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公♂開調(diào)♂教♂戰(zhàn)俘,yin亂party(第一章:一場奴隸宴會的邀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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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開始于在奴隸宴會上的那個吻,輕蔑的,不耐煩的—— 1942年8月,戰(zhàn)爭還在繼續(xù),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的戰(zhàn)火還在蔓延,這次的戰(zhàn)場是斯大林格勒。 攻打斯大林格勒是攻打蘇聯(lián)的命門。 只要這一仗勝利了,再攻占下蘇聯(lián)的首都莫斯科,那么就能夠一舉拿下蘇聯(lián),實現(xiàn)德國納粹的野望。 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是一名德國軍官,他隸屬于SS黨衛(wèi)軍,他雖然是納粹分子的一員,在戰(zhàn)爭中他對待敵人也足夠冷酷和殘忍,可他并不贊同戰(zhàn)爭。 并不是處于對在戰(zhàn)火中遭殃受難的無辜民眾的同情心與憐憫之心在作祟,而是他認(rèn)為,拯救一個國家不必通過毀滅另外一個國家來進行,一個靠戰(zhàn)爭發(fā)家的國家必將遭到反噬,走不長遠(yuǎn)。 歷史便是最好的證明。 即便如此,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是一名帝國的軍人,只要是來自軍方的命令,他從不質(zhì)疑,并且絕對服從。 他表現(xiàn)得如同一個沒有感情,沒有血rou,由鋼鐵與石頭鑄造而成的戰(zhàn)爭機器。 在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參加過的每一場戰(zhàn)役中,他都是一位“常勝將軍”,幾乎從無敗績。 按理說,接下來的斯大林格勒戰(zhàn)役,也該是他們德軍的勝利。 可天公不作美,誰能夠早早地預(yù)料得到,他們會敗給冬天,敗給凜冬。 德軍的潰敗,這大概是上帝的旨意吧…… “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這段時間天氣寒冷,也沒法子朝斯大林格勒繼續(xù)前行,士兵們都停滯在這一帶,也無聊得很……” 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的好友,路德利亞·里希上尉一身筆挺的黑色軍裝,那是SS黨衛(wèi)軍最新款的上尉制服,使得原本略微有點瘦小的他看起來英俊挺拔,僅僅一米七的他遠(yuǎn)遠(yuǎn)的乍一看也挺人高馬大的。 “因此,有些好事之徒為了找樂子,打算舉辦一場奴隸宴會!”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滿面笑容,嘴里說出“奴隸宴會”的時候,甚至還面露輕佻。 雖然他們進攻斯大林格勒的步伐因寒冬的冰雪而暫時性的受阻,但長期接受納粹教育的路德利亞·里希上尉,就是無理由的覺得—— 偉大的德意志必勝。 納粹必勝。 “幾天以后,就在此地的一家酒館里,那些蘇聯(lián)戰(zhàn)俘里的‘美人兒’們,會被挑選出來,當(dāng)眾被輪jian,以供給士兵們?nèi)?,鼓舞士氣。?/br>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嘴里說出“鼓舞士氣”這四個字的時候,表現(xiàn)得十分曖昧,“畢竟,在這個異常寒冷的冬天,冰雪交加,地面濕滑,戰(zhàn)況已經(jīng)受阻,而上級發(fā)放的棉被和保暖衣物又遲遲沒有運送過來……” “這么冷的天氣,是該找辦法‘取暖’了?!?/br> “怎么,這就是你們想出來的‘取暖’方式?” “真是無聊……”面對好友的興致勃勃,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冷酷無情的評價出“無聊”二字。 “哎哎哎,別這么說嘛……” “您是少校,總不會缺您的那一份衣物,讓您凍著??傻紫碌氖勘鴤儾煌麄兛珊芾淠?,身體冷,再不找些樂子,心也會冷的?!?/br> “更何況,誰能夠像您一樣自律,像您一樣禁欲呢?。俊?/br> “我這里有好不容易搞到的兩張邀請信,擁有邀請信的人,會被酒館奉為座上賓,到時候,只要是看上的奴隸,都可以獨自一人享用?!?/br> “而那些沒有邀請信的人,無論是高級軍官還是下級士兵,都只能夠在酒館里,當(dāng)著眾人的面,排著隊輪jian那些被挑剩下的殘次品。怎么樣,這規(guī)則聽起來很有意思吧?” 面對好友的詢問,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不可置否,沒有回話。 “奴隸宴會就在三天后舉辦,您要不要去玩玩呢?” “不去?!奔s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果斷的拒絕了好友的盛情邀約。 “別這么無情嘛,就當(dāng)是陪我去玩玩嘛~好不好?”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嘴里雖然說的是疑問句,可心里確實將它當(dāng)做是肯定句,他也不管身份為好友兼長官的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同不同意,他在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卮鹚?,就將兩張邀請函中的一張放在了少校的辦公桌上。 “這次奴隸宴會我是經(jīng)辦人之一,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先走啦~”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說完就離開了。 