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01雙性狐貍被吊死鬼摸逼舔xue(敲過勿點!)
就著夜晚的路燈光,勉強能看到雪地被繩索劃過的痕跡蜿蜒出去一道雪線,蓬松的雪粒打散在線的兩側(cè),一陣風輕輕吹去浮雪,新雪埋過痕跡,那道線消失在臺階上。臺階直通向圖書館一樓,借書臺的人走光了,一樓除去大廳還留著頂燈,走廊和樓梯皆是一片昏暗。 阮白從自習室桌上轉(zhuǎn)醒,周圍習慣性空無一人,他不舒服地動了動大腿,似乎又做了那種夢,身下又涌出一股濕液,內(nèi)褲怕是又遭殃了。他抹了把臉,捏了捏骨節(jié)分明的指節(jié),開始收拾東西出門,鎖上自習室的門,四下無光,他的手機顯示還有9%的電量,阮白不安地抿了抿嘴唇,把手機塞回褲兜,一雙發(fā)著幽光眼瞳在黑暗中緩緩地睜開——作為一只融于現(xiàn)代生活的狐貍精,他向來不虛任何夜晚獨行,以至于在考研的隊列里總是早出晚歸,連室友都為他折服,畢竟他們學校圖書館一樓以上的燈管常年檢修,中央空調(diào)關(guān)上又會自動運行起來,夜晚自習屬實有些陰間,天昏昏沉沉的時候就沒人敢再待了。 但是只是黑了一些,走廊里廁所燈還是會常亮的,阮白習慣去個廁所再走,他走進去,頭頂?shù)臒糸W了兩閃,突然滅了。因為他尿道比較特殊些,不能在男士的小便池上廁所,還得摸黑去隔間,但對他來說夜視也很方便。阮白撇撇嘴,跨進隔間,不巧僅有一間的隔間的門栓還壞掉不能上鎖了,他正脫了褲子手指抵著向內(nèi)開的門,防止它被風吹開,卻感覺隔間門被什么東西輕輕頂了頂,正好頂在他手指抵著門的那處。 阮白默了,他能隔著門感覺到那是鞋子尖,說:“有人了,這門門鎖壞了,同學,你等等……”他還沒說完差點咬了自己舌頭,當下緊張地不敢再出聲,他同學全是正常人類,哪有能在黑暗里看清隔間門標識的! 他寄希望于對方開了手機的手電筒才看清,但手指那處仍被頂了一下,這回他心里本就緊張,險些沒抵住,用手掌撐著,他一疊聲:“等等……等等……兄弟,我還沒上完。” 緊張中上完廁所起身提褲子,門被鞋尖一頓一頓地碰撞。阮白雖然眼前視物沒什么問題,但是他怕鬼?。H僅上個廁所就憋出他一腦門汗,他一點都不想出去面對不知道是誰的東西,心理還是存在僥幸地拉開門。 “……臥槽!” 阮白脊骨倏然躥上一股寒意,直接低聲一句國罵,也不知道從哪兒吊下來的繩索,吊在上面背對他的人影在夜風里晃蕩,被吹的微微往后,看那反穿的皮鞋尖正對著他的這間隔間。剛剛踢門的,正是這吊死鬼。 風吹得這鬼轉(zhuǎn)了個圈,阮白緊緊地閉著眼溜著邊想逃走,知道不能看到鬼的樣子,不然會被鬼上身。誰知他速度也不慢,但耳邊風聲一緊,手腕便被冰涼的手指把纏住了。 阮白死咬著嘴唇,用力扒扯那手指,吊死鬼力氣比他大得多,似乎低笑了一聲,拉著他反而倒向那邊,阮白被冰涼的懷抱籠住,嚇愣了,一動不敢動,半秒后他終于想起來自己該變回狐貍身逃跑,剛變出狐貍耳朵和尾巴,還沒等他化出尖爪,那鬼就一拍他額頭封了他的術(shù)法。 “這樣剛好?!蹦枪砻指猩鹾玫亩洌罅四竺舾械亩鋬?nèi)膜。 救命救命救命?。。?