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玉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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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鐘黎寧的靈力回來,金雕分身再無法隱藏。 她們啟程前往西南后,鐘黎寧與狐族族長取得聯(lián)系。狐族兵分兩路,一部分與她們匯合,另一部分按照鐘黎寧的指示,將那金雕分身趕往西南。 路上鐘黎寧抽空與錦川聊了一會,詢問他愿不愿意幫忙,錦川甚至沒問幫什么忙就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鐘黎寧摸摸他的頭,將計劃和他要做的事情告訴他,安慰他不要害怕。錦川卻只是笑,道自己一點兒也不怕,他相信鐘黎寧和福順。 一路飛馳,不過半月就到了西南王府的所在地益陽。 安頓好其他人,鐘黎寧和福順找到西南王府門口。鐘黎寧敲敲門,一人開門出來詢問,福順掏出一塊玉佩遞給鐘黎寧。 鐘黎寧笑瞇瞇地對門房說:“老伯行個方便,通報一聲,就說京城陳暮晴求見,這個是王爺之前給的信物?!?/br> 門房拿起那玉佩看了看,又叫來管家,確認玉佩的確出自西南王府。 管家心知自家王爺雖然古道熱腸,卻因身份問題一向隱藏鋒芒,便是與人相交也是極為謹慎,鮮少給人信物,這二人對王爺而言一定非常重要,故而對福順和鐘黎寧的態(tài)度十分客氣,遣人引他二人去前廳稍等,徑自去后院通報。 “福順,你一會兒別說話,先讓我來說。”鐘黎寧心里有點緊張,時間過去太久了,而且福順這幾年的名聲委實不好聽。西南王雖然重情重義,可如今朝廷與藩王的關(guān)系本就緊張,不知道他會不會有所顧忌。 “嗯,“福順笑著摸了摸鐘黎寧的頭,輕聲安慰,“王爺一向恩怨分明,落拓不羈,肯定不會刻意刁難,阿黎不必緊張?!?/br> 茶水還沒涼,門口就傳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鐘黎寧深吸一口氣,默默站起來,抬頭向門口看去。 只見一身著墨蘭常服,頭冠戴得極端正的男子闊步走進前廳。除了鬢角添了幾縷白發(fā),男子與六年前一般無二。 “拜見王爺,”鐘黎寧和福順低頭行禮道。 “二位何必如此見外,快請起,”趙煥然哈哈一笑,將福順扶起來,坐到了主座上?!靶⌒值軒Х蛉藖砦髂显趺次刺崆案嬷就??本王也好早做準備,為二位接風洗塵。” 聽西南王這兩句話,鐘黎寧心里有了底,悄悄松了口氣,抬頭笑道:“王爺這般熱情款待,夫君與我皆是受寵若驚。只是我二人尚有要事在身,事關(guān)安國百姓安危,萬般緊要,特來請王爺助我等一臂之力。” “哦?何事這般緊要?”西南王沉聲問道。 “王爺可知蒼頂山中的妖物?”鐘黎寧問,見西南王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蒼頂山這幾百年來皆由我族鎮(zhèn)守。五年前因一個意外,那山中妖物化了個分身逃出去,在各處作亂,想必王爺也有所耳聞?!?/br> “難怪……”西南王若有所思,“蒼頂山近來異動頻繁,今年已經(jīng)有二十余人被報失蹤在那附近,而且已經(jīng)不止局限在山上了,妖物的活動的范圍似乎更大了一些?!?/br> “正是,那妖物分身的力量越積越強,被鎮(zhèn)壓在蒼頂山下的真身也越發(fā)躁動。那妖物乃是千百年前霍亂人間的大妖,如再不將其壓制住,待那分身引出真身,莫說西南,便是整個安國都將再無寧日?!辩娎鑼幷Z氣急切。 西南王蹙起眉,手指在桌案上輕敲幾下,思索片刻后問:“本王可以做什么?” “王爺府上是否有一玉璧?”鐘黎寧問,“乃是幾百年前一仙人所贈,道是可以短暫壓制那妖物的法器?” “是有,”西南王點頭,“不過那法器使用條件極為苛刻,一是對一種妖物只能用一次,二是總共可以使用三次,三是必須貼在那妖物三尺之內(nèi)才能生效,且壓制的時間也不過一炷香。這法器只能作用一時,若要鏟除那妖物怕是遠遠不夠?!?/br> 鐘黎寧低頭沉思,原著里沒有寫這些,這法器有使用限制她是能想到的,只是沒想到限制居然這般多,怪不得趙楚琛沒直接拿走。不過也可以理解,要使用這樣的法器必然會受種種限制,不然這世界的運行豈不亂了套。 “阿黎?”福順有些擔心地喚她,鐘黎寧側(cè)頭,看見福順目光中的關(guān)切,忍不住綻開一個笑容,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福順頓了下,悄悄湊近一些,握住鐘黎寧調(diào)皮的手,寬大的袖口下垂,遮住了兩人交握的手。 