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反中魅術(狐貍發(fā)情/被鬼摸女xue/被鬼舔射,2k彩蛋:現代廁所撞鬼,繼續(xù)被鬼舔
阮白盯著本該有男人影子那一處地面,臉色白慘慘地抬頭去看室內,他聞到室內一陣陣的香從內里的簾子里透出來,男人鉗制他的手還沒松下,從懷里取了裝滿金子的袋子遞給老鴇,老鴇笑瞇瞇地接過退下了,貼心地替他們關上了門。 男人收了笑意,盯著阮白的臉看了看,很是滿意,手半點不松,他在這鬼手下毫無抵抗之力,掙了兩下也沒掙動。 阮白腿完全嚇軟了,靠著燭火看清那鬼臉面,估計生前是個大戶人家的富貴公子,生得模樣俊朗,氣質一看是正經讀過書的公子哥。 “怎么不說話了?”鬼拿著扇子在手腕里敲著節(jié)奏,敲得阮白心里也一陣發(fā)慌。 他直接說出了心里話:“……我,害怕,你別抓我這么緊?!彼笾l(fā)白的手指,鬼靠近一點就后退些,腳后跟抵在桌角。 “你聽過一句古話嗎?”鬼給他理了理額角頭發(fā),“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br> 阮白被他一摸,道行淺再加上心神不寧更是藏不住身上的秘密,一對狐貍耳朵抖著茸毛冒出來,這下他索性要化原型逃走,誰知那男人一拍他額頭,阮白的尾巴也被這鬼氣森森的一手拍出形來,化形法術卻被一手打斷。 再看手腕上被鬼抓過的皮rou已經浮起一圈青黑,阮白跌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心下一陣陣發(fā)慌,他不敢抬頭看鬼,生怕看到突然掀了人皮的鬼嚇得魂魄不穩(wěn),給那鬼附身了去。 那鬼靠他近些,冰涼的手指還輕抵在他額頭,抹掉他一滴汗:“你說你一個精怪,咱倆妖魔鬼怪誰比誰好到哪兒去,你怎么這么怕我?” 阮白閉上眼睛,默念他從寺廟聽來的超度鬼神的經文,鬼似乎知道他在做什么,又拍他的額頭:“你也不怕自己被渡了?!?/br> 阮白這才發(fā)現自己念出聲了,再想繼續(xù)怕鬼一掌拍死他,只好繼續(xù)抖著耳朵瑟瑟縮縮。 他小聲念叨:“我不是人,我真不是人,rou是酸的不好吃,您大人大量放了我吧?”最后一聲問得顫音拐到角落里,不靠這鬼另一只手揣著他胳膊就要滑地上去了。 “……” “我也沒做虧心事!”他快速補上一句。 肖想男人精氣又不算虧心事,而且他一口都沒吸到,嘗都沒嘗過,這哪里來的鬼找他的事! 想到這里阮白終于攢了些勇氣,方才腦子里都是他翻畫冊的鬼臉,只好眼睛死死閉著,用太大力氣繃不住也睜開一條縫,鬼好像還沒剝掉人皮? 那人仍然笑著,低垂好看的眉眼等他睜眼,見他睜開一條縫湊近些。 “鬼?。。?!”阮白又嗚咽一聲閉上眼,怕他來個貼面殺。 這倒霉狐貍。 鬼也是服了,這么耗著能耗到什么時候,他還有事情要做,聽了聽遠處的動靜,松開了手。那狐貍精在他松手瞬間彈跳而起。 碰! 鬼蹲下看撞上門框被撞跌的阮白,說:“這里被我下了道鬼打墻,你出不去,僥幸出去也會繞回來?!?/br> 阮白眼淚都被撞出來,蹲下縮成一團貼門框窩著。 “我不吃你。” “鬼話……”阮白被鬼的笑容嚇了個噎嗝,退無可退,幾乎想繞著自己尾巴做個窩,他抱著尾巴擋著眼前,“我不信?!?/br> 鬼實在拿這小東西沒辦法,拎著他后頸破破爛爛的衣服把他拎到準備好的熱水旁邊:“進去。洗干凈出來。” “!”阮白貼著木桶邊滑下,像一灘融化的冰水,鬼差點沒撈住,兩手往他腋下一抄,放進熱水里,阮白一撲騰,鬼身上的昂貴布料濕了一大片。 鬼沉默地看著衣服下擺,阮白立刻窩進木桶,慢慢下沉,一個呼吸腦袋也埋進水里了。 鬼話連篇!說好的不吃他,怎么還要凈身。 阮白憋的臉通紅,聽到周圍沒動靜才探出腦袋,眼睛這回敢盯著鬼看了。那鬼只是背對他坐著倒茶。 等阮白想了一萬種在鬼手底下平靜死掉的方法,一桶熱水也轉溫了。 “你要泡到什么時候?”鬼說話時要轉身,阮白又嘩啦一聲沉到水底以下了。 服了。 “又躲什么……”他走過來,阮白被他撈出一截玉似的胳膊。 