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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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國宴結(jié)束,阜微兼回到寢宮的時候,看了一眼夏東海。 夏東海低聲秒回,“殿下睡著了。” 帝王揮手,示意宮人都退下。 知道他們關(guān)系的,除了夏東海這個貼身伺候的心腹,以及幾個伺候的宮人,就沒別的了。 曾經(jīng)有人試圖竊竊私語,就被夏東海殺雞儆猴給處理了。 能留在帝王身邊伺候的,都極為有眼色,夏東海再那么一頓威脅,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嚼舌根。 帝王并沒有如自己所說那番狠狠教訓(xùn)他,只是脫了衣服,簡單洗漱過后,抱著人睡去。 第二天,阜子墨是被干醒的。 一睜眼就看見帝王騎在他身上馳騁,用力之重,深深頂入他肚子里不可言說的部位。 “你!”阜子墨剛要出口罵他,就聽見夏東海在門外低聲呼喚,“陛下,該上朝了?!?/br> 阜子墨要臉,連忙拍打他手臂,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道,“哈……你該、上、上朝了!” “讓他等著?!钡弁醮罅φ鞣ィ白蛱斓膸み€沒跟你算呢,下次還敢不敢以身犯險!” “……”阜子墨咬牙就是不吭聲,明擺著不認(rèn)錯。 “行,嘴硬,那你可要一直這樣,千萬別認(rèn)錯,給我好好受著?!闭f罷,狠狠的頂撞著他,還狠狠剮蹭他胸前的一點(diǎn),阜子墨疼得差點(diǎn)抽過去,下意識的想要卷縮成蝦米,帝王強(qiáng)行將他展開,阜子墨氣上心頭,狠狠咬了他手臂一口,帝王吃痛的放開他,阜子墨再趁機(jī)把人推開,要跑下床,結(jié)果被拉住腳踝拖回去。 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用腿夾擊,限制帝王的行動,借此翻身下去,不想帝王先他一步把他壓在身下,強(qiáng)迫他分開雙膝。 “把腿給我打開!”他忽然又變成了不久之前那個殘酷暴戾的模樣,阜子墨下意識的恐懼起來,不敢再動。 見把人嚇成這樣,帝王滿腔怒火無處可發(fā),只好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怒火道,“朕告訴你,你的命是我的,你若是受了什么傷,你母妃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還有你死了,你母親也得給你陪葬,懂嗎!” “朕不想總是用這樣的方式對你,這兩個月以來我們明明很好的,不是嗎?這并沒有你想想中的那么痛苦。” 剩下的話,他沒說出來,即便說出來了,阜子墨也不會聽。 如果你能真正的在乎我一點(diǎn),你所害怕的一切都不會存在,我會好好疼你愛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陛下?”夏東海還在外邊對內(nèi)殿不明所以。 帝王起身,命令道,“罰你伺候朕一回,給朕穿衣?!?/br> 阜子墨只好下床給他穿衣,還給自己披上了一件遮身的外袍。 兩人的氣氛有些沉重,明明靠得極近,一舉一動都充滿了不可言說的親密和曖昧,偏偏透著一股子火藥味。 阜子墨還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問道,“我救的那個人,他怎么樣了?” 他只是想確定那個人應(yīng)該沒事罷了,帝王卻更加氣呼呼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還有臉問!” 阜子墨:“……” 那么多次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這個時候要順毛擼,逆毛容易炸。 他跪在帝王身前,鉆入紅黑莊重的龍袍下含住方才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那物,熟練的吞吐著。 帝王想要推開他,卻被一個深喉逼得喉嚨發(fā)出一聲炎熱的低喘,抓住了阜子墨的頭發(fā)逼他吞咽得更深。 “陛下——”夏東海還在叫魂,帝王怒道,“叫什么叫,給朕等著!”說罷,推開阜子墨,把他壓在桌子上以后入的姿勢進(jìn)入。 本來就一肚子氣,都想著自己養(yǎng)大的,舍不得打舍不得罵,只能自己把氣受著了,結(jié)果他還提,還提! “你這個混蛋!你平日里那股眼力勁哪去了?!”他狠狠咬了阜子墨一口。 阜子墨想著外邊有人,把痛苦的呼聲給咬牙忍住了。 這個陰晴不定的瘋子! 直到阜子墨受不了的嗚咽出聲,帝王才放過他,去外殿洗漱。 “沒有朕的允許,你不許離開!” 瑯華殿。 百官翹首以待,帝王姍姍來遲。 一朝親王與別國的太子落水,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管如何,都要做做樣子,慰問一番。 夏東海抖了抖浮塵,“傳,太子殿下進(jìn)殿——” 當(dāng)北漠太子進(jìn)殿的時候,大殿一片寂靜,不少官員看呆了。 心中暗暗道,這北漠太子倒是長得一副好模樣。這些年來怎無人傳出? 他氣勢宛如嫡仙,清冷中帶著君子如玉的端方,氣度不凡,見了帝王也是不卑不亢的模樣,“見過陛下?!?/br> 帝王看著他的臉一時臉色古怪,太像了。 阜子墨跟這北漠太子有幾分相似,尤其是他們低著頭,側(cè)臉的輪廓很像。 阜子墨無疑是好看的,只是與這北漠太子相比,那就差遠(yuǎn)了,他身上透著幾分俗氣,并沒有那么飄渺仙姿,也不比這北漠太子風(fēng)華無雙。 說難聽一點(diǎn),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北漠太子就是那月中云,鏡中花,隔著云端。 阜子墨不能與之相比。 帝王恍惚想起他很久之前曾經(jīng)見過一個人,說是魂牽夢索也不為過,但他一直找不到,直到阜子墨找上門來尋求他庇護(hù),逐漸平息的情感再次升起。 當(dāng)時還沒那么禽獸,只是單純的覺得那么好看的一個孩子,不放在身邊養(yǎng)著賞心悅目,倒是可惜了。 于是他決定庇護(hù),養(yǎng)在身邊看著,但是很快,他有些失望,阜子墨很怕他,總是畏畏縮縮的,不敢抬頭,生怕自己要吃了他。 現(xiàn)在想起來,當(dāng)初讓他驚鴻一面的,另有其人。 “太子請平身,昨日落水,身體可有好些?” “向可,多謝陛下關(guān)心?!?/br> 一番場面話后,給了一些賞賜作為補(bǔ)償,這件事情就那么不了了之。 下了朝后,帝王回到寢宮,看見阜子墨還在,下意識的拿他同北漠太子比了一番,還是覺得北漠太子好看。 下意識道,“你怎么還在這里?!?/br> 阜子墨沒想到他一回來忽然這樣,愣了一下,只當(dāng)他還在生氣,正要反駁一聲“不是你不讓我走么”,最后還是自己沒說。 能回王府再好不過。 “臣弟告退?!彪x開的時候他走路姿勢有些奇怪。 帝王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叫夏東海去查一查那北漠太子。 夏東海愣了下,不敢說什么,只低頭應(yīng)下。 想到天子好顏色的習(xí)慣,再想到那北漠太子的容顏,一時心驚。 陛下莫不是……移情別戀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