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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這一日,剛過正午,李萍生吃過飯過,閑來無事,想著上山去挖點(diǎn)野菜去,就跟娘親打了個招呼,提著小鋤頭就出了門。

    一路走到陳大伯家門口,剛看看見良娣正在門口把著他弟弟撒尿。

    良娣看到李萍生打從門口路過,就叫住了他,說道:“萍生,你這是要去挖野菜嗎,你等會兒,我也去。”一邊說還一邊輕輕吹著口哨,催促寶根趕緊尿出來。

    良娣比李萍生大上兩歲,從小就帶著萍生還有虎子他們一起玩的,直到良娣她娘又有了寶根,她就幫著做做家務(wù),帶帶孩子這才見面少了些。

    李萍生正愁一人無聊呢,點(diǎn)頭說道:“那好,我等著你?!?/br>
    沒想到良娣等寶根撒完尿,竟然對著寶根的小雞雞彈了兩次,又用手指不停的繞著它打圈玩。

    良娣她娘肯定是知道她平時就有愛玩弟弟小雞雞的毛病,看她給寶根把尿這么久還不回來,就在院子里扯著嗓子喊:“死丫頭,你弟弟尿了沒有,你可別又亂玩,會傷身子的?!?/br>
    良娣這才停了手,給寶根穿上褲子,對著李萍生說了句:“我馬上出來,先回去拿個筐子。”

    李萍生笑笑沒說話,對著良娣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出片刻,良娣就又回來了,還帶著另外一個弟弟寶山。

    寶山差不多七八歲大,從小就是他姐良娣一手帶大的,所以特別聽良娣的話。

    良娣路上打量了李萍生兩眼,說道:“萍生,你個子咋長這么快,都快比我高了?”

    李萍生笑了笑,說道:“小二姐,這就是男女有別啊,以后我就可以保護(hù)小二姐了?!彼麄冞@群孩子里都跟吳良娣稱呼小二姐,跟王山奎就叫大山哥。

    良娣挑了李萍生一眼,笑了笑,說道:“不就是個子高了點(diǎn),就開始吹牛了,你能打的過你大山哥嗎?”

    李萍生搖搖頭,說道:“大山哥都是大人了,都娶了媳婦了,要我跟他打,不公平啊。”

    良娣聽了咯咯直笑,說道:“慫了吧,知道自己是小孩了?”

    李萍生撓撓頭,也找不到話反駁,就隨手撿了石子,試了下準(zhǔn)頭,一下子就丟進(jìn)了走在前面的寶山背的竹筐里。

    寶山感覺到有人往筐子里丟東西,就扭回頭看了李萍生一眼,埋怨道:“我說生哥,你這可是不太厚道,你在我姐那受了氣,別難為我啊,這可不是君子所為?!?/br>
    李萍生一看這寶山人不大,說話跟個大人似的,不覺好笑,問道:“寶山,你知道啥是君子嗎?”

    寶山不過是在學(xué)堂胡亂學(xué)了點(diǎn)東西,這種問題他自然是答不上來的,絞盡腦汁想了一句:“君子就是不會欺負(fù)小孩的人?!?/br>
    李萍生和良娣一聽他的答案,就都被逗得哈哈大笑。李萍生一邊笑還一邊點(diǎn)頭,說道:“嗯嗯!說的沒錯,一點(diǎn)都沒錯?!?。

    這一行三人還沒走出村口,就看到的水笙一路狂奔過來。

    水笙一過來就抓著寶根,問道:“寶山,你是不是跟他們上山玩呢,咋不喊我呢?”