阮白被他拉出水面,耳朵尖沾濕后掛了一滴水,垂頭的時候抖著狐貍耳朵水珠委委屈屈地落回水面,他抹了把眼睛旁邊的水,說:“話本上還沒有狐貍精被鬼吃掉的,我不能做第一個?!?/br> “所以我要把自己淹死。” “在這小桶死不成的,”鬼拍拍他熱水泡得發(fā)紅的臉頰,“出來。等我事情辦完帶你去護城河,水底下有我認識的水鬼,保準你能淹死?!?/br> 狐貍卯了勁跟他拉扯,鬼把他胳膊一攏,偏了偏頭,似乎在聽什么動靜,就著燭光似乎側臉的表情不太明朗,阮白見這鬼臉上笑意逐漸褪去,顯得冷冰冰的,也不知是沖誰來的怒意,他便理解為是他沒伺候好這位鬼客,終于惹惱他了。 “……喂?!比畎诐皲蹁醯氖种更c了點鬼的手背,“這位……鬼……公子,你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凍死?” 這話又讓那鬼帶上點笑,他上下一打量,挑眉問:“你覺著逛青樓的鬼是怎么死的?” “色……唔?!?/br> 狐貍腦袋被扇子輕敲了敲。 “我在這青樓里尋小美人,像你這樣皮薄rou嫩的美人最好,你沒聽那老鴇說之前有個已經……哦,那時你還在門外。”他頓了頓,看狐貍耳朵抖了兩抖,“我隨和得很,你伺候好只是與我春宵一度,當大夢一場還好;但如果聽了我的名諱念上幾天,可就要被我纏上了?!?/br> “不……” “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那可不成,我偏告訴你?!?/br> 阮白瞪大眼睛被他用扇面遮住了嘴,不知施了什么術法,他上下嘴唇一碰,竟真吐出一句問話,當下驚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那鬼附在他耳邊,他輕吐出一口氣,撫著那片綿軟的絨毛說:“小狐貍記好了我的名字,楊折歲?!?/br> 一聽就不是人類能起出的名字,阮白脫口而出:“楊折歲這名也太陰間了!” “我是說,聽起來不像陽間的名。”阮白見那扇子又要再敲他腦袋,忙改口。 楊折歲被生靈喊了鬼名,就像陳年的破舊老廟好容易上一道香火一般渾身舒坦,捋了把阮白的耳朵,把他摸得直抖,才說:“就算是你叫過了,我見你直奔青樓來,這小嫩骨頭也不像是外面流民,怎么,來學你的狐貍祖宗吸男人精氣的?” 阮白正想回答,結果冷得打了個噴嚏,楊折歲才放過他,把他撈出來用寬布巾從頭到尾兜住揉了揉,布巾擦弄間透出點嫩白的皮膚,泛著薄紅。他又打了個噴嚏,腦袋昏昏沉沉的抵著楊折歲,問:“你要附身了嗎?還是要下嘴了……” 楊折歲望了一眼里屋燃到盡頭的香盤,心下了然,笑道:“要下嘴了,閉眼?!?/br> 阮白眼皮也撐不住,咳嗽著轉過臉,耳朵都蒸透一樣發(fā)紅:“好熱,你放開我,我去泡冷水,好熱……” 鬼蒙了他的眼睛,冰涼的手掌倒是好去處,阮白在他手指縫里蹭著漲紅的耳朵,身下一股股也起了意,從他不清楚的地方淌出些液體,似乎腿都夾弄不住。楊折歲調笑:“你那些狐貍祖宗千年道行還栽在人手里,你連個心眼也不留,不問什么房間也進?!?/br> 他親昵地貼著阮白的鼻尖,輕聲道:“聞不見這屋里的香?” “聞得見,”阮白被他手掌抵著后腰,掙扎兩下不動了,“你拉我進來,我也不想?!?/br> “小騙子,你明明知道是什么地方,會發(fā)生什么還不清楚?我看你這里倒是清楚?!睏钫蹥q咬了一口他的鼻子,狐貍的鼻子也是個敏感地方,阮白嗚嗚地仰著頭想避開。 楊折歲一手抵著他腦袋,一手往他腿縫間探去,摸到阮白化出的其中一瓣,愣神片刻笑說:“竟然真是個愣頭青,你說說,你怎么化形的?!?/br> “……別,別摸,嗚……” 他身下前面那瓣被涼涼的手指細細地摸著,不論是輕扯恥毛還是那片熱乎乎淌著濕液的觸感都令阮白發(fā)著抖,楊折歲濕冷的食指抵著他的rou瓣,在他耳邊問:“你知道你這是什么地方?” 這鬼討人厭的問題怎么那么多!阮白被他折騰得狠,只管抵著他指頭磨蹭,想蹭干凈那里綿延出來的黏液,卻源源不斷似地流了更多,將那兩指蹭得濕亮又膩滑。 “說話?!睏钫蹥q停了動作,又咬他鼻尖,阮白滲了點汗出來,也被他吻去了。 “不知道……熱。”阮白的面皮在鬼的嘴唇下面遛了一遭,神情里的畏懼才慢慢潛上來,他受不了一樣小聲叨叨,“您索性吃了我……我好難受?!闭f完受不住地眨出眼淚,在燭火里眼角含淚也顯出艷麗的狐貍相,這精怪的模樣在楊折歲見過的美人里也屬上乘。 他向來對會哭會撒嬌的美人毫無辦法,也收了調笑的心思:“狐貍,你叫什么名字?” “阮白……”貼著他脖頸的嘴唇吐出熱乎乎的字,阮白熱得像在油鍋上滾,也顧不上怕了,眼睛一閉一睜以為這鬼就要收了他的壽元和修為了。 “好,阮白,別哭了?!睏钫蹥q哄他,“這屋子點了催情的香,你已經發(fā)情了?!?/br> 阮白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身體往他這里直貼,那瓣花一樣的濕xue被楊折歲摸熟了,也像招呼恩客一般啟開花唇咬住楊折歲的手指。 楊折歲雖有心品嘗小美人,但也相當討厭青樓里催情的手段,他一指點在那狐貍的額頭,念了句清心咒,卻被不知什么擋了,倒是狐貍不領情,身體往下一坐,那撐著撫慰他的手指直挺挺地插了進去。當下楊折歲也只能托著阮白軟趴趴的身體,兩指在他濕漉漉的女xue里翻攪,阮白喘出口熱氣,狐貍尾巴在背后甩了甩纏上楊折歲的大腿。 楊折歲看他完全被情欲攝了心智,倒像是中了魅術的模樣,又聯想到催情的香不會有這么重的效力,當下想到他要來青樓辦的正經事,似乎明白這背后作妖的是什么人了。 他無奈地抽出手指,托著阮白的軟臀走到里屋,把他放在床榻上,傾身去吻他的臉頰。楊折歲念及自己鬼身,看著阮白不斷低吟細喘的嘴唇終究沒舍得下嘴。他怕自己受不了吸一口這熱騰的生靈氣兒。 阮白眼前看到的景象則籠了一層霧一般,只知道身上總有一處涼意在游走,不由自主地貼緊雙腿,他知道和鬼同處一室,現下反倒不太害怕了,但眼淚還是不斷從眼角淌下來,直到楊折歲俯身將他摟緊了些,他才喘出口氣,反摟住身上冰涼的身體。 楊折歲問他疼不疼,手上動作又輕了些,但那濕乎乎的xuerou一刻不停地撮弄他的手指,阮白兩手扒拉他手臂,被摸得舒服又不自覺想要更深點的觸碰,手指抵著他內里戳弄,不時照顧熱腫的花唇,yin液小股地從他手指縫流向虎口。他垂眼看著翕張的花唇,低下身去朝那里吹了口氣,阮白小聲地嗚咽了一聲,女xue里晶亮的yin液又涌了一小股,楊折歲用手指撥開那處花瓣,舌尖一刮,卷了些yin液到唇角,阮白腿抖著呻吟,被他捉著大腿分得更開。阮白只感覺冰涼刺骨的軟物貼上自己熱燙的那處,用力地一吸一扯他才意識到是什么,楊折歲舔吸著,用牙尖磨過肥軟的花唇,手指撥出一粒又小又硬的蕊豆輕輕撥動,阮白痛苦又爽利,狐貍尾巴用力甩了兩下,絨毛掃過楊折歲的臉,被他攥著不讓動,繼續(xù)舔他的女xue。阮白哪里經歷過這個,他嗚嗚地哭喘,上下用不上力氣,被這冰火兩重天快逼瘋,小腹集聚的熱氣全化成了濕液往楊折歲唇邊淌,夾緊腿也止不住一樣。 在阮白喘得更厲害時,楊折歲另一手握住他前面的性器,還沒用力手里便射了一小灘精。阮白在高潮時軟綿綿地哭喘一聲,捏著手中衣料一扯,狐貍手勁沒個輕重,楊折歲的袖子被他全扯下來,干脆脫凈衣服。 阮白一眨不眨地瞧著他身下,眼神得了片刻清明,輕聲說:“男子原本是長這樣?!睏钫蹥q捉著他手摸下去那粗長猙獰的性器。 “你的狐貍親戚沒教過你化形?” 阮白搖頭。他還是有些害怕楊折歲,補了一句:“沒有親戚?!?/br> 小可憐。 楊折歲揉著他被浸濕的尾巴根,手感極好,看阮白瞇起眼睛細聲細氣喘著,他便又起了欺負的心思:“只你舒服了可不成?!?/br> “你真是色鬼嗎?”阮白的指尖輕戳著楊折歲的性器,往后縮了縮,“這里好燙?!?/br> “是?!?/br> 楊折歲熱衷于說瞎話,術法隨便一用維持個體溫、做個假影子還是沒問題的,一開始不過是看阮白好玩逗他,結果把狐貍逗狠了,竟然中了青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