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拼爹,我鹿若從未輸過(開發(fā)后xue/玩膜/語言羞辱)
讓他叛逆的小兒子離開的這場單方面吵架是從什么開始的? 其實想不太起來了。只有鹿若摔門的聲音、通紅的眼角、急促喘息時歪斜的襯衫領(lǐng)和他剛剛為兒子帶好又被丟到地上的領(lǐng)結(jié),一遍又一遍重放,分外清晰。 鹿陶聽著隔板另一邊鹿若慌亂的呼吸聲,并沒有回應(yīng)男孩剛剛的問句。他放空大腦,不去和自己自己緊崩成一條細(xì)線的微薄道德感爭論。鹿若的臉龐鮮活地跳躍在腦海里,和手掌下肌rou僵硬卻完全逃脫不了的軀體交替出現(xiàn)。 常年不見天日的臀rou會在手貼上去的時候緊繃,臀尖薄薄的脂肪層打著不起眼的顫,正應(yīng)和著它主人的色厲內(nèi)荏。可因為腰腿處的固定,肌rou的繃緊又總不持續(xù),帶動著臀縫里掩著的xiaoxue不免半遮半掩的顯露出來。 順著粉白的皮rou向下,緊閉的女xue和yinjing被重點照顧,這一場所里并不常用到的椅子卻在此時體現(xiàn)出經(jīng)營者的精心準(zhǔn)備。鹿陶坐下后,臉龐正對著少年架在空中的白屁股。卡在墻壁上的屁股滑稽又可憐,男人的呼吸噴在被暴露出的私密處,看著單純敏感的花瓣一點點泛出潮紅,鼻梁上的鏡框在近距離觀察時在腿根壓出凹痕,仿佛一個標(biāo)記。 “你放開我!”鹿若在墻的另一邊漲紅了臉,陌生又熟悉的怪異感覺浮動在心頭,讓他怎么也升不起對正掌控他的人惡意的揣測?!扒剌缢麄?nèi)ツ睦锪??我要投訴你們經(jīng)理,這和我們談好的可不一樣!” 鹿陶充耳未聞,他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對年輕人的rou體一一檢查確認(rèn)。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著鹿若的腰臀,力道很輕,甚至并不帶色情感,更像是若有若無的確認(rèn),確認(rèn)他掌下軀體的歸屬與鮮活。 “別、別摸了……”少年人的聲音里帶著鹿陶闊別已久的難為情,隨即鹿若像是想起了他在什么地方,又慌張起來,“你要干什么?我不是他們店里的員工,你快放開我!” “不是員工?那你脫光了趴在這里,是要等什么人嗎?”鹿陶壓著聲音第一次回應(yīng)了鹿若,壓抑了許久的怒火從找到兒子的欣喜下抬頭,“我花了錢的,小子,別跟我玩什么花樣。” “你管我?你怎么跟我爸一樣什么都管?”鹿若下意識懟了一句,屁股就挨了不輕不重地一巴掌,“……你!” 隨即他眼前一亮,“我怎么沒想到!”少年的聲音帶了不自覺的討好,“這位……這位叔叔,我真是意外被騙到這里,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救我出去,我爸爸一定會感謝你的?!?/br> 鹿陶差點氣得笑出來。哈!救他?好讓他可憐老父親看看兒子被老男人光著屁股帶回家嗎? 這混蛋小子上中學(xué)之后一身的機靈古怪勁隨了他,要是這還看不出鹿若沒說實話,鹿陶這十幾年也白活了。 “你爸爸?”鹿陶陰陽怪氣地反問,“你哪個金主的零花錢沒有給夠,讓你出來賣屁股?” “我有錢花……”鹿若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答案脫口而出,隨即才生氣起來,“你嘴巴放干凈點,我說我親爹?!?/br> 你還知道你有個親爹。 鹿陶正端詳著手邊貨架上擺放的各式情趣用品,他平時工作太忙,又帶著一個孩子,根本顧不上自己的私人問題,熬著熬著也就這么多年過去了。可當(dāng)下這樣一塊肥rou送上門來,鹿陶也并沒有想這樣輕易放過他。 “那你爸爸可真是個畜牲?!