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失色(強制、粗口、絲瓜、藤蔓、插入)彩蛋:rou套粗口
艾爾亞剛想要起身逃跑,就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5膭⊥?,他被張清識抓住肩膀狠狠貫在了地上。石臺堅硬粗糙,張清識又沒有收力,他登時感覺整個人像是被打散了,反抗全失。 在艾爾亞痛到失語蜷成一團的時候,張清識已經(jīng)欺身上前,扯開了艾爾亞身上的僧袍,一邊冷笑著罵道:“你這勾人的yin妖,現(xiàn)在還不是落到我手上了?!碑?dāng)艾爾亞瑩白的身軀暴露在他面前時,他喉頭幾乎是控制不住吞咽了一下,而后動作變得更加粗暴,迫不及待地在艾爾亞的脖頸、胸膛舔咬,牙齒重重地碾磨著他胸前的紅櫻。 敏感處收到毫不留情的對待,艾爾亞當(dāng)即發(fā)出一聲痛呼,卻只是換來更加暴力的啃咬?!暗劝涯阃嫱竿鏍€后,我就把這兩顆yin豆子割下來。”他一邊說著血腥的話語,一邊用好像要將他捏死的力道抓揉著他身上的皮rou?!罢婊?,”他湊近用力聞了好幾口,“勾欄院里的妓也比不上你勾魂。” 張清識的手一路摸到了他的下身,彈著他粉色的yinjing嘲笑道:“你個勾男人的東西長這個做什么?等完事后,我就幫你切了?!彼麅芍覆n就要往艾爾亞xue內(nèi)戳刺,但xiaoxue很緊,一時無法刺入。 張清識直接將艾爾亞轉(zhuǎn)過身子,使他臀部翹起,然后揮掌狠狠拍打在他的xue口,邊拍邊罵道:“死賤人,還不把你下面這張yinxue張開,讓你主子給你通通xue!”修道之人氣力不小,艾爾亞臀部頓時疼痛無比,而且脆弱的xue口也好像被刀子戳刺般,他發(fā)出一聲慘呼,但身后的張清識更加興奮起來,嘴里吐出各種污言穢語:“一打你這yinxue,就叫得這么浪。yin妖,你是不是早就被你們那些狗妖馬妖灌過陽精、尿液了?它們的jiba是不是要把你肚子射穿了?!這秘境里這么多野獸,都把你當(dāng)公用馬騎過了吧。” 艾爾亞拼命掙扎,想要向前爬去,身后的張清識卻按住了他下陷的細腰,用膝蓋狠狠頂在了他的xue上。“你還想跑哪里去呢?yin妖,今天我要干到你下面的嘴可以給我的腳當(dāng)鞋穿,再把你吊在獸窟,讓那些幾人高的野獸把你的賤xue干成一個通風(fēng)的地洞?!?/br> 膝蓋撞在xue上的劇痛使艾爾亞右手胡亂向后揮動,手腕處似乎傳來一陣力道,他感到后腰一松,而后就是一聲rou體落地的撞擊聲響,四野一片寂靜。他來不及向后查看情況,起身便要向前跑,就在此時,一股大力按住了他的后腦,將他的腦袋狠狠砸在了地上。 艾爾亞感覺自己發(fā)出了一聲慘叫,但耳邊卻嗡嗡的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大腦發(fā)暈,連挪動手指都做不到。那只手又抓住了他腦后的頭發(fā),逼著他抬起了臉,他感到額頭有溫?zé)岬囊后w流下,帶著甜腥味,應(yīng)該是血,大大睜開的眼前竟然是一片黑暗。腦袋那一狠撞后,他的眼睛失明了。 額前傳來了溫?zé)岬挠|感,對方正在不緊不慢地將他臉上的血跡一點一點舔舐干凈。而后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頜,開始肆意吮吸舔吻他的嘴唇,靈活的舌頭深入,在他的口腔內(nèi)掃蕩,甚至無限制地向他的喉嚨處探入。艾爾亞無從躲避,推拒的舌頭反而被攪動著與那條舌頭共舞。嘴巴無法閉合,涎水難以控制地流出,滴在了地上。