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邢小叔叔餓了
“嗯…這才乖,明天再獎勵邢叔叔,今天困了…” 邢棟,“好……我去洗個澡…” 等邢棟洗好澡回來時,就見女人身上輕薄的吊帶睡裙從肩口滑了下來,露出胸前的一片春色。 男人喉頭緊了緊,壓下小腹處涌上的邪火,上床拉過女人替人穿好睡裙,頭埋在女人頸間吻了吻,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有時候人所需要的其實就是這么簡單,一個人,一盞燈,一扇門… 或許這樣下去,就是一生… 難得的晨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沈清音看了眼身邊沉睡的男人。 伸手將男人微皺的眉頭撫平,“邢叔叔,睡覺都皺眉,眉紋都要長出來了…” 邢棟將女人往懷里拉了拉,“時間還早,再睡會兒…” “你睡,我去做早餐…一會兒蕭雨還要去店里?!?/br> 邢棟擰了擰眉,道:“她年紀也不小了,讓她自己獨立,邢莉十來歲就會自己動手做飯?!?/br>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不管男孩兒女孩兒從小就得干農(nóng)活,他在家里的時候還好,他當兵走后家里的活兒大部分都是兩個弟妹的。 沈清音輕嘆一口氣,“邢叔叔…昨天你還要把她們放眼皮子底下管教,今天就想放養(yǎng)了?” “她要是有眼力見兒,就不會來打擾我們二人世界…” 沈清音,“………” 懷春的老男人心思太復雜。 邢棟拖著女人在床上磨蹭了許久,沈清音本以為男人是想要來一場晨間‘運動’,結果男人只是單純的想要賴會兒床。 沈清音洗漱好就下樓做了飯,而邢棟則出去晨跑了一圈兒。 帶著一身寒意回來,手上還拿著一包文件袋。 沈清音看了眼男人,“去換身衣服吃飯?!?/br> 邢棟將文件袋往茶幾上隨手一扔,就上了樓。 蕭雨這才慢慢悠悠的從樓上下來,“你們兩口子起這么早,晚上沒有性生活?” “少廢話,還有半個多月就過年了,我看你也不想回學校,就留在這邊幫忙照顧花店…過完年,你姐夫給你辦轉(zhuǎn)學?!?/br> 蕭雨一聽炸了毛,“不是吧?在這兒上學?這對我有什么樂趣可言?” 沈清音涼涼一笑,壓低聲音道:“你現(xiàn)在是個未成年,你想讓你外面那個男人坐牢?” “他坐牢?算了吧…我坐牢都有可能,他…呵…” 沈清音,“???” “你又惹個什么祖宗?” “就我們學校之前不是搞什么青少年活動,去那個什么野戰(zhàn)連待了兩個月…”說著,蕭雨瞇了瞇眼,湊在沈清音耳邊賊兮兮道:“跟你家那口子差不多,瘋起來不要命…老娘一血被拿走那天晚上,沒把老娘痛死…” “……”沈清音嘴角抽了抽,“能讓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你痛的要死,也叫活好?” “這你就不懂了…誰讓老娘勾人呢…” “呵…”沈清音冷笑一聲,“既然這么爽你還三天兩頭跑我這兒來?” “天天大魚大rou你不膩?老娘那兩個月把這輩子的rou都吃完了,本來以為回學校了能好點兒,結果那不要臉的直接追到學校去了,每個周末都他媽纏著做!” 蕭雨一邊說,一邊恨得直咬牙,“那狗男人!一做就做一天,就是條公狗都不帶這樣的!” 她現(xiàn)在這身板兒總歸是小了些,一天做下來不死也沒了半條命,天天這么搞誰遭得住。 而且那男人還聽不懂人話,越說分手越往死里做! 沈清音看了眼樓上下來的邢棟,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 邢棟睨了眼蕭雨,看著沈清音道:“以后晚上別在客廳睡,容易著涼…” 沈清音,“………” 蕭雨白了眼兩人,“秀恩愛分的快!” 邢棟伸手就是一掌拍上了蕭雨后腦勺,“吃完飯就去店里待著,沒事兒別回來?!?