    寶山整理了一下背上的竹筐,歪著腦袋說道:“誰告訴你我要是去玩,我跟著他們是上山挖野菜呢,我們這是干的正經(jīng)事兒?!?/br>
    水笙聽了眼睛一轉(zhuǎn),也不撒手,嚷嚷道:“不行,我也要去,野菜肯定很好吃?!?/br>
    寶山一邊推他,一邊說道:“去去去,回家去,野菜都沒吃過,你跟著我們干啥?!?/br>
    寶山又瞥了一眼他穿著的開檔褲,繼續(xù)說道:“你看你,還穿著開襠褲,三歲小娃似的,我們帶著你丟人?!?/br>
    水笙一聽他這么說,趕緊把兩條腿夾了夾,讓褲襠開的沒那么大了,這才說道:“我早就不用穿開檔褲了,是我娘說這么穿涼快,我這就回去換褲子,你們等著我。”

    他這些扭捏動作引起了良娣的注意,良娣搶步過來猛然蹲下身子,對準(zhǔn)水笙的小弟弟,就是一彈指,笑道:“褲子換不換沒關(guān)系,回去跟你姐說,她要愿意帶著你,我就準(zhǔn)你跟著我們上山挖野菜?!?/br>
    水笙被彈的吃了痛,轉(zhuǎn)身捂著褲襠就跑,邊跑還邊喊:“小二姐,我回去找我姐,你可說話要算數(shù)?!?/br>
    良娣看著他捂著褲襠跑路的樣子笑的跟銀鈴似的。

    李萍生也覺得好玩,笑道:“這小家伙這回應(yīng)該把褲子換了吧?!?/br>
    寶山聽了,哼了一聲,說道:“換個屁,這家伙臉皮厚的很,他娘早就給它準(zhǔn)備了褲子,他自己不想換,就喜歡光著屁股到處跑?!?/br>
    李萍生聽了直咧嘴,心中暗笑:“這水笙莫不是個小流氓???”

    三人說說笑笑接著往村外走,剛出村沒多遠(yuǎn),就聽見水笙在后面喊。

    回頭一看水笙果然把自己的jiejie水淩給拽來了,自己還背著個小書箱。

    水笙的父親陳三省是鎮(zhèn)上的教書先生,早年間萍生更小的時候去學(xué)堂那邊偷偷聽過幾堂課,那時候印象中的陳水淩就是個好看的瓷娃娃,如今的陳水淩一襲白裙,顯得十分素凈,烏黑的長發(fā)編織在胸前,給人的感覺就像水仙花一樣,散發(fā)著點(diǎn)點(diǎn)的幽香。

    陳水淩來到近前后先是沖著李萍生點(diǎn)了下頭,微微一笑。然后卻對著良娣,埋怨道:“吳良娣,你又?jǐn)x掇水笙來攪我,大熱的天,非拉著我跟你們上山?!?/br>
    良娣譏笑道:“你看你,整天悶在屋里,不是看書就是彈琴,不無聊嗎,一身皮兒也捂得這么白,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出來曬曬太陽也好?!?/br>
    陳水淩聽了吳良娣的話,瞬間兩頰泛紅,反口道:“瘋丫頭,又口無遮攔,不理你。”說完轉(zhuǎn)身就想走,但是被水笙硬拉著胳膊想走卻也不容易。

    良娣見狀也過去拉住她,勸說道:“知道你臉皮兒薄,不逗你了,來都來了,趕緊走吧,再耽擱一會兒,天都要黑了?!?/br>
    陳水淩白了良娣一眼,無奈地笑了笑,本來也不是真的生氣了,就任由良娣拉著朝山路走去。

    ————

    伏牛山——終日仙霧繚繞,堪稱奇景。

    據(jù)說當(dāng)年上師老祖就是在此處騎青牛而飛升,故此伏牛山也被道宗視為的圣地,伏牛山元清派的掌門也自然而然的成為道宗的三位掌教其中之一,順位更是排在三位掌教的第一位。

    來此拜山的羅鈺早早的就收起了飛行功法,一路步行進(jìn)了山道,雖然說飛行入山顯得的對圣山不太恭敬,不過最令人忌憚的還是這山中的護(hù)山法陣,稍微不留意觸發(fā)的禁制,立刻就會被五行雷轟成粉粒。

    羅鈺與守在山門的弟子說明來意后,先被安排在偏殿等候通傳。

    羅鈺進(jìn)了偏殿發(fā)現(xiàn)這里不止他一人,還有一個白面書生,看起來儀表堂堂,有些儒雅之風(fēng),這儒生見到羅鈺先施一禮,說道:“在下‘丘白學(xué)宮’不成才的學(xué)子齊春霖,不知這位道長法號尊稱?”

