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abo,浴室親熱,吸乳舔xue潮吹,彩蛋一家四口日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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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們要D國的第二大城市,在市區(qū)住宿,第二天再啟程去大峽谷,在峽谷里住一晚,然后再回到城中。 陸珣起了個大早,把冰箱里剩下的rou煎熟,加上剩下的蔬菜和昨天超市里買來的吐司,做成了三明治,準備帶著路上吃。 在酒店用過了早餐,他們這一組是第二個出發(fā)的,邵雨琪她們走得更早。由于不允許用導(dǎo)航APP,于是拓跋風開車,陸珣拿著自己提前做好的路書,結(jié)合著手機查出來的地圖,給他指路。 出了城市之后,一路繁華逐漸褪去,公路兩旁逐漸變成了荒漠,連綿不斷。中間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倆人把早上準備的三明治拿出來吃。 在這里的荒漠上有世界著名的地畫,在馬路邊有塔臺,每人花2元可以上去眺望。陸珣和拓跋風中間便停下來找了個塔臺上去,巖層上的巨大線條綿延數(shù)百甚至上千米,從高處看去很是壯觀。 有了三明治墊底,這樣走走停停,并不匆忙,中間他們便沒有特意停下來找午飯,在經(jīng)過的城鎮(zhèn)上補給了一點吃的,就帶上繼續(xù)上路了。一路上景色不斷變化,從荒漠逐漸過渡到了戈壁,最后在傍晚時分,他們順利地到了目的地,邵雨琪和嚴丹已經(jīng)先于他們到達了。 晚上的晚餐是在外面吃的,兩人在城里轉(zhuǎn)悠了一通后找到了一家生意興隆并且當?shù)厝司佣嗟男〔蛷d,便宜又美味。 吃過飯,拓跋風帶著陸珣走到城市中心的廣場,在廣場上的換匯所詢問了一下通用貨幣匯率,又帶著陸珣轉(zhuǎn)去了小巷子里,好像在找著什么。 “風哥哥,你在找什么?” “找私人換匯的。”拓跋風攬過他的肩膀,“一般這樣的人換匯會比換匯所的匯率更高一點?!?/br> “為什么現(xiàn)在要換通用貨幣?” “因為我們這次最后一站在C國,在那邊呆的時間是最長的,而C國因為通貨膨脹,并且政府嚴格限制購買通用貨幣,所以當?shù)赝ㄓ秘泿殴俜絻r格和黑市的價格差已經(jīng)接近100%了?!?/br> “啊,所以我們現(xiàn)在換了通用貨幣,到那邊再去黑市換匯?!标懌懡?jīng)他一點就明白了。為了方便通關(guān),攝制組已經(jīng)把他們的生活費全部發(fā)了,都是各國的當?shù)刎泿?,因為C國的確是游覽項目最多也時間最長的,所以自然需要的錢最多?,F(xiàn)在他們在D國是既可以用當?shù)刎泿庞挚梢杂脟H通用幣的,并且生活費有富裕,那么自然是把一部分換了比較劃算。 拓跋風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沒錯。” 說著話,在一條商業(yè)街,他們便看見了在路邊站著的身穿紅背心的換匯人,問過匯率,果然高一點點,他倆便掏出剩下大部分D國幣換了通用幣。 跟拍的攝制組全部在心里臥槽,不愧是總裁,這敏銳的經(jīng)濟頭腦??!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他們便出發(fā)去大峽谷,中午時分,便到了峽谷入口處的小鎮(zhèn),這里的海拔已經(jīng)到了兩千米,因為體質(zhì)的關(guān)系,拓跋風和陸珣對海拔變化適應(yīng)良好,其他幾個人都提前吃了藥,并且現(xiàn)在的高度還不算太高,所以還沒有人出現(xiàn)嚴重的反應(yīng)。 