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你雞兒長那么大就是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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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琦正在心里做算術題,算自己和羅桀一共做了幾次愛,因為羅桀做得太好了,他不相信天賦異稟這回事,羅桀一定是熟能生巧。 可是算著算著他犯了難,怎樣才算是一次呢,一天算一次,還是射一回算一次,如果是射一回算一次,那么是羅桀射一回算一次,還是他射一回算一次?不行,射多少回記不得了,就當是一天算一次了,詹琦開始掰著手指頭數(shù):一天,兩天,等等,過了0點算不算新的一天?應該不算吧,繼續(xù),三天,四天……算來算去,他和羅桀做了才十二天,不到半個月。 半個月就能這么厲害了嗎,詹琦撇著嘴搖頭,如果是自己這種閱片無數(shù),為了捧場喜歡的女優(yōu)四處開鉆石會員的人,靠著觀摩學習還有機會技術這么棒,羅桀看過嗎,只看海龜交配吧,真的沒有和其他人做過? 詹琦仰躺在床上滿腹狐疑,剛才羅桀光用嘴舔就把他舔到高潮了,是不是太厲害了點? 金發(fā)青年捧著一盆升著熱汽的水走進房間,在床沿坐下,擰干盆里的毛巾,給詹琦擦腿間。詹琦起初還會覺得讓羅桀擦身啊洗澡啊好別扭,過不了三天就大方接受了——cao都讓cao過了,清理一下不足掛齒,何況他就是個被服侍慣了的人。不過他不是全無原則,除了不和羅桀接吻,也不在羅桀的房間過夜,相對地,也不允許羅桀在他的房間過夜。有一天晚上做完后,羅桀把他洗得白凈凈香噴噴的接著抱回床上,他本來都昏昏欲睡了,借著小夜燈看見羅桀在自己枕邊躺了下來,馬上把人推到了床下。 詹琦在人走后莫名清醒了,一閉上眼就是羅桀默不吭聲地抱著枕頭回房的背影,弄得他半天睡不著覺,只能不?;叵肓_桀做過的過分事情,免得做出把羅桀叫回來睡的丟人舉動。雖然羅桀長高長壯了,甚至有了令他感到陌生的一面,不再是當年的小弟弟,但詹琦就是忍不住心軟,那個一頭柔軟金發(fā)的男孩已經(jīng)扎根在他的記憶里。失眠了半個夜晚,詹琦最后妥協(xié)地決定要是羅桀再來和他睡,那就勉強答應好了——羅桀到昨天為止都沒有再來。 溫熱的毛巾在身上來回滑動的感覺舒舒服服的,詹琦躺平了享受,隨口問了一句:“今晚不洗澡嗎?” “洗?!?/br> “?。磕歉蓡岵滑F(xiàn)在洗,反正快到睡覺時間了,擦一遍再洗不是白費功夫嗎?” “我洗了?!?/br> 詹琦納悶了,“我又沒問你?!?/br> “所以很干凈。” “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干凈寶寶了,”詹琦看了看羅桀,臉蛋白凈頭發(fā)服帖,連睡衣都熨燙過一樣,不禁笑著拍拍對方抓著毛巾的手,“真是服了你,剛才也沒酒喝啊,你說話怎么跟醉了一樣,牛頭不對馬嘴的?!?/br> 毛巾輕輕擦到了花唇,詹琦“嗯嗯”了兩聲,夾了夾腿,但羅桀好像不明白他的暗示,手沒有再移開了。詹琦支起身子按住那只手,“噢我明白了,你洗干凈是想我給你舔,或者想無套,對不對?不管是哪種,門都沒有?!?/br> “嗯?!绷_桀很好相與地點頭,把毛巾放回水盆里,接著從床頭柜的抽屜拿出一盒避孕套。詹琦看著他掏出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粗大roubang,然后套上避孕套,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雙腿扭蹭了一下,腿心有點癢。眼看著金發(fā)青年戴好套后握住了自己的腳踝,是要正面入的意思,忙說道:“約法三章你忘了嗎?” 羅桀頓了頓,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琦哥哥,想cao你,可以嗎?” 沒給后面擴張,就是要cao前面的女xue的意思,詹琦胡思亂想著,這一琢磨的當口,他的小花xue有液體在往外流。他本來要嚴詞拒絕好給羅桀來個下馬威的,竟然敢有要自己koujiao甚至內(nèi)射自己的打算,可是…… 他偷偷瞥了眼羅桀那根硬邦邦朝著天的玩意兒,一鼓作氣地拽著人衣領往床上一按,翻身騎上去,趾高氣揚道:“可以啊,不過是我cao你,我要在上面!” 其實詹琦有一部分錯怪了羅桀,他的確想讓詹琦漂亮的嘴巴給他含,不過沒有不用避孕套的打算。如果他想無套,在無數(shù)次的睡jian中早可以把詹琦的肚子都射大,但他目前的計劃里,不包括撫養(yǎng)孩子??蛇@不妨礙他在詹琦說出“無套”的字眼時變得更硬更大,因為克制而緊握的拳頭爬上了青筋。 只是沒想到更難忍受的還在后面,他被一只輕輕一捏就能捏紅的手按在床上,另外一只這樣的手扶著他的roubang,泛著嫩粉的花唇抵在了他的guitou,比自己小了幾個號的可愛yinjing高高翹著,讓一切一覽無余。小小的花唇都在磨蹭中被頂?shù)梅_數(shù)次了,透明的yin液橫流,女xue就是遲遲不肯把roubang吃進去,估計是詹琦臨陣生怯。羅桀看在眼里,并不說破,卻在詹琦下一次沉下腰臀用小珍珠摩擦他的guitou時,稍稍挺身把roubang往小花xue里捅。 被猝不及防插入的人一陣尖叫,整個身體好像被抽離了力氣似的瞬間癱軟了,屁股軟綿綿地往腿一坐,竟然就這樣生生把羅桀的大roubang全部吞進了小花xue里,插了個滿貫。羅桀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的roubang消失在詹琦的xiaoxue里,陰毛扎在詹琦柔嫩無毛的花唇上,緊握的拳頭捏出了格格聲。他從牙縫里擠出喑啞的聲音:“琦哥哥果然沒有騙人?!?/br> “不準老是這種時候叫哥哥!”詹琦想起自己“酥軟”“流水”的言論,頓時氣急,滿臉通紅地強撐著坐直了要自己動,可是沒插兩下,他扶著羅桀胸膛的手肘一彎,整個人就往前倒,被迅速直起身子的羅桀抱了滿懷。roubang隨之又深深插到了底,詹琦嘴一扁,本身就蒙了霧的眼睛即刻有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我不要自己動了,你長那么大個jiba,就是害人的?!?/br> 羅桀壓抑著粗喘,吻著詹琦通紅的耳朵安慰:“我來cao你,你不用動。” 他猜可憐巴巴用手背抹著眼淚點頭的人很快就后悔了,因為他就著這個姿勢干了詹琦幾十下,懷里的人一直在邊呻吟邊啜泣,眼淚糊得自己頸窩都濕了。xue道的每一寸都被頂開,水滋滋地包裹著roubang,每頂?shù)綄m口一下詹琦便抽搐一下,渾身抖個不停。“不舒服嗎?”他放慢了速度,聽見詹琦蚊吶一般地低吟,“好大好粗,插得好深,小逼都滿了……” “琦哥哥真是小蕩婦?!彼f了好幾句臟話,比之前干得更快更狠,再幾十下,詹琦尖叫著射了,緊接著吹出水來,徹底軟倒在他的懷里,嘴角都是口涎和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