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認主(超虐本章慎!)
13 認主 申碌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在一間典型歐式復古的的酒店房間,如何下的飛機,飛機外面的景色全都是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經(jīng)過,他是冷醒的,他被拴在鋪著雪白床單的床柱子旁,身上只著單薄的雪白長袍。 正當他扯著腳踝上的細鐵鏈打量四周的時候,那個總是嘴角掛著微笑實際上把他干得最狠的弟弟世輝進來了,他依然笑得很親切,不認識的人會被他英俊的外貌和表情迷惑,認為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誰也想不到這個人在性事上粗暴狂躁到可以把人做暈,至少申碌印象中被他弄疼暈過去,他還分不清到底被囚禁的期間是他們兩兄弟和他交合的時候具體是哪個人。 世輝走過來扯起他的胳膊,申碌想躲閃,但是發(fā)現(xiàn)渾身乏力,還有之前性事的不適,他感覺身體不對勁,就算是被粗暴對待也不會這樣渾身難受,難道是被注射了藥物,類似肌rou松弛之類的。 “你們到底打算干什么,要把我囚禁一輩子?”申碌一邊靠在世輝的身上一邊腳步輕浮地前行,他不明白為什么會落在這兩個變態(tài)手里,“就算我有什么對不起你們的,求你們大人大量,放過我,求求你!” 世輝攬著他的肩膀,摸了摸他的臉:“小可愛,你不應該逃,這樣會激怒哥哥,他會做出什么來,連我也不敢去想?!?/br> “這里是哪里?”申碌扭過下巴,擺脫他調戲的手。世輝也不介意,繼續(xù)帶著他走過長長的走廊,這里空間裝潢的非常復古,帶著點地中海希臘的風格。 “你不是聽到蒙蒙的介紹了嗎,這里是日月島,因為你的不乖,我們只好把你帶來這里好好上課,現(xiàn)在先給你舉辦一下入學儀式。” 申碌揪著白袍的領口,心里暗自揣度什么叫入學儀式,這里該不會是什么邪教吧。等他被帶到空曠高瓊的半露天廣場的時候,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覺得自己的烏鴉嘴好的不靈里壞的靈。 廣場接近希臘神廟的布置,中心有一個巨大的石椅,石椅后面緊挨著祭臺一樣的大理石平臺。申碌見到一群人分散著圍繞祭臺,有些人身穿紅袍帶著動物的面具,有些人則穿著暴露的衣著沒帶面具,很分明的兩種身份,蒙比帶著紅袍和面具走向世輝:“主人,時間準備到了?!?/br> 世輝任由蒙比服侍他系上紅袍,戴上鍍金的豹子面具,掐著申碌的脖子走到祭臺邊,強按著他坐上石椅,石椅上有束縛手腳的的皮帶,連胸口一起被固定在靠背上,世輝低下頭在申碌耳邊低語:“你知道怎樣才能讓人乖順些嗎,因為你的激素太過旺盛,會讓你忍不住想反抗,這是自然情況不能怪你,而且你幾次都試圖逃跑傷害主人,以后要學乖一點。”說完世輝還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就像愛撫寵物的主人。 申碌嫌惡地撇過臉,看到那些穿著戲劇化服裝的人紛紛落座在外圍的椅子上,那些沒帶面具的人乖順地或跪或趴在面具人的身邊。世輝走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獅子面具的男人旁邊停下。 “哥,我們說好的,你就別舍不得了?!笔垒x把一個小包遞給世晟,世晟沉默了快一分鐘才接過小包,這期間蒙比就在申碌旁邊忙活個不停,架起一些拍攝器具,像要做直播一樣。 