    羅鈺也還了一禮,無意間看到此子腰間佩玉,心中略微一驚,看這玉中圖形,竟似是‘祥龍圖案’。

    史有記載上萬年前有一惡龍為禍人間,學(xué)宮創(chuàng)始人秦丘白僅憑一己之力教化惡龍,變惡龍為祥瑞之龍,福澤人間,這是一段流轉(zhuǎn)至今的佳話。故此能佩戴‘祥龍玉’之人,必須是‘丘白學(xué)宮’公認(rèn)的圣人之選,如果眼前之人佩戴的真是‘祥龍玉’,那必然是學(xué)宮之中的舉足輕重之人。

    想到這里羅鈺也不敢怠慢,輕聲答道:“小道穢名羅鈺,久仰兄臺大名?!?/br>
    這齊春霖本來只是跟羅鈺客套一番,但是聽到羅鈺二字,兩眼不由自主的放了光:“道長可是玄真掌教首徒羅鈺?”

    羅鈺微笑答道:“不才正是小道。”

    齊春霖聽此答復(fù),難掩心中狂喜,笑道:“哎呀,哎呀,真是羅鈺道長,鄙人真是仰慕已久啊,今天能在此地遇到真是三生有幸?!?/br>
    羅鈺不知此人為何情緒變化如此之大,之前的儒生儀態(tài)全然不見,說話時唾沫星子都快噴自己身上了,一時間怔在當(dāng)場。

    齊春霖倒是對羅鈺的疑惑全不在乎,湊到羅鈺身前,滿臉堆笑的說道:“我與道長初次見面,但是有一事想問道長,請道長一定如實(shí)奉告?!?/br>
    羅鈺也不知此人想問什么,隨口答了一句:“兄臺請說?!?/br>
    齊春霖見他并未拒絕,趕忙說道:“上次兄臺主持觀鏡儀式, ‘青萍仙子’李夢蘿是否也現(xiàn)身觀鏡??!?/br>
    羅鈺一聽他要問的也不是什么秘密之事,并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便點(diǎn)頭答道:“確有此事?!?/br>
    齊春霖迫不及待的追問道:“‘青萍仙子’是否真的美艷動人?”

    羅鈺聽他這么問,略加思索,答了一句:“傾國傾城?!?/br>
    齊春霖聽完羅鈺的話,倉皇失措,似是感覺失去了一件珍寶一般,一臉惋惜地嘆了口氣,說道:“早知是如此,上次觀鏡我應(yīng)該自己去的,不該把機(jī)會讓給兩個師弟,白白錯過青萍仙子?!?/br>
    羅鈺面對此人,倍感無奈,心想學(xué)宮中人,個個如翩翩君子,面前此人情緒乖張,令人難以適從。

    齊春霖大概也察覺出羅鈺的心思,打開手中折扇,扇了兩下,說道:“道長見諒,鄙人有些失態(tài)了?!?/br>
    羅鈺也見怪不怪,寬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人之常情?!?/br>
    齊春霖對于羅鈺的話也不置可否,快步走到客桌前,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轉(zhuǎn)身又說道:“在下詩畫功底尚可,不知道長可否口述那李夢蘿樣貌,我為她畫像如何?”

    羅鈺一聽心中甚為苦惱,平素最不喜歡跟這種人打交道,如果是我?guī)煹軐O浩前來,倒是可與此人聊上三天三夜,不過要為李夢蘿畫像,不是自找麻煩?怕是比劉沉下場都好不了太多。

    在此羅鈺犯難之際,剛好有弟子來傳喚羅鈺進(jìn)正殿。

    羅鈺趕緊就坡下驢,拜別了齊春霖出了偏殿,臨走之時齊春霖還表示要在此等候羅鈺回來,羅鈺心中暗笑:那你慢慢等吧,我會回來就是吃錯了藥,心中納悶,怎么‘丘白學(xué)宮’的‘祥龍玉佩’能發(fā)給這么個主?

