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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星際】xue居在線閱讀 - 二十一、迷途

二十一、迷途

    裙擺以你腰肢為固定點向下鋪展開,蓋住了狹窄小屋的大半地板,仿佛一層層撲上海灘的浪花,點綴其中的石英結(jié)晶與鈣質(zhì)物顆粒正是海水裹挾的珍珠貝母。你撐著蘭登的胸膛支起上身,像海浪間一尾潔白的帆,被帶動地微微顛簸起來。他的兩根手指還停留在里面,鑿開濕潤的破綻,另一只手從你的后腰游到前胸,指節(jié)將苞芽按得下陷。你呼出灼熱的空氣,有種即將沉沒的錯覺。

    你盯著蘭登,他的神情還算平靜,只是耳根有點泛紅。在這方面他是你的老師,以你的身體為教學板一步步演示,你也學著在他身上實踐,手指扯開他的衣領(lǐng),鉆進去觸及肌理,他碰到哪兒你的手就跟著挪到哪兒,當他的手掌陷入你脖間的柔嫩皮膚時,你也碰到了他頸側(cè)的烙印。

    HX09-08718。這串編號他沒有去除,不知為何讓你感覺安心?!跋矚g”,“愛”,這類語言都不過是輕飄飄的霧,一呵即散,你想要一些更具體更牢固的證明,就像這串燙焦皮rou的烙印。雖然你并不清楚自己想證明什么,你只是在漆黑一片的水底抓住了某樣東西,分不清是救生繩還是海怪的觸角,都本能地不愿松開。

    蘭登的身上有很多細小的傷痕,槍痕,割傷,烙燙,形成他過往經(jīng)歷的目錄。你摸著摸著注意力就被吸引過去,開始在他身上戳來戳去,直到他無奈地捏了一把你的臉,問:“您在做什么?”

    你在他手腕上發(fā)現(xiàn)了一處不自然的痕跡,皮膚微微凸起,仿佛下面藏著斷骨的折角。你推開他的手問他,話里帶點醉醺的濕意:“這里這個……是怎么了?”

    蘭登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時語氣相當放松:“以前受過槍襲,一枚微型子彈留在了骨頭里,礙于當時的醫(yī)療條件碎裂的骨骼無法被復(fù)原,所以就亂七八糟地長在了一起?!?/br>
    話到最后帶上點開玩笑的意味,你總覺得傷情沒有他說得那么輕松平淡,就你觀察似乎越涉及到深刻的傷疤蘭登的反應(yīng)反而越平靜,就像在血rou模糊的瘡疤表面掩蓋一層沙石。你的手指輕輕碰上那處凸起,聲音變得緊澀而緩慢:“還會疼嗎?”

    “還好?!彼^察你的表情,放輕聲音補充到,“我很習慣?!?/br>
    一股突如其來的惶恐擊中了你。

    艾伯特族群出色的醫(yī)療技術(shù)讓你習慣性看淡一切傷口,因為總是能夠被復(fù)原得完美無缺,就像起終點一致代表位移為零,就像漣漪的水面最終歸于平靜。蘭登身上的陳年舊傷在你的認知上震開裂痕,帶血的碎片就此漏出,每一次傷害都會確確實實留下痕跡,生理的,心理的,倘若把你對他做過的一切以傷痕具現(xiàn)化在體表,這具軀體會是一種怎樣的狀態(tài)?表面的復(fù)原與他態(tài)度的寬容像一張潔白的幕布,讓你心安理得地對此視而不見。

    那些血液,那些傷口,暴/露出的骨骼與心臟?;貞浺匝t的斑點從幕布下透染出,你曾扼著他的呼吸讓他無數(shù)次在生死線上游離,如果稍有失誤他與之后的一切都會被黑暗埋沒,你的生活軌跡會拐上另一個方向。惶恐與后怕滲進你的骨髓,好像看見了一個懸崖邊搖搖欲墜的人,你縮進他懷里胳膊纏上去感受體溫心跳,在濡濕織物上嗅到自己淚水的咸澀。

    蘭登安撫你的后背,你在他開口前吐出含糊字音:“我很抱歉……請——”話語以嗚咽聲為銜接點,“請不要死,請……”不要離開,請留在我身邊。接下來的內(nèi)容被腫脹的酸澀淹沒,變成純粹的氣音。

    “好?!碧m登輕聲承諾,低頭湊近你的耳側(cè)時又一轉(zhuǎn)話鋒,袒/露過的心緒又慢慢收斂,“……先不說這些,我們還有沒做完的事?!?/br>
    “唔?”你發(fā)出一個模糊的音。

