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樹林野 戰(zhàn)/ 前后同時高潮 / 差點被保安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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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洲在宿舍和宋越崖上了幾次床后,就經(jīng)常在午休和晚自習后把人帶回去。隔著床簾,如果外面有人,宋越崖就格外的緊張,女xue也更緊更滑。 邢洲完全不在乎被人發(fā)現(xiàn),只是因為公共場合zuoai的時候,宋越崖整個人高度緊繃,性交才會更刺激強烈。 宋越崖的體力完全不能和邢洲比,這樣弄了幾次,他一整天都是怏怏的——好在他已經(jīng)不是學生會主席了。 當初做出這個選擇,大家都覺得正常,畢竟高三了。誰又能想到他把時間全花在了陪邢洲上床這件事上? 傍晚的時候,邢洲過來找他,讓他晚自習請個假。 宋越崖寫了請假條交給班長,邢洲就把他帶走了,不過沒往宿舍帶。 帶到了學校西角的小樹林。比較偏,白天的時候來往的人比較多,傍晚就偶爾才路過幾個。 邢洲先停下來,把人拉到一棵樹后面,宋越崖背靠著樹干被他盯著看,臉色有點不好看。 邢洲摸摸他的下巴,似笑非笑:“來過這吧?” 宋越崖睜大了眼,黑發(fā)柔順地貼著臉側(cè),眼里是不解和害怕。 邢洲“嘖”地一聲,語氣又緩又沉,“昨天,你和誰過來的?” 宋越崖沒想到這會被他知道,很老實地說:“是何晉……” “哦——”邢洲打斷他,低著頭靠近他,手掌撫上他的肩胛骨,“什么時候搞上的?” 宋越崖一愣,“什么?” “他不是在這和你表白了?”邢洲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臂,順著往上摸,直接從短袖袖口探了進去,色情地摸撫著校服下的肩膀和后背蝴蝶骨。 宋越崖顫了顫,咬著唇說道:“我沒答應(yīng)……” 邢洲比起吃醋,更像是獵物被覬覦的不悅。無所謂宋越崖拒沒拒絕,他總要把地盤再圈起來,讓獵物烙上他的標記,染上他的氣味。 “你不想答應(yīng)?正好借著他遠離我?不好么?”邢洲黑眸沉沉。 宋越崖梗著一口氣對視他,“我沒有這么想過。” “行,沒想過。這么乖?”邢洲咧開嘴,看上去也不像是滿意這個回答,他把手繞到后面,輕車熟路地解開了宋越崖裹胸的扣子,“給你點獎勵要不要?” 小小的一塊布料被扯下來,落在草地上,落在兩人之間。 宋越崖胸前的軟rou就脫離了束縛,把薄薄的夏季校服頂?shù)寐柶饍蓚€小包,也能看見奶子中間突出的rutou。 邢洲低下頭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含住了左邊的奶頭,宋越崖感覺到溫熱的包裹,習慣性地挺起胸,又萬分抗拒地推邢洲:“不要……別在這里?!?/br> 邢洲嘬了兩口,強大的吸力,隔著衣服就把乳汁吸出來了,弄的宋越崖胸前的衣服濕漉漉的濕了一塊。 宋越崖的rutou是敏感點,一被吸奶,下面就忍不住流水,他夾著腿,內(nèi)褲已經(jīng)濡濕一片。 邢洲松了嘴,把他的衣服從下擺處往上卷,細瘦的腰身,白皙平坦的小腹,胸前掛著的兩團白rou和殷紅的rutou全部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中。 “張嘴,自己咬著衣服,別掉下來?!毙现薨岩路剿炖铮屗约旱鹬路煌鎟utou,湊到宋越崖的耳邊用氣音說,“掉下來了,今晚就別回去了?!?/br> 宋越崖紅著眼角,咬著衣服,鼻頭也泛紅,好像要哭了。 邢洲心癢,哭了最好,搞起來就特別帶勁。 