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羅桀你是不是和別人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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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說這種人垃不垃圾,離不離譜?!”詹琦對著盤子里的牛扒猛切,割下一塊后一口咬掉,“啊,味道還行——我的朋友太慘了,你說對不對,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許云抿一口紅酒,靜靜地看著正在吃第三塊牛扒的詹琦:“你說的人我認識嗎?” “不認識,你一個都不認識!畢竟這種絕無僅有的爛人不是那么容易遇上的,我也不認識,是我的朋友告訴我的?!?/br> “那你的朋友真可憐,被認識那么多年的兄弟侵犯了,兄弟還不負責任,轉(zhuǎn)頭就喜歡上女人?!?/br> “對啊,我就是這個意思,我的朋友氣死了,又無計可施?!?/br> “我可以教你的朋友怎么做。” “真的?”詹琦眼前一亮,雙手握著的刀叉抵著桌面立起來了,看許云歪著頭打量自己,他輕咳一聲把餐具放下,拉了拉領(lǐng)巾,“你隨便說說你有什么方法,我可以跟我的朋友轉(zhuǎn)達?!?/br> “很簡單,”許云托著腮,殘留的酒漬把他的唇瓣染出漂亮的深紅,“前提是你的朋友一定要按我說的做哦。” 站在公寓樓下徘徊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詹琦又回想了一遍昨天許云所說的話,咬咬牙,大步上樓。不是他有多聽許云的話,就是許云說的有那么點道理,他采納了。 來到熟悉的房門前,詹琦怯場了那么兩秒鐘,最后“砰砰砰”地拍起了門,拍了一小會兒沒動靜,詹琦的火氣上來了,“出來,羅桀,給我出來!”又過了一會兒還是沒響應,詹琦氣死了,一邊怒氣沖沖地心想走的時候他應該把鑰匙給帶上的,一邊抬起沒受傷的那只腳朝門用力一踹—— 門突然開了,猝不及防的詹琦慘叫一聲,腳剎不住車地往里去,摔了個大屁股墩兒。 這一摔把緊張都摔沒了,疼過勁兒后,詹琦坐在地上破口大罵:“笑個屁!有什么好笑的,沒見過人摔倒?!” 羅桀聽話地不笑了,伸手想把人拉起來,被詹琦一手揮開。本來就有一條腿受傷的棕發(fā)青年花了半天才扶著鞋柜起身,他溫柔地問“渴了嗎,要喝點什么”,又被對方劈頭蓋臉地罵:“滾吧!你又想給我下藥,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 “我不會再做這種事,但是你不放心我能理解,你可以自己倒牛奶喝。” “你不是不愛喝牛奶嗎,冰箱里的牛奶都過期了吧,你想毒死我?” “沒過期,新買的,有的糕點需要用到牛奶?!?/br> “什么破糕點……”詹琦講到一半想起來羅桀準備的便當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糕點,不由得噤聲了,急忙改口道,“我知道的,你是趁我走了順理成章和那個女的同居了,給她買點牛奶飲料不出奇啊?!?/br> “什么同居?” 詹琦頓時來勁兒了,“你就別裝了!她的東西呢,那么久不來開門是在藏她的東西吧!”他眼睛一轉(zhuǎn),扶著墻蹦到浴室,“讓我看看是不是有兩套洗漱用品——啊哈,還真有,你沒得抵賴了吧?” “你的。” “我的什么?。 ?/br> “你看仔細點,”羅桀平靜道,“洗漱用品是你的?!?/br> 不會吧?詹琦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是,自己的牙刷和羅桀的站在一起,藍色毛巾旁邊掛著的也是自己的盾牌圖案毛巾,之前他在漫展買的。 “我就不信邪了!”詹琦說著又往羅桀的房間跳,進門就開始翻箱倒柜,羅桀站在門口說道:“不要翻?!?/br> 詹琦立刻站直了,叉腰兇巴巴道:“老子付了租金的,怎么就不能翻了!” “你想找什么,我?guī)湍隳谩!?/br> “還裝蒜?就是她的東西?。 ?/br> “誰的?”羅桀看著他,“你過來是為了看我有沒有把別人帶進來???” “少自作多情了,這個公寓我也有份兒,我想看看自己的房子怎么樣了不行?”詹琦用眼睛搜尋了一遍,沒找到女生的衣服和化妝品之類的東西,語氣緩和了一點,“我租的房子,你沒權(quán)利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自己帶人住進來。” “房子很好,我每天清潔衛(wèi)生,你可以隨時搬回來?!?/br> “哈,這會兒又叫我搬進來了。”詹琦清清嗓子,想聽聽羅桀要怎么求自己,不料羅桀開口道:“如果你不想住就回去吧,我要寫作業(yè)了?!?/br> “什么?!”