    內(nèi)里的手指開始活動,存在感強烈。指尖循著曾經(jīng)留下的路標抵達目的地,開始反反復(fù)復(fù)地戳弄蹭刮那處明顯松軟于別地的沃土,停在外部的手指屈起以指節(jié)按蹭著浸在溫液中的小圓珠,內(nèi)外雙重信號擠壓著你的理智。剛剛從潮峰落下的身體與甬道都勉強停在將去未去的臨界點,被他這么弄著異常地……有感覺,體內(nèi)好像有根琴弦連接那里與聲帶,隨著手指的撥弄一個個音符就此墜落。

    “嗯……”你捂住嘴唇,阻擋那些軟弱又破碎的聲音,身體與神智一同變得輕飄飄,仿佛熱牛奶表面快要溢出杯沿的浮沫。蘭登牽開的你的手,斷斷續(xù)續(xù)啃著你的下唇,抵開牙關(guān)深入進去含/吮/舌尖,聲音在甜蜜糾纏的舌面中融化作高溫下的黃油,每一句都綿軟得不可思議。

    搖搖欲墜的感覺逼迫著你,你本能地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那條長尾巴不知何時鉆進了/裙中繞上腰肢,像條游弋在珊瑚叢中的狡猾海蛇。你是被它緊圈住的魚,被迫感受著愉悅的毒素潛入心臟,在心臟的泵涌下隨血液每分鐘一百次地流遍全身。你很快在他的手下又到了一次,指尖嵌進他的肩頭,哭嚀在親吻中被盡數(shù)包容。

    這一次蘭登沒有給你留休息的間歇,在你因洪峰的沖刷而蜷縮顫抖時,雙手嚴絲合縫地扣住你的腰肢,拉近你的身體,如瘋長的洪水一般撞開門扉兇狠地擠進。你的尖叫聲在磕碰的唇舌間碎開,淚水與細嚀一同落下一場欲拒還迎的雨。他的舌尖還觸在你的下唇,壓抑的喃聲落在你舌上,闖進去之后的動作反而和緩下來,一方面等你適應(yīng),另一方面壞心眼地逼迫你細細感受每一寸是如何被毫無保留地推平。你試著動了動腿,驟然襲來的感覺讓你腰肢顫抖。

    “09……不可以把外貌數(shù)據(jù)稍微調(diào)整一下嗎?”蘭登的聲音從壓抑中破繭,微笑著,手指撫過你紅腫的眼角,帶來陣陣刺癢,“現(xiàn)在這樣,總讓我覺得是在欺負你?!?/br>
    你不能理解地睜圓眼,淚水借機涌出,從眼角滑落到下巴,看起來更委屈了。

    他不再說什么,扶著你的腰盡量輕柔地動作。經(jīng)過一系列準備活動的小洞甜蜜而放松,軟rou被溫液漬得敏/感至極,被闖入者擴展到極致的同時也提供了相當溫存的享受。親吻變得潮濕而深刻,由單純的安撫混上更粘稠的意味。堆積在身前的裙擺如大雪掩埋一切,雪下兩棵雙生的樹根系糾纏交織,互相交換養(yǎng)分,被同一陣風撥弄著微微搖曳,無人知曉,無人責備。

    蘭登抬起你的臉,唇舌如同在樹枝上游動的蛇,在你下巴到鎖骨留下攀爬過的紅痕,最后撐起你的身體,占據(jù)你的胸口,銜住被掐得發(fā)/硬的苞芽,手掌虛攏住另一側(cè),舌面與掌紋在兩側(cè)施以截然不同的感覺,匯入同一股暖流溯游至下方的港灣,冰面破封,嘰嘰咕咕的春水聲聽起來那么歡快曖昧。你的手指滑過他繃緊的肩,埋入發(fā)絲,迷蒙著眼吐出融化的低喃,像低音提琴柔和的伴奏,又在對方突然激烈起來時尖細成小號的高音。

    視線顛簸不清,讓你腰軟同時止不住嗚咽的感覺劇烈地騰起。蘭登熟悉你的身體細節(jié),刻意挑了你最受不了的那個角度來進行,溝壑被揉平,弱點被挖掘,一遍遍細致地/cao/過去,頂端又一次叩著內(nèi)室的門扉,過程中拉扯出無數(shù)粘/膩圓鈍的水聲。身上每一處薄弱地帶被照顧著的同時也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堵住,乳/粒被銜著/逗弄,心臟被手掌攏著仿佛籠中撲騰的兔,腰間與腿/根有另一只手游走,就連皮膚也在親密無間地摩/擦,你好似墜入一潭高溫的沼澤,眼淚與丟盔棄甲的請求一同落下:“請,請輕些……”

    對方的聲音呈霧狀呵在你的肋下,你聽到他稍微抽氣:“您可以……稍微放松些?!?/br>
    他教你在接吻的同時呼吸,教你敞開放松來享受,也教你以怎樣的節(jié)奏來/夾/吮,嫩/腔更是無師自通地纏著對方不放。愉悅信號,你的腦子快要徹底蒸發(fā),又迷迷糊糊地想到,曾經(jīng)你給蘭登做過施加愉悅的實驗,原來是這么激烈、來勢洶洶又摧毀理智的東西,難怪他會有那種表現(xiàn)……你得出結(jié)論又在下一秒被顛碎,只留下一些微妙的歉意像晨霧徘徊。