西南王坐在主座上挑挑眉,眼中興味盎然。 “王爺,”鐘黎寧抬頭,眼睛直視西南王,嘴角掛上一絲成竹在胸的笑意,“我自有辦法制服那金雕。王爺借我玉璧一用,我還王爺一個清凈的蒼頂山?!?/br> “好!”西南王答應(yīng)得極痛快,傳家寶說借就借,絲毫不見原著里跟趙楚琛笑里藏刀,你來我往的拉扯。 鐘黎寧喜不自勝,剛要道謝,就聽見西南王笑呵呵地說:“不過督公難得來我這西南一趟,務(wù)必要在府上多留幾日,好讓本王一盡地主之誼?!?/br> “不必不必,”鐘黎寧連忙笑著推拒,“如今形勢緊急,待鏟除那妖物,我二人再來向王爺?shù)乐x。” “要得要得,夫人可是信不過本王?本王一定將督公照顧得妥妥帖帖,樂不思蜀,”西南王雖然是笑著說的,不過語氣卻很堅決。 這是要把福順留下來當人質(zhì)啊,鐘黎寧臉上的笑容一僵。還有樂不思蜀是什么意思?都說西南出美人,想到一路上見的美女們,鐘黎寧瞬間攥緊福順的手。 “妾身不過一個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夫君才是妾身的主心骨、頂梁柱。若是王爺留下夫君,妾身……妾身便是拿了這玉璧,也沒有用了……嗚嗚嗚……”鐘黎寧使勁揉了揉眼睛,揉到眼眶通紅,縮到福順身后抽抽搭搭地哭訴。 “誒?方才夫人可不是這樣說的,”西南王奇道,“不是夫人勝券在握地對本王說‘王爺借我玉璧一用,我還王爺一個清凈的蒼頂山,的嗎?本王自然是信了夫人的話啊?!?/br> “那……那王爺剛剛也沒說要留下我夫君。若是我夫君不在身邊,我就食不下咽,睡不安寢,頭暈眼花,渾身無力,什么都做不成了!”鐘黎寧抬起頭來氣呼呼道。 這什么破王爺,剛還想夸他,轉(zhuǎn)眼就要死要活非留下她家福順不可,他是王母娘娘嗎?還有棒打鴛鴦的愛好? “哈哈哈哈哈哈,”西南王一陣大笑,對福順說道,“督公,你這夫人當真有趣。難怪你寧可背上一身罵名也要護她周全了?!?/br> 福順含笑摸了摸鐘黎寧的頭頂,轉(zhuǎn)頭對西南王道:“阿黎天性純稚,待人一向真誠熱忱,王爺莫要逗她了?!?/br> “婉兒也是這般俠義心腸,若非當初意外被盜,我可能就錯過她了。若是當年……唉,罷了……”西南王似乎想起了與他夫人的過往,臉上不自覺帶了笑意,可說到最后也只剩一聲嘆息,“督公與夫人這樣,也好……” 鐘黎寧一臉懵地看著二人閑聊起來,終于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嘴角擠出一絲微笑,貼到福順身邊咬牙切齒道:“夫君,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福順低下頭吻上鐘黎寧的嘴角,輕聲哄道:“回去就和你說好不好?阿黎別生氣?!?/br> “二位當真不見外,”西南王輕咳一聲,有些無奈。終究還是眼不見為凈,轉(zhuǎn)身走出房門,帶著福順和鐘黎寧去拿玉璧了。 “王爺可知附近有哪片水域與旁處不同?大概是常有祥云映照,或者周圍遍生靈草之類的?”臨走前,鐘黎寧忽然問道。 “沒有,”西南王肯定道,“不過周圍確實有湖泊十分古怪。往西二百里有個凈水湖,時常報告有沉船之事,可那里常年風平浪靜,水下又無暗礁漩渦。我派人查過幾次都一無所獲,二位若是感興趣,可以過去瞧瞧?!?/br> “多謝,”鐘黎寧和福順對視一眼,向西南王辭行,上了馬車趕回住處。 之前鐘黎寧查探時候意外看到一個故事,說西南有株仙樹,長在湖泊之下。樹上結(jié)仙果,凡人吃了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若是有修為的人吃了,則可以直接飛升成仙。 鐘黎寧本來當它是民間傳說沒有在意,但一次與胡瑯月聊天時提起,胡瑯月卻說西南確有此樹。鐘黎寧來了興致,連忙詢問。胡瑯月道當年與金雕大戰(zhàn)的術(shù)士飛升時,將自己的手杖隨手拋進了一個湖里。那手杖乃是一截桃木,沾染了仙人靈氣,便成了一棵仙樹。 只是桃木被丟下去時沒有立刻長大,而是慢慢生根發(fā)芽,幾百年才長成大樹,還是在水下,沒有人刻意去記它的位置。族里也只是世代流傳,知道有那么一棵樹罷了,如今已經(jīng)沒人知道它在哪里了。 既然西南王提起了凈水湖的古怪,不管里面是不是那棵樹,她們還是要去看看的,總不能留它在那里一直害人。 當然,若是真能找到那靈果,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