甭固找话炎プ÷谷粝蚝篚咦约旱哪侵荒_,可能是露在空氣中太久,腳趾都有些冰涼。他握住鹿若的腳捂著,一邊心不在焉地聽著男孩的抗議。 “你這個…你這個老變態(tài)!不許罵我爸爸!”鹿若氣得聲音都發(fā)著抖。雖然鹿陶討人厭,但也輪不到別人來罵他爸爸。更別說用畜牲這樣的話了?!澳銘{什么罵他!我爸爸鹿陶工作認(rèn)真、人又長的好看,不知道多少人想嫁給他呢。誰像你這個色情狂就知道來紅燈區(qū)逛蕩?!?/br> 此情此景,聽到兒子罕見夸獎的鹿陶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畢竟這個小笨蛋明顯很清楚自己來了哪里,那自然是需要些懲罰的。 “你是不是也想嫁給他?”鹿陶揉捏著男孩冰涼的腳趾,將瑩白的腳尖一點點搓熱泛上粉色。鹿若的掙扎在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停下,鹿陶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少年被無厘頭問句問懵的可愛模樣。 他吻了吻男孩腳趾,惡意的問題卻沒有停下,“還是說,白天你們是父子,晚上你是他的老婆?” 鹿陶沒有等鹿若反應(yīng)過來,嘴唇貼上眼前柔軟的花瓣,蚌rou在舌尖靈巧撥動下退開,露出一點紅蕊嬌怯又無助地落進(jìn)男人唇齒之間。 幾下輕微的吮吸和噬咬對于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來說仍然刺激過于強烈,情潮來的迅猛又短暫。若不是被卡在墻壁上,這幾乎能讓鹿若跳起來。大腦一瞬間的空白之后,鹿若仍是倔強地辯解著,“你、哈啊、你在胡說什么???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下流變態(tài)嗎?” 不,親愛的,你對我的下流變態(tài)毫無認(rèn)知。 鹿陶掌摑了一下鹿若的屁股,沒用多少力,聲音卻很響亮。“你在質(zhì)疑我,小婊子。還是說,你愚蠢到被cao了也不知道?”鹿陶貼著剛剛吐出清液的xue口冷笑,“碰你一下就出了水,還裝什么處子?” “我沒有!”鹿若下意識反駁他,隨即在男人吮吸xue口的響亮水聲里感到恍惚,縈繞在心頭難以言喻的熟悉感讓他分外羞恥,仿佛一貫做事嚴(yán)格的父親正站在他面前俯視著他。 鹿若不由自主地想要并攏雙腿,好讓赤裸的自己看起來不那么難堪。他剛一動就被身后的鹿陶發(fā)現(xiàn),一記掌摑毫不留情地落下,“躲什么?被說中了嗎,喜歡被你爸爸cao的男孩?” 鹿若氣得眼圈都紅了,梗著脖子昏了頭一樣和背后的老王八蛋叫板,完全忘了最開始的目的?!澳惴牌?!”他大叫,“我爸爸不是那種人!” 放在一旁的潤滑液已經(jīng)被鹿陶倒?jié)M了鹿若的小屁股,冰涼的液體從臀尖一直滑到腿根,再向下順著膝蓋滴落。被連續(xù)拍擊過的臀rou帶著一點艷紅,讓人忍不住想為他染上更多。 鹿陶聽著男孩幾乎破音的尖叫挑了挑眉,“那你的處女膜想必還在?!彼蝗菘咕艿匮杆傧蚵谷羯眢w里插入一根手指,溫?zé)岬能況ou像認(rèn)出了他,層層疊疊地推擠著、抗拒著他的進(jìn)入。 鹿若已經(jīng)徹底僵住,被外物入侵的感覺太過清晰,以至于他完全不敢動彈,“你、你你你快點拿出去!” 鹿陶在鹿若開始用盡全力抵擋之前,抵達(dá)了他想要知曉的地方。柔韌的軟膜在yindao口不遠(yuǎn)處阻擋了手指的進(jìn)入,鹿陶沒打算真的對自己兒子做什么,但真的意識到鹿若并沒有去鬼混這一點,讓他的怒氣奇異地消失了不少。 “小家伙,放松……”鹿陶手指卡在緊繃的yindao里,鹿若哽咽著罵他,“放、放個屁的松,還不是你這個神經(jīng)病要欺負(fù)我!嗚,爸爸怎么還不來……” 鹿陶不太確定鹿若是不是在另一邊小聲叫爸爸,隱隱約約的聲音他聽不太清楚。