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總管奉旨如相請 春桃堪羞應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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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蕊醒時身側已無了人影,被角掖得卻緊實,格窗外直扯下的光線擾了眼,看著約莫已到了辰時,她終于無心再睡。一副身子卻貪戀被褥中的溫存,她想著若是小杏小桃,任哪一個來了喚了一遍再從榻上下去。 小杏小桃都是極聰明的姑娘,莫說今日是面圣的日子,就連平素這倆丫頭也能掐準了時辰嬌滴滴地將陸蕊喚醒而不增其怒氣,今日她左等右等卻不見誰人來敲個門。陸蕊正自納悶兒,便聽到門外小桃說:“夫人,金總管說圣上邀您前去午宴。夫人若是未起切要快些起,金總管已叫夫人多眠幾刻,再等怕是要誤了時辰……” 陸蕊推了門,見小桃面色發(fā)紅氣息紊亂,再瞧那金總管立侍一旁,氣色也是極佳,眉眼間流轉的皆是安然自得,她便知有何事發(fā)生。 宛月國內宦官與別國不同,無須去勢,只除囊中之物即可,先帝稱此法不至于丟人性命,存善留仁,故而代代承襲無變動。平素定遠侯府與宮中往來多,陸蕊還是好奇過這懶得如貍貓一樣的人兒怎么總愿攬活往宮中跑,小桃已有二八年歲,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好奇心最盛,什么都想瞧一瞧試一試,怕是已跟金總管好了許久。 門外小桃的胯還酸著,兩腿當中的小洞也隱隱泛著麻,她暗忖道,金總管那物事當真厲害,五六寸長的東西,每每都叫她欲仙欲死。 原是方才金總管拂退了下人,只有他倆在堂內,小桃放了手上的活計,笑吟吟踱過去,甫一貼過上,金總管便將她勾了過去死死壓住,大手捏著她的臀尖揉搓,隔著輕薄的布料摸索兩腿中間的縫隙。小桃當即便酥了身子,軟趴趴倒在金總管懷中,金總管撈住她的腰,另一手順著襟口鉆入她衣服內?!敖鹂偣堋锜煛⑹锜煾?,夫人還在房內,你當心些,莫叫她聽去了……” 金總管拈著她白凈的耳垂,在她鼻尖上嘬了一口,“好meimei,我在宮中確是想你想得緊,你隔這許久不曾尋我,我這物亦許久不曾見過春光,你真是……思煞我了!” “你恁地責怪我?定遠侯才回幾多時,府上事務清閑,我如何溜走出去?夫人與圣上也不便多見,哪有這多事要我去跑,我又哪里得了時機去尋你?”小桃擰著他的腰嗔怪到,又扭過頭去不再看他,只自個兒氣道:“我不好罵你,你卻只怪我,宮中女子多如云海,你怕是早將我丟去九霄云外了!” 這邊的金總管受了氣,心中委屈,卻也不曾露出半分怨來,他生性如綿里針一般軟款忍耐,若不是如此,你卻想他如何能在宮中混得這般地位?他掌貼小桃下頜,指尖捏著她的兩頰,略一施過黛粉胭脂的面容越瞧越可愛,他指上肆意玩弄著軟rou,嘴中的話卻顯得有幾分楚楚可憐:“我的好jiejie,你可不要憑空污我清白,你摸摸我胯下的龜兒,這物千真萬確只能對著你硬,我若是敢騙你一分一毫,就讓皇帝把我卵蛋摘了去——” “你莫瞎說——”小桃聽他這話便有些慌了,食指抵著他的唇叫他噤聲,“我信你便是,說那些話也不怕旁的人找你麻煩。你說你不曾與別的宮女做過,那便讓我看看?!?/br> 金總管一聽這話目中便暗沉下去,他盯緊了小桃的白玉樣的頸子,舌尖卷過她耳垂,低沉著嗓子道:“你且坐好了。” 這一番兩人情意恰相合,正是: 巫山云雨早已就,敢負襄王筑楚臺? 