對方就好像要通過喉嚨將他入侵、占有并吞噬,艾爾亞只能被迫接收他的氣息與味道,像是槐花香,但帶著膩人的奶油甜味。 這樣強迫著親吻了有半晌,艾爾亞被翻過身子,仰面向上,對方的手指在他的身軀上滑動,時而重重掐弄,激起手下身體無力的彈動。他的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因此觸覺就變得格外靈敏,只是輕輕擦過,就能激起他一陣戰(zhàn)栗。 渾身突然一冷,感到身上被冰涼的水流沖刷,對方似乎是用了什么法術(shù)?!澳氵€是這副濕漉漉的樣子最美味?!泵髅鬟€是張清識的聲音,艾爾亞卻覺得那音調(diào)韻律都十分詭異,像是某種變溫生物在模仿人類發(fā)聲一般,他微不可見地顫抖了一下。 一只手扣在他已經(jīng)被撞得紅腫的xue口,手指揉按著他xue口的軟rou?!澳氵@里有別人進過嗎?”艾爾亞的下身頓時僵住了,本能收縮了一下xiaoxue。張清識的聲音繼續(xù)道:“本來還打算溫柔一點呢。”他的每個字距都好像用尺子量過一樣標(biāo)準(zhǔn),艾爾亞覺得此時的張清識比一開始更加恐怖,恐怖到令他連逃跑的念頭都不敢生起。 有繩索一樣的粗糙觸感攀上了他的手腳,一點點纏繞,而后便是一股難以抵抗的拉力,將艾爾亞懸空帶離了地面,他的腰肢也被這繩索纏緊,形成了一個四肢大開的姿勢?!斑@里的藤蔓倒是很好用?!睆埱遄R撫摸著艾爾亞被吊起來的手臂,又用大拇指無情地按捏著被藤蔓強迫拉開的大腿根部。即使視野一片漆黑,艾爾亞也能想象到自己是怎樣一個羞恥的姿態(tài),但他連稍微遮擋身體都做不到。 艾爾亞后xue紅腫,xue口的軟rou因為之前的狠厲拍打而微微外翻。張清識用拇指食指捏住外翻的一片xuerou,一邊緩慢平穩(wěn)地向外扯一邊用力地碾磨,艾爾亞痛得哀叫,大腿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還是先發(fā)泄一下再好好玩你吧?!彪S著這句恐怖的話語落下,艾爾亞下身處感到了微微的麻癢,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抵在了xue口?!笆翘俾辖Y(jié)的東西呢,看起來有點像絲瓜,別怕,我挑了一根細一點的?!睂Ψ胶孟裰浪床灰娨话隳托慕忉尩?。 此時抵在艾爾亞身下的是一根絲瓜模樣的紅色長條,表面毛茸茸的,頂部最窄,連著一根卷曲的根莖,越往下越粗,底部是圓弧形狀。張清識的確給他挑了一只未成熟的小瓜,大概手掌長度,最粗的部分有三指粗細。 沒有言語提醒,張清識先將頂部手指粗細的卷曲根莖戳進了艾爾亞的xue內(nèi),根莖較細,雖然也受到了一點阻力,依然被強硬推了進去,艾爾亞只能無用地扭動下身,卻只是被藤蔓纏得更緊,根本無法阻止下身連續(xù)不斷的侵入。 根莖進去后,“絲瓜”的頂部也一點點頂進了xiaoxue,毛茸茸的表皮碰到敏感的xue壁,立刻被緊緊咬住,捏著“絲瓜”的手沒有停頓,慢慢地將整個手掌長度的“絲瓜”推進了艾爾亞體內(nèi)。除了微微的漲意外就是難言的sao癢,最里面的是細細的根莖,勾劃著脆弱的xue壁。 “真厲害啊,全都吃進去了,連一點血都沒流?!逼届o的語氣,卻隱隱帶著危險,“本來還想給你多擴張一下?!彼恼Z調(diào)似乎有點失落,貼著那插進去的“絲瓜”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去,艾爾亞的下身因為“絲瓜”表面的那些毛刺癢得厲害,偏偏體內(nèi)的那只瓜又一動不動,任憑xue壁癢到快要痙攣,手指擦過敏感的xue壁,他的xue因為這份刺激微微抽動了一下,竟然有了一點濕意。 