    羅鈺進(jìn)了正殿,拜過掌教玄清,就將自己的來意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只等玄清示下。

    玄清聽了羅鈺的話,沉默了半晌,說道:“師侄,可有你師父的任何消息?”

    羅鈺答道:“我和師父上次見面還是三年前,期間師父也未來過任何書信?!?/br>
    玄清聽罷,理了一下胡須,說道:“我先修書一封,請紫霄宮掌門出面先穩(wěn)住事態(tài),等你師父回來再一同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

    羅鈺心中略感疑惑,看來事情不似自己想的如此簡單,但是既然玄清師伯沒有說明,那自己還是不要多問,就按原來的計(jì)劃先做安排吧。

    想到此處,羅鈺拜別掌教師伯,出了正殿,想起那齊春霖可能還在偏殿等他,不免下山時就加快了腳步,逃也似的直奔棲鳳山‘紫霄宮’的方向而去。

    —————

    臨近黃昏,上山采野菜的部隊(duì)浩浩蕩蕩地又開了下來,走在前面是寶山和水笙,一個后面背了滿滿一筐野菜,一個背著的書箱里也不知道塞了什么雜草綠葉,看著就沒幾棵能吃的。

    良娣看著前面兩個人好像從土堆里爬出來的兩個家伙,不由得說道:“你看這前面兩個,弄的跟兩只小土狗似的,我們?nèi)ハ吶ハ聪窗??!?/br>
    李萍生何嘗不是弄的灰頭土臉的,也沒多想,附和道:“洗洗也好,順便把野菜也洗一下,也能省去不少功夫。”

    陳水淩看著自己皙白的雙手上沾著的泥土,想都沒想就馬上接受了這個提議。

    幾個人到了河邊,寶山三兩下就把自己衣服脫了個精光,噗噗咚咚地就跳進(jìn)了河里,水笙也不甘落后,緊跟著寶山也光著身子進(jìn)了河里,兩人在水里嬉鬧了起來。

    良娣怕他們在水里有危險,一邊喊著注意別走遠(yuǎn),一邊也脫了衣裙,裸身進(jìn)了河水里。

    李萍生看著良娣那尚未發(fā)育的成熟的身體,心里似乎喚醒了一絲原始的沖動。

    良娣的皮膚不似水淩那般白皙,而是淡淡的古銅色,胸前兩個rufang也并未完全發(fā)育,如同剛剛露出芽尖的荷藕,充滿青春的活力。

    良娣以前是經(jīng)常帶著萍生他們來河里嬉鬧的,李萍生也算是看著良娣的身體一點(diǎn)點(diǎn)發(fā)育起來的,只不過那時候李萍生根本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

    如今幾年不來溪水邊玩耍了,沒想到良娣還是像原來一樣,一點(diǎn)男女之防都沒有。

    河水本就不深,良娣胯下的處女地也隱約可見,稀疏的陰毛也隨著清澈的溪水波瀾起伏。

    陳水淩沒有下水,只是挽起裙腳和衣袖,坐在溪水邊的石頭上用雙腳拍打著水面,感受著溪水帶給她的一絲涼爽。

    陳水淩兩條纖細(xì)的雙腿,猶如兩條剛從淤泥中挖出的蓮藕一般粉嫩,李萍生此刻雖然心中并無雜念,但是也忍不住想要試一試這雙嫩白的雙腿握在手中的感覺。

    良娣在水中給寶山擦洗著身子,還時不時彈一下寶山的兩腿間的小寶貝,寶山似是已經(jīng)習(xí)慣良娣的舉動,站在溪水間也不閃躲。

    陳水淩也招呼水笙到跟前來,要給水笙仔細(xì)地洗個澡。

    李萍生也不好意思脫衣服,就站在水邊把捆好的野菜解開,一邊用溪水沖洗著野菜,一邊用眼睛的余光欣賞著良娣那少女才有的身材。

    良娣看著李萍生似乎不打算下水,便站在溪水中喊道:“李萍生,你怎么不敢下水?你是跟水淩一樣瓷娃娃嗎?還能怕這河水把你沖化了呀?”

