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強迫小宦官koujiao/給小宦官sao逼破處cao到流血/銀子塞sao逼口
第一章 八月初八。 謝長生站在假山背后,俊美無儔的面容隱沒在黑暗里。 已經(jīng)是半夜了,按理說貴為一國之君的謝長生早該躺在寢宮里歇息了,可他卻在這里看一個偷溜出來的小宦官。 遠處一個瘦小的身影跪在地上,正撥弄著火堆里的紙錢,一身淺藍色的宦官服飾,頭發(fā)用一根白色的布帶松松束住。 “娘親……”小宦官喃喃念道。 “就是他么?”謝長生漠然看著,在腦海里問系統(tǒng)。 “目標一:宦官桂華。宿主任務:收服桂華,使收集度達到100%。” “孤曉得?!?/br> 等到火焰熄滅,桂華剛要站起身來,膝蓋卻一軟,又狼狽地摔倒。 他剛要再站起,肩上卻被一只男人有力的手按住。 “違反宮禁,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場?” 桂華跪坐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大哥,能否通融一下,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大哥? 謝長生饒有興味地笑了笑,繞到桂華面前,挑起他的下巴。他看起來只有十五歲,也許因著是閹人的關(guān)系,面容就像女子一樣清秀,一雙圓睜的貓兒眼里盈滿了淚水,殷紅的嘴唇怕得直哆嗦。 “長得這么招人,怕是出來找相好的吧?”謝長生輕佻道。 “奴婢不敢,奴婢是出來為娘親燒紙的,今日是奴婢娘親的祭日……” 桂華跪在地上,頭快埋到兩腿間,渾身抖如篩糠。當今陛下眼里最揉不得沙子,性子又暴虐,若是有宮人壞了規(guī)矩,連死都是小事,生不如死那才叫可怕。 “多大了?” “奴婢、奴婢今年十八?!?/br> ……那也夠熟了,cao起來也不那么青澀,謝長生愉悅地想。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破了他的身子。 “那好。通融一下是吧?你用嘴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過你,不告訴陛下。”他特意咬重了“陛下”兩字,明擺著是威脅。 桂華愣愣地抬起頭,未干的淚痕還掛在臉上。隨即,他才明白過來何為“用嘴伺候”,臉騰地guntang起來。 “怎么?不愿意?”謝長生把手指伸進桂華的嘴里戳了兩下,感受到口腔溫暖地包裹著他的手指,濕漉漉的。他想,這般干凈的小東西,被情欲支配的時候該是如何漂亮動人的樣子呢? “奴婢、奴婢做,求求您不要告訴陛下……”桂華含混地說,眼淚又流了下來。 “那就快點?!?/br> 謝長生撩起衣服下擺,褪下褻褲,那巨大的性器立刻彈了出來,打到了桂華的臉上。借著朦朧的月光,桂華還是看清了那巨大的jiba,堅硬如鐵,頂端吞吐著一些液體,足足兒臂粗細,也有兒臂那么長。 小宦官驚呆了。他自小就被閹割,十八歲了,jiba還像小兒那樣,從未見過這么大的jiba,若、若是cao進身體里,會死的……他不敢再想,乖乖跪好,撅起屁股向前湊,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含住謝長生的guitou。 男人特有的味道立刻就讓小宦官紅了眼,嫩逼瘙癢起來,變得濕漉漉的。他努力夾緊雙腿,像憋尿一樣夾住不停分泌的yin水。今天忘記給sao逼塞上塞子了,一會兒濕透了怕是要被看見了…… 這小宦官,天生是個少見的陰陽人,有男女兩套性器。因著前面被閹割了,他的性欲全靠給sao逼來緩解。