流星劃破后的夜空恢復(fù)了寧靜,就如同兩人之間的談話,也都隨風(fēng)消逝在晚風(fēng)中。 邢一一在樓下院子里,朝陽臺上的兩人喊道:“爸爸…麻麻…漂亮叔叔給我送兔兔來了…” 邢棟眼皮狠狠的跳了跳,“不許收!給老子扔出去!” —————————— 完結(jié)啦,下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