他懶得低下頭,就把人抱起來,托著他的屁股,壓在樹干上,宋越崖被迫雙腿夾著邢洲的腰胯。 這個高度就正好。邢洲把他的奶頭含進嘴里開始嘬吸,喉結(jié)上下滑動吞咽著乳汁,吸得很大力,把旁邊一圈的乳暈也吸到嘴里,邊啃邊吸,宋越崖嘴里塞著衣服嗚嗚地悶叫著,津液無法吞咽,弄的衣服,嘴角都是濕黏的。 邢洲埋在他的胸前,用牙齒輕輕叼著rutou拖拽,又用舌頭快速地撥弄,口水聲嘖嘖作響。 傍晚的時候,路燈還沒亮,天色已經(jīng)有點昏暗了,遠處路過幾個人,也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樹后的情況。 勃起的yinjing像根棍子一樣杵著,隔著褲子抵著宋越崖的女xue處,重重碾壓摩擦,沒有插入,又好像已經(jīng)插進去了似的頂著,宋越崖的身體上下起落著,后背被粗糙的樹皮磨得生疼,胸前的乳rou被舔咬得濕淋淋,rutou也硬起來,紅腫地挺立著。 他被衣服堵著嘴,只能黏黏糊糊地發(fā)出點鼻音,隔靴搔癢似的隔著衣物蹭了一會,也有些情動,雙腿不由得緊緊地盤在邢洲腰間,難耐地仰著下巴。 邢洲揉著宋越崖的rutou,兩根手指夾著那顆被吃得殷紅的rutou,捏揉搓動,一邊又吸住另一顆rutou,大力地吮吸奶汁。 宋越崖被壓在樹上,夾著男人的腰,哼哼唧唧地被吸了好一會奶,吸完了也沒給松開,兩顆奶頭被吸得爛紅,又被手指快速地搓動,被玩大了一圈,顫巍巍地硬挺著。 路燈突然亮起來。本來昏暗的地方突然被照亮,宋越崖被嚇了一跳,渾身一抖,乳rou也跟著一顫,不自覺地就松了嘴。 衣服落下來就正好蓋在邢洲頭頂,邢洲還在他胸前啃咬,兩顆奶頭被磨得都快沒知覺了。 宋越崖怕得不行:“嗯啊……別在這里好不好……換個地方……” 邢洲抬起頭,對他笑了一下,笑容里面沒什么溫度:“不在這里弄一次你怎么記得???” 路過這里,宋越崖不會想起何晉在這里向他表白,他只會記住今天在這里被搞得多慘,叫得多歡。 他湊到宋越崖耳邊含住他的耳垂:“何晉知道你和我上床么?知道你是個天生欠cao的玩意兒么?” 宋越崖想推開他,沒推動:“我拒絕了……我沒有……” 邢洲就著這個姿勢去脫他的褲子,內(nèi)褲也一齊被拽到了大腿根,“你最好這么做了,真和他搞上了,后果你不會想知道的,月牙兒?!?/br> 宋越崖慌張地拽住褲子:“……會被人看到的,別弄……” 邢洲揉了揉他露出來的小逼,微鼓著,逼縫滴著yin水,他又去拉自己的褲鏈,“都他媽sao成這樣了,還不要給誰看呢?” 邢洲就是這樣。聽不得宋越崖拒絕,越反抗越起勁。 翹著的深紅色jiba發(fā)硬發(fā)燙,粗大的一根就抵了上去,宋越崖的小縫緊緊地縮著,邢洲壓過去,碩大無比的guitou就捅開了緊閉著女xue。 宋越崖咬著唇不敢發(fā)出聲音,手搭在邢洲肩膀上,雙腿也纏緊了生怕自己掉下去。 “嗯——啊——~哦呃……”宋越崖哼出的呻吟,又黏糊又軟糯,帶著鼻音。抬著屁股去迎合邢洲緩慢而堅定的插入。 沒捅到底,邢洲就忍不住了,壓著人深深淺淺地cao干起來,濕熱的甬道吸得厲害,緊緊包裹著yinjing,cao了很久也緊熱得舒服。 宋越崖正緊張著,生怕被人看見,無意識地縮著,伺候得邢洲舒爽無比。 被cao干了好一會,宋越崖也忍不住地叫喚:“呃啊……~好大……啊……太快了嗚……哈啊……哈啊……好舒服……嗯……啊……!頂?shù)搅恕璫ao得好爽……嗯啊……~” 路燈和月光照亮他情欲中的臉,半瞇著眼,長卷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陰影,半啟著唇,吐出歡愉的呻吟。腳趾爽到痙攣,手也環(huán)上了邢洲的脖頸,兩人貼的密不可分,環(huán)在腰上的腿都使不上勁,一搭一搭地往下掉。 “嗯……!