而那些旁觀者們手上也有手機和平板在登錄什么窗口,有些人交頭接耳,細細嗦嗦的小聲申碌聽不清,可是他有種非常不詳?shù)念A感,他聽世輝像威脅一樣的話猜不到這些人要對他做什么。 直到蒙比開始掀開他的白袍下擺,申碌才開始著急,他可沒有當眾做暴露狂的意思,可惜他微弱的掙扎只換來蒙比對他大腿拍了兩巴掌:“老實點,早知如此看你還敢不敢傷害世輝主人!” 申碌咬著牙狠狠瞪著為虎作倀的幫兇,只能眼睜睜看著蒙比掀起他的遮羞布,把下體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即使看不到的角度的旁觀者也可以通過公放屏幕和移動設備登陸直播平臺,把申碌的私密處看得清清楚楚,申碌臉紅得像火燒云一樣,前所未有的羞恥讓他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瘋子!變態(tài)!這是犯法的!放開我!” 申碌的掙扎被他們看在眼里,引起這些冷漠的旁觀者一陣竊笑,申碌心中一陣絕望。 蒙比嘴巴惡毒,但是手里的動作并不粗魯,他用打發(fā)的細膩泡沫刷在申碌的體毛上,用刮刀小心把申碌的陰毛都刮干凈,冰涼的觸感和刀片的鋒利讓申碌尾椎發(fā)麻,腹部一陣陣打顫,不斷吞咽口水,心底的不安越發(fā)強烈。 穿著黑色套裝帶著獅子面具的高大男人等蒙比清潔干凈之后走了過來,太過靠近的體溫和香水味飄進申碌的鼻間,是世晟。申碌緊張得渾身都輕微發(fā)抖,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格外怕世晟的靠近,也許是他拔過他的指甲,抽過他鞭子,總之世晟就像一個明晃晃的危險物體,不需要他說些什么,申碌就會像小雞一樣萎靡。 世晟戴上膠手套,靈巧修長的手指翻弄著申碌下面的二兩rou,就像在審視夢見藝術品,申碌像是明白了什么,拼命搖頭,牙齒都在打架:“不要!求你別傷害我!我什么都答應你,我再也不逃了……” 世晟一貫沉默著,拿過口塞堵住申碌喃喃求饒的嘴巴,用浸滿消毒水的棉團擦拭被擺弄好的睪丸和yinjing根部,申碌掙扎的動作越發(fā)激烈,把皮帶都繃緊,血管突出在皮膚表面,他拼命搖著頭,不敢看對方在干什么,對自己做什么,可是眼角還是掃過蒙比遞過來的注射器,噴射出些許透明的藥水,下面一陣刺痛,世晟陸陸續(xù)續(xù)在申碌鼠蹊部位注射了麻藥,申碌除了一開始的感覺,到后面很快沒有什么知覺,平時敏感的部位變得木木的,他能感覺到別人的手指在上面移動揉捏,卻像隔著厚厚的皮革被碰觸。 申碌害怕得眼角滑落淚痕,他移動視線試圖逃避,卻能看到一旁的屏幕播放著他那里的特寫,光禿禿的三角地帶,可憐的yinjing上翻耷拉在腹部的棉布團內,根部的春囊被一把手術刀輕輕劃開一個不足一公分的小口,鮮血順著創(chuàng)口流下到肛門,一團棉花輕輕擦拭而過,把不多的血液都抹干凈,創(chuàng)口很小,如果不被人捏揉也許還能密閉起來,申碌咬著嘴里的異物,看到兩根手指用力一捏,那個切口就擠出一顆白白的鴿子蛋大小的小丸,那是他的睪丸,申碌劇烈顫抖了一下,明明感覺不到疼痛,卻覺得心里被撕開一道巨大的豁口,滔天血液噴涌,腦中被分割成兩份,一份在無聲吶喊嘶吼,懇求停下這可怕的事情,一份是幻覺做夢一樣的冷漠,手術的進行事不關己,被傷害并不是他。 很快第二顆白色的蛋狀物又被擠了出來,隨著切割和縫合,他身邊的男人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閹割手術,直到創(chuàng)口縫針涂上消炎凝膠,干癟的囊袋皮失去了支撐萎縮著,申碌幾乎不敢置信這一切就這樣發(fā)生了,周圍沒有人制止,甚至看戲一樣,睜大眼睛盯著手上的屏幕,把他從男人到殘缺的過程看得清清楚楚。 