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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睿拿起了我搭在他腰上的手,重重的扔了下去,然后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不僅下流無恥,而且還絲毫沒有節(jié)cao,背著你的小情人在外面偷人。” “我沒節(jié)cao你不是還挺樂意配合我的,剛才叫的那么sao,怎么才這么短的時間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他黑著一張臉,沒有吭聲,估摸著又是在腦海里搜集詞匯罵我吧。 以前的他可一點(diǎn)都不敢這么放肆的。 我也跟著坐了起來,然后將扔在一旁的褲子撿起來穿上,直接打橫將他抱了起來,然后進(jìn)了休息室自帶的浴室。 “你又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帶你去清理一下?!?/br> 他扭過頭:“我自己會清理,不用你,你趕緊給我滾出去,不要讓你的小情人等的著急了?!?/br> 我忍住笑意,故意問:“你真的想要我滾出去?” 他用冷哼來回復(fù)我。 “好,既然這是你希望的,我?guī)湍惴磐晗丛杷统鋈??!?/br> 他皺著眉頭,非常不耐煩的道:“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這張臉,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br> 我半蹲著沒動,給他調(diào)節(jié)好水溫,就起身出去了。 林科正坐在江宴辦公室的沙發(fā)上,一雙眼睛四處看著,眼底閃爍著羨慕的光芒。 茶幾上的飯菜已經(jīng)擺好了,看賣相不太像是從酒店打包的,更像是他自己親手做的。 我走過去,在他邊兒上坐了下來。 “怎么突然想著到公司給我送飯?” “今天沒課,原本是想找你一起出去吃的,不過考慮到你公司現(xiàn)在應(yīng)該挺忙的,所以就親手做了給你送過來了,趕緊嘗嘗吧,手藝絕對比你的好。” 林科的手藝的確不錯,不過我以為,在我們正式劃清了界限之后,他不會再為了我下廚。 像是怕被隔壁的齊睿聽見一樣,他湊到我耳邊,壓低了聲音說:“不是說好配合你么,演戲演全套嘛,反正我有禮物收,也不吃虧?!?/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你合作的確不需要有其他的擔(dān)心?!?/br> 隨即他又問:“我做了很多,要不要喊他過來一起吃?” 我心想,以齊睿剛才的那張臭臉來看,他是絕對不會賞臉的,因此我搖了搖頭:“不用管他,他不會餓著自己的。” 剛才江宴不是在辦公室么,你怎么沒邀請他? 林科頓時不吭聲了。 “你該不會還怕他吧?”我有些想笑,“江宴那么溫柔的一個人,平時喜歡他的人也不少,怎么到了你這兒,就變得仿佛是一只恐龍似的?” “其實(shí),他給我造成了心理陰影,特別是他那雙眼睛盯著我看的時候?!?/br> 我笑著搖搖頭:“他是我的心理醫(yī)生,對于靠近我的人,自然要多費(fèi)一點(diǎn)心考察一下,以免最后給我造成傷害,你多跟他相處,就會對他改觀的?!?/br> 正說著,門口響起了噠噠的腳步聲。 我扭頭朝門口看去,就看到了穿著睡袍踩著拖鞋的齊睿。 他閑庭信步般地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然后在我們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 之前齊睿還擔(dān)心被秘書部的那些人看到他被我壓在身下,這會兒倒是不怎么怕了,竟然穿著浴袍和拖鞋就走到外面來了。 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落在了茶幾上,他語氣譏諷的道:“你這個男朋友倒是挺心靈手巧的,對你也忠心,就是不知道,他在知道了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之后,還會不會一如既往的對你?!?/br> 林科在他說完了這句話之后,朝我露出了一絲恰到好處的疑惑:“你在我背后做了什么事?” “沒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br> 這話又換來了齊睿的一聲冷哼:“對你來說不重要,但是對他可就不一定了?!?/br> 林科沖著他笑了笑:“銘哥說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他?!?/br> 齊睿輕嗤一聲:“你真可憐,被人玩兒了還說相信他。” “我相信我男朋友,這有什么問題嗎?還是說,你在吃醋?我知道,你和他以前有過一段,可是你必須要明白,那些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 林科的這句話,輕而易舉的就激怒了齊睿,他猛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林科:“過去式,我讓你看看什么是過去式?!?/br> 他從茶幾對面繞到了我旁邊,然后不由分說的就開始解我的扣子,然后露出了我身上那些被指甲抓傷的痕跡。 林科雖然有些震驚,不過他掩飾得很好,并且迅速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 “就算他跟你做過了又怎么樣,他畢竟是我的。” 無懈可擊的一句話,讓原本氣焰囂張的齊睿瞬間就宛若戳破了的皮球一樣,他看向林科的視線,從最初的難以置信,慢慢的轉(zhuǎn)化成鄙夷,之后又轉(zhuǎn)換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最后,他看向我,語氣透著幾分“戰(zhàn)敗后”的頹然:“原來,適合你的人,是他這樣的,不管你跟多少人做過,他都選擇義無反顧的相信你,始終站在你身邊?!?/br> “可是,你以為做到了這些,就是真愛嗎?” 他扔下這句話就大步離開了。 我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在心底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那么你對我的,就是真愛嗎? 林科在齊睿離開了辦公室之后,陡然垮下了肩膀。 “銘哥,這樣的人對于你來說,不是很容易就能搞定么,為什么你只需要我的幫助?” 我想了想,說:“大概是因?yàn)?,他在面對著我的時候,很容易就智商下線,而我在面對他的時候,也同樣如此吧。” 林科久久的盯著我,都沒再說一句話。 吃過午餐之后,林科也沒有多待,拎著飯盒離開了。 他走了之后,我給江宴打了個電話:“你幫我找一個私人偵探,要快一點(diǎn),我心里有很多的疑問迫不及待的要解開?!?/br> 結(jié)束了通話之后,想到齊?;氐礁舯谵k公室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也沒有下去吃飯,便打了內(nèi)線,讓秘書送一份餐上來。 我拿著秘書送上來的午餐,給隔壁的齊睿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