那小桃坐在蒲團上雙手撐地,昂首仰望著他。金總管身量極長,約莫七尺有余,他解了腰間絳子,將那柄長物從褻褲中釋放出來,小桃一見便咽了口口水。纖手握住那粗熱柱身,掌心托著沉甸甸的囊袋把玩——金疏煙未曾挨過那一刀,只因皇帝幼時生長在宮外,受金疏煙庇佑極多,皇帝回宮掌權后,他也承蒙天子特赦不必凈身。 小桃以鼻尖感受著陽物的粗硬,隨即深深吸了一口這陌生而熟悉的味道,她貪戀這身體,正如女子貪戀愛情、男子貪戀權力,但世上絕無比身體rou欲還要真實的東西。她摟抱著金總管的腰,伸長了舌去舔吮他的guitou,打著轉兒卷裹起櫻桃樣色澤、雞卵樣大小的頂端。金總管摁著她的后腦勺將陽物往那張?zhí)纯谥写檀?,硬腭軟腭硬腭軟腭,他壓根數不清自己頂弄了多少回,只有火一樣的灼燒和電一樣的酥麻纏繞著他。 小桃抬起舌頭,舌面緊貼著長柱的背部,她的口腔此時更像一個容器,藏納著她所喜愛的物什。唇上染著薄紅,輕盈張合著吮吸那長物,頂端深入喉嚨口處,胃里隱隱泛著不適,她的會厭擠壓著,口部軟rou自然蠕動,叫金總管險些失了精。 金總管捏著她下頜令她停下,繼而將她置于案幾中間。小桃雙腳落地,后頸貼著桌沿,頭向后仰去。金總管撫著自己硬挺的物什,將囊袋吊在她的鼻尖上,那生著一條條皺紋的春袋多少有些丑陋不堪入眼。他的大腿光潔若瓷,恥毛卻尤為深黑,小桃被這些壓得幾近無法呼吸,xue里的yin水卻汩汩流出,她又仰了仰頭,舌尖侍弄春袋底部。 一面是身體上的舒爽,一面是心中的快意,金總管覺得自己仿佛駕上一匹馬,在盎然春色中馳騁,他幾乎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托住小桃的后頸使她脖子打直,兩腿分開為沖刺預留出足夠的空間,他握住rou根緩緩挺入。 小桃一點一點吞入,幾乎是來者不拒,快要到頭時喉間溢出一點帶著哭腔的低吟,金總管管不了許多,兩手握著她起伏著的雙乳——就好比乘車時扶住車旁的車軾,不顧一切地將巨物全全頂了進去。 “咳嗚——唔……”小桃完全沒做好準備,口腔被堵死,鼻孔也被春袋抵住,她掙扎著想要逃離這種令人窒息的快感,遂伸手攀附住金總管的衣服,摸索著掐住了他的大腿根,指甲在他腿上劃下幾條血痕。 “sao貨!”金總管吃了痛,指尖擰著她的乳首旋了一圈,胯間挺弄速度卻不曾減慢,反而有愈快愈深的趨勢。他見小桃夾著雙腿,肌膚上也泛出被情欲浸染的粉紅,便知她實際上爽得很!“你真是比青鸞閣中的妓女還要sao,吃你爺爺的jiba是不是很爽?” 小桃被他戳破,便也不再裝什么貞潔烈女,她眼神迷離了,身子愈發(fā)guntang,挺著頸子主動去湊那令她癡迷的陽物,含糊著說:“還要……” 金總管停了動作,甚至抽出陽物,扶住柱身用沾著津液的頂端蹭她的面腮,“sao貨,還要吃不要?” 小桃翻過身跪在那檀木案幾上,濕漉漉的眼望著金總管:“還要,sao貨的xue也流水了,疏煙哥快……我的好哥哥、好爺爺,快些把你的大rou插進來罷——”她不待金總管動作便轉過身用后臀對準那長rou,那身體柔軟如初春柳枝,塌下身子將臀高高挺起,白玉似的腿間暗藏著一抹深粉,周遭白色的黏黏糊糊的全是sao水。 金總管揚手便打下一巴掌,扇得她股間汁水橫濺—— 一場情事匆匆罷了,小桃才急忙竄到門口喚陸夫人起床。 陸蕊知道今日自家夫君穿的是絳紫麒麟補服,遂身上披著流煙逐霞黛紫袍,其內襯著彤云出岫鵝黃裙,腰間系著蒼黃朱白玄禁步,足踏青云履,腕繞雙跳脫,略一抬手招來小桃登轎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