    李萍生本不好意思脫衣服,但小二姐都這么說了,看來還是把自己當(dāng)?shù)艿芸吹?,我又何必多想,就像平常一樣,下水跟他們玩?zhèn)€痛快吧。

    想到這里,李萍生三下五除二,也脫了個精光,噗通一下砸到了水里。

    水笙看了一眼剛脫完衣服的李萍生,長大了嘴,說道:“姐,生哥的小雞雞怎么比我的大那么多?”

    陳水淩也看到了李萍生那碩大的陽具,本就羞的面紅耳赤,面對水笙的問話更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水笙看到陳水淩那紅的如同晚霞的俏臉,迷迷糊糊的問道:“姐,你臉咋回事兒,怎么這么紅,你是不是喜歡生哥那樣的大雞雞,還是生病了?”

    陳水淩一時羞憤,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對著水笙的小寶貝就是一個彈指,說道:“你少在jiejie面前胡說八道?!?/br>
    陳水淩畢竟是生手,彈小雞的力道拿捏不準(zhǔn),力氣用的大了些,疼的水笙一彎腰,求饒道:“姐,我不敢了,你咋比小二姐下手還黑,我蛋都要被你打掉了。”

    陳水淩抿著嘴笑了笑,說道:“行了,站好了,別亂動,水都要濺我身上了。”

    李萍生痛痛快快在水里翻騰了幾下,剛站穩(wěn)身子,就看到良娣沖著自己的方向潛水而來。

    良娣的潛水其實(shí)根本不在水里,就是趴在水面上飄過來得,后腦勺和肩膀,還有那古銅色的屁股都露在水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娣水性不錯,能在水里睜眼,‘潛水’過來的良娣在水下一把就抓住了李萍生的陽根,把玩了起來。

    原來這良娣一看見李萍生脫了褲子,露出這么個大家伙的時候兩只眼早就放了光,李萍生小時候兩腿間的小寶貝自然也沒逃脫良娣的魔爪,只不過讓良娣意想不到的是,李萍生這幾年不見的小雞雞都要變成大老鷹,這讓一直玩小鳥的良娣怎能不欣喜若狂?

    李萍生被人在水里抓住了‘把柄’,感覺很奇特,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良娣更是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自己,嘴角還掛著貪婪的微笑,一只手更是在水里不停的對著自己的陽根不停的推拉彈捏玩的不亦樂乎。

    有點(diǎn)回過神兒來的李萍生,羞澀的說道:“小二姐,這樣不好吧,我們都不知道小孩子了?!闭f著話轉(zhuǎn)身就想逃開。

    良娣對他這種表情反而更是享受,輕佻的笑道:“小萍生真不是小孩子了,都快長成大老鷹了,你小二姐還沒玩過大老鷹,今天怎能輕易放過你。”說著話更是死死握住李萍生的陽根用力拉了過來。

    本想躲開的李萍生,被良娣拉著陽根又給拉回去不少。

    嘴上還很抗拒的李萍生,身體卻很誠實(shí),就算自己力氣大過良娣,但是身體上本能驅(qū)使他不想做任何反抗。

    良娣在握住李萍生陽根的時候,就感覺出跟以往不一樣的感覺,以往只是貪玩,喜歡看弟弟們被玩耍小寶貝們的反應(yīng),今天抓住這根大老鷹的時候,心里好像有了一絲懵懂,不僅僅是玩耍,還多了一絲野性的渴望。