/br> 蕭雨,“大白天的你們注意點兒,白日宣yin不好…姐夫你身上還有傷呢…到時候再回去住幾天院,全臨江的人都認識你了…” 邢棟抬手正要繼續(xù)給人一掌,蕭雨喝了口粥,腳底抹油跑了。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她說錯了?誰讓你老不正經(jīng)?!?/br> “再不正經(jīng)也是她姐夫。” 沈清音瞥了眼厚臉皮的男人,皮笑rou不笑,“姐夫…您入座…” “呵……” 吃完早飯,沈清音將男人需要吃的藥拿了下來,放在了茶幾上,“一會兒記得吃藥?!?/br> 邢棟窩在沙發(fā)上看著文件,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沈清音把昨晚沒有織到一半兒的毛衣針找了出來,嫌棄道:“邢叔叔,你會妨礙我…” 邢棟看了眼女人手里紅彤彤的線團,“織毛衣?老子沒錢給你買衣服?” “……”沈清音白了眼男人,“我們年輕人的樂趣邢叔叔不懂就算了!” 邢棟被女人這么一懟,輕笑一聲,自己看起了卷宗。 他雖然現(xiàn)在美其名曰是休假在家養(yǎng)病,誰又知道局里的那幫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休假不過是幌子,越不想讓他插手,他就越想知道蓮花山的水有多深。 偌大的客廳里,只有男人沉眉翻動卷宗的沙沙聲,沈清音束著長發(fā)安靜的坐在一旁時而看眼男人,時而在忙活著手上。 任憑屋外寒風凜冽,大風時而呼嘯而過,而客廳里的卻是一片歲月靜好。 炭爐上煮的茶沸了起來,一時茶香溢滿了房內(nèi),邢棟一抬眸就見女人神情專注在毛衣上,心底里不由的生出一股氣惱。 放下手中的卷宗,揉了揉發(fā)酸的眉眼,長臂一伸將女人攬到懷里。 “好香……你邢小叔叔餓了……” 說著,大手在撫上女人椒乳不停的揉搓。 沈清音任由男人大手在她胸前作亂,“邢叔叔,你要是不想分房睡,這半個月最好老實點…” 邢棟,“老子為什么要分房睡?” 沈清音瞥了眼男人,“當然為了以后邢小叔叔還能正常使用…延長小叔叔壽命…” “呵……你邢小叔叔好著呢?。 ?/br> 說完,男人俯身吻上女人耳垂,輕輕舔了舔。 沈清音側過頭,主動回吻上男人薄唇,“邢叔叔,醫(yī)生說了不能再劇烈運動了,會扯動舊傷的,就忍半個月…乖…很快的…” “呵……”邢棟一把扯掉女人手里的東西,兩人齊齊的倒在沙發(fā)上。 “說的輕巧,讓老子天天只能看,不能吃?” 沈清音摟著男人,嬌聲道:“吃不到的不止邢叔叔一個人呀…人家也吃不到邢叔叔呀…” 邢棟狠狠的吻了口幸災樂禍的女人,“小浪貨,老子上輩子挖你祖墳了,這輩子這么折磨我?” 沈清音伸出根食指晃了晃,“萬一事實相反呢?也有可能是我把邢叔叔家祖墳挖了…所以這輩子才做了你的小情人兒…” 兩人又膩在一起纏綿了好一陣。 ———————————— 這樣的二人世界一直持續(xù)到邢棟休假快結束。 年底了,大忙著里里外外張羅收拾,因為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過年,沈清音早早的就拉著邢棟采購起了年貨。 邢家那邊縱使有邢母,可考慮到邢父邢母年紀大了,出門不方便,沈清音買的都是雙份。 而邢莉這些小輩,沈清音也都將她跟安僅山跟蕭雨放在了一起。 新年新氣象,新衣禮物一個都不少。 沈清音在前面買買買,邢棟則跟在后面刷卡拎包。 一路下來,大包小包不斷,后來實在拎不下還把安僅山拖了過來做苦力。 安僅山看著堆成山包的一堆東西,“草!你就不怕她買到你破產(chǎn)?” 邢棟掏了掏口袋,煙盒里只剩下了最后一根煙,忍了忍又將煙塞了回去。 安僅山看著男人這樣,眼角抽了抽,“不是…你倆到底是你包養(yǎng)她,還是她包養(yǎng)你?你金主爸爸的威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