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花神大人,求你狠狠cao我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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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勾著唇,桃花眼也盯著鏡子里一臉情欲的女人,而后甩了甩頭發(fā),銀色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落,耳朵也成了尖尖的狐貍般毛茸茸的耳朵。 顧柴震驚的喉嚨里發(fā)不出聲,她這是在...在做夢? “怎么,本大人這么好看,你看傻了?” 漂亮的男子朝她臉頰吹了口氣,花香徐徐飄散在空氣中,那毛茸茸的耳朵也抖動(dòng)了幾下。 “你...你是誰?”顧柴咽了咽口水,想從男人的懷抱里掙扎開,雙腿雙手卻不受控制,動(dòng)彈不了。 男子笑:“我可是花神大人,你們顧家的恩人,當(dāng)初若不是我救了你太太太太爺爺?shù)拿?,哪還有你這個(gè)小丫頭?!蹦腥溯p描淡寫地說道。 “你說什么?”顧柴此時(shí)只剩一張嘴還能開口說話,她皺著眉頭,很不能理解。 “不然,你們顧家祖宅里還奉著我的雕像做什么?”男人斜睨過來。 顧柴想起每次去老家,那單獨(dú)的房間里總是燭光閃爍,每次到了清明,就會一族人都過去跪下虔誠的拜著那高位上的雕像,只是那雕像總是用紅布掩蓋住看不清是什么。 難道是...真是這個(gè)花神大人? 花神大人俯下身,那銀發(fā)就有幾縷拂過顧柴的臉頰,很松軟,顧柴看著貼近自己的男人,心跳如擂鼓。 所以...這到底是鬼還是神? “我當(dāng)然是神了。”花神大人朝她眨眨眼睛,那細(xì)白的手指捻上了她胸前的小紅豆輕輕揉搓。 “你知道,今日你母親準(zhǔn)備和你說什么嗎?” 顧柴睜大眼睛,mama那通電話,那欲言又止...... “你們顧家欠我的,都要用你來償還?!被ㄉ翊笕嗽竞槊}脈的眼眸忽然閃過一絲狠色,顧柴吃痛出聲。 那玩意從后面插了進(jìn)來,好突然,她雖然已經(jīng)濕透了,但畢竟還是個(gè)處女,哪承受得了男人的尺寸,更何況,是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不給她。 “啊~啊~痛?!被ㄉ翊笕岁幊林槪p手還在揉搓她的胸,下身擺動(dòng)著,毫不留情的撞擊著她的柔嫩花xue。 顧柴彎下了腰,甬道里被撐的沒有一絲縫隙,下午的自慰她還只敢用手指輕輕地戳一戳,不敢深入,之前的那晚也只是抵著花xue一遍遍的來回摩擦,這些對她而言已經(jīng)足夠刺激了。 可現(xiàn)在,那roubang是真真切切的進(jìn)入了她身體里最柔軟的部分,還這么的猛烈,像夏天的暴雨,嘩啦嘩啦,肆無忌憚。 “啊....嗯啊....輕點(diǎn)?!北徊莞闪藥资拢櫜竦酿肋m應(yīng)了并且快速分泌出蜜液潤濕著,那種奇妙的,癢癢的感覺在全身游走,顧柴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她甚至翹起了小屁股想要被男人更深更用力的貫穿。 “果然是你們顧家的祭品,本大人很滿意?!被ㄉ翊笕松焓值种櫜竦南骂M,逼迫她微抬起臉,那臉龐早就成了緋紅的桃花,嫩的要滴出水來。 顧柴腦袋里渾渾噩噩,身體如在海里沉浮,男人的炙熱來回抽插,時(shí)快時(shí)慢。 “快點(diǎn)?!彼⒈犻_眼,像小貓似的抓住男人的手臂,乞求他。 “求我什么?”花神大人停止了進(jìn)攻,低頭審視女子。 “求你...插我?!?