平常在宮里打雜時遇見侍衛(wèi),他總?cè)滩蛔∑诚蛩麄児墓哪夷业膉iba,sao逼就濕透了,yin水源源不斷地流到大腿上。因為弄濕了衣服,被總管抽過板子,所以就用攢下的積蓄買了一個玉塞,平時就把sao逼口塞住,這樣才能掩蓋他的yin蕩。而更極品的是,他有一個zigong,是可以受孕的,因此不敢輕易破處,所以至今還是個雛兒。 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著謝長生,他的性器立刻就漲大了一圈。小東西,明明這么生疏,沒想到卻別有一番滋味,干起來這么舒服。謝長生嫌小宦官動作太慢,挑起他的下巴,向前一頂,撞到了桂華的喉嚨口,性器卻剛剛沒入一半。桂華雙眼失神,口水從嘴角流下來,努力大張著口伺候著謝長生的jiba,緊致的口腔包裹著jiba,柔嫩的舌頭不得章法地在馬眼上掃過,謝長生拽住桂華的頭發(fā),把他的后腦往前按,桂華干嘔了幾下,眼前一片水霧。 “嗚……太大了……”桂華口齒不清地說,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 謝長生不給他放松的機會,揪著他的頭發(fā)又把jiba塞進小嘴里,挺動胯部,大jiba在桂華的口腔里狠狠地抽插著,最后一下直頂?shù)搅撕砜凇?/br> “啊……!太、太深了……”桂華狠狠地痙攣了一下,感覺到褻褲已經(jīng)被濡濕了。嘴上嗚嗚咽咽地拒絕著,小嘴卻諂媚地吞吐著謝長生的性器,明擺著是挽留。 “這就不行了?” 謝長生抽出性器,長長的銀絲拉了出來,色情地在桂華下巴上戳了戳。 “這可不行啊,遠遠不夠?!眱H僅是koujiao,桂華就已經(jīng)達到了高潮,癱軟在地上。模模糊糊間,他聽見男人的聲音遠遠地傳來:“你上面的嘴功夫不行,不知道下面的那張小嘴是好是壞?” 謝長生蹲下身子,把桂華衣服下擺卷起來,白色的褻褲上一大攤黏糊糊的水痕格外明顯。 “這就濕了?真是sao貨?!?/br> 他把桂華翻過來,單手摁住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把褻褲扯掉,雪白的臀丘暴露在夜色中,格外誘人。 謝長生在桂華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滿意地看到雪白的臀部迅速變得粉紅。 “屁股撅好了,我要cao你了?!?/br> 桂華這時才暈暈乎乎地反應過來,像小動物一樣在謝長生身下瑟縮起來,手捂住股縫之間。 “嗚……不行!” “怎么不行?”謝長生逗他,“不是挺喜歡的嗎?都濕透了,剛才是不是就想讓我cao你了?” “就是不行,不要……!”那聲“不要”叫得十分驚恐,眼眶也紅紅的,活像只急眼的小兔子。謝長生嫌他聒噪,把他頭上發(fā)帶解下來,塞住了他的嘴。 桂華頭發(fā)散落下來,掙扎著想爬走。謝長生輕而易舉地壓制住他,掰開他臀縫端詳,涼嗖嗖的冷風一吹,桂華不住地顫抖著。 “喲……”謝長生撫摸著那條狹窄的濕滑rou縫,輕笑出聲,“陰陽人,倒是個稀罕玩意兒?!?/br> “怎么?怕我cao你前面?怕懷上我的種?” 桂華被塞著嘴,嗚咽著搖頭。 謝長生不喜歡強迫,他貴為皇帝,想要什么人,誰不巴巴地自己送上門來?唯獨這個小東西,竟然拒絕他。 他把掙扎的桂華往懷里抱了抱,玩弄之心大起,故意在耳邊道:“我會把你cao大肚子的,就像懷孕女子那樣,奶子也大大的,生了孩子好喂養(yǎng),你不用怕。” “嗚……”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從桂華喉嚨里溢出來?!皠e……求……你……” “哭什么?!?