    等你到了第三次,你迷迷糊糊地感覺有某種激流沖破了內(nèi)室的門扉。身體被輕柔地翻過去,雙手撐著木質(zhì)矮桌,虛軟無力/的雙/腿被抵來的膝蓋/分開,變換角度自后方的/頂/撞帶來的感覺/強烈得讓你想尖叫,神經(jīng)在激流中顫栗,身體防線潰不成軍,蘭登的氣息籠罩著你你卻看不見他的臉,只聽到低低的/喘/聲,感受到落在后背一滴滴仿佛熱吻的汗珠,看到手掌從微微/鼓/脹的雪白小腹挪到胸脯,指腹惡意/逗弄著腫/尖。而這一切的起因,那些果實就擺放在你眼前,鮮紅充填你的視野,將你拖入蘋果與蛇的迷夢。

    你們的氣息糾纏不休,像交/媾的蛇。蘭登在你耳邊低語了些詞句,你聽不太清。等到一切結(jié)束,你幾乎像塊烈陽下的蜜蠟軟化在他懷里,裙擺下的腿上是殷紅與濕/痕交織出的迷亂畫卷,有東西抽離出去的部位還在止不住地滴淌,而裙子本身被揉得發(fā)皺,精美的刺繡扯壞了不少,亮晶晶的石英結(jié)晶滾落在地,倒像這室內(nèi)下了場倉促的雨。你總覺得這次他做得比往常激烈,難道是這件衣服的原因?果然……

    蘭登抱著你,尾巴蓋在你膝上。和第一次結(jié)束時一樣,你們偎在一起,夢游般地相互撫摸親吻,耳廝鬢磨地說些無意義的話。只是有一點不同,這次你們在現(xiàn)實中分隔兩地,黎明到來那刻擁抱你們的不是重逢,而是有敵對征兆的渺茫未來。你突然覺得難過,你讓蘭登不要走而他回以肯定的答案,然而這個答案就算是作為謊言也太過短暫。黎明的鐘聲即將奏響,你不知道還能蒙上眼自我欺騙多久。

    你跟蘭登說了消失的人類有可能被藏匿在首都內(nèi)塔,蘭登沉思片刻,沒有對這件事發(fā)表任何看法,只是摸了摸你的后腦,說:“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對這件事多加探索。”

    你問:“為什么?”

    蘭登回答:“我不希望你因為我的事招致禍患?!?/br>
    你沉默著。蘭登像緩和氣氛似的微笑了一下,抬起你的下巴吻在你的額頭,輕柔得像樹蔭中漏下的光斑,“最近請你幫忙提意見的事情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會想辦法來見你?!?/br>
    明知希望渺茫,他這話還是在你胸口燃起微弱的火苗。

    黎明終將降臨,天際邊緣涌起的微光是叩門的戒律人,你被他們從溫暖短暫的夢境中拉扯到現(xiàn)實,帶出來的東西只有一句輕描淡寫的許諾。

    *

    這些天慶典即將落幕,你的工作變得輕松許多,主要是收拾休整一下被過度使用的城市基礎(chǔ)設(shè)施。當你一如既往走在寂靜如雪原的純白街道,你總會覺得昨日的一切都如同幻夢,夢中的主角是一個敢在萬眾矚目的慶典中心搗亂的人,而你竟然和他親密無間,他帶你去了他遠在異星海底的家。這一切太不可思議,它們甚至不該出現(xiàn)在你同樣規(guī)整的夢中,只會是病毒擾亂腦子時的錯誤信息。

    后天就是閉幕儀式,你在街道上無所事事地轉(zhuǎn)悠,到處看著有沒有需要維護管理的地方,拐過一個街角時,一大捧無人機牽引的彩色氣球映入你的眼簾,襯著周圍的潔白仿佛無意濺落在紙上的顏料。你想到這是慶典中中下城區(qū)的裝飾品,不知是出了什么程序飄到這兒來了。

    那堆氣球在你的視線接觸時開始緩緩移動,收拾這種小東西本不該你來做,不過你現(xiàn)在也沒什么別的工作,索性就跟了上去。

    氣球越飄越高,正好停在一個你伸手碰不到的高度。你一路跟著它,七拐八拐來到一個無人的小巷盡頭,你開始覺得這氣球是有人故意在cao控,目的不明,你皺起眉,警惕地打量著周圍。

    墻上的一個廣播頭突然發(fā)出滋啦卡帶聲,你一愣,朝哪里望去,微妙的預(yù)感在心底燃起,下一秒,你如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能聽到嗎,09?”