詹琦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敢趕我走?” “沒有。你不用寫作業(yè)嗎?” 當然要,但是寫不出來啊,之前他的作業(yè)大多數(shù)都是抄羅桀的或者羅桀教的,現(xiàn)在他一個人寫個鬼?“不想寫?!?/br> “那算了?!?/br> “你想我走我偏不走,我有交房租的,你把你作業(yè)給我抄?!?/br> “可以?!?/br> “我要沒開封過的飲料?!?/br> “家里沒有飲料,只有牛奶?!?/br> “小瓶裝的牛奶也沒有?” “沒有。” “那你先喝一口?!?/br> “可以?!?/br> “我才不要你喝過的這杯!” “那我再倒一杯?!?/br> “餓了。” “想吃什么?” “不要牛扒,其他都可以。” “意粉可以嗎?” “也不要!昨天都快吃吐了?!?/br> “咖喱飯?!?/br> “行吧?!?/br> 折騰半天吃飽喝足了,落下的作業(yè)也補完了,詹琦一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他起身收拾東西:“我回去了,拜拜。” “太晚了,不安全,今晚在這里睡吧。” “我在這里才是不安全吧!” “你可以鎖門?!?/br> “你不是很喜歡送我上學嗎,這會兒怎么不說送我回去酒店了?” “受傷了?!?/br> 詹琦嗤之以鼻:“你還是太嫩,找借口都不會找個像樣的。行,我就住一晚,看看你打的什么算盤,但我沒帶衣服來,”之前羅桀把他的衣服全部打包好送到酒店去了,“衣服給我?!?/br> “……” “你脫什么衣服,我說的不是你身上這件衣服!”詹琦手忙腳亂地伸手去扯羅桀的衣襟想攏好來,力氣大了點,羅桀往后倒了兩步,后腰撞上門把,登時悶哼一聲,額頭竟然冒出冷汗。 詹琦眨眨眼,羅桀的反應不太對勁,先不說他的力氣沒大到那個地步,而且也就輕輕撞了撞門把,沒那么痛吧? 他跳到羅桀身側(cè)去,把羅桀的衣服一掀,一道又粗又深的紅痕印在潔白的腰背,扎進眼里狠狠嚇了他一跳。 羅桀轉(zhuǎn)過身來,重新正面朝向他,衣服布料從他的手心滑落,金發(fā)青年沒事一樣道:“原來不是指我身上的衣服,不好意思理解錯了?!?/br> 詹琦也懶得追究羅桀逗自己玩兒了,“你怎么搞的啊!” “剛剛說了,受傷了?!?/br> “瞎子都看見你受傷了,我是問怎么弄的,上藥了沒有?”話說出口詹琦才發(fā)覺自己的語氣過于緊張了,這大概是他從小養(yǎng)成的壞毛病,羅桀一有一點小傷小痛他都如此,小時候他總?cè)滩蛔〉魷I,恨不得痛其所痛,到大一點兒了,他也把羅桀看得緊緊的,擔心羅桀又跟人打架受傷。他懊惱自己剛才的反應,今時不同往日,他沒必要去關(guān)心羅桀了?!八懔?,我也不在意,你不用告訴我?!?/br> “應該是前幾天晚上讓一個女的丟了面子,她的幾個朋友替她出氣。” “怎么回事?幾個人?” “只有一個打到我了,偷襲,后背就是這樣弄的?!?/br> “是我來之前發(fā)生的事嗎,就今天?”詹琦不自覺地捏緊了衣擺,“他用什么打到的?” “鋼管?!薄颁摴埽?!”詹琦連忙上下左右地看羅桀身體各處,“還有打到其他地方嗎?”“沒有?!薄斑€好只有一個人動手了……”“不是,都動手了。” “???”詹琦驚得抬頭,“他們……” “最多只是脫臼了,應該吧。” “……你以為打贏了很威風嗎,小時候這樣就算了,你能不能少惹人啊,知不知道有多危險?”詹琦見羅桀無動于衷,氣不打一處來,又要去拉羅桀的衣服,“你到底上藥了沒有?” “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一天到晚嗯嗯嗯的你是啞巴啊?”羅桀往后躲了躲有意不讓他碰到自己的衣服,詹琦一跺腳,腮幫子氣鼓了,羅桀什么都變了,就這個沒變,小時候也這樣,受傷了就是不樂意給他看,真是奇怪,給他看看又能怎么樣,切,不給看他偏要看,他不看個仔細就不罷休! 要是放在之前,詹琦按住羅桀看個傷口不是難事,但他現(xiàn)在腿不好使,跳兩步追上去人沒抓著,反倒差點栽在地上。一只手穩(wěn)住了他,手的主人看他吹胡子瞪眼的,終于聽話了,扶著他坐好,轉(zhuǎn)過身,反手拉起了后背的衣服。 詹琦盯著大片的傷口瞧,心里冒著又酸又軟的氣泡,一串接一串地飛快上升,再啪地破掉。他不服氣,替羅桀傷心難過竟然好像成了他的本能,即使羅桀在前不久才那樣傷害過他。 而且羅桀估計把挨的這一棍都還回去了,詹琦絕對相信,因為展現(xiàn)在他面前的除了傷口,還有虬結(jié)的肌rou,寬厚的肩背,他都不知道羅桀到底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強壯的。 詹琦慢慢地伸出手去,“喂,疼不疼?。俊?/br> “疼?!?/br> “活該,”指尖輕輕落在傷口旁邊的皮膚,“疼死你好了。” 羅桀手一松,衣服重新覆蓋住背部,“去洗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