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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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他一拳朝宋淳熙的臉上打過去,把毫無防備的男人打了個趔趄。 宋淳熙一言不發(fā)的摸了摸臉頰,接著一拳過去開始回擊,兩兄弟就這么在走廊里打了起來。 一旁的員工全部傻眼,從高層到修理工都沒見過這種陣仗,一時間全都呆在那里瞧著兩人廝打。 “天哪,你們瘋了嗎?快停手!”太初喊道。 兩個男人不但沒停,反而打的更兇。宋淳佑因為新仇舊恨而出手猛烈,宋淳熙則因剛剛劇烈的性愛耗損了體力,略占下風。 酒店經理突然反應了過來,連忙喊手下將兩人分開。要是宋家兩位公子在他酒店里被打傷了,宋老爺子怪罪下來,他的職位未必能保得住。 兩人被分了開來,宋淳熙的嘴角流血了,被一幫人簇擁著趕緊送走清洗。 宋淳佑則仍處于狂暴中,“放開!誰敢攔我?!”幾個員工看宋淳熙已經走了也不便再攔他。 “你!跟我來!”他一把抓起太初的手離開眾人。 女孩根本拽不過他,“干嘛,你要去哪里?” 宋淳佑并不回答,只是一路拉著她走樓梯下了兩層,這層一個看熱鬧的人也沒有。 他抽出一張卡在一間沒人住的房間刷了一下,就拖著她進去了。 “為什么?”盛怒的男人強壓住怒火問道。 “什么為什么?”她知道他問的是什么,卻不敢回答。 “他比我好在哪里?就因為他是宋氏的繼承人嗎?”說這種話不是他的作風,但此時他妒火攻心根本顧不上得體了。 “我。。?!迸⒉恢涝撜f什么。 宋淳佑的心意她怎么會不知道,自己也不是不喜歡他,所以即使兩人從未確定關系,她對剛剛的事情也有些負罪感。 “我說對了是嗎?”男人冷笑一聲。 太初眼見他如此狀態(tài),覺得多說無益。 “。。。我不想再和你講下去了,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冷靜一下吧?!闭f著就要出去。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身邊,他擰眉看著這個讓自己短時間內心態(tài)起伏如此之大的女人,一時心頭又涌起千百種滋味。 “你干嘛?放開!”她已經有些生氣了,不太待見這種言情劇慣用的霸總套路。 看著女孩不耐煩的表情,男人心里又躥出一股爆怒和毀滅欲,一種沖動像脫了韁的野馬在他體內馳騁。 宋淳佑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接著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打橫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你神經病?。?!”太初抱怨,這是什么俗氣的三流cao作。 男人沒有答話,只用解皮帶的輕響回應她。 看著他臉上危險而認真的神色,女孩有點害怕了,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宋淳佑。 沒等她反應,他就壓過來將她翻了個身、俯身趴在床上,接著將旗袍的下擺狠狠扯開。 “呲啦”一聲,后擺的一邊被撕到腰部,露出雪白的屁股。 宋淳佑嘴角抽搐了一下,性愛后不再穿原來的內衣很正常,但眼前裸露的臀部仍極大刺激了他早就瘋長的嫉妒、憤怒和不甘。 他要報復這個女人,要比宋淳熙更加強力地占有她,要把哥哥的jingye從她體內弄走,再注入自己的精華來灌滿她,讓她的身體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再沒有任何空間留給別的男人。 毫無前戲的,他將自己的堅硬直挺挺捅了進去。 “啊~~~”女孩忍不出喊了一聲。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她有點措手不及,好在花xue仍保持著濕潤,她沒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宋淳佑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開始了猛烈、快速的攻擊,每一下都很深很快,仿佛要進入最深處,用guitou的傘狀邊緣將里面的jingye刮出來似的。 她像只被豹子叼住頸部的羚羊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側臉伏在枕上,眼前一片虛幻,喉中隨著捕食者的動作溢出柔弱的呻吟,任由餓瘋了的男人在身上大快朵頤。 “上次就該這么cao你,你這該死的女人?!彼未居尤滩蛔≌f道,聲音因為極度用力而沙啞變聲。 劇烈的動作所導致的粗重喘息,和可憐的獵物發(fā)出的無力嬌吟,使整個房間充滿了一種帶著屠戮色彩的rou欲情調。 一次次懲罰似的侵犯讓兩人的理智共同決堤,男人一邊啃咬著女孩的脖頸,留下一片粉紅色的痕跡,一邊死命cao著剛剛才和自己的哥哥交歡的女體。 被懲罰的人呻吟聲越來越大,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淚水,這種報復性、羞辱性的插入帶來的除了痛苦,還有一種巨大的被制服、被cao縱的快感。 你cao死我吧。 這句話出現在腦海里,她嚇了一跳。 她從來沒說過這種話,過去的性愛,都是至少得到她的默許男人才會行動,而且總是從前戲開始,慢慢進入正題。 今天這個男人一上來就粗暴的插入,并用性作為懲罰的手段,進行著身體和語言上的雙重羞辱,她竟然挺享受,甚至還想要更多。 這樣的一面真是連自己都嚇到了。 “怎么,不夠重嗎?”看著“瀕死”的獵物不出聲,男人又在她耳邊來了一句。 沒等她回答,施暴者就一把抓住細軟的長發(fā)迫使她揚起頭,然后開始了機關槍掃射般的沖鋒。 沉默的嬌軀像回春般放聲大叫了起來,好喜歡這樣被cao、被凌辱、被踐踏。 一陣瘋狂的刺戳穿透后,宋淳佑終于怒吼著結束了“行刑”,一股股白灼的jingye不斷涌入最深處。 一兩分鐘過去,他的“武器”仍在小幅度的噴射,顯然是明白主人要把所有的“庫存”都用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