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在疼你(花海交媾)
秦嵐想往前爬,手心一手的泥,立刻被壓下去,秦淮景像捕做獵物那般,咬著他的后脖頸。 秦嵐繃緊了身子,感到深深的威脅。 “我早就瘋了!皇兄,給我好不好?我會好好疼你?!?/br> “你給我滾下去。”秦嵐氣得聲音顫抖。 “不滾,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鼻鼗淳耙荒樄虉?zhí),低頭去親他。 秦嵐慌了。 他一直以來都知道這個狼崽子對他有非分之想,但是他一直不敢冒犯,秦嵐也是吃準(zhǔn)了他不敢,才一直有恃無恐。 男人有什么好的,又不是女子那般香軟! 如今被他親這一下整個人都炸了,“滾開,畜牲!” 秦淮景被罵了也不在乎,停頓了下,又繼續(xù)。 “不行,不可以,秦淮景,你敢!”秦嵐氣急敗壞的躲開那炎熱又粗魯?shù)奈?,衣服被扯開,露出了鎖骨和圓潤的肩部,唇舌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肌膚上,脖頸處被吸允啃咬出幾個牙印和痕跡。 那種無地自容的羞恥感和背德的恐懼感讓秦嵐的心臟激烈跳動。 尤其秦淮景的炎熱的呼吸噴在肌膚上激起一陣戰(zhàn)栗。 “皇兄,別怕?!鼻鼗淳鞍参恐?,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太粗暴猙獰,以免嚇著皇兄。 他求的是長長久久,而不是一生一次。 指尖刺入緊閉的入口,秦淮景練過武功,彎弓搭箭本就是他拿手好戲,手指上的繭磨得內(nèi)壁生疼。 青天白日,幕天席地,他已經(jīng)忍不住準(zhǔn)備這么要了他。 秦嵐因為掙扎氣喘吁吁,怎么都踢不開,“你要敢做下去,孤絕不會原諒你。”他只能這樣威脅著,卻不知道自己說這句話的語氣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炎熱的欲望已經(jīng)抵住入口,秦嵐顧不得面子,近乎失態(tài)的喊他的名字,“秦淮景,秦淮景!”他大口呼吸,眼前一片發(fā)黑。 如果秦淮景細(xì)心觀察,會聽到秦嵐激烈的心跳聲已經(jīng)超過了正常范疇,接近危險的程度。 他受不了,怎么也接受不了。 秦淮景額頭青筋暴起,汗水從額角流下,硬生生的停下了。 這天地之間,只聽得見他們呼吸和心跳聲。 時間緩緩過去,直到秦嵐眼前逐漸恢復(fù)光明,激烈跳動的心臟漸漸平息,他在秦淮景的懷里顫抖。 秦淮景后退了些許,然后狠狠的,一頂?shù)降住?/br> 他們以最不該,最親密的方式合為一體。 秦嵐的腰肢瞬間就軟了,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fā)出,汗津津的被秦淮景抱在懷里。 “就算我放開你,你以后也不會讓我近身了?!鼻鼗淳昂芮宄貚沟男愿?。 他但凡對什么人起了防備之心,他能防一輩子!再狠心一點還能斬草除根! 既然已經(jīng)回不去了,為什么要放過!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鼻貚箽庀⑽⑷?,“你是為了報復(fù)孤嗎?” 秦淮景抽出大半,再毫不猶豫的進(jìn)入,“知道,我在愛你,皇兄?!彼龅囊恍?,“不是報復(fù)?!?/br> “我會恨你的?!?/br> 秦淮景苦笑一聲,“說得你好像會愛我一樣。你從來都不屑看我一眼,這次,有沒有真正正視我呢?” 清風(fēng)徐來,吹起一片花海搖曳不止,明明是溫柔又美麗的景色,偏偏他在這片美景里遭受著暴力的掠奪,被毀之殆盡。 太陽很快便日落西山,夕陽下,更襯得這片花海勾魂攝魄,震撼人心。 秦淮景抱著人出現(xiàn),一群人快馬加鞭回到了暫住的客棧。 秦淮景要了一桶熱水,親自給人清洗。 整個過程秦嵐都是昏迷狀態(tài),身上慘不忍睹。 秦淮景看著他沉睡的面容,小心翼翼的守著他。 他其實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細(xì)節(jié),太陽很快就落下了,因為太刺激,整個人處在興奮狂暴的邊緣,他依稀記得秦嵐微不足道的掙扎和反抗。 那對他來說實在是微弱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他得到了秦嵐,心里卻空落落的,沒有安全感。 他會殺了我嗎……會的吧。 秦淮景并不想死,他好不容易才把秦嵐抓在手里,如果他死了,秦嵐一定用不了多久就把他給忘了。 這個人冷心冷肺的,完全有這個可能。 他抱著秦嵐,小心翼翼親了親他的面龐。 那就努力活著,直到他被秦嵐殺死為止。 是他先動了心,是他求之不得,也是他強取豪奪在先。 