但這樣不上不下也并非他所愿,鹿陶只好給這小壞蛋一點甜頭,握住鹿若因為陰蒂刺激半硬,又被嚇得軟趴趴的yinjing輕輕擼動,技巧性地照顧著柱身和guitou,沒幾下前液就淌了他滿手,被欲望控制住的男孩甚至不知死活地在挺腰磨蹭鹿陶掌心。 沉迷于快感的鹿若反應(yīng)過來時,涂滿潤滑液的屁股已經(jīng)被插進(jìn)了兩根手指,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后xue里曲張伸展,戳刺著腸壁試圖進(jìn)得更深。 “哈啊,老變態(tài)你干什么!屁股哪來的處女膜?!”鹿若顯然還有點恍惚,鹿陶對此樂見其成,“老子花了錢,不是來cao你的,難道是來伺候你的?” “不要?!”鹿若聲音都嚇變調(diào)了,“你、你不可以,我爸爸能給你錢,嗚嗚……你不要碰我……” “錢算什么?”鹿陶哼了一聲,“被你爸爸從十幾歲就開始cao屁股了吧?屁眼這么松,你來這里之前,是不是成天都纏著他做他的jiba套子?他為什么不插你的saoxue?是怕他以后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嗎?” 大抵是鹿陶的聲音太過篤定,引得鹿若差點都要信了,初經(jīng)人事的少年忍不住被鹿陶的聲音帶入他所說的情景之中,回憶里父親的背影、肌rou、擁抱時身上的氣味都仿佛一瞬間清晰起來。 “嗯??!爸爸……”鹿若眼前發(fā)白,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時臉頰都guntang起來。 他在做什么?幻想著下三濫侮辱他和他爸爸的話高潮了? “嘖,真是個yin蕩的婊子?!陛p蔑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鹿陶趁著少年放松的瞬間又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后xue。鹿若捂住臉,無力地掙扎著,“你敢碰我,我就要爸爸把你抓起來,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鹿陶太清楚剛剛鹿若在想什么了,一時間不免心旌搖蕩,嘴上依然不饒人,“抓起來?以什么罪名?把你cao得忘了你爸爸嗎?” 鹿若都快被他逼瘋了,什么話在他這里都能被曲解一遍。 毫無籌碼的少年只能捂著臉哀求這個陌生人放過他,身體越來越明顯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抽插順利的手指模仿著性交頻率cao著一片白紙樣的男孩,甚至漸漸有了粘膩的水聲。鹿若并非仗勢欺人的性子,但他完全無法想象這樣下去他要面臨的可怕局面,“求你了,叔叔……” 鹿若并不知道,即將到手的獵物這樣軟軟的哀求只會刺激捕獵者的欲望,鹿陶看著慢慢被cao開的xue口,束縛在西褲里的yinjing硬得發(fā)疼。男人停下手指的動作,啞著聲音要求,“叫我,叫我爸爸,射出來就放過你?!?/br> “你他媽神經(jīng)病??!”鹿若呸了一聲,“我是你爸……哈?。 睕]說完的話被按上前列腺的手指打斷,過于強烈的快感讓少年一陣顫抖。 發(fā)泄過后就是滿身疲憊,后xue仿佛被頂進(jìn)什么冰涼的金屬,鹿若迷糊地因不適扭動著,失去意識前好像被攬進(jìn)了熟悉的懷抱。 “嗚……爸爸你怎么才來救我啊……”鹿若揪住鹿陶外套領(lǐng)口喃喃,鹿陶哭笑不得地看著男孩放松的神情。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寶貝。 向施害者求救,向來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