/br> “求花神大人狠狠cao我,我想要你cao我。” 花神大人很滿意的勾起唇角,卻直接拔了出來,那玩意在電梯昏黃的燈光里還閃著水澤,顧柴軟了身子癱坐在了地上,花xue里的水控制不住的流出來,潤濕了一小片地毯。 顧柴早就沒了意識,雙手揉搓自己的胸口,大力的蹂躪著,雙腿難耐的交叉,扭成了一團(tuán)。 “小sao貨,本大人可是yin神大人,我的roubang,你可吃不消?!被ㄉ翊笕寺朴频恼f,手掌平開,掌心便多出了一柄羽扇,上面繪著牡丹。 “來,玩給本人看。本大人喜歡了就賞你一頓快活?!?/br> 那羽扇掉在了地上,顧柴伸手去撿,冰涼的很,可她已經(jīng)沒得選擇,手指太細(xì)了,他躺在地毯上,張開了雙腿,將那羽扇的扇柄往花xue里送,太涼了,她倒吸了一口。 花神大人悠哉得很,又不知從哪變出用花藤編織成的塌,整個(gè)人懶散的臥在上面,衣袍松垮,腰間的roubang挺立著,他倒是一點(diǎn)也不為情欲所困,眼里都是看好戲的興致。 “啊~好冷...”羽扇已經(jīng)插進(jìn)了一個(gè)柄,她右手握著扇子,左手揉搓著自己的胸口,小嘴微張,出來的不是喘息就是嚶嚀。 誰能想到,原先清純的她會如此sao。 “你知道,你們顧家為什么要把你送給我嗎?”花神大人玉手抵著下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慰的女孩。 “當(dāng)年,我救了你太太太爺爺?shù)拿樱屇銈冾櫦业靡匝永m(xù)香火,可你們顧家卻恩將仇報(bào),想要本大人的法力,還借用了江湖術(shù)士的法力。要不是本大人當(dāng)初正遭天劫哪能被你們重傷...” 這些話輕飄飄的就從他嘴里說了出來,他嘆了口氣,“可惜啊,那些雕蟲小技哪能傷到本大人,只是天劫過后元?dú)獯髠阍谀銈冾櫦倚蒺B(yǎng)?!?/br> “為了乞求我的寬恕,你們顧家的女娃娃都得獻(xiàn)祭給我做器皿,只可惜,前面的那些我都不太喜歡,倒是小sao貨你,還算入眼?!?/br> 顧柴手酸得不行了,那羽扇還插在花xue里,蜜液控制不住得流下,她喘息著:“為什么是我?” 花神大人哈哈一聲:“小sao貨,你以為日日與你在夢里交歡的男人是誰?” 原來...是他! 顧柴想起,自己第一次做春夢是在12歲的生日,那晚父母讓她睡得很早,還沒有吃完生日蛋糕就被關(guān)進(jìn)了臥室,接著...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那是第一次,顧柴知道了身體被插入的感覺,并不疼,反而像是泡在了牛奶浴里,她還不懂得男女之歡,舒服了就嗯嗯啊啊的叫了出來。 那晚很累,醒來時(shí)骨頭都要散架了,但氣色很好,只可惜,這種夢只做過那么一次,到了18歲才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做了一些,中間又停過。 原來,在12歲那晚,花神大人就挑中了她? “小sao貨,你要記得,你是我的祭品,我若是不舒服了,你也得死,你們整個(gè)顧家,也要陪葬?!?/br> 顧柴睜圓了眼睛,那昏黃的燈光照亮了塌上的男人,那么清瘦的身子骨,渾身都是勾人的氣息,那臉那眼睛,看著也是無害,說出來的話卻令顧柴如置深淵。 “你們整個(gè)顧家,也要陪葬?!?/br> 顧柴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從躺著起身到跪的姿勢,一點(diǎn)點(diǎn)的向男人挪近,她揚(yáng)起淚痕斑斑的臉,手扯住男人絲質(zhì)的衣袍,聲音軟糯糯的。 “求花神大人...調(diào)教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