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盡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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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黎寧在福順面前哭得毫無形象,自己也很不好意思。事后想一想,大概是那個時候她忽然想到了原著里的福順吧,像個從未被愛過的孩子一樣,傻傻的被三言兩語的虛情假意吊著,在刑場上了結一生,成為趙楚琛通往皇位路上的一粒沙石。 這些福順不知道,鐘黎寧卻是知道的,她從未像此刻這般憎惡趙楚琛。福順從不怨恨,但她卻忍不住想委屈地大哭一場,為那個被父母遺落在后山的孩子,為那個九死一生才從凈身房出來的少年,為那個一塊桂花奶糕就可以把命搭上的太監(jiān),也為眼前這個默默無聲但又誠惶誠恐地愛著她的人。 臨走前鐘黎寧對著兩人面前高大的連理樹一收,一支烏木的小狐貍發(fā)簪就落到了她手心。 鐘黎寧抽了抽鼻子,捧著簪子對福順說:“福順,把咱們的連理樹給我戴在頭上吧?!?/br> 福順拿起發(fā)簪,細細地插進鐘黎寧盤起的秀發(fā)間,略微整理了一下。鐘黎寧摸了摸頭上的發(fā)簪,挽起福順的手臂,貼在他身側與他一起回了住處。 回家之后鐘黎寧心情好了很多,從頭上拔下來簪子,扔進院里就變作了那棵連理樹。鐘黎寧笑嘻嘻地跟福順說:“他們那樹不算什么,走了就看不見了,咱們這樹還可以隨身攜帶呢!想看隨處都能看,多好。不求月老就不求,求什么月老,還不如求我,我肯定比他靈!” 福順連忙遮住她的嘴,“阿黎莫要妄言?!?/br> 鐘黎寧舔舔他的手心,沖他眨了眨眼,“就是你別再作弄自己了,你現(xiàn)在人都是我的,身子自然也是我的。是我的就要好看又好摸才行,要多長點rou,不可以青一塊紫一塊的。若是再讓我見你折騰自己,我可是要罰的!” 在鐘黎寧的威逼利誘下,福順羞答答地點點頭,鐘黎寧滿意地笑起來,當晚就哄著福順吃了兩碗飯,又用頂好的藥膏在他傷處鋪了厚厚一層,勒令他躺在床上休息,自己則拿起他的曳撒打算偷偷清理掉上面的痕跡。 福順一見她拿自己的衣服,立刻躺不住了,急切地叫了一聲“阿黎”就要起來,被鐘黎寧嚴辭制止,“剛剛還說是我的人,什么都聽我的,轉眼就又不聽話了。” “可是我……” “你又可是,沒有可是。現(xiàn)在躺回去,不然你今晚都別想睡了?!?/br> 福順漲紅著臉躺回去,但還在不放心地囑咐:“衣服拿給下人就行了,上面的痕跡沒關系,阿黎不要自己洗?!?/br> 鐘黎寧不理他,剛把衣服抱起來,就見衣襟里掉下一張紙,輕飄飄地落到地上。 “誒?這是什么?”鐘黎寧撿起來一看,忍不住笑起來,拿過去給福順,“你看,月老都說我們天生一對了?!?/br> 福順接過來一看,正是自己在月老廟拿了還未來得及細看的簽文,上面的寫的是“今朝感君憐我意,靈犀一念共春生。千里有緣千里會,他鄉(xiāng)異域也相逢。” “這個也是阿黎提前備好的嗎?”福順嘴角帶笑,把那幾行字在心里翻來覆去念了好幾遍。 “當然不是,我怎么知道你能搖出來哪一支簽,就只是在每一個抽屜里都放了一截紅線罷了,”鐘黎寧耿直地回答,俯下身親親福順的唇,笑著說,“這是你自己搖出來的,你看,月老都告訴你了,你什么也不用擔心,我們合該在一起呢?!?/br> 福順把那張紙貼在心口,輕輕“嗯”了一聲,臉上的笑容甜過十月枝頭蜜罐一樣的小柿子。鐘黎寧忍不住,湊上去舔了兩口,在福順濕漉漉的視線里點頭評價道:“甜的?!?/br> 福順把那簽紙細細疊好,放進床邊的柜子里,伸出手臂勾住鐘黎寧的后頸,啞著嗓子喚了聲“阿黎……” 這時候鐘黎寧要是再沒反應,那就可以斬斷六根立地成佛了。也顧不得清理了,鐘黎寧把衣服隨手一扔,撲上去直奔主題,堵住了福順微微張開的唇。 兩人唇舌糾纏一陣,鐘黎寧從福順身上撐起來,氣喘吁吁地問:“福順,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去修習媚術了?” 福順吻技怎么一下子變好了這么多?而且鐘黎寧覺得福順在床上眉梢眼角都帶了股媚態(tài),勾得她簡直要yuhuo焚身。 “阿黎喜歡嗎?”福順也不答,只喘著氣問鐘黎寧,一邊問還一邊在她背上用指尖來回輕劃。 喜歡,怎么不喜歡,鐘黎寧心里快要狼嚎了。美人都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了,再廢話就是不解風情,應該被釘在妖族的恥辱柱上。鐘黎寧張嘴咬住福順的脖子,雙手在他身上四處游移。 鐘黎寧一激動就喜歡咬他脖子,福順對她的習慣和癖好了如指掌,順從地仰起頭,獻祭般地將脆弱的頸部送到她嘴下。 鐘黎寧忙活了半天,把福順的鎖骨和脖子弄的全是牙印和紅痕,抬頭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接著往胸口去了。 “唔,”被鐘黎寧叼起胸口紅豆的時候,福順下意識地咬住唇悶哼一聲,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松開嘴放出了被堵住的一連串呻吟。 “?。“⒗琛⒗栎p些,疼……唔……好熱,好舒服……”福順將手輕放在鐘黎寧后腦,難得放肆地大叫出來。 鐘黎寧被他一聲比一聲煽情的呻吟激得眼眶泛紅,下嘴越發(fā)沒輕沒重,險些把兩顆可憐的小紅豆咬下來。 等兩顆小紅豆終于逃離狐口的時候已經(jīng)腫得像花生一樣大了,福順整個胸口都濕漉漉的,全是鐘黎寧的口水和牙印,平坦的胸膛都被鐘黎寧連揉帶捏到鼓起來了。 福順今晚簡直放蕩得要命,任鐘黎寧予取予求不說,還極為配合,舒服也好疼也好,有什么感覺全都喘息著告訴她。 鐘黎寧差點以為身下?lián)Q了個人,直到她舔到福順下身的時候,見福順驚慌失措地雙手蓋住那處,顫抖著連說三聲“不要”,才確定這還是她的那個福順。 將手輕輕覆蓋在他交疊的雙手上,鐘黎寧對著松了一口氣的福順笑起來,露出尖尖的虎牙,甜滋滋地說了句“不,我就要?!苯又悴活櫢m樀耐凭芎蛼暝?,強硬地拉開他的手,探出舌頭伸進那小孔舔了兩下,又張嘴對準那里狠狠地吸咬起來。 “阿黎!”福順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哭叫,上身從床上彈起來,拼命地推開鐘黎寧的肩膀。鐘黎寧剛一起身,就見他那小孔涌出一股一股的尿液,淅淅瀝瀝的,像個小噴泉一樣。 福順已經(jīng)捂住臉哭起來了,鐘黎寧湊到他耳邊輕笑著問:“福順,哭什么呀,什么感覺?舒不舒服?” “酸……嗚嗚,酸酸的……還很熱,想……嗚……想尿尿,好奇怪……”福順先是乖乖地回答了她的問題,又急切地說,“阿黎不要舔那里,那里臟??梢酝鎰e的,不要,不要弄那里唔……” 鐘黎寧堵住他還在絮叨的嘴,繞著他的舌頭攪動,半晌才松開臉都憋紅了的福順,貼在他耳邊低聲問:“什么味道?” “甜的……阿黎是甜的……唔……”福順被吻得迷迷糊糊,眼中盈滿水霧,喘息著回答她。 “我剛剛舔了你那里哦,”鐘黎寧突然壞笑一聲,“你看,是甜的吧,你什么地方都甜?!?/br> “嗚……阿黎,阿黎……”福順張開雙手抱住鐘黎寧,邊叫她的名字邊哭。鐘黎寧摸摸他的長發(fā),側頭親了親他的頸部,手下卻順著他的脊椎一路滑下去,直接探進那條幽深的峽谷,在xue口輕輕摩挲起來。 福順全身僵硬了一瞬,又慢慢放松下來,微微抬高臀部,方便鐘黎寧的動作。xue口翕動起來,像一張貪吃的小嘴,無聲地邀請著門口的訪客。 “阿黎……阿黎進來吧……”福順小聲說。 鐘黎寧可不會跟他客氣,當即便鉆了進去,福順猛地收緊了手臂,抱緊懷里的人,輕輕喘息著任由那根調皮的手指在他身體里四處亂竄。 鐘黎寧很快又探進來一根手指,找準他體內的一點快速磨蹭起來。 “唔!”福順大腿和臀部的肌rou都繃緊了,咬著牙放松xue口。來回的抽插讓兩人耳邊傳來清晰的水聲,福順紅著臉,吻上鐘黎寧的頭頂。 “福順,你里面又濕又熱,還一直在夾我的手,”鐘黎寧揚著聲調,語氣含笑,“摸著滑滑嫩嫩的,好舒服,要是能一直在里面就好了?!?/br> “阿黎,到了,到了!啊!”隨著xue內一陣劇烈的抽搐,福順前面又漏出些許尿液。 等他xue內的痙攣慢下來,鐘黎寧把手指抽出來擦干凈,笑著看了看雙目失神還在急喘的福順,摟上他的腰,輕吻他濕潤的眼角。 洞房花燭夜,得意盡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