閹奴的專項調(diào)教與心理閹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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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言之喝的水里被加入了微量的迷藥,喝完不久,他就頭暈?zāi)垦0c倒在床上,只是沒有失去意識。蕭燁抱著他移了移位置,又將他的衣服脫下來。簡言之感覺他呼出的熱氣噴到自己的額頭上,過了一會又到了耳邊,仿佛想要吻一吻自己,不過這一吻最終也沒有落下。 簡言之眼前一片金光,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自己來到了光明處,他甚至還能感到陽光灑在自己身上的暖意。隨后,他慢慢地清醒過來,才看清,這里應(yīng)該是‘K’的頂樓,只是這間屋子簡言之從來沒有來過,南面一整面墻都被鋼化玻璃代替,連凸出去的密封小陽臺也是,難怪陽光這么好。 “既然醒了,那我們就開始吧?!笔挓顚⑺У疥柵_上,將他面對玻璃按住,簡言之光著身子,羞恥地想躲開,但是掙不脫。蕭燁用特制的膠帶很快將他的腰背固定住,然后從后面拉開他的雙腿呈‘一’字狀,同樣用膠帶貼在墻上。簡言之用雙手按住玻璃蓄力,想要掙脫膠帶,可是這種膠帶只能從外側(cè)撕開,很難從被粘住的那一側(cè)掙脫。蕭燁看他這樣,就讓他保持著這種姿勢將他的雙手也固定住,接著往他后面塞了一枚跳蛋,再給他戴上眼罩,自己出去了。 雖然陽光很好,可是簡言之整個人赤裸著暴露在空氣中還是有些冷,更不用說他緊貼著玻璃,寒意順著皮膚往毛孔里鉆。不過此時他顧不上這個了,蕭燁是將他面對著窗戶固定的,換言之,如果此時對面的大樓上剛好有人往這邊看,就會發(fā)現(xiàn)一個變態(tài)暴露狂緊貼在陽臺的玻璃上,然后再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變態(tài)’不像是男人,可也不想個女人…… 簡言之不明白蕭燁這樣是為了什么,難道就是想讓別人知道R市出了個死太監(jiān)暴露狂嗎?下體的傷口處緊貼著玻璃,好像生怕外面的人看不到似的。跳蛋開始工作了。只能說‘K’不愧是最高級的夜店,研究出來的玩意兒智能的很,小0專用,塞進去打開開關(guān)就能自己摸索感知著往深處去,直到抵達前列腺。 被粗暴地閹割后,簡言之那里變得很脆弱,被后面的跳蛋一激,他總?cè)滩蛔砘嘏幽ゲ?,尿道處的嫩rou在玻璃上來回幾次,就帶出一道水跡來。蕭燁怕他不夠‘盡興’,提前在跳蛋上涂了點催情的藥劑,他感覺體內(nèi)像是有把火,從前列腺開始燒,燒穿整條甬道。小小的跳蛋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簡言之喘著粗氣在膠帶允許的范圍內(nèi)不停地扭動摩擦,天知道為什么自己已經(jīng)沒有jiba了,前面那里還是有性欲。 簡言之突然不動了。他僵直著身子看著對面樓上的高空清潔工,忽然感到了絕望。沒有一個人愿意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坦露自己身體的殘缺,更何況是那個尷尬的地方。他敢保證,只要他們中有任何一個人回頭,第二天全城的人都會知道今天上午K的頂樓有個沒有下體的男人在玩情趣py,連窗簾都不拉,以一個萬分可笑的姿勢直接貼在窗戶上,然后就會有小報記者開始爆料深挖,不出一周,所有人都會知道這個沒有下體的人姓甚名誰、模樣職業(yè)…… 后xue的sao動還在繼續(xù),不過那已經(jīng)不是重點了,簡言之突然開始泛起惡心來了,他覺得胸腔一陣抑抑,像是石頭壓在心里那樣沉重,過了一會他就眼前發(fā)黑,只是視野里始終有前面那幾個工人的身影。