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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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迷迷糊糊做了個夢。 夢中的我正要飛升成仙,誰知道飛到一半就飛不動了,低頭一看,我的肚子居然漲的跟球似的,就在這時青帝出現(xiàn),他望著我,失望的嘆了口氣說:“秋嵐,你是成不了仙的。” “為何,青帝大人!”我著急詢問。 “因為你的肚子——” “我的肚子?” “你懷孕了?!?/br> “???!”我愣住了,我是男的,怎會懷孕? 然而青帝只是嘆口氣,繼續(xù)搖搖頭,然后輕輕一揮袖,扔下我一個人在半空中,接下來,我便從空中垂直下落—— 猛的睜開眼,我已經(jīng)渾身是汗,仔細看看,我沒有飛升,肚子也沒大。 是夢。 瞥見身邊緊閉雙目卻依然牢牢將我桎梏在懷里的鴆,我心想,說不定是青帝托夢讓我不要耽于享樂,荒廢修為,于是稍微掙扎了會兒,終于從他懷中脫身,我小心穿好衣服,扶了扶酸痛的腰,來到平常修煉的地方,開始打坐。 可是,沒坐一會兒,鴆就找來了。 “你怎么一聲不吭離開!”他很是生氣,一看見我便伸手將我的腦袋抱在他胸膛,然后親昵地親吻我的臉頰。 我解釋道:“我來修煉?!?/br> “我陪你。”他這么說,卻開始上下其手,時不時搔我癢,扯我衣帶,這種情況下,我專心打坐修煉是絕對不可能的。 浪費光陰真是讓我痛心疾首,可我敢怒不敢言,鴆的修為高我許多,我曾試過稍稍抗議,結(jié)果當(dāng)然是被他一把扛回山洞,七八日才放我出來,我的腰都快斷了。 不知怎的,鴆從前雖然也喜歡來纏著我,卻也沒有那么黏膩,現(xiàn)如今完全就跟纏住獵物的蛇一樣,半分喘息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本以為這樣下去,我的身體會吃不消,誰知,我的精力半分不減,修為反倒精進了? 得知我的疑惑,鴆只是默默一笑,摟著我的腰,說道:“我不是說過,我的‘毒液’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br> 我愣愣望過去,那雙充滿情意的綠色眸子里,只映著我的模樣。 我不是很明白他這樣專注且神情的目光代表了啥,不過眼看對身體的確沒什么害處,還有助于提升修為,最主要的,跟他做這種事是真的很舒服,也就默認了被他天天寸步不離纏著。 當(dāng)然了,鴆是馬頭山的萬人迷,天天這樣,山上戀慕他的妖怪們,尤其是跟他有過露水之親的,都不是很高興,偶爾見到我,會明里暗里酸我一聲:“長得這樣普通,不曉得鴆怎么就迷上你了?哼,不過也沒關(guān)系,你身材這樣干癟,以后是生不出孩子的?!?/br> 我聽見他們的話,很想反駁,我是男的,是生不出孩子的。 誰承想,我還沒說話,鴆就一把從我后面抱住我,腦袋耷拉在我肩膀上,撒嬌似的說:“秋!一時半會兒沒看著你,你又不見了,再有下次,我便要拿鐵鏈子拴著你了?!?/br> 威脅似的說完,他便咬住我的脖子,然后瞪了一眼附近的妖怪們。 那些妖怪見到,只得不情不愿地離開,而我則是被他扛回他的山洞,不由分說將我推倒,無意中碰到他已經(jīng)硬起來的那根,我臉一熱,指著外邊說:“天剛亮沒過久,而且昨晚上不是才……” “那怎么夠?我要每時每刻都在你體內(nèi)?!彼p咬我的嘴唇,美麗的眸子中充滿著顯而易見的占有欲。 每時每刻? 我聽得心驚rou跳,趕緊搖頭推拒道:“那怎么行,我還要修煉?!?