/br> 阮白不敢出聲只能在內(nèi)心大喊,他不知道貿(mào)然發(fā)出叫喊會有什么后果,嘴都被他咬破了,一股子血腥味。 那鬼卻牽著他手腕,在他手心里寫字,力氣大到完全無法掙脫。等他寫完,阮白不受控制、茫然地念了聲:“楊折歲。” “生前曰名,死后曰諱。念了諱便是跟了我咯,小狐貍。睜眼?!睏钫蹥q笑出聲,阮白緊閉的眼睛被這命令撬開一道縫,眼前的吊死鬼跟他想象大不一樣,穿著正經(jīng)的西裝,半框眼鏡卡在上衣兜里,倒像是出來尋樂子的富二代,模樣竟很周正,但這周正中又摻著鬼氣,顯得十分詭異。尤其脖子一圈青紫,卡著他方才慌張看過一眼的粗繩索,勒出了恐怖的勒痕。 看一眼阮白就要昏迷,他帶著哭腔說:“鬼爺爺,我可沒想招惹你。” “對,但我想招惹你,今天可是我吊死的好日子,”楊折歲笑瞇瞇地沖他樂道,“而我餓了好久,只想抓個小美人解解饞?!?/br> 等阮白哭到眼睛干澀,完全流不出眼淚,已經(jīng)是楊折歲嘆著氣給他口完的時候了,楊折歲捏著白嫩的腿rou,吐出射了精的嫩莖,說:“怎么這么不經(jīng)嚇,舒服么?” 阮白哭也不出聲,只是眼淚一個勁兒往下掉,楊折歲的西裝都快被他抓爛了,阮白平日也解決過,但從來沒有人碰過,還是用冰涼的嘴taonong他的性器,沒多久就繳了械。 “真麻煩,叫了我的諱還得我伺候你?!睏钫蹥q以為精怪會好一些,至少不會像人類大呼小叫。 阮白怕他得很,抹著眼睛總算聽懂了話,低聲說:“舒服的?!?/br> 楊折歲拿他沒辦法,將他抵在那壞了門閥的門上,附在耳邊問:“還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阮白也是要考研的狐貍,一聽耳朵尖都紅透了,和鬼zuoai又讓他怕得很,想搖頭又點頭,還是怕伺候不來這鬼,這鬼直接不高興把他也用吊索吊死,還能就地取材。 “怕就別看了。你乖一點。”楊折歲手指揉弄著阮白濕漉漉的女xue,“你這兒的小逼一個勁兒流水,讓不讓舔?” 狐貍點點頭,楊折歲低下身去舔他與常人不同的女xue,這鬼一上來就對他又摸又戳的,好像很好奇雙性身體,嚇得阮白收不進xue水,直往楊折歲手里淌yin水。楊折歲將熱燙的花唇吸扯得變形,在阮白的痛呼和喘息里用唇將那里完全裹住,舌尖抵開花唇往他xuerou兩邊分開,聽阮白聲音變了調(diào),似乎微妙地含著滴水一般的情欲,楊折歲知道雙性人一向yin糜,只被他舔了xue也是不夠的。手指也一并往里面戳了戳,摸到濕紅的蕊,掐了掐阮白便一陣地叫。 “楊折歲……嗚……” “魂都被你叫出來了,小東西還挺會叫?!睏钫蹥q往xue里吹一口濕冷的氣,撮一口被他吸得腫厚的花唇,水聲滋滋地響動,他舌尖更往里一些,阮白被他舔得魂都要交代到這里了,小腹昏沉沉地熱,楊折歲的嘴里卻總是那么冰,舌頭也像細蛇麟,刮擦著他淌水的xue道。 “不要了,求求你……??!嗚……不行,好涼。”阮白一挺腰身,竟在楊折歲嘴里又噴了汁液,被他盡數(shù)吸舔去了。身前的性器也緩緩射出一小股濁液。 阮白腦內(nèi)空空地砸著響聲,連著心臟也在重重落聲,仿佛噩夢驟醒。 他被這鬼舔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