    但是隨著良娣的把玩,她發(fā)現(xiàn)一個事情,就是這根‘大老鷹’居然還可以更大,漸漸的展開了翅膀,似乎‘鷹嘴’也慢慢抬了起來。

    良娣哪里玩過這種小鳥,像寶山他們那種,玩來玩去都是小麻雀,根本不會變大,更別說變粗變硬。

    這讓良娣內(nèi)心多了一份驚喜,更是好奇,這大老鷹會最終變成什么樣。

    李萍生已經(jīng)被良娣撩撥的yuhuo高升,試探性問道:“小二姐,你別光玩我的,我也想玩玩你下面的?!?/br>
    良娣被李萍生的話逗得花枝亂顫,笑道:“我是女的,怎么會有‘小寶貝’,小萍生你別冒傻氣?!?/br>
    李萍生也不理會良娣的嘲笑,看著良娣胸前顫巍巍的雙乳,咽了一下口水,一邊用手去探良娣的處女地,一邊說道:“有沒有,要摸過才知道?!?/br>
    話音剛落,李萍生的一只賊手,就順著良娣的大腿摸進(jìn)了峽谷,李萍生雖然看不到,但是真真切切感覺到了良娣那胯下兩瓣柔軟的花瓣。

    良娣本來也沒想抗拒李萍生,還是把它當(dāng)做平時那般的廝鬧,但是自己的陰部的花瓣被李萍生摸到時還是難免有一種快慰感如同電流般走邊全身。

    良娣雖然平時跟他們胡鬧,但是自己的陰戶被人玩弄還是第一次,下意識還是抗拒,不過她還是沒有選擇躲開,硬撐身體,小聲說道:“對吧,小二姐下面沒有小寶貝吧?什么都沒有,只有你們男的才有。”

    李萍生此刻被良娣的撩撥的早就浴火焚身,根本不可能停手,用三根手指夾住良娣的胯下的兩片花瓣,輕輕拉扯了兩下,一臉壞笑的說道:“誰說小二姐下面沒有寶貝,這不就是嗎?”

    良娣也算是初嘗人事,不知道自己下面被摸感覺竟是如此酥麻,但還是羞澀的想用手阻擋李萍生的侵犯。

    李萍生哪里肯放過良娣,一手拉住良娣的手臂,一手肆無忌憚的在良娣胯下搓弄著,嘴上還說道:“小二姐,我的小寶貝被你‘欺負(fù)’過那么多次,如今也該我好好回報一下jiejie你了?!?/br>
    良娣一只手被李萍生所制,掙脫不開,另外一只手卻還舍不得手中的陽根,反而報復(fù)性加大了握著陽具的力度,拉扯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良娣哪里知道,這根本就是火上澆油。在良娣的刺激下李萍生胯下的鷹頭算是完全抬起頭來了,直挺挺的屹立在水中,儼然成了展翅翱翔在空中的雄鷹。

    良娣有些被這‘雄鷹’嚇到了,最開始柔軟、頑皮的roubang,如今變得像粗硬的像鐵棒,還微微的散發(fā)著熱氣。

    良娣被這手中的巨根完全吸引住了,屏住呼吸深刻的體會著它的每一分的粗糙感,緊緊握著它緩緩地抽送著。

    李萍生的浴火也燃燒到了極點(diǎn),已經(jīng)顧不得考慮許多,一把攬住良娣的細(xì)腰,對著她胸前尚未熟透的春筍一把抓了下去。

    良娣被這舉動嚇的驚呼一聲,慌忙護(hù)住身子,小聲說道:“李萍生,你瘋了,這還有人呢?!?/br>
    李萍生被她這么一說,也恢復(fù)了理智,趕緊對著四周張望了一下。

    寶山和水笙在水里嬉戲,根本沒有功夫理會他們,陳水淩在岸邊離這里也比較遠(yuǎn),只顧著清洗那些從上采下來的野菜,也沒注意到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李萍生和良娣都長出一口氣,慶幸兩個的小動作沒有被外人發(fā)現(xiàn)。

    良娣白了李萍生一眼,在他胸前輕輕打了一下,轉(zhuǎn)身朝著寶山他們游了過去。

    李萍生看著小二姐浮在水面上的屁股越來越遠(yuǎn),有些意興闌珊的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