/br> “修煉這種事……無所謂了?!彼麎男?,扯開我的衣服,不顧我的抵抗,熟悉而溫柔地進入,“而且,你不是也喜歡么?!?/br> “啊啊……” 被突然貫穿身體,我忍不住叫出聲,這些日子一直被他纏著,身體早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行為,可是一想到如此白日宣yin,還是有些感到害羞。 “秋,說……你是我的?!笨煲竭_高潮之時,鴆咬耳說道。 我搖搖頭,不肯開口。 誰知鴆不高興了,竟然用力抓住我的花莖,無法釋放的痛苦令我無所適從,只能大口喘氣喊道:“啊啊……!鴆……放開……我好難過……” “快說,你是我的?!彼瓜马?,威脅說道,“不說的話,我就不放開。” 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沒辦法,我只得屈服在他yin威之下,睜眼看著他,委屈巴巴地開口說道:“我……是你的……” “說,秋嵐是屬于鴆的?!彼尤坏昧吮阋诉€賣乖,繼續(xù)得寸進尺。 我心里更加委屈,可也只能照做,開口道:“秋嵐是屬于鴆的?!?/br> “好孩子?!钡玫搅藵M意的答案,鴆終于松開手,臉上露出專制的笑容,然后深深吻住我,在我體內(nèi)迸射出來,而我也盡數(shù)傾瀉在他手中。 舔食干凈我的花蜜,他繼續(xù)擁著我,依然不允許我離開他半步。 后來,我仍然偷摸跑去修煉了兩三次,最后都是被他抓回來,后果……可想而知。 說實在的,他的專制讓我感到有些害怕,可我又不敢反抗他。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大概小半年。 是夜,剛被蹂躪結(jié)束的我借著由頭出來洗澡,突然,池塘邊出現(xiàn)一個影子,我以為是鴆又追過來了,于是慌張地回過頭,借著月色,卻看見一個陌生的銀發(fā)男人站在我身后。 他長身玉立,身軀英挺,一襲白衣,銀白色的長發(fā)在月光下分外明顯,晚風(fēng)輕輕吹動他的頭發(fā),他的面容卻異常美麗,不同于鴆的嫵媚撩人,他的美是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zhì),而那雙藍色如冰的眼自帶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勢,教人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 我跟他對視半天,好一會兒,我開口問:“你是什么人?!?/br> 我確信在馬頭山上,從沒見過他。 而他則是用一種我不清楚的奇怪目光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好像要把我看穿似的,瞧得我后背發(fā)麻,我覺得此人不甚友善,于是披上衣服準(zhǔn)備走,沒想到,他忽然叫住了我:“你……” “嗯?”我回頭。 就在這時,鴆的聲音突然從我背后傳來:“你在這里做什么?!?/br> 低沉而沙啞的聲線,沒有往日的溫和與戲謔,帶了一絲絲冰冷,他走上前,雙手攀上我的肩膀,迫使我牢牢靠在他身上。 銀發(fā)男人聞言看過來,端正的眉宇之間,多了幾分怒氣。 我不明所以,微微回頭看著鴆,而鴆依然面帶笑容,卻是皮笑rou不笑,眼角更是藏著明顯的寒意。 “你怎么來了。”鴆開口問。 “是父親讓我來的。”銀發(fā)男人冷淡開口,“玩夠了就跟我回去?!?/br> “呵呵,當(dāng)日可是父親把我趕出家門的!”挑眉,鴆說道。 “若非你那日出言不遜,父親也不會把你趕出來?!?/br> “既然如此,那為何還要我回去?” “畢竟你是我族唯一的繼任者。” “哼,瀲,收起你這假惺惺的模樣,誰不知道你比誰都不希望我回去?”鴆抬起眼,帶著挑釁說道。 聞言,名為瀲的銀發(fā)男人,皺了皺眉,似乎更為不悅地冷聲說道:“不論你說什么,今日都必須跟我回去!” 這兩人眼看就要吵起來了,而我站在中間云里霧里,聽說話內(nèi)容,他們難道是家人? 眼見氣氛尷尬,劍拔弩張,我小心翼翼咳了咳,回頭輕輕問鴆:“鴆,他是誰?” “我哥?!兵c冷冷回答。 果然,可是看兩人這樣,似乎關(guān)系并不好。 或許是聽見我問話,銀發(fā)男人高傲地看過來,那俾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螻蟻,說來也奇怪,他和鴆是兄弟,卻一點都不像。 看了看我,瀲面無表情地說:“居然跟妖廝混在一起,想來這些年,你一點長進都沒有。” 然后他猛地一抬手,我就被他抓了過去,死死扼住喉嚨。 “唔!” 我感覺喉嚨都要被他捏斷了。 “放開他!”鴆大吼一聲,猛地沖過來,要奪走我。 瀲的修為明顯高出鴆許多,輕輕抬起手,便擋住了鴆的攻擊,與此同時,他看著我的表情也越來越冰冷,更是帶著顯而易見的殺意,他說:“不過是一只渺小的花妖,你竟這么緊張?” 眼看他就要捏斷我的喉嚨,鴆不禁大喊一聲:“秋!” 而聽見這一聲叫喊,也不知怎的,瀲的眸子猛地一縮,殺意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接下來,他用一種無比復(fù)雜的神情凝視我,嘴里低語道:“……秋?” 說時遲,那時快,鴆趁此機會一把將我扯了回來,死死抱在懷中,心疼又生氣地摸摸我的脖子,緊張說道:“秋,疼不疼?” 我暈乎乎終于好一些,又差點被鴆抱得喘不過氣。 這時,瀲走到我倆面前,盯著我,問:“你的名字?!?/br> 我一怔,看著他美麗卻讓人望而生畏的臉,只得小心翼翼縮在鴆懷里,老實回答:“我叫秋嵐?!?/br> “秋嵐?”默念一遍我的名字,他停了停,眼里露出失望的顏色,然后再度被冰爽覆蓋,他沒再看我,而是轉(zhuǎn)而對鴆說,“我沒心情跟你啰嗦,你若是不跟我回去,我便強行帶你走?!?/br> 鴆十分惱火,可是經(jīng)過剛才,他知道自己不是瀲的對手,于是抱著我起來,說:“回去可以,但我要把秋一起帶走?!?/br> 啊? 我一愣,帶我干甚? “不過是個玩物,有何用處。”瀲冷嗤一聲。 “他可不是玩物?!兵c驀地拉開我的肩膀,將我身上的蛇紋露出,而望見我肩上的蛇紋,瀲怔住了,片刻后他回神,生氣地說,“你真是胡來!” “咱們彼此彼此。”鴆說完,小心抱起我。 而瀲瞧我們半晌,最后視線落在我肩上的蛇紋,不再多說別的,轉(zhuǎn)過身去。 這個蛇紋怎么了? 我好奇。 可是眼下我最想說的,是我不想跟他們一起走,因為鴆回家了,我就有時間好好修煉。 然而,跟鴆說是沒用的,看他雙臂恨不得把我勒死的力度,就知道要是說不去,指不定要鬧個天翻地覆。 于是我想通過他哥來阻止這件事發(fā)生。 但是,他的哥哥瀲似乎更不好講話,我話剛到嘴邊,就被他強勢的表情震住了,好像說錯什么就要吃不了兜著走。我真是莫名其妙,可是人家法力高強,我吃過虧可不想又被捏斷脖子,不得不低頭,跟他們一起回去。 這樣看來,我的修行之路,又遙遙無期了。 望著走在前面冷冰冰的瀲,還有身邊牢牢牽著我的手恨不得用繩子把我拴在一起的笑嘻嘻的鴆,我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