只有秦嵐才是他活下去的動力,若是有朝一日被秦嵐殺死,也算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秦嵐發(fā)了高熱,一路迷迷糊糊被帶回了北漠,入住王府。 —— “你不殺了他,反而帶回來,你知不知道帶他回來,這太子之位就不是你的了!那幫老頑固本就是?;逝桑緦m為你苦營多年,靜心謀劃,怎么就教出你這么個廢物!”徐貴妃氣沖沖的朝他丟了個硬物。 秦淮景不躲不避,被砸個正著,血流如注,旁觀的宮人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fā)抖,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這不是第一次五皇子被徐貴妃打了。 幾乎從小到大,沒有那一次不流血,不遍體鱗傷,在他們看來,這哪里是對兒子的態(tài)度,仇人還差不多。 “母妃何必如此動怒,兒子此番也是另有打算?!鼻鼗淳暗吐暤?,“陛下一直不肯立四哥為太子,無非就是不像過早放權(quán)罷了,兒子若是不帶回皇兄,難免陛下起疑,打壓徐家,有太子做擋箭牌,陛下一來愧對太子,定不會廢他太子之位,我們可在幕后籌劃,而太子離開北漠多年,現(xiàn)在還要幾個人支持他呢?所以母妃大可放心,他起不了什么風(fēng)浪,二來,陛下也會對我們放松警戒?!?/br> “你當(dāng)真是這么打算的?”徐貴妃一臉懷疑。 “母妃放心,這太子之位,兒子一定會為四哥拿下。” 徐貴妃緩和了臉色,“從小母妃就告訴你,你萬事不可與你四哥爭,只要你幫他,將來他也會庇護(hù)你,如今知道你是有主意的,母妃也放心了 不過下一回要與母妃和你四哥通個氣才是。” “是?!?/br> “起來吧,叫太醫(yī)給你看看,是母妃一時生氣,下手過重了。” “不妨事,對了,兒子這次還帶回了禮物,母妃看看,可還喜歡?!?/br> 那是照著徐貴妃的喜好挑選的,本該得到一個笑顏相對,偏偏徐貴妃古怪的看他一眼。 “你四哥前不久送了本宮一個一樣的,你啊你,送個東西都如此敷衍,可見是個不長心的?!?/br> 秦嵐沉默,“是兒子的錯,不知道皇兄送了母妃一樣的東西?!?/br> “你就是比不上你四哥貼心?!?/br> 千里昭昭來回奔波,做母親的不聞不問,一口一句都離不開最愛的四子。 不問緣由打傷了人,都不對他有所歉意,送個禮物都要被責(zé)備不用心。 徐貴妃揮手示意他退下,“退下吧,過幾日是你四哥的誕辰,記得給他準(zhǔn)備一份禮物。” 她宛如對待下人那般敷衍著趕他。 “兒子曉得?!鼻鼗淳捌鹕?,剛走出殿門,回頭一看,只看見他四哥忽然從偏殿出現(xiàn),跪在徐貴妃腳下。 兩母子笑顏相對,說著貼心話。秦淮景抿緊了唇,轉(zhuǎn)身離去。 他少年時候還會鬧脾氣,因為母妃的偏心覺得難過,如今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隱藏自己,卻藏不住心里是嫉妒和酸澀。 明明都是兒子,待遇天差地別,他究竟做錯了什么,一個個都這般對他。 做得好了,就是出風(fēng)頭,要被打罵一頓,說他不該搶自己四哥的鋒芒,做得差了,要被父皇數(shù)落,罵他無能。 只有秦嵐愿意帶他玩,讓他做個小尾巴,可自從知道他是混血之后,連帶著秦嵐都嫌棄他,看不起他。 都是混血,秦嵐對四哥的態(tài)度都比他好! 回到王府,秦淮景問了一下,才知道那個禮物是什么情況。 因為怕來回奔波弄壞了,秦淮景特意多準(zhǔn)備了一份,四皇子恰好來府上找他,要走了其中一份,順手送給了徐貴妃,討她歡心。 而秦淮景忙了幾日才得空,下人找不到他的身影,來不及匯報,秦淮景錯過了消息,不知道四皇子也送了一個一樣的。 “……知道了,退下吧?!?/br> 管家猶豫,“王、王爺,叫大夫來看看吧,額頭上的傷……”破了個洞,看起來傷得不輕。 臉上還有殘血,應(yīng)該是沒抹干凈,盡管傷口已經(jīng)止血了,還是血rou模糊一片,看得清流在臉上的血痕。 秦淮景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受傷了,王府里各種各樣的傷藥都備了好多,甚至無師自通都知道用什么藥可以止痛止血。 “本王自己處理。” 秦淮景不大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又挨揍的事。都那么大了,還要被打,傳出去丟人。 徐貴妃很少在他臉上留什么傷,畢竟一個皇子天天受傷,說不過去,所以大多都在衣服底下,只是這次是氣狠了,顧不得那么多,一下子砸在額頭上。 “太子如何?可有好些?”畢竟剛回來,又病了,未得皇帝召見,秦淮景就順理成章把人留在自己王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