而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一身英俊挺拔的SS黨衛(wèi)軍少校純黑色制服,他坐在他的辦公桌旁,頭疼的看著那封邀請信,上面赫然寫著—— 歡迎來到此地, 滿足您心底最黑暗的欲念; 那散發(fā)著芳香的美味可口的小奴隸, 請您盡情的享用! 呵,這什么鬼的邀請詞啊…… 看著邀請信上幾行那燙金的大字,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在心底默默腹誹著,雖然剛才并未來得及拒絕好友路德利亞·里希上尉的邀約,可到底去不去,他還尚未想好。 到底去,還是不去呢? 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在心底思忖良久,心煩意亂的。 “哎,我的摯友路德利亞·里希上尉什么都好,就是有一點,他總是熱衷于搞這些不正經(jīng)的事情?!?/br>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么才能夠克服凜冬風(fēng)雪與濕滑地面的阻礙,早點解決掉斯大林格勒戰(zhàn)役!” 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心煩意亂,自言自語的抱怨了幾句。 雖然并不想去這種聽起來就很荒唐的奴隸宴會,不過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并沒有將邀請信給撕掉,他決定還是先將邀請信收起來,看他三天以后的心情再做打算。 將邀請信隨意的收起來之后,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收拾好心情,他開始坐在辦公桌旁,看著攤放在辦公桌上的一副足足有兩米長的淺褐色的世界地圖。 世界地圖上用紅色圓圈著重標(biāo)注了蘇聯(lián)的重要戰(zhàn)略城市斯大林格勒和莫斯科這兩座城市。 斯大林格勒戰(zhàn)役是攻打蘇聯(lián)以來最重要的一場戰(zhàn)役了,甚至可以說,功敗垂成在此一戰(zhàn)。只要攻打下來斯大林格勒,莫斯科根本就不在話下,幾乎不用打就是囊中之物了。 “該死的!”該死的暴風(fēng)雪,該死的大自然,該死的鬼天氣,我寧可死在戰(zhàn)場上,也不想不戰(zhàn)而敗。 死在戰(zhàn)場上是一名軍人的榮耀,可若是因為這該死的鬼天氣,使得戰(zhàn)爭無法進行,使得戰(zhàn)爭遲遲受阻,甚至使得戰(zhàn)爭啞火,那可真是憋屈至極! 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在心中抱怨著這該死的鬼天氣。 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對三天之后舉辦的奴隸宴會絲毫沒有興趣,他只希望暴風(fēng)雪早點過去,他們能夠早點打完這場斯大林格勒戰(zhàn)役。 等德軍攻占下莫斯科,徹底拿下蘇聯(lián),他就可以帶著軍人的榮耀回到德國,戰(zhàn)爭會到此結(jié)束,一切回歸和平。 那三天之后即將舉辦的奴隸宴會,到底去還是不去呢? 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遲遲沒有下定決心。 而在另一邊,作為摯友,路德利亞·里希上尉當(dāng)然知道,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對所謂的用來“取暖”的奴隸宴會并不感興趣,覺得像是一場鬧劇。 因此,在接下來的三天,路德利亞·里希上尉軟磨硬泡了整整三天,他每天都跑到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的辦公室里來“sao擾”他。在第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天的時候,路德利亞·里希上尉終于說服了好友兼長官的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他答應(yīng)會同他一起參加這場奴隸宴會。 “你真的答應(yīng)去啦?” “真的。” “哦,親愛的,真的是太棒了,我就說嘛,這么令人大開眼界的奴隸宴會,何況還有邀請信,想艸哪個看中的奴隸就艸哪個,你不來可真是可惜了。” “我明天一定會去的。所以,現(xiàn)在你可以從我身上滾下來了吧?你實在是太譖越了,上尉,我的軍裝都被你弄皺了?!?/br> 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冷冷的說著,他說“會去的”這三個字的時候,配上他那一副英俊卻面無表情的冷漠臉龐,給人的感覺就是—— 不像是答應(yīng)會去參加一場yin靡的宴會,反而像是答應(yīng)會去參加一場暗殺政客的軍事任務(wù)。 “哦,對不起,長官!”路德利亞·里希上尉聽到好友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不悅的語氣,他立馬從少校身上滾下來,在少校的辦公桌旁站直身子,恭恭敬敬的敬了一個納粹軍禮。 沒了嬉皮笑臉,路德利亞·里希上尉看起來倒是很有幾分軍人該有的模樣。 只不過,這軍人模樣還沒有維持到一分鐘,路德利亞·里希上尉就又原形畢露了,他放下敬軍禮的右手,又展露笑容,“那我走啦,奴隸宴會舉辦的地點就在酒館,長官,你明天可一定要來哦~”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說罷就離開了,留下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一個人在他的辦公室里。 辦公室里。 “哎……”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粗鴵从崖返吕麃啞だ锵I衔具h(yuǎn)去的背影,他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然后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干凈利落的伸手撫平自己被壓皺的黑色軍裝,又打開辦公桌抽屜的第一格,拿出那封邀請信,目光落在邀請信上那四行燙金的花體字上,“奴隸宴會么,去去倒也無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