“他們該回頭了吧?!焙喲灾南?。此時他就像是斷頭臺上的犯人,一邊恐懼著即將到來,一邊又在心里推算鍘刀究竟什么時候落下。 他的身體僵硬著,后xue的跳蛋還在作亂,尿液混雜著前列腺液順著私處切割的痕跡慢慢滑到后xue,然后滴落在地上。在那些人停下休息之前,蕭燁回來了。 “怎么樣?刺激嗎?”蕭燁一邊撕下膠帶一邊問道。簡言之此時還沒有緩過來,并不回答他。蕭燁也不以為忤,將他放下來湊到他耳邊說:“對面那座大廈十七樓公司的老板是我的朋友,我坐在他的辦公室里看了你一會,嘖,你別說,這樣看還真的挺誘人的?!?/br> 蕭燁拿出了他那枚跳蛋?!俺?,你進來?!焙喲灾粗哌M來的女人白了臉。楚楚和他一樣,也是在‘K’里賣身的,只不過楚楚不是頭牌,只是比較紅的‘公主’。蕭燁從后面環(huán)住他,說:“好久沒有和女人做了吧?今天我滿足你,怎么樣?楚楚欠K的錢干完你這一單就全部還清了,怎么樣,我記得之前你和她關(guān)系還可以吧?舉手之勞,要不要幫幫朋友啊?” 楚楚看到簡言之的下體驚了一下,不過她做公主這么多年,眼力見還是有的,只一瞬就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換成嫵媚又輕佻的笑,過來撫摸著簡言之說:“簡哥,讓楚楚來吧?!彼摰袅艘路?,坐在床上對著簡言之張開雙腿。她的花xue粉嫩可愛,一點都不像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樣子。 蕭燁推他過去,說:“快開始吧?!焙喲灾疀]心沒肺,不代表沒有底線,受到這種侮辱豈能罷休?他心一橫,加上之前被欺壓的痛苦,猛地轉(zhuǎn)身一拳打在蕭燁臉上轉(zhuǎn)身就想往外跑,蕭燁顧不得臉上挨的那一拳,趕緊在人跑出去之前追上去,他一把抱住簡言之扔回床上,冷笑著說:“你長能耐了是吧?”說罷將人按在楚楚身前跪下,讓他的下體貼著楚楚的蜜xue,扶著他的腰模仿著性交時的動作前后抽動。“我讓你上她,聽見沒有?。俊?/br> 簡言之不住掙扎,楚楚的蜜xue里流出來的愛液沾濕了他的殘缺,他終于放聲大哭道:“夠了,夠了!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不是男人了沒法cao別人!我沒有jiba!”說完,他神色頹靡,癱軟在楚楚的身上不動了。 “楚楚,出去?!背鹕黼x開了,簡言之一下子倒在床上,冷汗與眼淚交織著流下打濕了床單。 蕭燁暫時沒有管簡言之,只是悄悄將偽裝好的幾個攝像頭拿走,出門吩咐道:“你將這里面的東西剪輯一下,和之前的視頻一起交給那位先生,對了,記得把他剪得可憐一點?!蹦侨四弥鴸|西領(lǐng)命行事。 蕭燁很無奈,其實他也不愿意這樣折磨簡言之,哪怕不喜歡他單純把他當(dāng)做一個炮友,他也不愿意這樣折磨人,只可惜簡言之這次真的惹錯了人。蕭燁只是個夜店的老板而已,夜店再怎么豪華再怎么為上流人士服務(wù),終究也只是夜店,他花費了很大的心思在黑白兩道間左右逢源,也只不過有了在真正的大佬面前點頭哈腰的機會罷了,‘K’所謂的秘密空間只不過是他們進行權(quán)色交易的場所,只是這樣也算是蕭燁撿到了寶,多了向他們討好獻媚、尋求庇護的機會。所以,對上那位動動嘴就能讓‘K’倒閉的人,蕭燁想救他一命,只能伏低做小,按照他的要求讓簡言之‘徹底被毀’。 現(xiàn)在,只希望那位能滿意,高抬貴手放過簡言之,也放過‘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