嗚……噴水了……哈啊sao逼好舒服……哈……輕點……啊……好爽……~” 宋越崖情迷意亂地去吻邢洲,伸著軟紅的舌頭,一點點地舔著邢洲的唇,撓癢似的,又想把舌頭順著唇縫伸進去舔。 邢洲重重頂著他,張嘴吸進宋越崖的舌頭,吮吸著,堵住甜膩的呻吟。 宋越崖被吸的舌根發(fā)麻發(fā)酸,嗚嗚地發(fā)出點聲音,胸前的兩團rutou一晃一晃地蹭上去。 交纏的影子逐漸被拉長,yin靡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 宋越崖的硬起來小yinjing被邢洲抽插的動作撞得晃動,一下一下地摩擦著邢洲的腹部,蹭著粗糙的衣料,竟然也有種隱秘的快感。 敏感點被反復撞擊碾壓,過度的快感造成的酸麻在下身泛濫開,宋越崖爽得yin叫,失了魂,無力的雙腿地頂?shù)靡徊湟徊湎禄?/br> “嗯哦……哈啊……嗯……~嗯……!哈……哦呃……呃啊……啊……!” 邢洲咬住他脖頸出細嫩的一塊rou,牙齒磨著,像是下一秒就準備咬斷獵物咽喉的兇獸,“爽不爽?嗯?叫得這么sao?……媽的咬的好緊?!?/br> “好爽……嗯……嗚太深了……啊插得好舒服……嗯……”宋越崖咿咿呀呀地叫喚,邢洲cao得上癮,加快了插送的頻率,直接把人捅到高潮噴水了,宋越崖的yinjing也抖了抖開始射精,兩邊同時被插到高潮,快感劇烈。 “啊啊啊啊——~”宋越崖哭喘著,被cao射的快感逼得他發(fā)瘋,全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下身,整個人都像飄了起來,酸軟無力,說不出的爽。 高潮后高熱濕滑的甬道緊緊裹緊邢洲粗硬的jiba,宋越崖的雙腿滑落下來,褲子掉到膝蓋處,內(nèi)褲卡在大腿根,站也站不住。 邢洲忍著欲望,把yinjing抽出來,sao逼吮縮著,纏著不讓roubang退出。 他擰著宋越崖的奶頭,高潮中的宋越崖又痛又爽,貓兒似的呻吟了一下,又去摸宋越崖的大腿根,順著摸,摸到了腿間的流著yin水的rou逼,小縫有點合不上,逼口腫腫的,又濕又滑,一股子腥甜味。 邢洲不由得又漲大幾分,扶著jiba,用guitou抹開他xue口的yin水,“魂都爽沒了?別急,時間還多著。” “哎,最近哪來那么多野狗。”兩個穿著藍色制服的保安走過來,手里拿著個手電筒,“害的我這么晚還得出來趕狗。” “可不是么?這晚飯還沒吃……”其中一個也抱怨道。 “哎!你聽。什么聲音?”拿著手電筒的那個手一晃,光線直照不遠處的灌木叢,“那邊是不是有動靜???” 灌木叢的葉子晃動著,隱隱約約有摩擦的聲音穿來。 “過去看看?” 兩人正欲走近,灌木叢里就鉆出一只貓。 “誒?是貓嗎?”其中一個正想仔細看看,就被另外一個拽住了。 “那邊。是不是有黑影……靠是只野狗……” 腳步聲遠了,交談的聲音遠了。 但是只要他們在走近看一看,就能看到灌木叢后,草地上兩具交合的rou體。 衣服全散在草地上,東扔一件西丟一件,宋越崖被扒了個精光,只有隨著撞擊而晃動著的腳尖還勾著內(nèi)褲。 另一具精壯的男性rou體緊緊壓著他,一動一動地頂著他,力道太大了,有時候宋越崖被頂?shù)猛傲艘欢尉嚯x,箍著腰被拖回來。 他難耐地搖著頭,又不敢大聲呻吟,只能低聲嗯嗯啊啊地yin叫,黏糊的呻吟又被撞的破碎。 邢洲cao得正爽,宋越崖卻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敏感得不行。頭頂是一輪月牙,白白凈凈地掛著。底下也是月牙兒,白白凈凈地被壓著cao干。 “嗯——太深了……輕點……求你……”宋越崖被撞得厲害,覺得周圍的東西都在晃。 赤裸著的屁股和后背被草地磨得發(fā)紅生疼。 “好緊?!毙现捺皣@一聲,插得更用力,勃發(fā)的yinjing在宋越崖紅腫的逼口反復插送,摩擦生熱,“夾得好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