申碌從內而外感覺到不真實和空虛,他真的就這樣……世晟至始至終不發(fā)一語,給申碌消毒完了就開始收拾身邊的器具。 周圍那些人這是開始小聲鼓掌,稱贊這場荒誕的直播表演。 “T,不得不說,還是你們的花樣最精彩。” “T,我也想讓我的寵物進行一次直播,你能不能幫忙?”一個女人上前攀談。 這些圍觀者無視申碌的死寂,徑自回味著無關發(fā)生在他們身上的感官刺激,世輝來到中心:“各位,儀式還沒有結束,這個寵物犯下的錯誤還需要深刻認識才能悔改?!?/br> 他拍了下手,有仆從隨之推著小推車過來,上面有兩個籠子,他特意把籠子擺在申碌面前給他看清楚:“有時候我們不得不感嘆人體的潛力是無窮的,我很好奇,物競天擇會怎樣上演?!鄙曷悼吹揭粋€籠子里面是只小白鼠,一個籠子里面是條蛇,世輝把擴肛器在申碌面前晃了晃,“如果你認主,以后乖乖的,就不用受這些苦了哦?!?/br> 世輝拿下申碌的口塞,申碌哆嗦了一下,猶如從冰湖溺水般驚悚,他努力伸手抓著世晟的衣擺驚叫:“主人!主人!救我!主人?。 ?/br> 凄厲的語氣和滿是淚痕的臉又一次讓周圍竊笑,申碌不知道世輝會不會真的把兩個動物塞進他的體內,他不敢賭,他今天之前還不知道除了囚禁和強jian他還會遭遇什么,但是他怕了,他嚇破了膽,他哀求的姿態(tài)像足了受到委屈傷害的孩子尋求家長的庇護,哪怕是剛剛把他閹割的兇手。 世晟轉過身,解開他的束縛帶,申碌一下鉆到世晟的懷里,死死抓著他的衣襟不放手,世晟只好碌著他安撫一般輕輕拍著,警告地看了世輝一眼,顯然他也不知道世輝又來一出。 申碌腳軟無力卻死命蜷縮在世晟的懷里,仿佛他是他的保護盾,只要待在他懷里外界的一切就不會傷害他,至少世輝的荒謬游戲也許會被中斷。 世輝微瞇起眼睛冷笑:“認主可不是靠嘴巴喊兩句就完成的,是身心馴服?!鄙曷德牪贿M世輝講的什么,只要縮在世晟的身邊就好,失去理智的他不管世輝說什么只能點頭,嘴里一個勁叫著:“主人,救我,不要老鼠!不要蛇!” “好?!笔狸蓾M意申碌的馴服,哄勸著,“不放那些東西。” 認主儀式在世晟的陪伴下進行,申碌趴伏在祭臺上,掀起的長袍堆砌在他下榻的細腰上,露出他渾源雪白的臀峰,自己用手扒開兩邊臀rou,露出中間嫣紅緊密的xiaoxue,布滿淚痕的臉帶著緊張和神經(jīng)兮兮,按照世輝指示那樣說話:“請主人標記奴仆。” 世輝僅僅拉開褲鏈,熟悉性事的xiaoxue被guitou捻了幾下就輕輕張開嘴,把粗大的性器慢慢含進去,世輝用力撞擊得申碌往前,硌人冰涼的石臺摩擦著申碌的胸口,他顧不得任何不適,勉力支撐著下體抬起被世輝cao的舒服,生怕他改變主意玩蛇鼠游戲。 濕潤的xue口逐漸被cao出嘖嘖聲,掩蓋在臀rou啪啪的撞擊聲中,直到蒙比拿著攝像頭靠近才放大交合的細節(jié),申碌被迫聽到看到屏幕上自己被當眾強jian的姿態(tài),什么cao翻了cao開了,yin賤的婊子,小賤逼之類的聊天也陸續(xù)傳進耳里,像個娃娃一樣被掰開大腿任由他人欣賞和蹂躪,剛剛失去雙丸的春囊被撞的傷口裂開,滲出細細的血絲。 儀式直到他脖子上戴著項圈才結束,項圈就是他的身份牌,沒有允許不準拿下,世晟用自己的外袍把認主結束小寵物包好抱起,對世輝責備地看了一眼:“任性夠了?” 世輝好笑地看著世晟:“怎么是我任性,我早說過玩兒兩天就放他走,是你一再抓他回來,既然留下那就正經(jīng)把他馴服,省得麻煩。而且你不動手,難道放心別人手術,你可是醫(yī)學博士?!?/br> 世晟懶得和他較真,徑自抱著申碌離開,留下廣場上的人們八卦和玩笑著今天的儀式直播,有的人甚至錄制下來準備給自己的小寵看和日后回味,或者當作圈內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