張清識也很快感覺到了手指上的潮濕,“原來你比我還急啊?!彼苯佑昧⒛粗敢踩诉M去,捏住艾爾亞體內(nèi)的那個絲瓜快速抽插起來,突然的動作逼得艾爾亞發(fā)出了難抑的呻吟,xue壁的癢意一下子得到了舒緩,沒有疼痛,只有無邊的舒適。艾爾亞很快意識到了自己不堪的叫聲,咬住下唇化成了模糊的悶哼。 對方也不在意他的忍耐,“別急,這就給你喂好吃的?!鄙硐峦蝗灰豢眨w內(nèi)的那只“絲瓜”已經(jīng)被整個抽離,而后一個帶著溫度的東西抵在了xue口,艾爾亞很快猜到那是什么,隨著xue口的熱辣痛楚,絕望的嗚咽一下子被撞碎成零落的短促尖叫。 對方的yinjing比“絲瓜”粗多了,xiaoxue好像被強硬撕扯開一般,麻癢舒服的感覺消失,只剩下割裂般的疼痛,艾爾亞痛得臉色慘白,雙手無意識緊握,他感到體內(nèi)好像被釘入了一根木楔,穩(wěn)穩(wěn)卡住了他的腹腔,對方小幅度的一個晃動,都好像勾扯住了他的內(nèi)臟,他覺得自己內(nèi)部被強行撐開了。 插在他體內(nèi)的男人抓住他無力的左手,一路牽引著來到了他的身下,他被藤蔓纏住手指強迫著觸摸著插在他體內(nèi)的東西。 身下的那根好粗,拇指和食指竟然無法圈住,恐怕有網(wǎng)球的直徑了,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下面能吞進這么粗的東西,而當(dāng)他的手指被引導(dǎo)著向下時,他禁不住恐懼到發(fā)抖,竟然還有一指多長度在外面,而且往下的部分更加粗大,比成年男子的拳頭還粗。“不……”他喃喃低語著,瘋狂向后挪動,但是緊縛身體的藤蔓卻拉扯著他向那yinjing移動。 “真擔(dān)心把你插壞了,以后腿也合不攏,下面的嘴天天漏著茶杯大的洞,縮都縮不起來,”男人雙手卡住了他的腰肢,往外稍稍退了一點,“那該怎么辦呢?啊,不如就多塞點酸梅子堵著,梅子太小的話就用橘子,xiaoxue吃到酸酸的東西是不是就會縮起來了呢?”話還沒說完,他就好像沖刺一樣將粗長得可怕的yinjing狠狠插進了艾爾亞體內(nèi),同時雙手也捏著艾爾亞的腰往下撞,那非人的長度竟然全部塞進了xue口,xue口外側(cè)的xuerou被撐到幾乎透明,不用藤蔓拉扯著,艾爾亞的雙腿也一下子被迫張到了最大,像一個小娃娃被串在一根粗柱子上。艾爾亞的腹部隆起相當(dāng)大的一個凸起,甚至能清晰看到y(tǒng)injing的形狀。即使看不見,艾爾亞也覺得體內(nèi)撐得厲害,腹內(nèi)的鼓脹甚至令他有了生理性的反胃感,極度的恐懼使他不由自主地哭喊出聲:“不要……好大……好長……肚子要被插壞掉了……” “不是肚子,”身上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擦了擦艾爾亞額頭上的冷汗,“是你的xiaoxue,要被我插壞、插爛了,以后你這里會變成一個閉不上的破洞,什么都能塞進去。”隨即,他便開始劇烈抽插起來,抽出時里面的xuerou被巨物拉扯著帶到了外面,插進時便連著外翻的xuerou胡亂塞進體內(nèi),鮮紅的血液隨著抽插滴落于地。 因為yinjing實在過于粗長,每一次動作都能帶動小腹的明顯凸起,緊緊環(huán)繞在yinjing上的一圈xuerou似乎隨時都會漲破崩裂,撕扯般的痛楚與擔(dān)心被穿透的恐懼相互交織,盡管每一次都頂?shù)搅税瑺杹喌那傲邢?,卻也只是令xue壁絕望地收縮一次,沒有獲得任何快感的慰藉,因為實在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