/br> 謝長生硬挺的roubang在桂華濕潤的yindao口磨蹭了一下,隨后慢慢沒入一半,又慢慢拔出來,就這樣反復,讓xiaoxue不斷適應著吞吐,“啵唧啵唧”的水聲不絕于耳。 小宦官原來身子繃的緊緊的,謝長生反復進入了幾次,他慢慢地軟了下來。謝長生掰開他的手,引著他的手往兩人身體交合處摸。桂華的臉埋在草地里,忽然就紅了,那根巨大的roubang插在自己從未被開發(fā)過的私處,他的sao逼緊緊地吸著大jiba,連逼口都被撐得圓圓的,大張著,沒有一絲縫隙,仿佛自己的sao逼天生就是為了被大jiba插的。想著剛才那個男人所說的讓自己懷上孩子,桂華害怕又有點莫名的期待。 “不哭了?那我開始了,一會兒你可別又被我cao哭了,那時候可沒人憐惜你?!?/br> 謝長生把桂華嘴里塞著的發(fā)帶拿出來,桂華小聲道:“奴婢知道了?!?/br> 謝長生看他配合,又取笑道:“說句好聽的,我再cao你?!?/br> 桂華想了想,聲如蚊吶:“……相公……” 謝長生的性器硬得像鐵,他再也忍不住,長驅(qū)直入,在桂華yindao里大開大合的cao干到底,聽得小宦官愉悅又痛苦的呻吟從喉嚨里溢出來,加大了力氣抽插,囊袋拍打在yindao嫩rou上,“啪啪”作響。 謝長生看桂華難耐地扭動腰身,把他上身扶起來跪趴著,大jiba露在外面的部分整個滑了進去,桂華的小腹鼓起一個yin穢的弧度。 謝長生的guitou研磨著rou壁上凹凸不平的嫩rou,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桂華身子痙攣了幾下,sao逼口分泌出大股大股的yin液,竟是再一次高潮了。 謝長生借著潤滑,把jiba拔出來,看到上面帶了些血跡,用一方白帕子擦了,遞給桂華。 “你的處子血,收好了。從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敝x長生淡淡吩咐。 桂華攥緊了帕子,顧不上說話,淚眼朦朧地掙扎著往外爬,卻被謝長生摟住腰帶回身下,緊緊壓住。 “小賤人,別跑,等你相公射了再走。” 桂華怎樣哭也無濟于事,謝長生鐵了心地要干到底,鐵棒一樣的大jiba又插入到底,直頂?shù)搅藌igong口,被zigong口夾住,狠狠cao干了幾下,射在了桂華sao逼的最深處。 謝長生收拾完自己穿上衣服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桂華還無力躺在地上,xue口大張著,已經(jīng)被cao到紅腫,根本合不攏了。 謝長生難得照顧人一回,幫桂華把衣服穿上。褻褲早在兩人交合時被扯爛了,謝長生從懷里掏出一塊足足十兩重的銀子,塞在了桂華合不攏的逼口。 桂華下半身赤著,只套了外袍,兩腿緊緊夾著那塊銀子,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桂華此時偷瞄著謝長生面容,發(fā)現(xiàn)他極其俊美,更是心跳如鼓。 “傻站著干什么。”謝長生在桂華屁股上打了一下,“銀子是賞你的賣逼錢,夾緊了,我射進去的一滴也不許漏出來?!?/br> 桂華有些愣怔。他從沒收到過這么多的賞賜,可聽著“賣逼錢”這幾個詞,無端地有些刺痛。他和賣逼的妓女沒區(qū)別么?——也是,這么sao地主動求干,對這個身份尊貴的男人來說,恐怕比妓女還下賤吧。 謝長生還倚在那塊假山石上,看桂華踉踉蹌蹌地走出兩步,忽然道:“好生調(diào)養(yǎng)身子,五日后我在這里等你?!?/br> 桂華沉到谷底的心忽然歡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