他們在大峽谷的住宿也是當?shù)芈糜尉痔峁┑?,是一家環(huán)境非常不錯的度假村,客房是一幢幢用稻草、泥土、巖石搭起來的頗具當?shù)靥厣男∥荨?/br> 在峽谷中的土著村落里轉(zhuǎn)悠了一下午,晚飯過后,兩個女孩決定去鎮(zhèn)上享受溫泉。徐明也想去,但李子辰似乎興趣缺缺。 “小珣你們要不要去?才10元,很便宜的!這里的溫泉很有名。”嚴丹轉(zhuǎn)頭問陸珣。 “呃……”陸珣其實對一群人一起泡的溫泉也沒有多大興趣,轉(zhuǎn)頭看拓跋風:“風哥哥,你想去嗎?” 拓跋風對他笑:“我看客房的浴缸很大,我們可以就在那里面泡?!?/br> 陸珣一想到他倆經(jīng)常在浴缸里做的事情,就可疑地紅了臉。 暮色降臨后,兩個人抱在一起坐在回廊上,仰望巍峨群山間的大片天幕,在閃爍的星空下耳鬢廝磨,也是相當愜意的。 “我去洗澡了,風哥哥。待會一起看電影吧?!?/br> “好。”拓跋風親了親他的臉。 然而,陸珣前腳進了浴室脫了衣服,后腳大狼哥哥就跟進來了。 小鹿一轉(zhuǎn)身,就被困在拓跋風的懷抱和洗手臺之間。 “你……你怎么進來啦……”浴室沒有攝像頭,陸珣吃了一驚,但也沒推他,只是軟軟地問。 “我來幫你洗得更干凈啊?!?/br> “有你在才洗不干凈呀……”小鹿小聲嘟囔著,但在拓跋風親過來的時候也還是乖乖仰起下巴。 他太可愛,小舌頭試探著伸出來回應(yīng)alpha的吻,羞澀又坦率,拓跋風喜歡得心臟都發(fā)疼,含住他兩片柔嫩的嘴唇狠狠吮吸。 剛才陸珣下身脫得只剩下一條薄薄的小內(nèi)褲,拓跋風輕輕一拽,那片布料便順著凝脂般的臀瓣和大腿滑落下來。 拓跋風把人一把抱起來,放在大理石洗手臺上?!袄鋯??”難得他現(xiàn)在還能想到怕陸珣坐在冷冰冰的臺子上太涼,扯了毛巾墊在陸珣臀部下面。 “不冷……可是……”陸珣有些猶豫,但話還沒說完就被alpha的吻堵住了嘴,舌頭被吸得發(fā)麻。 “寶貝就不想我嗎?”拓跋風的手摸到他胸前嫩生生的乳粒,輕輕捻著那一點軟rou,又麻又癢的感覺便從乳尖泛起?!拔铱墒窍肽阆氲貌恍?,你算算,從出發(fā)前一天開始,我有幾天沒抱你了?” 陸珣耳朵發(fā)紅,他哪里會不想,他們是百分之百契合的一對,他能敏銳地感受到拓跋風對他的渴望,不待他做什么,身體和信息素都會自發(fā)地回應(yīng)他的alpha。 小巧的rou粒被略顯粗糙的指腹揉捏,顫顫巍巍地鼓了起來,乳暈上凸起了細小的顆粒,相比沒有受到愛撫的另一邊,顏色顯然更加鮮艷一些,像顆成熟的紅櫻桃。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來回撥弄著那顆小果,一會兒又玩鬧似的把它按得凹陷進乳暈里,陸珣被弄得很癢,身子微微縮了起來。 拓跋風俯下身,用唇含住了被冷落的另一邊乳尖,舌尖繞著小小的rutou打著圈,溫暖濕熱的口腔張開來,甚至包住了旁邊的軟rou,他像吸奶似的吮出了曖昧的水聲。溫熱的鼻息全噴在Omega敏感的皮膚上,陸珣胸口被吸得微微發(fā)脹,他甚至有點擔心會被alpha真的吸出點什么,快感和羞恥感讓他臉上發(fā)燙,眼尾泛起了一層動人的緋紅。 小鹿細細嗚咽起來,胳膊圈住了拓跋風的脖子,手指難耐地插入他短短的頭發(fā)間。 “寶貝還沒回答我呢,想我了嗎?”偏偏這個時候,壞心眼的狼哥哥還要邊含著他的rutou邊說話,齒列刮蹭過敏感的乳孔,陸珣身子就是一顫。 alpha還不依不饒地非要他回答,親一下那嬌嫩的紅櫻,便要問一句:“嗯?想我了嗎?”大手也充滿暗示地向下?lián)ё∧且唤厝犴g的窄腰,摩挲著優(yōu)美的曲線。 “嗚……想……想的……”陸珣被他作弄得幾乎要哭出來,癟著嘴軟乎乎地撒嬌:“好……好癢……別這樣……” 被蹂躪許久的乳尖終于被放開,明顯比旁邊那顆腫了許多,拓跋風又專心致志地寵愛起另一邊,略有些粗的舌苔偶爾摩擦過最敏感的乳孔處,總激得小鹿發(fā)出可愛的輕叫。 胸口像是有輕微的電流通過,涌向小腹,陸珣想要把雙腿并攏起來,卻因為alpha站在他雙腿之間而無法如愿。 不安分地扭動的腰肢被alpha握住,拓跋風放開敏感的乳rou,嘴唇繼續(xù)向下游走,把臉埋在omega平坦的腹部,陸珣的腹部和他自己的不同,沒有腹肌,那里是一片軟乎乎白嫩嫩,在alpha著迷地親吻舔舐時一抽一抽,伴著omega細軟的喘息。 濕熱的吻繼續(xù)向下,陸珣雙腿微微夾緊了,卻被拓跋風一把抓住他兩個膝蓋分開,alpha跪在地上,臉正對著他腿間,已經(jīng)情動的omega便一覽無余。 陸珣沒有恥毛,光潔如嬰兒般的粉嫩陰部沒有任何遮擋,粉色的rou莖已經(jīng)挺立起來,鈴口沾著一點透明的yin液。 拓跋風愛憐地含住了那根小莖,舌頭舔過流出愛液的頭部,惹來小鹿腿根的顫抖。陸珣細細地抽氣,整個后腰都像過了電,沒幾下就射了出來。omega的jingye是沒有jingzi的,只有信息素,那股甜香的味兒便被拓跋風咂摸著舔了個一干二凈,又意猶未盡地往下面粉嫩的蜜洞去尋他更多的甘露。 下方粉色的rou瓣微微翻開了,露出一點被愛液弄得亮晶晶的綿軟貝rou,縫隙中透出的水光像是引誘著人去品嘗。 拓跋風手指剝開兩瓣粉色的嫩rou,那里面含著的蜜露便滴了下來。中間的小花唇已經(jīng)微微充血張開,藏在rou瓣中的花珠微微鼓起,漂亮的xiaoxue像朵綻放的粉色薔薇,像是感受到了alpha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羞澀地收縮了兩下,又擠出一小團蜜液。 陸珣羞恥得閉上了眼,伸手要去擋住拓跋風的視線:“別看了……”卻被alpha撥開了手。 “寶貝真漂亮?!盿lpha發(fā)自內(nèi)心地稱贊,伸出舌頭便舔走了一滴即將墜落的蜜液。 “唔……”陸珣腰肢一顫,濕熱靈活的舌尖順著rou道擠開他的嫩rou,往里面鉆了進來,在他層疊的褶皺間肆意探索,攪弄rou道里充沛的yin水。 拓跋風吻著他的兩瓣花唇,就像平日里含著他的兩瓣嘴唇接吻一般,又深又用力。陸珣小腹泛起一陣陣酸軟潮熱,敏感的rou瓣一收一縮夾緊了alpha的舌尖,蜜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 陸珣只覺得最柔嫩的秘處被不斷攪弄,連綿不斷的快感沿著小腹向四肢百骸蔓延,他雙腿打著顫想合攏,被alpha抓住了兩個膝蓋,只能在喉嚨間發(fā)出小動物似的抽咽。 突然,拓跋風舌尖微微向上勾起,上唇吮住鼓起的小巧rou蒂,陸珣腰肢猛地彈起,雙手緊緊抓住洗手臺邊沿,泄出一聲甜膩的尖叫。alpha的口中立刻涌入一股甜香,狡猾的舌尖便一直頂著omega的花芯反復(fù)磨蹭。 “別……那里……別……嗚嗚……” 陸珣呻吟的聲音拔高了,大腿根抽動了一下,卻被alpha按住了,舌尖往他體內(nèi)進得更深。濕滑泥濘的xuerou抽搐起來,陸珣腰肢發(fā)麻,小腹痙攣著,深處幾乎泛起一陣酸痛。 “嗚……我……啊……我到了……” 他仰起頭,眼前是一陣又一陣讓人眩暈的白光,嬌嫩的xue口快速張闔起來,一股股帶著信息素甜香的愛液如泉水般向外噴涌而出,盡數(shù)被拓跋風納入口中,一時浴室內(nèi)只剩下吞咽的水聲和omega甜膩纏綿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